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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花洒,将大理石地板喷湿,再用干拖把拖干净,这样看上去就很不错。
拎着花洒,走向地下室,用同样的方法,喷湿地下室的大理石,直起腰,看着外面的花草树木,等会要修剪一下这些花草了。
拖干净地下室的大理石,便拿着剪刀,向着花草走去。
看得出来原先的花园分布还是经过精心的设计的,可是现在却因为花草长得实在太茂密,而失去了原先的格局。
剪去了一片大叶子,将叶子放在篮子里面。
刚准备剪下面一株花的枝干,便看到一抹明黄。
“又是符咒。”从泥土里拿出只剩半截的符咒。
与沙滩上的符咒不同,这张符咒已经完全成了一张废纸,半点力量都没有。
压下心头的疑惑,从口袋里掏出沙滩上剪下的符咒,从笔法看,这是同一个人写的。
将那半截符咒收好,放在口袋里,继续修剪傅枝叶,才走两步,她就在另外一株花下,找到了同样只剩下一半的符咒。
“道行的那个人曾经在这里战斗过。”满怀着疑惑,放下剪刀,拨开树枝,寻找那些符咒,随手一翻,便又找到了一个。
“不对。”放下那符咒,向着第一次找到符咒的地方看去,手微微一抖。“这是阵法。”
莫名的觉得眼前的阵法无比的熟悉。
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符咒,飞向可能藏有符咒的地方。
“起!”
天空的符咒,引出了满地的残符,残符排列有序,显然布阵的人非常有经验。
傅子佩身处阵法之中,看着漫天的残符,她的眼瞳缓缓放大。
“这是天干与九宫八卦阵。”
这是专门用来对抗妖邪的阵法,看这个阵势,布阵人输了。
“对方到底有多么的厉害,才会连这样的阵法都输。”
拿出口袋里的八卦罗盘,罗盘指向不明。
“没有妖邪啊。”将罗盘放回口袋之中。
将符咒放好。
转身准备离开。
忽然,罗盘出现了一点动静。
眉头微微皱起,顺着那罗盘所指的方向走去。
傅子佩缓缓走上了楼,跟着那罗盘所指的方向走去。
走出门外,跟着罗盘走到平台的最边缘,抬起头,向着所指方向看去。
只见游寒站在海边,弄着船只。
低头看了一眼罗盘,又看了一眼游寒,将罗盘收了起来。
游寒是大凶之人,自己从上辈子就知道了,但现在他已不是大魔王,他只是游寒,那个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游寒。
从口袋里掏出那张符咒。
她不知道这个人,是以什么样的原因,布下的这个阵法,但既然阵法困不住他,有可能不是游寒太厉害,而是他现在还不是十恶不赦的人,八卦阵不困无辜之人。
将符咒塞回口袋里,走下台阶,向着游寒奔去。
“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游寒拿起一个大螃蟹扔向傅子佩。
“你找死。”傅子佩害怕的向后退了好几步。
“不是这个,是这个。”拿出一个已经打开的大贝壳。
“里面有珍珠哎。”激动的看着大贝壳,从大贝壳的里面拿出两粒粉色的珍珠。“好看,就是不光滑。”
“那是,珍珠是要经过后期打磨的。”
“那你帮我磨。”
“好,我打了很多鱼虾,你看看,今天中午你有什么想吃的。”
“我要吃虾,我们先把这些东西弄回去吧。”傅子佩扛起一桶鱼,向着别墅走去。
游寒看着傅子佩的背影,三根呆毛一直翘着,唇角微扬,拿起一篮子的虾跟在呆毛的身后。
游寒将鱼虾倒入大鱼缸内。
“把衣服脱了。”傅子佩从洗手间拿了个小盆走过来。
“别闹,先吃饭。”游寒唇角扬起一抹娇羞的笑。
“你特么是不是又想歪了,我的要洗你的衣服,你看你都脏成什么样了。”
“是啊。”游寒低头看着自己脏脏的黑色背心。
“把衣服脱给我,我去洗,你去洗澡。”
“哦。”迅速脱掉自己的背心,有些羞涩的捂住自己的上身。
傅子佩满意的看着游寒的腹肌。
她现在发现,女生对待男生腹肌的向往,就跟男生对待女生的胸一样,有一种无法拒绝的魅力。
“裤子呢。”
“裤子也要脱!”游寒满脸都是拒绝。
“对啊,你看这裤脚都脏成什么样了。”
“我上去脱。”
“怎么了,当着我面不能脱衣服了?”傅子佩含着一抹温柔的笑意。
“不能,我会害羞。”游寒迅速转身冲向楼上。
没到一分钟,一个裤子便从楼上扔了下来。
傅子佩灵敏的接过了那条裤子。
“扔的还挺准。”抱着盆向外走去。
游寒的衣服带着一股子海水味以及他的汗味,将衣服放到盆里面泡,口袋里的八卦罗盘一直在摇晃。
傅子佩自然知道罗盘的意思,贴了一张符咒,暂且封住了罗盘,继续替游寒洗衣服。
第277章吃饭
入夜时分,两人才吃上饭。
游寒坐在饭桌旁,给傅子佩剥虾。
“手艺有进步啊。”傅子佩满意的吃了一块鱼。
“那是。”
“海边虫子好多,我今天洗衣服的时候,就被盯了好几个大包,你出去打渔,有没有被盯。”傅子佩关切的抬起游寒的胳膊。
“我皮糙肉厚的,它就是想咬我,也咬不动,它们最喜欢咬你这种皮糙肉厚的了,明天我在家,给你做一个防蚊虫液。”
“你还会做这个啊。”
“当然,你老公我什么都会。”游寒骄傲的指着自己。“快吃饭吧,吃完了睡觉去,我给你打虫子,你睡着了,就感觉不到痒了。”
“好,就这么干。”
吃完饭,傅子佩早早的洗了澡,钻进了被窝中。
游寒从花园里找了两株驱虫草,拿了个瓶子,点燃了驱虫草,房间里的气味变得有些难闻。
“难闻总比痒好。”傅子佩冒出一个小脑袋。
感觉到有一只小蚊子在自己身边不停的飞舞。
游寒不停的帮傅子佩打蚊子,可是依然有蚊子出现。
“我就奇怪了,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蚊子。”傅子佩坐直身体,一脸的不开心。
“对啊,昨天还没有那么多蚊子呢。”游寒打开了灯。
“好烦。”傅子佩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
“要不我们换间屋子睡吧,可能是因为这屋子朝向的问题。”
“行。”傅子佩抱起枕头,便走向另外一个房间。“对了,伯父呢,今天一天都没有看到他。”傅子佩看向四周。“我还以为他去岛上其他地方玩了,但晚上也没见到他。”
“他昨天就坐船离开了。”
“哦哦,坐南京那种小船吗?”
“我那是渔船,走不了多远的,他坐的是小型游艇,很快的。”
“我怎么在岛上从来就没有看到过那种船。”
“在岛的另一边。”面对傅子佩刨根究底的追问,游寒不得不说出船的事情。
“那我怎么不知道船的事呢。”傅子佩歪头问道。
“哎,你又不需要用到船,要知道干嘛啊。”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用到船呢。”傅子佩忽然想明白了什么。“游寒,你是不是担心我找到船就会跑。”
“怎么会呢,我这么信任你。”
“你压根就不信我。”傅子佩一手拧住游寒的耳朵。
“我怎么可能不信你了,你可是我最亲爱的老婆啊,我只是觉得船这种东西太危险了,你要是自己驾驶出去,遇到大浪出事了,我该怎么办。”
“说的有道理。”傅子佩眉头微皱。“别废话那么多了,今天怎么会这么痒。”
“这个房间好像没有蚊子了,你要是腿上还痒,我给你冰一冰怎么样。”
“好。”傅子佩抱着枕头躺在床上。
冰凉的寒气打在傅子佩的大腿上,那痒痛感瞬间消失。
在那寒气之中,渐渐抵不住困倦,进入了梦乡。
游寒看着傅子佩陷入熟睡的脸颊,她睡的极其香甜,轻柔的为她盖好被子。
空中依然有零星的几只蚊子再叫,释放出一道冰雾,冻结了蚊子。
躺在傅子佩的身边,手轻柔的将傅子佩抱入怀中。
“我是真的怕你跑啊。”眼神中满是害怕,语气中带着些许的担忧,怀抱不由得的更紧了一点。
“你想我跑到哪?”如同午夜的呢喃一般。
“你还没睡啊。”
“刚睡着了,你一碰我,我就醒了。”
“不好意思,我把你弄醒了。”
手指轻柔的抵住游寒的唇。
“你还没说,你在害怕什么呢。”傅子佩的唇角挂着一抹魅惑的笑。“告诉我,我会跑到哪里去。”
“我,只是在担忧。”
“你要是不乖的话,我当然会走,但是至少今天我不会走。”唇轻柔的擦过游寒的唇畔。
游寒有些惊讶的看着傅子佩。
“早点休息。”窝回了游寒的怀抱里。
“嗯嗯。”游寒唇角挂着幸福的笑。
过了不到五秒,傅子佩手一撑,就将游寒压倒。
“怎么了吗?”游寒睁开眼,满脸的无辜。
“你还真特么睡啊。”
“你不是说睡觉的吗?”游寒转念一想,似乎明白了什么。“难道?”
“不对,等会你又该说我不正经了。”
“黑夜就是用来不正经的。”傅子佩单手挑开了自己的睡衣纽扣,手抓住衣服的两边,缓缓往下拖。
游寒的眼睛都快要看直了。
手轻柔的抚摸过傅子佩大腿的皮肤,慢慢往上游走。
“老婆你是认真的吗?”
“要认真干嘛?”
“不管了。”一把抱住傅子佩,将他压倒在地。
一夜缠绵。
傅子佩缓缓睁开眼睛,感觉自己被人死死的抱着。
“你今天竟然睡懒觉了。”唇角含着笑,轻柔的描摹着他的唇形。
估计昨天出海打渔累了,昨天晚上又闹腾了那么久,累也很正常。
起身,穿好衣服,准备给游寒做早餐。
路过游寒房间时,听到里面还有蚊子的声音,摇了摇头,打开房间的大门,准备给房间通通风。
一推开门,便看到有一堆虫子堵在卫生间的门口。
“昨天也没人上卫生间啊,为什么会有这么多虫子。”
推开卫生间的大门,便看到一群飞虫,围着洗衣机那转悠。
洗衣机上面放着两件自己昨天脱下还没有来得及洗的衣服。
“为什么这些虫子会围着衣服转。”
拿起衣服,从衣服的口袋里翻出了几张符咒。
那几张符咒放在衣服里面,衣服又放在洗衣机这,不免被弄湿了。
被弄湿后的符咒发出一阵难闻的味道,有点像鲜血,又有点像泡久了的尸体一样,极其难闻。
微微皱眉,闻着那符咒味道,有点想吐。
“原来这是血符啊,难怪会招虫子呢。”将一把符咒从衣服里面全部拿出来,转身向着楼下走去。
把符咒全部摊开。
“九宫八卦阵少了一张主符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