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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身衣服,去换了吧。”
冷漠言凝视她片刻,突然抛下一句,“这是你自己说的?”
雪儿微微收口气,闭上眼面带微笑的点点头。等她睁开眼时,身旁已无人影。她傻愣了好一会儿,那股怒气好不容易才从脑门压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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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漠言踩着坚实的步伐迈进房里,床上的她容颜依然安详,沉睡的美颜像熟睡的小婴儿。他在床沿上坐下,细细的端看着她那张绝美的脸庞,不知为什么,他每次一看见她这张美丽绝伦的脸,就会觉得体内有股奇异的感觉在窜动,他无法理解这种感觉为何而生,只知道这种感觉非常的奇妙,时刻都心神不宁……惴惴不安。
轻轻拨开覆盖在她额上的一缕青丝,让她那洁白如玉般完美无暇的脸庞完全呈现眼底,轻颤的指尖轻轻滑过他的颊边,柔滑细致的皮肤实实触动了他体内最深处的平静,激起层层波涛。他惊骇的将手收回,恐惧与那种让他躁动的不安。
雪儿端着熬好的药走了进来,正好将这一幕收入眼底,而这也再度激起她揪心的愤怒与妒忌。
“她该吃药了。”她冷冷的走向他,眼中蹙着两团莫名的火焰。
冷漠言将她轻轻扶坐起来靠于自己胸前,雪儿则一旁喂药,服药后,又为她施针,放出体内的毒液,再用药水浸泡身体。就这样日复一日的整整过了八天,可惜还是不曾见她有醒来的迹象。
冷漠言一对黑瞳毫无忌讳的瞅着床上绝美的容颜,低声问道:“她还要多久才会醒来?”
雪儿瞥了他一眼,声音跟表情一样没好气地说道:“不要问我,我不知道。”
“你是大夫,我不问你问谁?”冷漠言转头看着她,那冷冰的眼神看得人全身汗毛直竖。
这些天雪儿好像也习惯了他的冷眼冷语,一副理直气壮的态度说:“虽然我人称神医,但不是神仙,能力毕竟有限,尤其她体内的毒被某个笨蛋用真气灌入心脉后,让我在医治上困难重重,不知道是存心跟我加难题,还是要我难堪。至于要问我她多久能醒来,我只能说……不知道。”她这么说无非就是想气气他,谁叫他总是对她无动于衷。
冷漠言的冷眸阴森可怕的瞪了她一眼,毫无人气的脸庞缓缓地转向床上的人儿,然后化成一泓如水柔情,怜意恣生。
“不管多久我都会等。”他毫无自觉的喃喃自语,指尖再度滑上她的发髻,动作是那样的轻柔,柔得与他的冷漠严峻的外表格格不入。
雪儿望着他那柔情似水的举动,听着他那发自肺腑的声音,她的一颗心活像被撕扯切割着。老实说,她真的后悔救她,因为如果没有她,被他怜惜的那个人就会是自己——当然,她也问过自己,如果此刻躺在床上的是自己,他是否也会这般柔情对待?虽然她无法给自己一个肯定的答案,但她相信,只要没有这个女的出现,就一定会有那一天的到来。
然而,她却偏偏尽心尽力的医治着她。然后呢?等这个女人醒来,让他们双宿双飞?她按住发痛的胸口,咬着唇,不准自己在冷大哥面前表现出懦弱的一面,他曾教过她,不可以在任何人面前摇尾乞怜,尤其是男人。但是他不是别人啊!他是她的冷大哥,他怎么可以将他和别的男人相比呢?
她痛不欲生,虽然自己身为神医,却医治不了自己内心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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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无法入眠的冷漠言轻轻走进一间客房。
到底要多久她才能醒来呢?冷漠言深深地凝望着床上那美丽的容颜,这几天的医治虽然没有让她醒来,但是脸色红润了很多,精致的五官宛如玉雕冰塑,清丽脱俗,犹如画中仙子。他心里在问她,何时才能醒过来?这么美的女子如果一辈子都沉睡不醒,那会是多么令人遗憾的事?
望着她,眸中不自觉的又流露出那抹柔情,微蹙的眉宇隐藏着许多不安与心痛。
疲惫缓缓地侵袭着身上的感官,下意识的用手撑着脑袋,整个人昏昏沉沉不知不觉沉睡了过去。
第三十三章:武媚娘的诞生
痛,无边无际的痛在体内窜来窜去,然后凝聚在心口,一颗颗豆大的汗珠不断的沁出她弧度优美得让人赞叹的额头,感觉那股痛忽隐忽现,在几度挣扎中终于逐渐消失。
她缓缓的,充满疲惫的撑开沉重无比的眼皮,映入眼帘的却是无尽的黑暗。这是什麽地方?为什么会这样暗?她完全看不清楚任何东西。一股无名的恐惧由心而生,她慌张的坐起来,伸着双手胡乱摸索,但除了臀下那硬邦邦的东西以外,她什么都摸不到,她眼前空无一物,除了黑暗什么都没有。恐惧感越生越烈,她开始害怕,好害怕。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为什么看不见,只知道好害怕好害怕,难道……不会的!天啊!她难道真的瞎了吗?
“不!”她惊叫出声,在黑暗与恐惧中滑下雨行清泪。
冷莫言闻声惊醒,触及眼帘也同样是一片黑暗,他惊讶灯怎会熄了?但也觉察到床上有挪动的痕迹,她醒了!一抹喜悦顿时排山倒海将他淹没。呵!她醒了!她真的醒了!他不敢相信,他没感觉错吧?冷莫言用力甩甩头,然后再度定睛一瞧——黑暗中也不全是暗处,床后背方隐约一抹暗光飘浮,只要定住神,还是可以看见某些东西。他看到她了,看到了!她真的醒了!忍不住惊喜出声:
“你终于醒了!”他的嘴边泛起一抹看似僵硬的笑容,显然的,笑——不是他常有的动作,但那难得的笑容在赫见她的眼泪时瞬间消失。隐约光线中让他发现她脸庞处的闪亮。
有人?伊凡好像也在黑暗中抓到一线光亮,双手胡乱摸索,企图能摸到他,“你在哪里?你是谁?我为什么什么也看不见!”冷莫言一愣,才想起忘了点灯,难怪她会惊慌失措,于是连忙燃起灯油,“不是你看不见,是屋子里没有点灯。”亮了,她看见了,原来自己没有瞎,是屋子里没有点灯!伊凡放心的松了口气,望向那个已经点亮灯油正朝她走过来的男人,眼前乍然出现一张如刀镌般,陵角分明、刚毅无比的脸庞。接着又是一股熟悉盈满她的胸怀,怪了?!她好像在哪里见过他,可是……她已经忘了在哪里了?
“我好像见过你?”伊凡对他抛出这个问号,那柔美婉雅的嗓音比黄莺轻啼还要好听几百倍,她端着一对圆溜溜的黑眼珠不断的瞧着他,毫不忌讳的就这样瞧着他不放。这情况倒是让身为男儿身的冷莫言不禁尴尬了起来,这样死瞧着他不放,怪让他不好意思的。他一样笑得很僵硬道:“你忘了?在树林里,是我救了你。”
树林?救?她测头想了一下,然后睁大一对明眸,“喔!我想起来了,可是你为什么要救我呢?我受伤了吗?”冷莫言一愣,天啊!他该怎么向她解释呢?说是他先撞伤她然后在救她吗?这样会不会没有说服力啊!他如果没记错的话,好像她已经失忆了。“喂!你在想什么?我的问题很难回答吗?还是你不知道怎样回答?”伊凡不解这个帅哥为何会对她这简单的问题进入沉思状态。
冷莫言突然有个念头,自私的,她不是失忆了吗!她可能一辈子都想不起过去,这样一来他可以给她一个身份,有将她永远留在自己身边的想法。这种强烈的念头让他失去了自己一向独来独往不受任何人羁绊的个性。他在床沿边坐下,目光不由自主的被她那灿烂的美颜所吸引,她不但美,而且美得令人动心、令人神魂颠倒,会不自觉的对她产生怜爱之心。奇怪!他怎麽这样一直呆呆的瞧着她?对呀?伊凡也这样想,他怎麽一直这样死盯着她不放呢?难道他中邪了?伊凡柳眉微蹙,将脸凑近他,一点也不羞涩的回视与他,好像这样看人是很自然平常的事般。反而是他被这麽近距离盯瞧,浑身不对劲起来,连忙收回自己的目光,问:
“你在看什么?”他的心此时跳的很厉害。
“是呀!我也问你啊,你在看什么?”她反问他,天真的眨着有些茫然的眼睛。
“我……”他语塞,突然尴尬起来,但那种尴尬很快的被出口的问题所取代;“对了,你想起来自己是谁了吗?”
伊凡愣了一下,双眸再度轻眨,一对柳眉缓缓蹙了起来,然后喃喃自问:“我是谁?我……我……”突然感觉一股刺痛窜进她脑袋,她痛苦的抱着自己的头低喊:“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你先不要激动,我会告诉你你是谁的。”天啊!自己到底要怎样说呢?“真的吗?你知道我是谁?”伊凡激动地拉着冷莫言。“呃!对……对……”“那快说啊!我是谁?我到底是谁?”她很明显的满脸迫不及待,冷莫言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也罢!一个谎言能让她开心起来,就算要他下地狱也值得,他清清喉咙镇定地说:“你是利州人,你父亲是一位经商商人。”他最快只能想到那地方,因为那里有他祖父的坟墓。“那我父亲叫什么名字?还有我呢?”“你父亲姓武,叫……武士彟。”对,就这个名字,反正她也不会认识,而且,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世上有没有这个人的存在。“武士彟?那我呢?”“你……”冷莫言看着眼前这似梦似幻的美人,娇小玲珑、柔媚娇俏,宛如嫦娥下凡般楚楚动人,柔媚?!蓦地一个词浮现在他脑海,脱口弹出,“媚娘……”“媚娘!原来我叫媚娘。”伊凡将他无意轻呤出的词会意成以为是她的名字。“媚娘!哦对……你就叫媚娘。”冷莫觉得这名字也不错,也只能这样将错就错。“媚娘,武媚娘,哈哈……这个名字真的好好听,哈哈……那我家里还有些什麽人?你说我爹是做生意的,那一定很有钱了!”她还真一股脑投入到那种捏造的虚假中,这可令冷莫言十分苦恼,撒谎,本来就不是他的强项,他也知道要完成一个谎言要用很多个谎言去配合它这个道理,他究竟现在在做什麽啊?这样骗她,真的好吗?“呃……木材,对,做木材生意的,你是独女,你父母只有你一个女儿。”没想到竟捏造个假身份,都编得心惊胆颤。可伊凡却相信的不得了,丝毫没有怀疑这个男人所说的。“那请问,你……是我什么人?叫什么名字?”她有些羞涩的低下头不敢看他,因为这问题对她很重要,她必须得问。而冷莫言被那含苞待放般美丽娇颜给灌醉了,飘飘然的,“我是你表哥,冷莫言。”他的双眼就是无法从她红红的脸蛋上移开。“你失忆了,所以才不会记得我。”
这时,一个不识相的人影走了进来,是雪儿,见他们眼神缠绵相对,更是给她以当头棒喝,痛彻心扉。“她醒了!”她必须将自己的痛隐藏起来,因为他不是弱者,不需要同情。闻言,冷莫言惊醒过来,这才发现雪儿已出现在他们身边。“雪儿,你来的正好,她已经醒了。”雪儿在冷莫言的让位处坐下,伸手为伊凡仔细把脉,赫然发现她脑中有一块淤血压住了神经,她显得有些难过的收回自己的手。
“怎么样?”冷莫言关心的问。
雪儿看了看冷莫言,没有回答他,反倒问床上的病人,“请问姑娘叫什么名字?”“媚娘,武媚娘。”对着雪儿绽开微笑,并且打开了话夹子,“你叫雪儿?好漂亮哦!表哥,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