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邡琅悄悄靠近,突然听见一阵浪|叫。他大吃一惊,竖着耳朵仔细听,似乎里面在上演活春宫。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莫奇折磨颜凉的新招数,叫他精尽人亡?
邡琅心乱如麻,简直想直接冲进去,看个清楚,即便是颜凉也得分个他是痛苦还是享受吧?他脑补出一串串画面,正要戳烂窗户纸看看里边究竟怎么回事时,忽听一个娇媚的声音说:“尊主,您怎么不继续了,人家还没够呢!”
邡琅更加吃惊,里面竟然就是尊主!
下一瞬间,那个娇媚声音突然惨叫一声,又戛然而止。一个慵懒的男声说:“将外边偷听的小子给我抓进来。”
邡琅一怔,突然明白是在说自己,他大气不敢出一口。只见两道诡魅的身影从屋顶悬梁飘过,转了一圈后,又飞回房内,说:“尊主,没有发现人。”
邡琅松一口气,心想颜凉给的隐身符还是挺好用的。接着他胸口一痛,像是被什么东西被击中,邡琅闷哼一声弯下腰,一个金杯滚落在地。
两道身影瞬间便飘至他跟前,将他一架拉进房内。
邡琅抬头看过去,美人椅上半躺着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体型健硕,胯|间之物高扬,他脚下还躺着一个赤|裸的少年,头朝下,生死不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说的味道,邡琅屏住呼吸,这场面简直辣眼睛。
“唔……难怪,原来是用了隐身符。”美人椅上的男子说话,他手一扬,从角落飞快走过来一个侍女,将斟满酒的金杯捧给他,又悄悄退下。
邡琅看过这一幕,明白刚才拿酒杯砸他的正是这位尊主。
男子喝了一口酒,忽地抬起手,弹了弹,邡琅觉得有股气流在自己身上撞了一下,然后隐身符被揭掉了。
他整个人显露在对方面前。
只见尊主看他的神色露出一种十分满意的神情,邡琅心中警铃大响,他是作为男宠被送进来,却没有真的要当男宠的打算!
男人打量完他,便吩咐:“洗干净拖过来。”
光是想了想他打算对自己做什么,邡琅就一阵恶心,当机立断地吼叫:“等等,莫奇!”
莫奇露出一点危险的意味,“你还知道我的名字?”
邡琅脑袋拼命转圈,拿出毕生演技假装谄媚地说:“小生并非失却敬重之意,只是无比钦佩尊主爱重伴侣之心。眼见尊主将行大错,一时情急,才冒犯尊主威名,请尊主赎罪。”
他学着以前剧本里文绉绉的方式说话,自己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奈何莫奇好似很吃这一套,很有兴致地问他:“那你说,我将犯什么大错?”
邡琅硬着头皮拽文:“这个,敦伦之事……”
他刚说了四个字,就见莫奇双眼放光,有种追捕猎物的兴奋感。邡琅危机感油然而生,顿时卡壳不知道怎么往下编。
“继续啊,”莫奇催促他,“小文生前也爱给我说这些,什么不可白日宣淫,闺房之乐岂能示人,他越说我就越喜欢在人多的地方操|他,有一次将他放在亭子里,叫一整个宫殿的人来看。”
他说着又回忆起当时的情景,胯|间顿时又狰狞起来。邡琅心惊肉跳,生怕他饥不择食,自己一世英名不保。
这到底是什么变态的妖怪,那个小文也真是倒八辈子霉,被他看上。生前不得安宁,死了也不能投胎。
莫奇回忆完,又甚为可惜地说:“可惜人类寿命太短了,他老的不行时,我说不许他死,他若敢死,我就让整个宫殿的人给他陪葬。他却说我用这话威胁了他一辈子,如今他真的要死了,再管不了别人,我想杀就杀好了。”
说到此,莫奇一瞬间又暴虐起来,将手中金杯捏的粉碎,然后他又突然微笑着说:“没关系,他马上就要复活了,我会让他知道不听话的下场。”
邡琅暗暗叫苦,这是一个怎样的变态。
莫奇转向邡琅,问:“你怎么不继续说了?”
邡琅心想,我怎么敢继续说?我又不想被你XXOO,还是以那么没有尊严的方式!
但莫奇喜怒无常,邡琅不敢惹怒他,又硬着头皮跟他聊:“尊主真是厉害,能复活小……嗯……文前辈。”
提到此事,莫奇得意极了,“那是!从古至今还没有人能死而复活,小文就要当这第一人!”
邡琅继续拍马屁,口中恭维莫奇,心中却想,我才不会让颜凉的身体成为你的禁脔!
莫奇陷入自我膨胀中,又对邡琅说:“就南苑的那个道士,虽然健壮了点,但脸长得不错,勉强能放小文的魂魄。等小文醒来,看到我给他选了这么一副身体,肯定会高兴。”
南苑……又是南苑。
邡琅心一横,突然发问:“南苑在哪?”
莫奇手一指,“当然是在南边了,这里是北殿。”
他话刚落,邡琅嗖地从他眼前消失。莫奇愣了一下,顿时大怒,“将南苑给我围住!”
他站起身,露出一个冷笑,“居然身带传送的法宝?”
☆、第三十七章
邡琅在偏南的一处院落前现身; 随即他给自己又贴上隐身符。耳边传来喧闹声,因为他刚才在莫奇面前逃走,激怒了他,惹来更多侍卫往南苑方向去。
邡琅不敢随意走动。他蹲在花园里静静等到月色上来,周围喧闹声渐渐降下来,想起曾听舒黎说,莫奇只有晚上才出现; 再结合冲和道人的说法,莫奇一般晚上吸取小儿夜啼之惊惧修炼。
如果两个人说的是真的,那么半夜行动再恰当不过; 如果运气好,正好碰上莫奇出去,真是天助邡琅。
月亮慢慢往上爬,邡琅盯着手表; 看时间临近夜里十一点,准备行动。说也奇怪; 虽自中午到现在都没吃过东西,他却不觉得饿,难道是冲和道人让他喝的那口灵泉水的效用?邡琅摇摇头不再多想,悄悄贴着墙角; 往南苑移动。
这次方向绝对不会错了。因为南苑外,灯火通明,守卫站成一排排,足见莫奇对此处的重视。为了颜凉的这副身体; 莫奇真是下大血本。
邡琅慢慢靠近那些守卫,看没人有反应,于是捏着一叠符纸,一个个贴过去,定身加禁言两道,等贴完,看着他们一动不能动的,像是时间被定格了一样。
邡琅大摇大摆走进院落,逢人就偷袭贴符纸,再将不能动的人拖进阴暗处。
如此进行了半个多小时,他才开始搜寻颜凉的位置。
南苑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房间很多,邡琅筋疲力尽地找了大半,依然没看见颜凉的影子。
他又推开一扇门,腾地怔住。这间屋子里有人!是他大意了,以为没听见动静就是没人,邡琅小心翼翼靠着门边走进来。
房中人正在整理东西,案几上摆着一个大匣子和一些物件。此时听见门响,那人回头看了一眼,见没有人,并不多加怀疑,只以为是风,于是起身走过去将门关上。
邡琅先是在四处搜寻一遍,没发现颜凉,正要再悄无声息地出去时,突然发现案几上随意摆放的东西很是眼熟。
是降魔伞!颜凉乾坤袋里的法宝!
邡琅又仔细看其他东西。无心铃,收妖瓶是他见过的,还有桃木剑,颜凉最常使用的武器。还有一些法宝邡琅没见过,但应当都是颜凉的,莫奇定是趁抓住颜凉时,搜走了他的乾坤袋!
邡琅想通这一点,又找了一下,没看见乾坤袋。
他抬手将匣子打开,见乾坤袋整整齐齐叠放在匣子里。
邡琅突然明白,这堆法宝都是用来收妖的,这些妖肯定不待见它们,便胡乱扔在案几上,而乾坤袋无论对人还是对妖,都是难得一见的宝贝,自然要好好收藏。
他心想,得亏叫小爷我撞见了,想贪颜凉的东西,门都没有!想到此,邡琅将乾坤袋张开,把法宝一样样放进去。乾坤袋内有乾坤,无边无际,法宝进去后自动竖立在中间。
关好门的男人走回来打算继续观察研究这批法宝,却看见法宝悬空被丢进乾坤袋里。他一惊之后顿时明白怎么回事,高声喊:“快来人啊,有生人闯入!”
邡琅被他吓了一跳,糟糕,忘记给这人贴符纸了!
而这人也并非是人,而是妖!他喊了一声之后,立刻朝邡琅动手。
邡琅躲开,他虽有隐身符,手中却拿着不能隐身的乾坤袋。可以说,目标很是明显。
好在这个妖仓促之间来不及拿武器,只靠着拳头打邡琅,邡琅身体灵活性很好,竟能连连避开他的招式。
情急之中,邡琅终于摸出一张定身符,往这人身上一拍,这个妖保持着出拳的动作一动不动。邡琅松一口气,接着又给他贴上禁言符。
这时他耳边传来喊叫声,大约是此妖刚才的叫声引来人了。邡琅急中生智,给这个妖也贴上隐身符,把他拖到墙角站定。他又检查一遍案几上没有遗留东西,将乾坤袋塞进衣服口袋里,这才匆匆忙忙离开。
时间紧迫,虽说那妖被隐身暂时能瞒住来人,但院子里隐蔽处被定身的那些,早晚会被发现,到时候肯定搜查更严了,只怕颜凉所在的地方都要围上几层人。
邡琅心急,又悄悄推开一扇门,终于在这个屋里找见颜凉了。
“谢天谢地。”他默念一声,撕下自己身上的隐身符,仔细打量颜凉。颜凉只穿了单衣躺在床上正昏迷不醒,邡琅推他,拍他,叫他,都不见他有反应,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将手伸进被子里,放到颜凉胸口试了试,有起伏,也能感觉到心跳。
到底怎么了?邡琅松一口气,将手抽出。做这个动作时,指尖不小心轻轻扫过一点突兀处,颜凉身体轻微地抖了抖。
邡琅面红耳赤地愣住,虽然不醒,可是身体还是有反应吗?难道他要继续用这种无法言说的方式叫醒颜凉?
虽然邡琅觉得自己似乎很乐意,但……他才看完活春宫不久,实在不适宜有此举动,因为很容易就联想到其他画面了!
邡琅又试着伸出手,却怎么也没有勇气往颜凉身上放,他一狠心,将颜凉翻了个侧身,猛地在他屁|股上一拍。
颜凉腾地坐起,迷茫地看着邡琅,眼神渐渐清醒。
邡琅尴尬地将手背到身后,说:“我怎么叫你都叫不醒,又不能打你脸,只好……嗯,就是这样。”
他的手使劲儿在身后搓,掌心一点酥麻提醒他刚才那一巴掌是真的,别说,颜凉的屁|股挺软挺弹的……
“你怎么过来的?”颜凉想起昏睡前的种种,于是问邡琅。
邡琅便将自颜凉走后,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都简略说了一遍,颜凉明白当前的处境,说:“我被莫奇封着法力,乾坤袋也被搜走了。得先找到乾坤袋,再想办法出去。”
邡琅闻言便将自己找到的乾坤袋拿出来,递给他,“你看看里面东西少了没有?”
颜凉惊讶地接过来,邡琅又将刚才的事提了一提,并说:“得赶快离开这里,恐怕不多时就会来人搜查。”
颜凉点点头,打开乾坤袋看了看,说:“没少,倒是多了一样。”
邡琅大为意外,问:“多了什么?”
“没看出来是什么,回去再说。”颜凉下床穿好衣服和鞋子,将乾坤袋放回老地方。
不远处传了喧闹声,大约被定身禁言的人被发现了。邡琅问:“符纸剩不多了,你又不能打,怎么办?”
“让我看看还有什么符纸?”颜凉说着伸出手,邡琅将所剩不多的符纸放在他手心,手指碰到颜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