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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俊脸一年到头绷得像欲断的弦,冷冰冰让人感觉不出一丝温度。她以为,那是他特有的气质,所以她不惜掷下青春只为等他的一丝垂怜,谁知道,此刻的他竟然一反常态的对一个陌生女子如此付出关心?她的心好不舒服,真的好不舒服。
“让我看看。”她这话说得有些冷,像是心不甘情不愿,脸上细致的线条毫不保留的呈现出一抹倔强。好奇怪的衣着?她从未见过这般奇异的服饰,难道冷大哥去了番外?这女子是他从番外带回来的?他轻轻将床上女子的手握起,细心把着脉,突然扯开女子胸前的衣物,想静听她的心跳,谁料,扯开露出的是他们从未见过的……肚兜!冷漠言连忙侧开脸,雪儿也及时将衣物盖回。因为他们看到的是现代女人穿的文胸,怪只怪年代不同,没见过那先进的东西也是理所当然。
尴尬的气氛在两人间弥漫,冷漠言被那白皙丰美的半露裸胸袭得顿时缺氧,心跳狂舞。而雪儿却羞涩的红着张娇容,不禁低头看看自己的胸部,在想,她的胸部怎么可以挺那么高?
不过这只是短短的时间,雪儿书归正转继续替眼前昏迷的女子诊治。
“什么?”雪儿突然惊叫出声,一颗心猛地揪了起来。她秀眉拧紧,认真思维着,这女子,几乎是断了气的女子,冷大哥竟然……
“这姑娘你从哪里捡来的?”雪儿震惊诧异的睁大双眸,望着高大伟岸的冷漠言,不敢置信他竟然这么在乎一个将死之人?
“这件事我慢慢再跟你解释,现在请你马上治她。”冷漠言呈现前所未有的焦急不安。
雪儿清丽脱俗却倔强非凡的脸庞猛地撇开至一旁,怄气似地道:“我就不了她。”这女子到底跟他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令他的性情有如此大的转变?
“她又没死,你连死了的人都可以起死回生,为什么救不了她?”冷漠言几乎是用质问和恳求的眼神并肩看着她,现在他所有的希望都在雪儿身上,他不能让她就这样死了。
“那不一样啊!”雪儿扬着眉,显得有些不耐烦,“她中毒在先,然后不晓得是不是被什么东西撞击,五脏六腑早已移了位,加上……我想那个笨到运功给她的人是你吧?用真气将她的伤势灌注,反让她体内的毒迅速扩散,漫延全身,此刻别说我,就连神仙恐怕也救不了她。”最后那句话的真实性,恐怕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冷漠言踉跄了一步。他也知道中毒的人是不可以用真气疗伤,可是……该死的是他不知道她中毒了?天啊!没想到原本想救她却反而害了她,现在她体内的毒被他的真气灌注至全身,如果不赶快想办法让她排出,那么,她将这样昏迷——一辈子!
一辈子?
这三个字让他的表情变得有些恐慌,而说话的声音自然有些急。“不,你一定可以救她的,雪儿,你医术之高无人可及,犹如在世华佗,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的——”
他的声音叫雪儿愤怒打断,“不是跟你说了,神仙也救不了她!”她认识他这么多年了,从未见过他为任何人紧张过,甚至,连她这个曾今也同样是被他救起的她……也不曾如此关心过。可现在,他却为一个将死的女人担心紧张,这种感觉教她的心狠狠地痛了起来。
“雪儿,救救她,你一定可以的,没有你救不了的病人,是不是?”冷漠言直视着雪儿,低寒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乞怜。
雪儿眉心一皱,身子微微一晃,抬起怨眸对上他阴寒无比的眼瞳,他的眸中此刻隐藏着一抹炽热光,但那不是对她,而这更是令她心痛交加。
他一向都是高高在上不易亲近,对生老病死、情情爱爱似如粪土,好像那是生命的自然法则,没有什麽值得他高兴或悲伤的,可是,他唯独对她——那个床上的女人——表现出他的喜怒与哀乐!他违背了自己一贯无情冷漠的准则。
他在求她,他竟然低声下气求她!只为了保住那女子的一条性命,他那种害怕她死去的心境完全写在他脸上,教雪儿痛不欲生。
她咬着下唇,蒙蔽着良心,撇开俏脸坚决地说:“我真的无能为力。”
冷漠言再度端视她,森冷的眸光像是瞬间结了冰,“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宅心仁厚的好大夫,但没想到你却见死不救。”转身走向床畔,轻手抱起床上的女子准备离去。
这天下绝对没有他潇玉雪救不了的病人,只看她愿不愿意救。当然,他怎麽也料想不到这次她竟然见死不救,这让他寒心,更让他对她一向埋在心底深处的一丝“好感”瞬间破灭。
他的话像一根根冰柱刺进她的心窝,她僵直着身子久久不能说话,感觉一股寒意从他周身散发出来,冰冻着她的身体,让她的身体突然失去该有的温度。
冷漠言抱起那名女子朝门口迈去,经过她身旁时还刻意的用冷冽得足以将人冻结的眸光瞥了她一眼,他在痛责她,然后笔直的朝门口走去。
雪儿的身子更加僵硬起来,颤抖的唇缓缓爆出一声:“将她放回去。”她知道,今天如果让冷漠言抱着这女人离开冷云居,那么,他们之间就结束了,甚至连起码的友谊也休想保得住,更别说是论及男女之间的感情。
冷漠言听见她的声音后将脚步停了下来,然后犀利的转眸看她,那种眸光似乎有种穿透人心的本能,让她不禁畏缩。
他低头看着怀里的女子,冷的声音缓缓在冻结的空气中响起:“你的目的在哪里?”
雪儿抬起受伤却依然倔强的清丽娇颜,一对如星般的眸子闪着让人心慌意乱的光芒,字字铿锵地道:“我这么做全都是为了——你。”
冷漠言再度深视她一眼,眸子没有一丝热度。再度将怀里的女人放回床上,慎重地问:“你有什么法子救她?”不管她的目的在哪里,只要她能把她的命救回来,他就绝对会感激她。
“我自然有我的办法,但是,我需要下手,水灵又不在。”雪儿也很慎重的回答。
“没关系,有我在,你尽管吩咐。”冷漠言很快填补这个空缺。
雪儿心一刺痛,继续道:“时间我无法把握,不过我确定她能好。”
“谢谢,……我会等的。”他这样说时,目光瞟向床上的佳人,无端添上一抹柔情,而这抹柔情尽收进雪儿眼中,让她的心又狠狠受到重创。
第三十二章:求医(二)
“蛇草一两、水叶一钱、野姜七片……”雪儿细心的抓好一包药抛给冷漠言,然后一边背起竹篓边说:“呃,我现在要出去采药,你把这药煎好给她服下,记住,要用小火熬,三碗水熬成一碗水。”
冷漠言愣愣地看着自己手上的药,皱着眉头问:“你……叫我煎药?”
雪儿扬起嘴角,笑得诡异透了,“你不煎难道是我煎?我现在要去采药,既然你要救她就得自己动手,如果你不做,那就等水灵回来做好了,不过,恐怕等不到水灵回来,她就已经死了。”
冷漠言压抑下由心底冒出来的怒火,尽管明知道她是有意刁难,却还是连气也不敢吭一声,只因那位姑娘的命还操纵在她手里。
“我知道了。”他冷冷地说,脸上毫无表情。
雪儿一副不以为然的态度,“知道就好,我走了。”一个转身飘上屋顶,白色的身影像一抹孤魂似的飘出谷中。
冷漠言再低头瞧着手上的药,心里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他冷漠言虽不是王孙贵族,但也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的大侠,现在竟然要帮一个不知姓啥名谁的女子煎药?难道她的命在他心目中真的这麽重要?他在心里跟自己辩解,说那是因为他不忍心看见一个年轻女子就这样短命。可是,什么时候,他竟然也在乎起人命来了?他不是一向认为“生死有命”的吗?最重要的是,她的生死跟他有什麽关系,他干嘛在乎她?他当时……当时几乎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思绪,身上的灵魂完全被她的娇柔跟美艳所吸引,只想一心拥有她……
这是什麽?天啊!他的心又跳得好凶了!那种热切的躁动又让他不知所措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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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儿满载而归回到冷云居,不禁差点尖叫出声,因为引入眼帘的,白茫茫的浓烟正浓烈的自厨房里涌出。
她没命往厨房里冲,结果差点跟提着水桶的冷漠言撞上,正欲出口的声音在看见他满脸黑一块灰一块与狼狈时,她惊诧的收住,然后眨着眼愣愣地望着他,不解的问:“你在搞什么?”
冷漠言显出难得的慌张:“你回来的正好,厨房着火了。”
“着火了?”雪儿瞪着圆眼,冲进厨房一瞧,天啊!果真烧起来了。
她再度奔出时,冷漠言正准备把水泼向失火处,她赶紧抢下他手中的水桶悻悻地道:“你这样灭火房子不烧个精光才怪。”
难道有更好的方法?冷漠言才在心里嘀咕,就见她往门前水潭里抛去一条白纱,接着又并用真气用力往回拉,只见在白纱弹出水面的瞬间,潭里得水也顺着白纱飞入火的方向,犹如瀑布般淋在火上,瞬间让火场变成池塘。
冷漠言微愣的看着雪儿,这雪儿姑娘还真有在勤练武功,要不然刚才的表演不会这么十拿九稳了。看来现在她非但是医术高明,就连功夫也了得,佩服佩服,他不由对她露生一丝赞叹眼神,但那眼神没有任何其他的感情存在。
“我问你,厨房怎么会着火?”雪儿解决了火势后问。
冷漠言刚毅的脸庞没有特别表情,只低沉地说:“我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雪儿显得有些怒火,“你把厨房搞成这样后却对我说,不知道?如果你没有动厨房,它好端端的会自己烧起来吗?”
冷漠言脸上露出一抹阴惊,低沉道:“是你叫我煎药的。”
雪儿嘴边的肌肉抽搐了一下,胸口的火焰几乎要从她的眼里冒出来,“我是叫你熬药,不是叫你烧房子。”
“我没有要烧房子,是它不知道怎么搞得就自己燃了起来。”冷漠言言下之意是房子着火的事与他无关。事实上,他确实不知道原因出在哪里,他只不过离开了一下,回头房子就烧起来了。
雪儿气得头顶冒烟,“你……反正房子又不是我的,你要怎样烧都可以。”她真的快活活被他气死了。
“房子虽然是我的,可是是你在住啊……”
“言下之意是在说我一直都在霸占你的房子了?”
“不是,我岂会那样想呢?如果你真的执意怪我,那我进去收拾干净不就得了,大不了再盖一座新的。”他一脸冰冷,口气明显不悦,转身朝厨房走去。
“冷大哥?”雪儿气得跳脚,他从来没见过男人这么不可理喻,明明是自己熬药不慎差点烧了厨房,非但没有一点悔意,反倒一副好像是她错怪他,她不对似的?
这到底什么跟什么啊?她到底是喜欢上他哪点?是冷漠、无情、傲慢,还是不可理喻?她也不知道。
她苦笑无奈地迈入厨房,见他正灰头土脸的收拾着残局,但看起来似乎心不甘情不愿,不过她也无心再计较,缓缓朝他走了过去。
“你出去吧,这里交给我就行了。”但他没理她,依然自顾自收拾着。
见他一副不愿理她的模样,一股怒气又再度涌了上来。她上前抓住他的手,尽量用平稳的声调说:“让我来就可以了,瞧你那身衣服,去换了吧。”
冷漠言凝视她片刻,突然抛下一句,“这是你自己说的?”
雪儿微微收口气,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