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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不知道,我一个人府里,实寂寞得很。”唐子茗是给蒋光寒调、教过,尝了滋味后,就越发贪恋了,夜里床榻上哪里离得了他?
如今蒋光寒宫中,一住得住上一个月,叫唐子茗实寂寞难耐。
没有办法,只好求到唐子嫣跟前来了。
唐子嫣自然看出唐子茗脸色苍白,就像一朵缺了水花儿,蔫蔫没多少精神头,不由奇怪,却到底还是拒绝了唐子茗:“我们这些内宅妇人,哪里能叫男人做这个做那个?姐姐事我帮不了,请回吧。”
霍嬷嬷率先起身,挡唐子茗身前:“如夫人,请。”
一句“如夫人”,说明了唐子茗小妾身份,哪里能跟唐子嫣这个将军夫人大呼小叫?
唐子茗脸色不好,除了冷哼一声转身离去,这个敏感时期,蒋光寒又不,她到底收敛了不少。
只是她回府后,夜里越发觉得难以忍受了。身下又热又虚,叫人怎么也睡不好。
伺候嬷嬷见了,也只是替唐子茗房间里送了些冰块来,叫她夜里别再睡得满身汗。
可是冰块送来了,唐子茗难受。
渐渐,浑身像是有蚂蚁咬一样,不是很疼,但是酥酥麻麻,叫她床榻辗转难眠,索性起身院子里走一走。
脑袋昏沉沉,实许久没睡一个好觉了,唐子茗忽然看见一个护院井边冲了澡正要回去。想着夜里没人,便贪方便了,只穿着亵裤,一件外衫随意披身上,腰带松垮垮,露出一片结实胸膛来。
唐子茗看得咽了咽口水,觉得浑身又热又酥,实忍不住了,尾随这护院后面,发现这人住后院偏僻小屋里,估计是来,被人欺负排斥了。
她心里头像是烧着一把火,忽然有了一个胆大想法,外头等了等,听着里面没了动静,便悄悄回房从梳妆盒底部藏好药粉拿出来,抓了一点洒护院脸上。
护院抹了把脸又睡了过去,唐子茗推了推他,见没有反应,这才飞脱掉了薄薄衣裙,褪下护院亵衣,揉搓了几下,她便迫不及待地坐了上去。
第一百一十五章险用心
唐子茗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忍耐了几天;装装样子,夜里很就跑到那护院屋子里活到半宿才溜回来。为此;她还打发掉守夜婆子和丫鬟;免得这些人坏事了。
那护院瞧着年轻健壮;比起蒋光寒来让人痛,唐子茗不免有些沉溺了。
虽然心里面对蒋光寒有愧疚;但是她哪里抵得住身体诱、惑;总是忍不下去,错了一次又一次。
那护院似乎也察觉到不妥了;晚上睡得太沉;第二天总是很难醒来,浑身又是疲倦却又畅淋漓。又不是童子鸡,底下还残留着一点湿润,他便留了心。
等过了几天,护院没敢睡着,察觉到有人他脸上洒了药粉,连忙闭气。
过了一会,见他没动静,一只小手迫不及待地解开自己裤头,没多久居然直接坐出来了。
那极致感觉叫护院忍不住舒服地哼哼一声,身上人立刻不动了,僵着身子似乎担心他醒过来了。
护院正兴头上,以为哪个耐不住寂寞丫鬟爬到自己床榻上来了,不必用药,自己都能让她舒服得第二天都下不了榻,于是闭上眼,伸手扶住对方纤腰就狠狠向上一顶。
娇吟声此起彼伏,护院加浑身是劲。原本就是血气方刚男儿,困府里,又不能随意跟丫鬟私通,以前还能出去松一下,但是如今尚书府给包围得严严实实,除了母蚊子,根本谁也出不去。
护院憋得久了,也没顾及什么怜香惜玉,一个劲地让自己痛了才算。
可是痛过了,他睁开眼一看,立刻傻眼了。
怎么不是丫鬟,却是蒋光寒姨娘唐子茗!
护院吓得立刻软了,唐子茗闷哼一声,眉间还含着春意,双颊微红,仍旧沉浸余韵中不能自拔,红唇微微张开,能看见里面嫩肉和小小丁香。
他咽了咽口水,听着外面没有动静。屋内没有点灯,月色从窗棂倾洒进来,隐隐绰绰。
唐子茗也不确定护院有没认出她来,只是护院沉默了一会,到底抵挡不住那极乐,抓着她又肆意冲撞起来,叫她伸手捂着嘴,断断续续从嘴边溢出“咿咿呀呀”声音来,听得人是热血沸腾。
两人胡闹了一回不够,唐子茗扭着腰,又叫护院闹了一回,两人累得气喘吁吁,手脚也没了力气,却又痛得很。
唐子茗这才感觉身下那点灼热和空虚渐渐散了,没那么难受。今夜熬过了,掰着指头算一算,蒋光寒也回来了。
谁知忽然窜入两个婆子,外头火光一起,唐子茗愣了。
那个站外头不知道多久英俊男子,不就是蒋光寒?
唐子茗吓得整个人都傻掉了,护院上身衣服还好好,只有裤头被她扯了下来,也顾不上了,赶紧推开她,扯上裤子就跪地上,呼喊道:“大人,小人冤枉啊,都是这个女人给我下了药,叫小昏昏欲睡,也不知道做了什么……”
蒋光寒脸色铁青,他夜里回府,免得被街上人看见了指指点点。
想着这么久没回来,唐子茗该想自己了,脚步一拐就往院子里走来。
谁知道进去,唐子茗床榻是空,床褥是凉,早就出去了。
婆子丫鬟是一问三不知,都说前些日子唐子茗把她们都打发走了,没叫人守夜。
蒋光寒察觉出不对来了,叫人私下找了找,很就这个偏远院落里听见唐子茗娇吟,那声音娇滴滴,就像无数次自己身上一样,如今却是其他男人床榻上!
“带走,”他冷冷地盯着唐子茗,自己这才落了难,她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找别野男人了?
外头给封锁住了,所以不能出去,只能找一个护院来将就?
一个地位低微护院,甚至比他还好吗?
蒋光寒怒不可歇,直接拽着唐子茗头发把人从床榻上弄下来。
唐子茗摔地上,衣衫凌乱,披头散发,抱着他腿哭喊打道:“老爷,妾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像鬼上身一样,鬼迷心窍就出了来。”
她说完,又惊呼道:“一定是有人对我下药了,叫我情不自禁……”
“情不自禁?”蒋光寒一脚踹开她,咬牙切齿道:“你自己发骚,还想抵赖?我不过不府里一个月,你就如此。幸好出巡时候我把你带上了,要不然回来岂不是连野种都有了?”
“我冤枉啊,老爷,我怎会是这样人,谁也可以不信,唯独老爷不能这样想我。”唐子茗哭着,眼睛通红,腮边满是泪花儿,我见犹怜:“我为了能跟老爷一起,连脸面都不要了,入夜来寻你,又如何会做出这样事来?”
蒋光寒听得有些动摇,唐子茗是什么样人,他倒是清楚。当初迷恋自己,迷恋到非他不嫁田地,哪里会短短一个月就红杏出墙?
或许是被那护院强迫威胁,或许真是被人下药了。
他脸色缓和下来,冷不丁门外传来一道女声,温温柔柔地道:“老爷,刚才管家不过审问了几句,那护院就招了。”
蒋光寒一听,哪里顾得及理会唐子茗话,看向了一旁匆匆回来禀报管家:“回老爷,那小子抽了几鞭子才说了实话,今晚不是第一次了……”
不是第一次,必然是好几次了。若说一次还可以是被下药不知情,一次又一次是什么意思?
“差点被你这个j□j骗倒了,简直不知廉耻!”蒋光寒再也不怜惜她,直接把唐子茗踹地上。
唐子茗疼得脸色发白,狼狈地趴地上,抬头却见门外刚才发话女人,正是绮兰公主。她身后一个嬷嬷抱着襁褓里必然是刚生下蒋光寒长子了,宫中坐月子十分精心伺候了,又有老嬷嬷坐镇,绮兰公主比以前圆润了一些,看着面色红润,多了几分妩媚和贤淑。
绮兰公主看着地上衣衫不整唐子茗,嘴角微微上挑,露出一个浅淡笑容。
若非唐子茗正对着她,根本看不见。
唐子茗不由心里一寒,她不笨,想着这些日子来反常,以及绮兰公主嘴角算得上是恶毒嘲笑,立刻就联想到,必然是这个毒妇动手脚!
“老爷,老爷——”蒋光寒却是再也不想看见她,命人把唐子茗带走,反锁屋内。等一段时日之后,再想着怎么处置她。
他好面子,这件事除了几个心腹,决不能叫别人知道!
管家给唐子茗堵了嘴,两个婆子驾着她走了,绮兰公主收回目光,低着头道:“老爷,妹妹这样不好留府里,若是往后有了身孕……”
闻言,蒋光寒面色狰狞。若是唐子茗有了身孕,那孩子是他,还是别野种?
宁愿差错不能放过,他摆摆手说道:“她就交给公主处置了,我再也不过问。”
蒋光寒这一个月宫中受了冷落,原本就不痛了,回来还看见唐子茗如此放、荡一面,叫他胸口还堵着一口气,吐都吐不出来。
“是,老爷。”绮兰公主可能当了母亲,脾气和缓了许多,整个人看着有几分温柔小意模样,煎熬蒋光寒看着喜欢。
他就是不喜欢绮兰公主强势,才会把唐子茗先纳进来,就是为了打磨掉公主坏脾气。
如今目达到了,唐子茗也不必留下碍眼了。
比起绮兰公主,她又算得了什么?
“夜深了,晚风凉,别冻着了你和和孩子,赶紧回屋里歇着吧。”蒋光寒揽着绮兰公主,脸上露出几分关切和温柔。
坐月子一个月,两人不过隔着屏风说说话。他也憋了不少火,原本想回来找唐子茗活一番,谁知遇上这样事。
幸好还有绮兰公主,她出了月子,府里有没别侍妾,不伺候他又谁来伺候?
绮兰公主却轻轻握住他手,摇头了:“老爷,太医说我生孩子到底伤了底子,这两个月好将养着,不好跟驸马爷……”
她说道后,羞赧愧疚地看向蒋光寒。
蒋光寒无奈,太医都发话了,难道他还能勉强来?
若是如此,圣人和皇后第一个就要扒了他皮!
“公主好好养着就是了,我先回房去了。”叮嘱嬷嬷好好照顾绮兰公主,蒋光寒只得回书房凑合一个人睡了。
等他一走,绮兰公主脸上笑意都褪得干干净净,搭着嬷嬷手往外走:“叫人送热汤来,看完热闹,也不知道会不会惹了不干净东西!”
嬷嬷连忙应了,小心翼翼地问道:“唐姨娘该怎么处置?到底是归德侯长女……”
“她算哪门子长女,三女都比她混得好,连个正室都不是,不过是个贵妾罢了。”绮兰公主冷笑着,低声骂道:“这么点小事,你还来问我?老爷刚才不是说了,把她锁院子里。对了,把院子丫鬟婆子都撤掉,免得被她给带坏了。”
嬷嬷连忙会意,点头应了。撤掉丫鬟婆子,便是不撤掉小厮了。
绮兰公主用意够明显,不过也不是自己一个老嬷嬷能过问,只管动动嘴皮子吩咐下去便是了。
第一百一十六章母螳螂
唐子茗被婆子粗鲁地推进屋内;很听见院子锁上声音。
她颓然地坐椅子上;回想这这几天来反常,终于明白是中了绮兰公主毒计!
这个毒妇一直没有下手;原来不是不管;而是等待时机;一击即破吗?
也是,绮兰公主自嫁入府后;表现得就像是个大方得体主母;从来没跟唐子茗红过脸,偶尔一点别扭,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