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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立刻又一道光亮扬起,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
“那么,你是因为什么醉了呢?”他的声音飘在了空中。
她答非所问。
“杰辛,你做这么多,我可以理解为你对我有意思吗?”
“如果这样理解能让你高兴,也可以这么说。”
“杰辛,你能爷们一点么,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何必回答的那么模棱两可。”
“我想……是的。”他回答得还是那么不干脆。
隋糖在心里想着,如果他果敢一点,像一个军人一样,啪的一声行个军礼,响亮地回答一个字“是”。
那么,她会立刻答应他,回给他一个热烈的拥抱,或者借着酒劲来一个缠绵悱恻的吻也可以。
只是,他那么不干脆的回答,让她觉得自己在他的眼中只是那彼岸花的影子而已。
而她不想做那个影子。
“说吧,为什么带我来这里,还煞费苦心地为我过这个生日,是因为你心中的那位姑娘吗?”
“算是吧!”他回答。
这个回答令她心里很是不爽。
“她也是今天的生日对吧!”虽然她心中万般不愿意是这样的一个结果,但还是想要得到那个答案。
“是的。”这一次他回答的倒是很干脆利落。
果然是这样,亏得自己一度还以为他只是专门为了她而这样做的,原来是自己多想了。
她不再说话,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一股低落的情绪索绕在周围,久久不能散去。
他也静静地躺在她的身边,也不发一言。
一切都静了下来,静得可以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良久,他探起身来,侧身看向她,一双眼睛在夜色中发出一种浓烈而又森郁的光芒。
那光芒中透出一种无以言表的隐忍。
她闭上眼睛假寐,不想让他看到自己多变的心理变化历程。
一股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她那合着的睫毛不由自主的颤动起来,一颗心提到嗓子眼了。
在这片草地上,他们之间难道会发生点什么?
心里莫名有些期待起来。
那股气息越来越近,她能感觉他额前的发丝抵着她的前额。
那是一种透着心灵深处的痒痒。
下一秒,她发现自已的身体腾空而起。
整个人都在他的怀抱中。
原来还是自己多想了,他并没有想要做什么,只是单纯的以为她睡着了而已。
他的步子稳健而有力,他的怀抱有一种熟悉的味道,让她一度眩晕。
脑子里千转百回,记不起这一种令人心醉的味道从何时开始扎根于记忆深处。
总之,那一种味道十分令人迷恋。借着酒劲,将一张脸往他的怀里蹭了蹭。
她这么一个动作,令他的身子僵了一僵,差点被那株在夜风中摇曳的彼岸花拌倒。
胸膛跟着起伏不定,站定,深吸了一口气,稳了稳神,迈着艰难的步子往小木屋走去。
而伏在他怀中的隋糖,明显感到他心里起伏的过程。
闭着眼睛,将一张脸埋在他的胸前,笑意涌上脸颊,弥漫到耳际,再散播到脖颈。
心里活动频繁,不管你有没有意思,倒要看一看你有多正人君子,有多专情,有多坐怀而不乱?
这心路历程正走得慌,却见他将她放在了小木屋里的大床上。
正欲抽身而退之际,她假装无意识的一个翻身,将他的半边外套压在了身下。
他使劲扯也没有扯出来,大概怕将她吵醒,索性将那外套脱了下来,盖在了她的身上。
隋糖听着他的脚步声移到了屋外,顿觉没有什么意思。
也许是那花香,也或许是那青草香,更或许是那几杯红酒的作用。
翻了个身,脑子不清醒起来。
周公拼命拉扯着她的脑子,欲来黄梁美梦一场。
不管了,如此良辰美景,做一场美梦又何防。
只是这梦做得也不踏实,半醒半梦之间,好像见到杰辛来到了床前,将那一床洁白的被子盖在了她的身上。
他站在床前有多久,她不知道。
只是隐隐之间,好像过去了好久。
翻了个身,梦中思想也不活跃,似乎有什么话要对杰辛说。
也不知道是说了,还是没有说。
想着这山谷里只有这么一张床,这床也够大。
知道他是正人君子,她也不介意腾出一半来给他。
嘴里嘟囔着好像说了一句。
“杰辛,别出去了,床让你一半。”
他那厢却没有吭声,一只温热的手在她的额前抚了抚,只是用愈来愈远的脚步声来回应了她。
他这一走,整个木屋空气似乎都冷了起来。
一阵山风吹来,扑棱棱地往被窝里钻。
一个激灵,也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一个骨碌坐了起来。
脑子半天才清明,透过那朗月,透过那半掩的窗户,她发现杰辛并没有坐在外面。
女人的第六感又开始作祟,隐隐地感觉不对劲。
第105章 沙漠胡杨
“杰辛,杰辛?”叫了两声,却没有听见他在回应。
脑子闪过一个念头,此次杰辛是带她出来做任务的。
那任务当然不可能是单单给她过一个生日那么简单,莫非他要撇开她去单独作任务?
立刻跳下床,往屋外奔去。
还好,不算晚,那山谷的谷口,透过那十五的圆月,可见杰辛那修长的身影正在一步又一步地朝着停在谷口的飞行器走去。
她大叫了一声。
“杰辛。”那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特别清脆,下一秒,他的名字回荡在山谷中,扑棱棱地激起一两只飞鸟。
杰辛明显听见了,回头看了她一眼,却并不回应她,转身继续朝着那谷口走去。
她顾不得其它,拿出吃奶的力气拼命朝着他奔去。
这一顿跑,太过于急切了些。
比任何一次训练的时速都要快上一些。
那美丽的彼岸花此时也不甚讨喜,将她拌倒了好几次。
心下懊恼不已,她不明白杰辛为什么要这么做。
难道这一次的任务有难度吗?还是他嫌弃她是生手,怕碍他的事?
“杰辛,你等一等我。”她边跑边喊着。
他却充耳未闻,继续走他自己的。
一百米,五十米,十米。
眼看着离那飞行器越来越近,却终是差了那么一点。
眼睁睁地看着杰辛驾着那飞行器升了空,离她越来越远。
留下她一个人呆呆地站在那谷口,发间飘着一根狗尾巴草,撩着她的耳际。
懊恼地跺了跺脚,骂了一声娘。
这娘刚骂完,杰辛那头却来了电话。
电话那头的他难得的笑意,一面盯着驾驶室的前方,一面说道。
“夜风太凉,别在那里傻站着了,快点回去睡上一觉,等你醒了我就回来了。”
她使命地跺了跺脚,眼中百般不愿意。
“不,你是去做什么任务?我要跟着你一起去。”
“听话,只是一个小小的任务而已,不需要你跟着碍手碍脚的。”
“杰辛,我以殿下的身份命令你回来带上我。”
她坚信那任务绝对不小,否则他不会不带着她。
杰辛却不愿意再和她多费口舌。
“好啦,把你那耳边的狗尾巴草拿下来,那样太丑了,我去去就回,不会费多大的时间的。”
也不等她回应,他那头挂断了电话。
懊恼地取下那枝狗尾巴草,狠狠地扔在了地上。
那草却执着得很,那毛毛偏偏挂在她衣袖上,也费了好大的一番功夫才弄掉。
坐在谷口,一时之间没了主意。
但要让她坐下来等他,却不是她的风格。
脑子里过了千百遍,在这人类世界,她只认识白老伯,还好她加了老伯的通讯器。
老伯办事却十分牢靠,虽然是大半夜了,他也雷厉风行,毫不含糊,不一会儿,驾着一架白色的飞行器停在了谷口。
也顾不得与白老伯细说详情,驾着白老伯的飞行器,升了空。
要说找到杰辛的位置也不难,在基地的那些课程也没有白上。
在飞行器仪表盘上一阵鼓捣,就锁定了他的位置。
好家伙,这才多大的功夫,他已经在千里之外了。
将飞行器的码力开到了极限的位置,与他的距离却越来越远。
唉,心下里万分着急。
白老伯的飞行器太老古懂了些,即使加足了码力也跑不快。
也就眨眼的功夫,杰辛已经将她甩出了两千里之远。
茫茫夜空中,她追逐着仪表盘上的那个红点,所幸,不久之后,锁定他位置的那个红点不动了。
他应该已经到达目的地了。
而她这艘飞行器在空中哼哧哼哧地喘着粗气,就在她感觉那中央控制器快经受不住这长途跋涉的时候。
也终于到了目的地,落下云头,她发现这个地方很熟悉。
那茫茫戈壁滩上,那一株醒目的胡杨木,在夜色中闪着暗黑的影子。
原来杰辛是要夜探那人类培养那怪物癞蛤蟆的地下工厂。
也确实,上次回去之后,她也始终在想着,人类精心且隐秘地培养那极度危险的怪物到底是作何用的?
想起那次在那地下工厂里遇见的那位叫卜凯的男子,他说过,人类研究那玩意儿将来是要用在战场上的。
想来杰辛此去一定是再一次探听虚实,以找到那怪物的真实用途。
有道是知已知彼,百战不殆。
了解敌人的武器,才能更好的做好准备,以作不时之需。
飞行器停在了胡杨木的旁边,茫茫大漠,在夜色中显得忒荒凉了些。
也透着丝丝凉意,下了飞行器,一阵妖风吹来,将她穿着的那条粉花裙子给撩了起来。
顿时打了一个寒颤。
按下了裙摆,再看了看自己脚上的那双红色中跟小尖头皮鞋。
这一身的打扮在这样的一个场合,确实不太适合了些。
如果这地下工厂要举行一个酒会什么的,这一身去赴宴倒是很适合。
只是眼下,也忒不合时宜了。
也顾不得了那么多,一颠一颠的,总算是颠到了那胡杨木的跟前。
这人类也忒不长心眼了些,经过他们上次闯入那地下工厂后,他们这入口的按钮还在那条红布条下没有变动。
按动那按钮以后,那胡杨木立即升了起来。
那片流沙四散开来以后,那通道入口就出现在她的面前。
没有片刻的犹豫,驾着飞行器往那通道口驶进去。
飞行器悬停在那大门口,气氛略显得诡异了些。
这扇大门不应该是紧闭着的吗?为何此时门洞大开。
此时容不得她多想,将那飞行器停在了那地火前的停机坪上,此时杰辛的那部飞行器也正呆在那里。
手中握着白老伯临行前给的手枪,再次走在通往那扇大门的石板桥上,那裂缝中的地火仍然翻滚着。
猫着腰摸进了大门,心下暗叫道,不对劲,万分的不对劲。
那挂在穹顶的探照灯本应旋转着发出刺眼的光亮,此时却暗摸摸的,一丁点光亮也没有。
虽然不明白里面的情况,但她确定杰辛此时一定在里面。
眼下最为重要的是找到他。
顺着墙根摸到那圆形走廊边上,记得在左边的位置有一个电梯来着。
只是此时没有里面工作人员的指纹,她如何进得去。
正细细思量之即,隐约听到底部传来打斗声和枪声。
完了,一定是杰辛被人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