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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可是到处派人寻你,你究竟还在赌气到什么时候?”齐紫溪当真是看不懂齐芸汐,“你自己跑来找他,现如今又不理他究竟是为什么?”
“哼。”齐芸汐冷哼一声,撇开头不言语。
“芸芸,求求你给个话成不成,给了我就去把人带来。”齐紫溪当真是急疯了,对齐芸汐询问道,“芸芸,你说个话成不成?你要不想要嫁给他,跟他在一起,哥就回去了。”
“等等,二哥,他现在什么意思?”齐芸汐还是忍不住好奇地询问道。
“他要找你还能做什么。”齐紫溪叹了口气,对齐芸汐说道,“你究竟打不打算见他?”
“他这么久才开始找我?”齐芸汐不悦地开口埋怨道。
“据大哥说,他心急着为你报仇,甚至想要助择德……”齐紫溪悄声在齐芸汐身边说道,瞬时间齐芸汐就爆了。
“这个傻瓜是疯了么?!”齐芸汐彻底暴走了,指使着画舫火速靠岸。
齐芸汐顾不得那么多,直冲庄亲王府。
之前那位丑陋的村妇化身为现如今丑陋的闺秀,门房依旧是没人出来,又将齐芸汐撵走了,即便是自报家门,文家也就是个富商,跟王爷实在是没有可比性,自然直接被无视了。
因为又吃了闭门羹气闷的齐芸汐这会绝对是冒着火,但是想想琉卿这死心眼的男人可能会做错事,就忍了忍,坐在亲王府附近的台阶上。
齐紫溪也是跟来了,怕自己妹妹吃亏,叹了口气陪她一起坐在角落里。
“二哥,你会不会觉得现在这样活得很窝囊?你明明可以立下战功名流千史,却为我做了逃兵。”齐芸汐其实一直都耿耿于怀这事,但是却一直问不出口。
齐紫溪微微一笑,将齐芸汐抱在怀内对她说道:“做哥哥的为妹妹窝囊一辈子都不是什么事情,再说这样根本不窝囊,哥现在的日子可是好得很,养马是你哥我最喜欢的事情。“
“二哥你就是这样宠着我。”齐芸汐粲然一笑,整个人窝在齐紫溪怀内。
“亏欠你太多了,不该让爹将你送入宫。”齐紫溪轻抚着自己妹妹的脸颊,叹了口气道,“让你受了这么多苦。”
“没有受苦,只是明白了很多事情。也算是一种成长。”齐芸汐挖苦地笑了笑,然后靠在齐紫溪肩膀上对他言语道,“怎么他还不回来?”
“怕是出去找你。”齐紫溪早就晓得这琉卿对齐芸汐用心、用情很深,没想到……
“怎么还没有找到人!”琉卿一路疾步而来,对身侧的手下不断怒斥道,“怎么会找不到!”
齐芸汐听了这声音,皱紧眉头瞪视从眼前风尘仆仆走去的男人,忍不住冷哼一声。
琉卿微微皱眉,循声侧目看去,瞧见带着大斗笠的齐紫溪抱着齐芸汐时微微一愣,倒也没发现什么异样,继续训斥着身边的下人,走进了亲王府内。
齐芸汐当真是气炸了,这男人真的想要找她?送上门都没看到……
立马拉着齐紫溪就走,齐芸汐当真是觉得自己白送上门就不值钱了。
甩手走去后,琉卿得知有个女人来寻他,就想起刚才坐在外面的两人,想起那声冷哼……
琉卿想都没想就冲了出去,结果还是没瞧见人,因为齐芸汐已经走了。
焦躁不已的琉卿都快疯了,就在他跟油锅上的蚂蚁一般乱转的时候,齐紫溪叹息着从小巷内走了出来,远远地对琉卿喊道:“那边那个……过来一下。”
琉卿先是一愣,但是仔细一看居然是齐紫溪时,简直就是幸喜若狂地飞奔过去,对他询问道:“齐二哥,芸汐呢?芸汐呢?芸汐还活着对不对?芸汐来找我了是不是?她在哪里?”
“生闷气呢。”齐紫溪撇了撇嘴角,对琉卿说道,“两次都没瞧见人,这回还被你无视了,气跑了。”
“哪里能见到她?”琉卿像是松了一口气般,对齐紫溪询问道。
“文家,城东文家。”齐紫溪说完这话,赶忙离去,省得回去晚了被自己的妹妹埋怨。
琉卿一听,赶忙向文家赶去,结果可想而知齐芸汐的报复就是给琉卿吃闭门羹,但是他并无丝毫气馁,反而高兴得发狂,因为齐芸汐还活着,还活着!
连续吃了七天闭门羹后,琉卿终于见到了齐芸汐现在的模样,无需多言,直接想梦寐以求的人儿抱在怀内,不敢置信地轻叹道:“芸汐,芸汐,我终于见到你了,芸汐,还好你没事,还好你没事!”
“你怎么这么傻。”齐芸汐依偎在琉卿怀内,对他埋怨道,“你怎么敢去派人找择德……”
“博库纳他……”琉卿抱住齐芸汐也觉得自己当真是……
“你这个傻瓜!”齐芸汐无奈地推开琉卿,对他说道,“民女文芸芸,见过庄亲王。”她端端庄庄地给琉卿行了礼,当真是有大家闺范的模样。
“这……”琉卿顿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
“男女授受不亲,请庄亲王回吧。提亲请让媒婆来。”齐芸汐瞥了一眼整个懵状态的琉卿,微微一笑道,随后就飞快地跑了,完全不给琉卿言语的机会。
回味了这话语中的含义,琉卿忙不迭地飞奔离去命人准备聘礼。
顿时间城内一片喧哗,虽也不明白为何一直未曾娶妻纳妾的庄亲王为何突然张罗娶亲一事,但是很多人瞧见文家小姐长啥模样后,瞬间对这位庄亲王的审美观表示不解,毕竟见过庄亲王的女人哪一个不梦想着嫁给他,结果梦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原来不是庄亲王眼高心傲,是品味比较独特。
沸沸扬扬准备筹备的皇室婚礼就这样轰轰烈烈的举行了,文家小姐文芸芸就这样被嫁入了王府,从一个普通富商的女儿摇身一变成为了庄亲王妃。
嫁入王府中的齐芸汐再次回归最早过去那种丞相小姐权臣之女的悠闲日子。
琉卿更是无微不至地照顾,毕竟齐芸汐在宫中受了不少苦,他并没有急于圆房,而是广招医者为齐芸汐看病。
几个月下来,齐芸汐脸色红润了起来,整个人气色也好了很多。
这日齐芸汐在院子内纳凉,琉卿神清气爽地从王府外归来,就被齐芸汐逮进了屋内,被安在床榻上的琉卿一脸茫然,就听齐芸汐咬牙切齿地对他质问道:“琉卿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怎么会!”琉卿忙抱着齐芸汐要坐起身来,却被她强势地压在身下,“怎么了?”
“为什么你娶了我这么久都不曾碰过我。”齐芸汐不满地开口道,“你是不是嫌弃我并非是处子之身。”
“傻丫头,怎么会。”琉卿温柔地轻抚着齐芸汐的脸颊,对她柔声说道,“你吃了那么多苦,含辛茹苦地怀胎十月却……我怕伤了你,再等等,我最近命人四处寻润何丹,省得万一以后你怀了孕,就能平安生产了。”
“你……”齐芸汐着实被感动了一把,俯□温柔地吻上了琉卿的唇,对他说道,“你还是那样贴心。”她轻柔地咬着琉卿的下唇,轻柔地啄吻着、吸||允着,挑逗着琉卿的欲||望。
“芸汐别这样。”琉卿哪里受得了齐芸汐的挑||逗,有些慌乱地整理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只是齐芸汐动作更快,一下子就将琉卿身上的衣服给扒||光了,比弄得有些无奈的琉卿当真是对齐芸汐束手无策。
看着齐芸汐一点点脱去身上的衣裙时,琉卿心中那团隐藏压抑了太久的火被彻彻底底地点燃了,感受到齐芸汐那温热湿润的身体一点点包裹住自己的昂||扬时,他再也忍耐不下去了,翻身将齐芸汐压在身下,激烈无比地与齐芸汐交||缠在一起,口中不断地轻唤着齐芸汐的名字,像是痴醉、像是沉迷,全身心地投入其中,像是难以自拔。
齐芸汐也是第一次感觉到像是琉卿这般热切的爱,难耐地在琉卿身下娇||喘、扭||动着腰||肢,激动之时,双手环抱着琉卿的脖间,不断地与他缠||吻。
一夜过后,琉卿轻抚着齐芸汐那娇躯,对她说道:“芸汐,不要多想,我怎么可能嫌弃你这样的女人,为了与我在一起,不惜逃出皇宫,受尽了那么多磨难,其实你若是在宫中以后一定能成为皇后,你却抛弃一切来寻我,若是真的被嫌弃,也应该是我,我没有能帮上你一点忙……”
“你给了我勇气。”齐芸汐温柔地对琉卿回道,“如果真的呆在那里,我可能活不到现在,琉卿,我不求成为皇后,只求平安幸福一生,而我的幸福不在那深宫内。”
“我会给你……”琉卿将头埋入齐芸汐的肩窝内,温柔地对她说道。
“别轻易给我许诺。”齐芸汐狠狠地拧了一下琉卿胸膛上的肉,对他说道,“许诺了就得做到,不然你等着瞧。”
“嗯,没做到你就休了为夫。”琉卿温柔一笑,将齐芸汐抱在怀内温柔地吻了吻她的面颊,随后就跟她这样一起睡下了。
齐芸汐并非是不能生,而是不想跟锦辰生孩子,所以跟琉卿在一起的日子太过滋润,很快就孵出一个新蛋来,得知齐芸汐有孕之后,琉卿高兴得快疯了,什么也不做,整日里就守在齐芸汐身边,生怕她出点什么事情。
齐芸汐倒也是乐于这般受宠,瞧着琉卿如此在乎自己,心底也被填得满满的。
生产的那一日,齐芸汐有些恐慌爆发一直拉拽着琉卿的手颤抖着,惊恐地对他问道:“琉卿,我怕……”
“润何丹已经为你专门准备着,别怕,有我守着。”琉卿一直紧握着齐芸汐的手,即便是生产过程中产婆一直唠叨着说男人不能进产房,但是琉卿根本不管,看着齐芸汐疼痛难耐的模样,琉卿一直急躁地对产婆反复询问着,不过相比之前,生产还算是极为顺利,许是二胎的原因,所以没有像是之前那样难产,而且一生居然就是龙凤胎。
琉卿抱着一对孩子兴奋地在齐芸汐的床榻旁对虚弱的齐芸汐说道:“芸芸,我们的孩子,我们的孩子出世了!”
齐芸汐长舒一口气,看着自己那一对皱巴巴脸小脸就欣慰地笑出声来,坐月子的日子更加是被琉卿悉心照顾着,连风都吹不到丝毫,成日里好吃好喝,然后舒坦地过日子,养孩子。
而锦辰那边却没有那么幸福,镇压了择德等人后,失去了齐芸汐换取短暂平静的日子让锦辰每一次都是折磨,之后无论他如何宠幸后宫的女人,如何进补,如何调养,都无济于事。
继位十多年来,锦辰依旧无后,太后病故之后,锦辰当真是成为了孤家寡人,无后自然根基不稳,于是锦辰只能开始想别的办法,这几年听闻琉卿已经生有三儿一女,于是,便惦记上琉卿的孩子。
多次派人送去私信给琉卿,结果都被齐芸汐给撕了,齐芸汐捂着自己一群宝贝儿子,戳着琉卿额心怒斥道:“你敢让我儿子认贼作父,我就灭了你!带着我跟我的孩子们走。”
琉卿哪里敢忤逆齐芸汐的话,一边好言相劝着,一边烦恼着怎么给锦辰回信。
这事一拖就是三年,最后锦辰南巡时,特地拐到琉卿这里,吓得齐芸汐差点快躲在床底下,最后还是琉卿聪明,让齐芸汐躲回娘家去,这才躲过一劫,不过孩子的事情确然是迫在眉睫,别的皇子锦辰都无法信任,若是一着不慎,到时候可是会害了自己,得不偿失,众多皇子中,唯有琉卿没有那么大的野心,也没有那种心思,一直未曾娶妻的他忽然娶了一位妻子这事让他颇感蹊跷,隐隐觉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