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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傅子佩一把握住游寒滑到自己胸前的手,一脚将游寒踹下了地。“臭流氓,睡地上去。”
“真是最毒妇人心。”游寒捂着自己发疼的胸口,手按在地上半打开的画作上。
“也不把画作好好收起来。”游寒打开画作,借着月光看着上面的墨竹。“是管道升的竹石图啊,你从哪弄来的,这画你怎么就没收起来。”
“我脑子里的空间不收这幅画,我系统说这幅画的画魂没有醒。”迷迷糊糊的傅子佩本能的应答道。
“系统?你到底还有多少东西瞒着我。”
“我才没有瞒着你,只是不论我说什么,你都会说我迷信,那我为什么还要告诉你啊。”傅子佩抱着被子昏昏欲睡。
“那我现在相信你说的所有画,你能够把你藏的事情都告诉我吗?”
“我已经都说了啊。”
“好,那你告诉我,系统是什么?”游寒靠在床边,温柔的声音诱导着傅子佩。
第一百八十六章负心汉
“就是一个收集画作的系统啦。”傅子佩的语气中满是不耐烦。“我真的要睡觉了,我快要困死了。”
“你一直在收集画作,那你告诉我你收集画作是为了干什么用的,只是因为喜欢吗?”游寒单手撑着脑袋。
“当然不是,那些画可不单单是画,而是我的命啊。”
“你的命?”游寒的眼中藏下一抹疑惑,低头看着手中的画作。
“嗯,我的命啊。”傅子佩嘀咕着闭上眼睛。
“那画跟你的命比起来,到底哪个重要?”游寒靠在傅子佩的耳畔问道。
眼睛陷入沉睡的傅子佩无法回答游寒的提问。
“傅子佩?”游寒轻呼道。
傅子佩不说话。
“傅子佩。”游寒再喊。
傅子佩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像个小猪一样打着小呼噜。
“看来是真的累了,还第一次听见你打呼噜。”游寒看着傅子佩的侧脸,唇角缓缓扬起一抹温柔的笑意,给傅子佩盖好衣服,缓缓站起身子。
眼神扫过放在书桌上的一幅画。
缓缓打开画作,才发现并不是画,而是一幅字。
“卫夫人的笔阵图。”游寒拿着画,坐在书桌前,仔细端详手中的画作。“她从哪搞到的这么好的东西,我怎么就从来找不到。”
游寒不知,在笔阵图打开的那一瞬间,他身后的竹石图发出一阵光芒。
和上画作,揉了揉发疼的眼睛。
单手撑在窗户台上,跳窗离开。
竹石图上原先散发着的点点流光,变得逐渐炽热起来。
而笔阵图也受到了感染,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逆徒,大半夜的为何要吵为师休息。”卫烁身着中衣,穿好外衫,从床上缓缓爬了起来。
“我叫醒你的?”傅子佩揉着自己的脑袋。“我还以为是你把我叫到你的梦里,想要给我上课的。”
“为师上课都是讲究时间的,现在是什么时辰,怎会打扰你的清梦。”
打了个哈欠,穿好长衫,慢悠悠的向着傅子佩走了过来。
“这里只有你能进来,不是你,还会是谁?”
“有人吗?”一声清亮的声音响起。
“还真有其他人?”卫烁的眼中闪过一抹惊奇。
两人走入内堂,便瞧见一个背对着自己的女人。
女人安静的站在一幅画作前。
“字写的不错,画得不咋地,笔力不足。”
“你说什么?”卫烁的某个神经被触动到,向着青衣女子走去。
“我说画的不怎么样,笔力不足,这是你的作品吗?”女人缓缓转过身,女人生了一双明媚的双眸,不同于卫烁如墨的秀丽,她的眼中似乎藏着漫天星辰,让人移不开双眸。
“当然。”卫烁的周身染上一抹怒气。“随意的去评价别人的作品,可不是一件好事。”
“我没有随意啊。”女人微微一笑。“你书法写的确实不错,许多字的落笔,非常有功底,即使是我,也觉得不可企及,可是你的画作用很大问题,比如着墨时落笔染色问题,画画跟书法可不是一样的,你叶子的勾线,太过于僵硬,用于书法极好,却不适合用于作画。”
“哦?”卫烁挑眉。“看来您是个行家,说了这么多,怎么不让我见识见识您的真本事。”
“我为何要让你见识我的本事。”女人负手环顾四周。“你们这里有水吗?”
“我不需要喝水。”卫烁微微昂首。“反正都不是真的,平时喝茶,也只是装装样子。”
“我也不需要喝水,只是觉得到时间了,得装装样子了。”女人叹了口气,眼神中透着一股哀婉。“装样子的时候,我总觉得我还存在于这人世间,不过现在的人世间,也没什么好存在的。”
“你是灵?”卫烁的眼神中闪过一抹疑惑。
“当然,你的画释放灵力波及到我的画,将沉睡许久的我吵醒了,不然,你以为还会有人类来串门?”
“有啊,她就是来串门的人类。”卫烁指着身边的傅子佩。
“对,我就是来串门的人类。”傅子佩挺直了腰杆。“你是何方的灵?”
女人抬眸,凝视着傅子佩,眼神中闪过一抹诡异的光芒。
“我认识你。”女人缓步走向傅子佩。
“认识我?”傅子佩本能的向后退了一步。
“对,你叫傅子佩。”
“啊,看来你真的认识我,不知您是生前认识我,还是变成灵以后认识的我呢。”
“废话,千年之前,你还不知道在哪呢,自然是在我成为灵之后。”女人单手握住傅子佩的衣领。
“放开我徒弟。”卫烁满脸愤怒的看着女人。
“离远点,这是我跟她的私人恩怨。”
“您这句话说得太有歧义了,既然您生前我还没有出生,那说明我们俩没有私人恩怨,至于您成为灵以后便更加没有了,不对,您是画灵还是字灵,还是那些天在我家楼底下被焚烧的书灵,可不是我烧的你们啊,是慕容家的大小姐。”
“你我之间的恩怨大着呢。”女人拽紧傅子佩的衣领。“你得到我也快足月,天天让我一个人独守在虚无之境中,若是你事务繁忙,便也罢了,可你为什么来看望这个字灵,却不来看望我。”
“疯女人,我徒弟来看望我,有什么不对。”
“安静,现在是我跟她两个人的时间。”女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傅子佩,单手拎着傅子佩的衣服。
“小姐姐,你这么说话,好不讲道理,我又不认识你,我为什么要去找你啊。”傅子佩想要挣脱开女人的牵制。
“你居然说不认识我!”女人听完傅子佩的话,更是气急,身子向着傅子佩压去,直接将傅子佩压在地上,翻转过傅子佩的身子,一巴掌打在傅子佩的屁股上。
“快放开我,不然我就生气了。”傅子佩的眼中闪过一抹愤怒。
“要了我,却不负责任,让我一个人,孤寂的生活着,你还敢生气。”接连两巴掌打得傅子佩嗷嗷叫。
“什么叫我不负责任,说的我跟个负心汉似的。”
“你还不知错!”女人又一巴掌向着傅子佩屁股打来。
第一百八十七章比试
“放开我徒儿。”卫烁一头撞向女人。
女人直接将卫烁推倒在地。
傅子佩乘机从地上爬了起来,她忽然万分后悔没有跟攸宁和游寒多学点功夫。
“你这个女人怎么如此不讲道理,你简直就是泼妇。”傅子佩揉着自己发疼的屁股。
“你竟然敢骂我泼妇,你让我一个人呆在画里那么久,却跑了做这个女人的徒弟,这个女人哪一点比我强?”
“我哪一点都比你强,徒儿你说是不是?”卫烁气势汹汹的将傅子佩扶了起来。
“等等,你刚刚说什么?你是画灵?”
“对啊。”女人冷哼了一声。
“你是竹石图的画灵管道升吗?”傅子佩迅速理了理自己乱糟糟的头发。
“当然,废话真多。”
“哎呀,夫人刚刚是我出言不逊,让您生气了,您坐您坐。”傅子佩一脸掐媚的扶着管道升坐下。
“呵呵,一会就变换了一幅嘴脸,刚刚不是还挺有骨气的吗?”
“傅子佩!”卫烁一把揪住傅子佩的耳朵。“你为何要对她态度如此好,她刚刚还想揍你。”
“这都是因为我让她动怒了啊。”傅子佩被揪得耳朵生疼,眼中却冒着星星,看着女人的脸颊,像是一个饿极的狼在盯着自己的猎物。
“你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女人捂住自己的衣服。
“哎呀,我这是对您的崇拜啊。”傅子佩轻柔的捏着女人的肩膀。
“对我的崇拜?”
“是啊,我一直很崇拜您,你是历史上少有的知名女画家,画风独具风格。”傅子佩缓缓站起来,捶着管道升的肩膀。“您啊,对我极为重要。”
“我对你有多重要?”
“您就是我的命啊!”
“傅子佩!”卫烁一把揪住傅子佩防衣服。“你说话怎么不凭良心啊。”
“师父我说话都是凭借良心啊。”傅子佩眼中满是憨笑。
“你刚刚说我是你的命,是什么意思啊。”
“是这样的,我需要画灵给我续命。”
“你是想要我的命啊!”管道升的眼中满是害怕。
“我没有想要你的命啊。”傅子佩单膝跪地。“您对我就如同天上的太阳,缺了您,我就少了照亮人生的阳光,我怎么会想要你是命。”
“你刚刚还说,要画灵续命。”卫烁探出了脑袋。“我听的很清楚,幸亏我的字灵。”
“是这样的,我通过搜索画作完成画灵的愿望,获得画灵赐予我的生命,并不是说要你的命给我续命。”
“我还是不懂你的意思。”管道升摇头。
“我也不懂。”卫烁默默发言。
“你不用懂,告诉我,你有什么未完成的愿望吗?我去帮你完成。”
“没有啊,我能有什么愿望。”管道升耸肩,眼中满是疑惑。
“你就没有什么牵挂的事物和人吗?”
“我都去世千年了,以前的朋友早已去世,就是以前住的城市,怕都已经化作了风烟,实在没有什么可以牵挂的。”单手撑着自己的脑袋。“若是有,便是太无聊,一身的才华无处施展,要不,我教你画画啊。”
“我也会画画。”卫烁听见有人要跟她争宠,立马冒出脑袋。
“你那也叫画?”管道升嗤之以鼻。“最多叫能够染墨罢了。”
“如此出言不逊,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厉害。”
“敢与我比试一二吗?”管道升修长的手指捏住宽袖。
“有何不敢。”
“两位夫人,都是书探杰出的代表,为何非得比个高下。”傅子佩瞧这两人十足的干架气场,立马冲出来打圆场。“两位都厉害,我可以跟着管夫人学画,跟着卫夫人学字嘛,那两位的心愿不都能够满足。”
“你言下之意是说我字写的不好。”
“你言下之意是说我画画得不好。”
两人异口同声的冲傅子佩吼道。
“我并无此意啊。”傅子佩被两位夫人吼得有些发蒙。
“闭嘴,别打扰我们比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