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谝桓錾系旱娜耍黁ī…shū…ωǎng|,成了五鼠的老窝。
从苏宁和展昭上岛的那刻起,四周就有无数双眼睛在打量他们,严格说,是打量展昭。御猫之名真是响亮啊,一路上回头率百分之两百,至于苏宁,彻底变成小透明一个,只能屁颠屁颠的跟在展昭身后,走到英雄楼。
英雄楼前站着五个人,除了白玉堂和卢方,另外三个没见过,估计就是另外三只耗子了。壮得跟熊似的那个,已经被外表给出卖了,那就是一个穿山鼠的造型,就差在身上挂着牌子,写着我是徐庆;疑似谢顶的那个,身上的土都还没拍干净呢,天天在地里钻果然影响身高,看个头就知道是彻地鼠韩彰了;脸上有两道小胡子的那个,别看了,就是你。什么天气啊,还在摇扇子,难道你也需要冷静么?本来不知道你是谁,不过五去四,你就是筛剩下的那个翻江鼠蒋平。
苏宁在心里编排着五鼠,那边展昭已经开口说道:“卢岛主,苏姑娘到开封击鼓鸣冤,说陷空五鼠强抢婴儿,可有此事?”
“展小猫,你说什么,我大哥大嫂可是行侠仗义,打抱不平。”卢方还没开口,韩彰第一个嚷道。
展昭轻轻点头,“是卢大侠夫妇行侠仗义,还是强行掳人。展某并不知晓,请五位跟随在下回开封府,包大人面前,自有公断。”
苏宁看看展昭站得笔直的背影,这猫也不笨嘛,他自己受伤,就这么带着小胖回开封府,估计应付一路的追杀就够呛,有这五个“被告”跟着,安全系数可提高了不少。
不过,这五只会这么听话?苏宁深深的怀疑。听那一声展小猫,就知道他们很不爽展昭“御猫”那个称号。
“不用公断,我们五鼠行侠仗义之名,江湖上人尽皆知!”韩彰扯着脖子嚷,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我见你的鬼了。”苏宁终于没忍得住,从展昭身后跳出来说道:“我一没遇难二没受困,又没人追杀也没叫过救命,我用得着你们来行侠仗义、打抱不平吗?”
“小姑娘,那孩子真是你的‘妹妹’?”卢方很稳重的开口了,老大就是老大,第一句话就直指重点。
苏宁一皱眉,不好,卢方这句话里有诈。这么多天了,他们一定知道了小胖是“男扮女装”,想拿话来阴我,姑奶奶可也不是吃素的。
“卢岛主,请问这和你们陷空岛有什么关系?”苏宁笑得见牙不见眼,有礼貌得叫人莫名的想打寒颤。
“如果这孩子是你的,我们自然会还给你,但如果不是你的,恕我们不能还给你。”卢方一本正经的掉入苏宁的陷井。
“不是我的,难道是你的?”苏宁忽闪了两下大……嗯,小眼睛,一派天真的说:“卢~大岛主,有私生子也敢这么光明正大的嚷,可要当心,别让家里的母老虎听见了。要不,后果很严重哦!”某人的嘴可不是省油的灯,这一点展昭深有体会,所以这种时候,适宜站在一旁,面带微笑,绝不插言。
“你……”卢方的脸有些发绿了,从嘴唇到胡子都在发抖。
“小丫头,少来耍这种嘴皮子。先不说你抱着个男娃儿装妹妹,那襁褓里的黄绫绢可是你这种人家能用的?”老实人卢方被苏宁一下子弄得咽住了,他身旁的韩彰又嚷道。
怎么,想车轮战么?舌战群鼠,姑奶奶可不怕。
“好啊,你韩二爷倒说说看,我是哪里人,从哪儿来,到哪儿去,手里几文钱,屋里几口人,家有几亩田,田里几头牛,说说说说,说啊!”苏宁每说一个“说”字就往韩彰脸上逼近几分,最后就快要和韩彰的脸贴在一起了。
“我……”韩彰败下阵来,往后退了一步。
苏宁以胜利者的姿态用眼睛一藐剩下的三鼠,说:“你们仨过来啊,想群‘搂儿’还是单‘殴’?”
“小女娃,咱们可是在和你讲理……”
“理?你们有理吗?”苏宁直接打断了徐庆的话,“小胖是你家母老鼠从我手中抢走的,你们还有理了么?怎么,你们所谓的陷空岛五义,义之所在,就是强抢人家小孩儿?”苏宁的声音充满了讥诮。
“你、你、你……我、我……哎哟,我咬‘瑟头’了!”徐庆一捂嘴,眼眶都红了,半天,才眼泪汪汪“深情地”对蒋平说:“色~儿,你‘瑟头’好使,你来!”
蒋平摇着羽毛扇晃悠悠的走到苏宁面前,扇子轻轻拍拍苏宁的肩膀,说道:“小丫头,只会牙尖嘴利、强词夺理是没用的。只要你能证明那孩子是你家的,不管是弟弟还是妹妹,我们马上就还给你,怎么样?”
“我已经到开封府击鼓鸣冤了,现在我是原告,你们是被告。你们五个再加上你们家母耗子还有她肚子里的小耗子全都跟展大人回开封府,我们到包大人面前去证明,你们敢去吗?”苏宁看看肩膀上的羽毛扇,真碍眼,趁蒋平思考问题的一愣神儿,顺手抢过,我让你彻底冷静。
“我们……”这该说敢还是说不敢呢?说敢,真跟着展昭去开封府,不是在江湖落了笑柄;说不敢,那不更丢人?蒋平一时语塞,连羽毛扇已在苏宁手中回归大自然都没察觉。
一阵“阴风”吹过,展昭抬头,六月飞雪?
“我的……毛……”蒋平手里举着一根棍儿,呆滞,只见天空一团白毛纷落,两根杂毛在蒋平帽子上分宾主落座。
苏宁围着蒋平转了一圈,刹那间诗兴大发,“白毛浮绿水……”苏宁一低头,红的,一抬腿,把脚丫子送到蒋平眼前,“租你?”
蒋平憋的满脸通红,狗油胡七根朝上,八根朝下,拳头攥紧了又松开。半晌,才抬头睐了一眼白玉堂,五儿,上!
“疯丫头,任你舌灿莲花,今天也休想把那孩子带走。除非你能说清楚那孩子的来历,还有他为什么会成为朝廷钦犯?”白玉堂把手中画影搭在苏宁的肩上,傲慢的说道。这小丫头嘴太刁,懒得再跟她废话了。
“来历?哼哼!”苏宁冷哼,“你去问问卢岛主,他那个母耗子肚子里的那只是怎么‘造’出来的,我们家小胖就是怎么来的?钦犯?谁告诉你我们家小胖是钦犯?”苏宁来气了,怎么啥东西都往俺肩上放,顺手么?
“你……你……”卢方脸已经从绿转青了,嘴唇直哆嗦,有中风的先兆。
“甭在这儿你,我,他。一句话,今儿小胖你们是给还是不给!”奶奶的,玩儿无赖,姑奶奶号称是鼻祖。
“不给!”白玉堂代表陷空岛给了最后结论。
不给?白老鼠,那你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苏宁转过身来,手里握着玉佩,嘴角上翘,脸上的笑容相当的……“无邪”。
展昭无奈的摇摇头,白玉堂要倒霉了!算了,不忍心看,展昭抱剑转头看向他方。白玉堂,希望你的心理素质过硬。
突然,苏宁猛的回头和白玉堂面对面、眼对眼地直勾勾地看着他,“兰姐姐,辛苦了。大老远跟着我到耗子窝来接小胖。”
兰姐姐?白玉堂转头左右看看,全是大老爷们儿,哪里来的姐姐。不过,他却发现,站在一边的展昭身子一震,手中巨阙向下一滑,差点没抓住。
“兰姐姐,现在这五只老鼠开始耍无赖,死活都不肯把小胖还给咱们。”苏宁面朝着白玉堂,却好像又不是对着白玉堂在说话,“不过,没关系。他们不给咱们,咱们俩就住这儿了,你说好不好?”
白玉堂微皱双眉,这丫头真的疯了?
“什么?”苏宁侧侧耳,好像没听清楚别人说什么,“哦,兰姐姐说不认识眼前这个漂亮小伙儿是谁?”苏宁摇摇头,“唉,别看他人模狗样的,他就是只耗子!没关系,现在大白天不方便,过了午夜,我专门介绍兰姐姐跟白老五聊聊。”苏宁摆摆手,一副没什么大不了的样子。
白玉堂死盯着苏宁,我倒要看看你这丫头要搞什么鬼!
“太阳太大?”苏宁接着说,“没事儿。展大人,麻烦您拿把伞,兰姐姐说这里的太阳太大了。”
展昭微微点头,虽然他也不知道苏宁是在胡说八道,还是兰妃娘娘真的在这里。但是那日破庙里,兰妃娘娘确实存在,乃是他亲眼所见,世间事,不可全信,亦不可不信!
展昭伸手从马鞍骣上拿下雨伞,“呼”地撑开……
“就在这儿,就在这儿!”苏宁用手指指白玉堂的身边。白玉堂转头一看,除了自己的影子,空无一人。
展昭点头,将伞举过了白玉堂的头顶。
白玉堂狐疑地看了展昭一眼,难道这只猫也疯了,跟着这丫头胡闹?就算是……为什么大太阳底下自己的汗毛一根根都立起来了。
“呼,呼!”白玉堂猛地再回头,后面依旧没人,可哪里来的冷风往自己的脖子里灌。
“展小猫!”白玉堂恶狠狠地瞪着展昭,“什么意思?”
展昭一笑,“白少侠,展某曾见过……”苏宁偷笑,展昭也知道什么时候说话说一半啊,小白,话里的意思,自己去猜吧!
呃?白玉堂现在觉得自己头发根儿都要炸开了!这只猫说什么?见过、见过什么?关键是什么都没有啊!
“好!”苏宁突然做出重大决定,“那你们就留下小胖,顺带连我和兰姐姐一起养。”
苏宁大摇大摆地穿过五鼠,走到英雄楼门口坐了下来,说:“展大人,麻烦你回去告诉包大人一声,苦主上门要人不果,被陷空岛五鼠,也就是被告扣下了。”
英雄楼前惹祸事
“好,展某这就回开封府复命。”展昭忍笑着点头答应道。陷空岛五鼠,素以侠义见长,无论如何,也不会对苏宁用武力。而要论嘴皮子,估计他们五人加起来都敌不过这个鬼丫头,注定他们要吃鳖。
“死猫,你从哪里找来的疯丫头,在我们陷空岛上撒野。”白玉堂被苏宁气得咬牙切齿,把满腔怒火发泄到了展昭身上,指着展昭骂道。
“白五侠,展某职责在身,只不过是执行公务而已。”展昭对着陷空岛五鼠一抱拳,说道:“只要五位岛主交出那孩子,随展某回开封府复命,苏姑娘自也不会再对几位不敬。”
“好,只要你展大人能走出陷空岛,卢某就把那孩子还给你。”卢方再度发话了,跟那丫头斗嘴皮子显然不是对手,但也不能就这样僵着。
“这有何难?”展昭取下头上的斗笠,随手一扔,同时亮出了手上的巨阙。
“不行!”苏宁跳过来一声巨吼,同时手指在展昭背上戳了戳。他真不要命了,身上带着那么大一道伤口,严格说来,就是一个只剩半条命的人,居然还想去过关闯将。
“苏姑娘,展某已无碍了。”展昭转头对苏宁微笑说道。
“笑得再好看也没用。”苏宁小声嘀咕了一句。还别说,这只猫笑起来还真不是一般的好看,虽然只是嘴角微微一翘,却如春风拂面,让人从心底升出一股暖意。不过,咱是革命意志坚定的人,美猫计是没用的,重伤未愈,不宜动武,这点医家道理咱还是知道的,再怎么样也不能任由你拿命去拼。
“苏姑娘!”展昭微弯下腰,压低声音说道:“太子重要。”
谁的命不是命吗?苏宁皱皱眉,提高声音说:“展大人,何必跟这几只老鼠在这里耗时间,我们的人已经团团包围了陷空岛,他们如果不交人,我们就火烧英雄楼。”
什么?火烧英雄楼?五只老鼠十只眼睛齐齐看向苏宁,再加上一双惊讶的猫眼。苏宁此刻只能硬着头皮把戏演下去了,脚踩台阶,举着右手说:“我告诉你们,如果你们不交出小胖,就统统是朝廷重犯,当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