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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厉的声音随着他的问话,越问声音越淡越低沉,他咬着姚玉欣的肚脐,眼睛里晦暗一片,但凡纪厉嘴、手经过的地方,便是一片青紫。
而那姚玉欣身体内的手,动作快速而又有序。
……
纪厉嘴里的话语羞得姚玉欣无以复加,而手指毕竟不是标配,纪厉手段高超,他按压、抽动、触摸,足足给够诱惑,却又总是在临界点时撤开,姚玉欣哪里受得住?那种空落落、如同浮萍的感觉一次次的袭来,每次都足以要了她的命,可她这个时候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抽噎的不住的哭着,身体上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快要让她窒息了,她微弓着身子,只恨不得将纪厉作怪的手指|拔|出来才甘愿。
看着姚玉欣异常潮红的脸,还有她不断哭泣的摇着头,纪厉嘴角微掀,“很难受是不是?很想要?朕的技术是不是老五比不得?”
□传来的空虚感和腰际的酸软,差点就让姚玉欣告了饶,可她想着这样的屈辱,实在不甘愿就此折服,何况她又如何能开口说出个“要”字,于是便硬是挺着一口气,把头扭到一边。
“呵呵,”耳边传来纪厉的低笑,可那笑意却未传达至他的眼底,“好骨气,朕喜欢,朕看你能坚持到几时!”
随手从榻上取了姚玉欣的腰绳,将她双手缚住,纪厉用腾出的手摁住姚玉欣狭窄幽径上的玉珠,不住摁捏、点逗,另一只手则是更加的快速抽动,“这样你还受得住不?受不住了就求朕,你求朕,朕就饶了你!”
纪厉手段老道,姚玉欣即使已经不是黄花大闺女也早已经承受不住,加之之前坐在床榻上,纪厉的进攻,就险些让她酸软成泥,可他却在最关键的时刻撤身而出,现下又是这般折腾,姚玉欣就是再坚|挺,身体上也早已像缺了水的鱼,顶扛不住了,身体上的不堪之后,紧跟着的便是精神上的溃不成军,“求你……呜呜……我求你……”
纪厉也一直在忍受,他见姚玉欣已经告饶,便抽出手指,再次附身而上,“朕的心肝儿,早这样不就得了!”挺身而入,也就是十来下,纪厉就感到姚玉欣一阵紧缩,浑身抖动起来。
“就这点本事?”纪厉低笑,他举起姚玉欣的双腿,架到肩上,又托起姚玉欣的翘臀,“来,让你看看朕的本事。”
大力的撞击,纪厉抱着姚玉欣的圆臀不住的拉向自己又推出去……整根没入,整个退出,每一下几乎都达到姚玉欣的最深处……
十数下。
姚玉欣早已化成了水,浑身提不起一点力气,像个布偶一样的被任由纪厉摆布着,感受着姚玉欣的娇软,“纪威也就这点本事?连你的潜力都没发掘出来?”
纪厉一阵低笑,又是一个来回,他便翻转过姚玉欣的身体,让她趴在床榻上,自己则是跪在她身后,继续更加大力的撞击起来,“朕还早的很。朕是不是比他勇猛得多?”
再也无力理会纪厉挑衅、发泄怒意的话语,姚玉欣知道她不能再触怒纪厉了,现下的纪厉就像个被妒意激怒的发了狂的狮子,不能再有一丁点刺激,她匍匐在地上,只不住的哭着,求着,告着饶,催着纪厉快点,她已然承受不住这样的欢爱了。
又是约合十数下,“看来朕得好好调|教调|教你,否则,以你这样的体质,如何伺候得了朕?!”纪厉低头,看姚玉欣面上果然多是忍耐和委屈,人也低低迷迷的,小嘴一开一合,不知在小声嘟囔着什么求饶的话,而那一头盘好的发髻也因着多次蹉跎,凌乱的散了一床榻,有的还因着汗水、泪水黏贴在姚玉欣的俏脸上,看着姚玉欣过于透支的样子,纪厉心里一疼,知晓姚玉欣真的快要受不住了,便加快了节奏,十来下,他便只觉□一紧,接连的便是紧忙的退了出来,将一片乳白喷洒在姚玉欣的后腰上。
“现在这样三心二意的你不配拥有朕的子嗣!”翻转过姚玉欣,纪厉细细的把姚玉欣脸上的头发拨到一边,他便擦姚玉欣脸上的汗水和眼泪,边低下头,几乎是贴着姚玉欣的脸,闻着姚玉欣的呼吸,“但终有一天,朕会让你求朕给你个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迟缓的原因,主要是苗青对写男女主对手戏有些没底,男主女主和男配的心理把握一旦偏了,文就崩了。。。幸好,今天苗青朋友看了文,肯定了苗青,遂果断发上来。。。
94第二十七章 皇宫生活记录(十一)
屋里空无一人;周生生能被纪厉挑到承乾宫当差;自是有缘由的。就在纪厉发现姚玉欣的金钗,雷霆大怒的时候;他见情势不好,便自作主张的挥退了屋里所有的人。
而菊姿和竹意在纪厉黑沉着一张脸离开后;便赶忙的进了屋。
屋内一片狼藉;床榻附近七零八落的衣衫铺洒了一地,浓郁的哀伤夹杂着欢爱过后的靡靡气息扑面而来。
菊姿和竹意瞬间便因着眼前的景象,红了眼圈。
只见姚玉欣头发凌乱不堪;满脸汗湿,额间几缕发丝竟还滴着汗滴;她双手被缚;浑身赤|裸;一动不动的就以一种蜷缩的姿态缩躺在杏黄色锦面的床榻上,而那原本白皙的皮肤上,处处可见斑驳的青紫痕迹,蜿蜒着几乎布满全身。
看着姚玉欣凄惶的俏脸上苍白一片,那一双原本晶亮水润的丹凤眼,此时虽未流泪,却干涸呆滞的没有任何焦点。菊姿心里一痛,她连忙的上前,用绢帕清理着姚玉欣腰上的狼藉,然后拿起一旁的锦被,连连的裹住了姚玉欣。
姚玉欣安静乖巧的坐躺在菊姿怀里,面上一行清泪滑过。
“菊姿,” 姚玉欣的声音听起来飘渺凄楚得足以让旁人落泪,“自此,我便是个不贞不洁之人了……”
◇◆◇◆◇◆◇◆
哐当……
“好,真是有不怕掉脑袋的!”纪厉面色阴沉得厉害,他将手里的折子摔在地上!
皇上自后半晌从外面回来,便黑着一张脸,现下看折子又发了这样大的脾气,那原本就黑沉的脸上现下更是狰狞阴寒的厉害。勤政殿的小太监们便都大气也不敢出的屏气凝神的站着,“朕如此狠抓吏治,居然还有人敢顶风作案!”
刁鸥自地上捡起奏折。
通过科举选拔人才是朝廷用人的根基所在,自也是重中之重。时下,纪厉狠抓吏治,科举便也是极其看重的一方面。可哪成想,朝廷如此重视的事情,居然还有人敢顶风作案,刁鸥手上的折子,参的便是这样的事。
事有大小,总要先急着要紧的着手。朝廷官员结党营私的旧习还未来得及整治,因着纪厉的雷霆手段,罢免了一些个官员,致使朝廷一些权贵的势力有所受到影响,为了尽快恢复自己势力,能在朝廷上站稳脚跟,竟有人选择铤而走险,在京考上帮带自己的门生,致使考题泄露,明码标价,一题千两。
“来人!”纪厉冷眉一拧,他指着刁鸥手上的折子,“按着折子上的人名,给朕全押进顺天府!”
禁卫军领命退下。
刁鸥挑眉,这皇帝亲口下的旨意,又是禁卫军越过顺天府直接去拿的人,这事上牵连至三公九卿,下涉及到尚无任何官职的考生,总人数约合二十余人,虽说治二十余人的罪不是不可,但这样不问青红皂白,不分罪责大小,一竿子全下了大牢的做法,他跟在纪厉身边多年,以纪厉英明果敢,凡事周详的性子,他还是第一次见他如此草率行事。
想着左不过也只是先关进牢里而已,刁鸥便没有出声阻拦,何况这些个人胆敢这样放肆,也确实需要给个教训,无论这事最终什么样的结果,恐都够杀鸡儆猴,让朝廷众人心惶不安的。
只是这平日位高权重的朝廷官员,一时落了牢狱之灾,这老师和门生同关在一间号子里,将是件多么有趣的事,刁鸥想着那样的场景便想偷笑,可嘴角也就是刚刚裂开一个缝,就见纪厉犹黑着一张脸,正带着一脸要寻晦气的神情盯着他瞧,便立马硬生生的止了笑意,一时险些憋出内伤来。
刁鸥悻悻的转了脸,目光投向徐盛,这样的情形他几乎能够不做他想,想必肯定是姚玉欣又惹到皇上了。可之前不是已经有所好转了吗?
因着包庇袒护姚玉欣一事,徐盛现下既愧疚又不安,哪里还理会得了刁鸥的质询?两人正大眼瞪小眼之际,门外周生生求见。
“皇上,这已是傍黑了,可媛贵人却是滴水未进。奴才求了半天也不见效,奴才怕再有个闪失,便特来禀报。”
“不吃就不吃,”刁鸥“啪”的把朱砂笔拍在桌子上,“朕倒要看她能撑到几时!”
刁鸥、徐盛,连带着周生生都微微的瞠大了眼,纪厉向来对姚玉欣关心备至,凡事不分大小,只有紧张在意的,又哪里有过这般样子?
刁鸥、徐盛自是知道姚玉欣在纪厉心中的位置,知晓恐这次是真被触怒了,否则也不会如此。想着纪厉的说法,自不是当真不管姚玉欣,而是还在气头上的缘故,便也只是微微讶异了一下。而徐盛,他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因不知金钗一事,只知花园子一事,便以为纪厉是单纯因着花园子一事发的这样的脾气,心里便更加不好受起来。
刁鸥和徐盛知晓内情,周生生却不是惯跟在纪厉身边的,他是宫里的老人,见惯了嫔妃间的得失与升降,有时候就是一件小事便可能失了圣宠。而后半晌在承乾殿发生的事,除却后来的那些个,之前纪厉动怒的缘由他可是在殿里看得一清二楚的。
这天下的男子有几个能容得了那样的事?何况还是贵为君主的帝王?周生生正暗自忖着,别因着这次媛贵人便失了宠,而他这次特来报信,便更是惹了皇上的不快才好时,就听纪厉接着说道,“你来报的好,以后她有什么动静,你便都来报朕。在承乾宫,你便是朕的眼,朕的耳朵!”
一句话解了周生生的困,让他悬着的小心肝回落肚子,这位新君的手段他自是见过,方才纪厉阴霾的脸色和脱口而出的话,着实让他捏了一把汗,直怕牵连自己。好在现下,听纪厉的意思,应还是很把媛贵人放在心上,而自己来报自也是有功劳的,如此便好,他暗自嘘了一口气,恭敬的叩头退下。
勤政殿一时寂静无声,任谁也没有言语。
约莫半刻,纪厉看向徐盛,“你可有什么说的?”
徐盛身子一顿,他好不耽搁的,忙自纪厉身后几步走出,他冷着一张俊脸,二话不说的跪在地上,“奴才没有,但凭皇上处置。”
“好个没有!”纪厉随手抄起桌子上的几个折子狠狠的砸到徐盛的身上,“处置?!这就是你给朕的交待?!不过几双鞋子,你为了个已经不在的人,便丢了与朕多年肝胆相照的兄弟情义!好!你好得很!”
一句话既热了徐盛的心肠,又险些催红他的双眼,他在花园子撞见姚玉欣和贤亲王抱在一起的场景,没有回禀纪厉,一是担心这样的事一旦被纪厉知晓,以纪厉对姚玉欣的看重,还不定掀起怎样的波澜,想着怎得贤亲王也掀不起什么大波浪,后宫安宁、皇上心情舒畅更为重要,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瞒了下来,二来,多少的也有些念在兰雅对他的情份上,可纪厉还是知道了,而且还动了这样大的怒,“回皇上,奴才去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