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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不小心就会中了圈套。
而这个冒牌货死的时机似乎和月容断了只手的时间差不多。
但这都只是他的猜测而已。
“没事的。”月绣不在意一笑,“那个断臂维纳斯想对我怎样,也要看她有没有这个本事。我倒挺想看看这个跟我长的一模一样的冒牌货!”
听邹睿说了组织派来的那个冒牌货的小插曲,把月绣所有的好奇心都吊了起来。
“真的完全一样,当时我们都没认出来!”双双皱了皱鼻子,“我就说那时候姐姐对我怎么那么冷淡!”
“是吗?”月绣眼睛一转,故意说:“说不定现在在你面前的也是个冒牌货呢?”
双双张口结舌的愣了,心还真的惊了一下。
直到看到月绣眼底狡黠的笑意,才气鼓鼓地说:“姐姐!”
“不过其他人好像只看了一眼就发现那个是冒牌货,不像我好久才反应过来……”双双小声的念叨听在月绣的耳朵里,她脚步微微一顿,心里划过一丝异样的感觉。
守在发现尸体门口的队长见几人想进去,他犹豫了一下,提醒说:“要当心虫子。”
“虫子?”
“嗯,如果是寻常的尸体,我们也不会这样大费周章的找长官,只是这人的死状很不寻常,担心会有传染疫病的危险。”
队长面色古怪的看着月绣,尸体躺在里面,而一张长着同样脸的人却活生生站在他面前,确实一时难以适应。
“嗷嗷——”
刚来到门边,就听到房内传来一阵丧尸嘶吼。
同时,肉包被嘶吼声刺激,咧着嘴不甘示弱的咆哮。
队长适时地解释说:“发现的时候,尸体的旁边就有一只丧尸。”
那这冒牌货八成是被丧尸咬死的了。
月绣蹙眉,推开门。
地面一滩血迹,冒牌货的整个身体蜷缩,扭曲成一种不科学的角度,她恰好面朝门外,月绣的视线冷不丁的落在她那双涣散的瞳孔里,握着邹睿的手霎时一紧。
邹睿不着痕迹的向前迈了一步,拍了拍月绣的肩膀。
一只存在感很低的小丧尸蜷缩在房间的角落。
尸体的四周遍布密密麻麻的小黑虫,那虫子比针尖大不了多少,数量少的话恐怕很难发现,而当它们大规模的聚在一起时,轻微的咬合,摩擦声令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是什么虫子?”月绣忍着恶心问道。
队长没跟进来,隔着门答道:“以前从没见过,已经采集了一只送去研究了。”
不知道是不是墓穴飞蛾留下的阴影,月绣现在看到虫子就恶心,而那冒牌货的死因看来倒不是因为丧尸,而是那些虫子——
因为尸体表面看上去没有任何伤口,她面目扭曲狰狞,似乎死前受了很大的痛苦,而那些针尖大小的虫子却能毫无阻碍的通过皮肤爬进她的身体里。
邹睿眉宇一厉。
如果这一切跟月容有关,那假如没有这个冒牌货,是不是躺在那里的就有可能是他的月儿,心狠狠地一跳,看来他要好好盯住那个女人了!
“姐姐,小心!”
双双站在月绣后面,没敢向尸体上看,目光一直飘忽在半空,谁知道突然看到墙角的小丧尸一跃而起,直直的朝月绣扑了过来!
月绣手一伸,截停了扑来的小丧尸。
这个丧尸很小,看起来只有刚出生的大小,一手提着它的脚,把它转了过来,丧尸垮着张脸,嘴巴闭着,没有露出獠牙,模样除了一头的污秽外,倒唇红齿白的,像个普通的小孩子。
它似乎有点眼熟……
月绣疑惑的挑挑眉,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地上跟她彷如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尸体,又看了看小丧尸,它怎么会在这里?
“长官来了!”
守在外面的士兵们立刻让出一条道。
“呵,你们也在。”
薛寒绍修长的双腿一迈,一手随意地插在裤兜里,神情肃然,不得不说,薛寒绍面容冷峻严谨,周身肃然冷漠的气息,让人为之一振,甘愿臣服于他之下。
薛寒绍的语气意味不明,淡然的目光定定地看向邹睿和月绣紧紧牵在一起的手,平淡的目光里透出一抹阴寒的味道。
“邹少主,”薛寒绍眸光一转,看向邹睿,“你怎么还在这里?听说邹老有事正在找你。”
薛寒绍的目光咄咄逼人,幽暗的眼底深不见底,邹睿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难道父亲的身体又有什么变化了?
“我陪你去!”
月绣的话一落,薛寒绍和邹睿的脸色同时一变。
邹睿露出一抹不敢置信的惊喜。
薛寒绍眼角一跳,深沉的视线仿佛又冷了几度,他的声音再度传来,“你不想知道这人是怎么死的?不想知道这虫子是什么?”
月绣耸耸肩,“到时候问问就行了,并不急于一时。”
再说她偶然和邹老有过一面之缘,邹老又是邹睿的父亲,于情于理她都应该去看看。
说完,月绣拉起邹睿的手,顺便把手里提的小丧尸丢给了肉包和双双,不顾小丧尸怨念的低声嘶吼,她拉着邹睿转身就走,“我们走吧!”
邹睿温柔的点点头,在和薛寒绍擦肩而过的瞬间,他轻声说:“其实……我本来就想带月儿见见我父亲的。”
薛寒绍眼眸一眯,目不斜视地站在那里,周身恍若笼罩在一片冰寒之气中,微眯的眼眸暗沉不见底,看不出情绪。
第十六章 露一手
军区大院里,鳞次栉比的建筑仿佛罩上了一片阴云。
全然不复末世前的体面威严,长时间被组织打压,联络了四散的人,重新聚起来的人数尚不足原来的一半,但也已经比邹老的预估好了很多。
邹老哀声一叹,这些军士跟他出生入死,到头来甚至有的连尸骨都找不到,心里一阵悲凉的同时又涌起深深的自责,要是他能早点发现零的野心,或许不至于到如今这个地步。
安思笑着走进来:“家主,少主来了!”
邹睿拉着月绣走进邹老的房间,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跌打酒的味道,邹睿眉一皱,看向邹老,问道:“哪里伤到了吗?”
邹老大手一挥,好似没听到邹睿的问话,和蔼的目光落在月绣身上,看到两人交握的手时,露出一抹了然的笑,中气十足地说:“小姑娘,老头子我要好好谢谢你!”
说着,邹老站了起来,头一低,竟是规规矩矩地向月绣行了个军礼,月绣一惊,连忙避开这个礼,无措地使着眼色,向邹睿求助。
邹睿同样被邹老的举动吓了一下。
父亲心有傲气,又久居上位,中军区在他的管理下井井有条,秩序凛然,他从没见过父亲向谁低过头,甚至对谁有过敬佩之色,然而他面对月绣表达出了毫不掩饰的真诚的谢意。
“家主!”
安思急了,不赞同的看了月绣一眼。
邹家主代表的是整个军区,怎么能向一个小丫头低头。
邹老爽朗一笑,摆摆手,“不必在意,老头子作为一个老父亲,谢谢你救了睿儿,而且,作为中军区,同样要向你表达谢意。”
掷地有声的话语可以看出邹老是发自内心的感激,月绣接过话,声音清润,不卑不亢,有理有度:“邹老客气了,我早说过我只会按自己的想法行事,所做的一切都是我的个人意愿,邹老真的不必谢我。”
“哈哈!”
邹老爽朗一笑,邹睿忙扶着他坐回椅子上,一靠近就发现他身上露出一块块淤痕,虽然已经涂上了跌打酒,但恐怕还要一阵子才能好。
“爸,你不能消停点吗?”邹睿无奈一叹,他父亲性格顽固,一意孤行,那些淤痕一看就是拳脚功夫练出来的,自己身体都这样了都不能让人省点心。
“你个臭小子!”邹老怒了,吹胡子瞪眼地说:“老头子我老当益壮,还没到退休的年纪呢!你是不是巴不得我赶紧退休,好接我的班?!”
“老头,你省省吧!”邹睿眼角一抽,“我巴不得你赶紧收回你的烂摊子!”
安思在一旁听的眼角直跳,“少主,你怎么能说中军区是烂摊子……”
邹老连声附和:“就是,臭小子我看你是皮痒了!”
月绣情不自禁一笑,或许都是军人的原因,邹睿父子的相处和她跟自己父亲的相处很像,一恍惚,目光仿佛隔着虚无的空气落在了另一处空间。
不知怎么,邹睿看到月绣这副样子,心里一紧,一种浓浓的不安感涌了上来,现在哪顾的上跟老爷子斗嘴,立即伸手在月绣面前一晃,叫道:“月儿!”
“嗯?”
月绣一愣,从思绪里回神。
邹老脸上瞬间闪过一抹讶然,随即笑着摇摇头,他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家这死小子露出这种紧张害怕的表情,真是一物降一物!
邹老老神叨叨的倒了杯茶,自顾自的喝了起来,脸上揶揄的笑容怎么都掩不住,一边着急他家死小子一点进展都没有,一边眼睛转着,心想怎么都得帮死小子一把。
保不准什么时候,他就能抱上孙子呢!
“在想什么?”
月绣抬起头,邹睿面上难掩紧张,她顿了一会,才转过弯来,不由失笑道:“想我爸了。”
“你父亲不是月……”
下意识的话刚说出口,邹睿忽然明白了什么。
上次说的另一个世界的事,大家都心照不宣的避过不谈,可细细一想,如果月儿真的不属于这个世界,那这个世界的亲人当然都是假的……
心里涌上一股心疼,不过,月绣却没瞒他,心疼的同时又泛起一股淡淡的甜意,邹睿话锋一转:“你爸爸也是军人?”
月绣浅笑着点头,话语里有些怀念:“嗯,不过已经退伍了,他的性格跟邹老很像,所以一时就想起来了。”
邹老眼睛一亮,立即说:“那丫头,你想父亲时就来看看老爷子我,怎么样?”
“嗯,我会的。”
见月绣一口答应下来,邹老乐得合不拢嘴。
笑着笑着,邹老忽然狠狠皱了下眉,月绣还没反应过来,就见邹睿和安思走上前,面色凝重的从一旁的小柜子里拿出一排工具。
月绣这才反应过来,是霖青留在邹老体内的种子又发作了。
“不碍事。”忍受着剧烈的疼痛,邹老居然还笑的出来,“老爷子都习惯了。”
一句话,几人心里都不好受。
“医院没办法吗?”用上现代科技也没办法根除吗?
邹睿抽空回了句:“已经比之前好多了,植物种子太小,而且在体内不断游走,做手术很苦难,而且有一定风险。”
安思补充道:“现在有治愈异能的辅助,确实好多了。”
这边几人心情沉重,唯独邹老自己倒像个没事人,趁着缠纱布的空当,冲着月绣说:“丫头,一会别急着走,留下来吃个饭!”
月绣欣然应下。
她在这帮不上忙,于是转身走了出去,“那我要让邹老好好尝尝我的拿手菜了!”
邹睿第一个没忍住,“月儿,你真的有拿手菜吗?”
月绣恨恨地瞪了他一眼,不甘地说:“你等着!”
安思看好戏的提醒了一句:“厨房出门左转!”
月绣嘴角一抽,顿住向右转的脚步,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