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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容,好久不见,你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寸头男目光阴邪的开口,阴凉的语气唤起往日柔情蜜意时称呼的昵称,硬生生的吓的月容咽了口唾沫。
她不着痕迹的瞄了眼抽屉里锋利的剪刀,同时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她指着寸头男说:“你,你怎么来了?”
“哼!”寸头男冷笑一声,“你是想问我为什么没死吧?”
寸头男直接戳穿了月容的心思,月容一噎,尴尬的笑了起来,摇着头说:“怎么会呢?看你好好的我不知有多开心。”
寸头男逼近一步,粗犷的脸一抽,眼底泛起狠意:“哦?那当时把我推向丧尸的人不是容容你吗?”
“你别怪我……”
眼睛里蓄着泪水,月容表情懊悔地说:“当时我吓傻了,根本不是故意的,这几天我一直都后悔内疚……”
说着,背在身后的手向抽屉里探去。
寸头男阴冷的表情有些松动,看向月容的神色软了几分,月容美艳的容颜消瘦,神色楚楚可怜,眼角带泪,又听她温言软语的解释,心头的怒气消了几分。
怎料,腹部突然一阵钝痛!
“去死吧你!”
月容表情一变,哪里还有刚才柔弱可怜的样子,她目光凶狠的握紧了手里的剪刀,夏日的衣料很薄,锋利的剪刀没有任何阻碍的刺穿了寸头男的皮肉!
“靠!贱女人!”
寸头男死死按着腹部,剪刀刺穿了他的胃,月容冷冷地盯着他,狠心的转动着剪刀,刀口斜着划出一长条,肠子什么的全都从破口处漏了出来。
乍见一地血迹,月容吓了一跳,随即深吸了口气,恶狠狠地说:“要怪你就怪你自己找上门来,废物!”
“你……”
寸头男瞳孔涣散,他紧咬牙关,不知从哪里爆发出一股力气,身体向前一扑,撞开了月容,染血的剪刀顿时掉在地上,血哗啦啦的流了寸头男一腿。
月容的额头磕在桌角,寸头男步伐沉重,一步一步,目光阴狠的靠近,那目光如刀,滔天的怨恨里夹杂着悔恨,他真是瞎了眼,才会相信这个蛇蝎心肠的只会利用他的女人!
糊满鲜血的手动了动,手心里有只焦躁不安的小虫子爬来爬去,然后,沿着一地的血迹朝月容爬去,虫子很小,光线很暗,不仔细看很难注意到,更何况月容的全部心神都集中在寸头男的身上。
寸头男渐渐涣散的瞳孔里渐渐凝聚出一个小光点,他胸口的起伏渐渐微弱,嘴角扯出一个古怪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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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四十四号
七扭八拐的肮脏的路上,附近的行人都行色匆匆,末世后只求一口温饱,人情冷暖淡了许多,对于奇怪的事情,大家都一致保持着少惹麻烦为妙的心态,远远的避开。
是以,那一团辨认不清面貌,浑身是血,不知是死是活的人,没有一个人上前查看,偶尔路过的人好心的瞥了两眼,同情的叹了口气,也仅此而已。
零疲惫的吐出一口浊气。
褪去豹形以后,伤口的痛似乎强了一百倍。
忍受着钻心疼痛的同时,还要忍受着肮脏腐坏的臭味,零忍无可忍的磨了磨牙,却不得不待在这种地方。
不知多久没有人倒的垃圾发酵腐臭,他身后一堆堆的垃圾里躺着几具开始腐烂的尸体,垃圾的腐臭和尸体的恶臭混杂在一起,不易察觉。
厌恶的看了眼身后的一堆尸体,恶心的蚊虫“嗡嗡”的在尸体上飞来飞去,零忍住作呕的欲望,他几时有过这种待遇?!
那几具尸体涅槃的几个干部。
无一例外,都被他杀了,他需要晶核!
薛寒绍那个臭小子动作倒是挺快!
涅槃几处隐秘的据点都被他破坏了,京城的几个出口全被封锁,街上有有序的军队巡逻,看来不找出他,薛寒绍是不会死心的!
哼!
零神色一厉,凶狠的眯了眯眼睛。
那也要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
这次是他疏忽,低估了那个死丫头,栽了个大跟头!
等他吸收了足够的晶核,恢复实力,他要把他们都狠狠地踩在脚下,教会那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辈做人!
可是晶核的数量远远不够。
这附近大多是普通人,根本没有晶核。
或许该换个地方了……
“咯咯咯……”熟悉的声音响起,零猛地抬头,半空中一团红雾若隐若现,兴趣盎然的笑声飘荡在空气中,零歌托着腮,露出天真的脸蛋,笑意盈盈地说:“啧啧……几日不见,大人就变成这样了,我都快认不出了。”
“歌儿……”
不,不是他的歌儿。
除了那一模一样的脸,他跟歌儿一点都不一样。
零幽深的目光沉了下来,晶核这不送上门来了吗?
零歌若有所思的歪歪头,似乎想到什么好笑的事,看着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他手指一弯,神态天真的点在自己的酒窝上,语气阴森地说:“你觉得你现在能取到我的晶核?”
零一惊,随即冷静下来,“那要试试看了。”
话未落,垃圾堆里尸体猛地被土刺掀起,零歌轻飘飘的避开,红雾化成利剑,向零攻去的同时,不忘出声揶揄:“大人,这是怎么了,就剩这点本事了?”
利剑停在零身前一寸。
“你不杀我?”零微微一愣,身形一顿,面上涌起喜色,土刺直插零歌眉心。
他可不会手下留情!
“咯咯咯……父亲大人,真狠心啊!”
零歌满意的看着零急变的脸色,土刺的攻势却没停止,劲风扬起了零歌飘逸的头发,童真的脸上浮起一抹与之不相符的怪异笑容,零恶狠狠的厉喝:“你没资格叫我父——啊!”
土刺擦着零歌的后背而过。
自始至终,零歌都保持着怪异的笑容。
零吐出一大口血液,怔愣的低头看向自己的心脏,一把生锈的刀从身后刺了出来,心脏最后跳动了一下,零不甘心的抬起头,死死的盯着零歌。
只见后者歪着头,笑容纯真:“我不杀你,可是没说别人不杀你。对吧,四十四号?”
被零歌称为44号的男人平静的抽出那把了结零性命的生锈的刀,他的头发很厚很长,眉毛眼睛都遮挡在凌乱的头发后面,下半张脸长满了络腮胡,一咧嘴,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
44号举着生锈的刀,刀面的血迹顺着刀柄滴下,44号的喉咙里发出“嚯嚯”的兴奋声,然后,伸出鲜红的舌尖,舔了舔刀面上的血迹,甚至津津有味的吧唧了两下嘴。
零歌厌弃地“哼”了一声,要不是实在没乐趣了,他也不会把44号放出来,44号的品味堪忧,着实没有美感。
“我走了。”零歌皱了下好看的眉。
“……好。”
声音粗嘎的好似尖锐的石子划过粗糙的地面,44号望着零歌离开的背影说了一句。
然后,继续沉迷的舔着刀上的鲜血,血的味道令他着迷,一股情绪呼啸而出,一阵风吹过,掀起44号过长的头发,掩在长长刘海后面的双眼绽放着兴奋,仔细一看,会发现他的眼瞳是森白死灰的。
第十一章 是不是会回去?
研究院前行人寥寥。
守卫森严的研究院,高科技的电子门,独层独幢。
如果只看这一角,会让人觉得世界未有什么变化,穿着白大褂的一脸严肃的研究员们各司其职,全心投入在研究中,所有幸存者都把希望投放在这里,只要能研制出解毒剂,生活一定会回到原来井然有序的状态吧!
不过,真有那么容易吗?
因为月绣事先跟薛寒绍打过招呼了,门口一身军装的士兵没有多加盘问,便放月绣,邹睿,言染三人进去了。
薛寒绍接管了A区和城内的两处组织留下来的研究院,就彻底终止了那些针对变异动物和人的异能的研究,把所有人力和资源都放在Z病毒的解毒剂研究上,以后应该不会有像宋白和灵灵那样被肆意抓去研究的普通人了。
月绣欣慰的缓了缓眉头。
一路来到赵词的研究室,轻轻地敲了敲门。
“谁呀?”
良久,门后传来一声不耐烦的回应,接着是几声轻微的撞击声,呼痛的哀嚎跟着响起,门打开一条缝,赵词揉着撞疼的膝盖,从门缝里露出半张不耐烦的脸。
抱怨的话尚未说出口,一看到莹然立在门外的月绣时,不耐的表情像变戏法的立即一变,他惊喜地将三人迎了进来,“哎!丫头!真是好久没见到你了!”
见赵词夸张的表情,月绣忍不住一笑。
赵词仍保持着一头油到反光的头发,戴着厚厚的镜片,一双精光闪烁的眼睛在镜片后眨了眨,衣领因为主人的不在意一边翘起,一边甚至没翻出来,上衣口袋里别着几只笔,桌面散乱着许多资料,纸张。
月绣暗叹了口气,赵词还真是一点没变。
他这番惊喜的表情大概也不是因为见到了她,赵词这种只对研究感兴趣的人如此兴奋,一定是因为早从薛寒绍那里听说了她有东西要带给他。
赵词把三人带进会客室,沙发上坐着一个熟面孔,“基地长!”
“你怎么在这?”
郑天鸣左边的袖子高高撸起,右手按着一根棉签,似乎刚抽过血。
他目光若有所思的看了眼站在月绣身边的邹睿和言染,缓缓一笑,“我来配合调查,我看基地长事务繁忙,自是顾不上我,我就自觉的来当实验小白鼠了。”
郑天鸣故意加重了“事务繁忙”几个字,余光瞟了瞟言染和邹睿。
“你还知道我是基地长呢!”
哪里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月绣小脸腾地一红,狠狠地瞪了郑天鸣一眼。
郑天鸣收回打趣的视线,左右看了下,说:“说好的制服小护士的贴身服务怎么没有?都是大老爷们,而且都是不修边幅的大老爷们。”
居然还惦记着这茬呢!
月绣扯了扯嘴角:“我可以帮你把杨桃叫来。”
郑天鸣摆出一副“饶了我吧”的模样,哀声说:“我还是喜欢制服小护士。”
月绣磨牙:“制服小护士没有,纯钢手铐倒是有一副,你要不要?”
郑天鸣表情垮了下来,“基地长……”
月绣打断他:“别扯些没用的了,你就不担心下你自己?”
郑天鸣叹了口气,抽血的伤口止住了,于是他丢掉按压的棉签,向沙发上一靠,“都已经这样了,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在说不是有基地长陪我吗?”
果不其然,这句略显暧昧的话一出口,两道凌厉的视线如钉子般的钉在了他身上,郑天鸣耸耸肩,小声补了句:“开个玩笑。”
“倒也是。”月绣没注意到几个人之间的暗潮涌动,她干脆坐在另一侧的沙发上,苦笑着说:“我现在跟你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
气氛沉默了一下,月绣转移了话题,问起了灵灵他们的情况。
郑天鸣答道:“白微微和徐曼曼都受了点伤,正在医院治疗,京城的治愈异能者较多,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