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羯看了看床上依旧沉睡的玫瑰问道。
“还是没起色,呵呵……”
瑞达叹了口气说道。似乎就这样,一直睡着。如千百年前的睡美人一般,他多希望能够一个吻就解了她沉睡的魔咒,只可惜那只有童话才会出现的美好。
羯叹了口气看向那张熟睡的脸蛋。
“靛青怎么说?”
“能不能醒,什么时候醒,就看她什么时候想起我了……”
瑞达轻轻地握着玫瑰的手,静静地看着她。
作者有话要说:
☆、质疑
那一夜之后,他的脑海里除了玫瑰还是玫瑰,满脑子都是她的身影。他坚信自己是喜欢上她了,可不过短短几日,却物是人非。突如其来的翻天覆地之变,杀了他一个措手不及,也差点让他失去了玫瑰。
玫瑰你不该,不该将自己的心隐藏得这么久;不该,不该在危险的时候将我推开;我宁愿代替你受这份苦楚,也不愿……瑞达每每想到此便一阵揪心。他心中的苦楚也只有他自己知道。旁人只能叹息。
“走吧……”
凤仙轻轻地拍了拍羯。或许他们不该再打扰瑞达,也不该再打扰玫瑰。让瑞达静静地陪伴着玫瑰,让他们静静地待着便好。
羯点点头,随凤仙走了出去,待关上门之后,他却停住了脚步。
“我想见蝎子……”
没有一丝犹豫,没有一丝退让。沉睡了这么久,他该面对一切,该知道外面的世界变得如何,该知道他想要知道的所有。
凤仙怔了怔,转过身,对上他那双坚定的眼神,便不再拒绝。她知道,纵然再推却,也不过是时间的问题,都是要看清的事实,既然如此,便答应他罢了。
“也罢!她这俩天都在靛青这休息,我带你去吧!”
凤仙搀扶着羯便往左走去,绕过长廊,很快就来到靛青的工作室。这片重症病房连着他的工作室离医院较远,地处偏僻,小花园就离这不远,适合养病。这儿一般没有外人。人少也就安静,空荡荡的走廊里只有他们俩的脚步声。
这条小路他再熟悉不过了,彩也是这样扶着他走过这儿的走廊。他转过头看着凤仙的脸蛋,却想起了彩曾经的笑脸。他笑着看着她,那张脸蛋却又消失了,只剩下无尽的痛苦袭来。
“怎么了?”凤仙感觉到他的一丝异样便问道。
羯深吸了口气,转过头去继续向前。他一脸平静地看着前方,似乎一切又从未发生过一般。
“没什么?”
他知道,他失去了一个礼拜的时间,也永远失去了她。可他还是没有开口去问彩的事情。凤仙也不再多说话。
走着走着,不一会儿,两人便到了靛青的工作室门口。
凤仙正扶着羯走了进去。迎头却撞上了靛青,两人皆惊呼了声。
靛青吓了一跳,后退两步,仔细一看,惊喜地喊出了声。
“哟!你终于醒了?”
合着这烧退了早该醒了才是,偏偏沉睡了一礼拜,羯要是再不醒过来,他该是要拿针去扎了。
“嗯!”
羯笑笑,点了点头。
靛青这才反应过来,转头便责怪起凤仙。
“你怎么把他带来了?让他好好休息才是!”
“就知道你这么说,不过,晚见不如早见!”
凤仙摆了摆手,便走到一边倒了杯水喝。既然人醒了,那事情还是早些处理的罢,忙了一个礼拜的她,总算可以轻松一点了。想起那时候日日守在羯身边的彩,她的心便有着触动。似乎彩离开后,每每看到羯,凤仙便会想起她,还有狮爷,心中升起的叹息和心痛也不会亚于其他人罢。
“谁在外面吵吵?”
工作室的偏房内传来一个嘶哑的声音。羯一愣,诧异地往里看去。
靛青看了他们一眼,便摘下手套扔到桌子上说道:“跟我来吧!”
语毕,他便走过将门打开,做了个请的手势。羯看了他一眼,便走进屋去。昏暗的光线,一个瘦小的人影正躺在床上背对着他们。
“是我!”
羯轻轻地走进屋里,细细地打量着眼前的人。纤细的身影侧身躺着,尽管如此,他却依稀能认出是蝎子的背影,想是中毒的缘故,消瘦了许多。
那身子像是微微一震,随后转过身来仔细地打量他,良久才开口。
“你醒了?”
“嗯!”羯点点头道。
“醒了就好……”
嘶哑的声音从面具之后传来,又像是来自遥远的地方,让他感到陌生。那一双蓝色的眼睛正从上而下地打量他,看得他有些不自在。
“你的声音?”
羯诧异地看着她。面前的女人似乎憔悴了许多,眼神也不似以前这般犀利。他知道蝎子也是蓝眼睛,就像天空一般湛蓝,却不似那些蓝血人一般幽深,倒更像白种人的清蓝,立体的五官也像极了白种人,想是混血儿罢。
“蝎子毒性未除,伤到了喉咙,所以长话短说!”
靛青走进屋里将灯光调亮了些。蝎子一向不喜欢太亮的灯光,这样的光线对她来说,正合适不过。
“你救我的那一日,我被蓝血人注射不明液体!”
羯一脸平静地说着,就像在诉说一件平常的事情一般。没有温度的话语,却足够让身边的人不寒而栗。
靛青忽而瞪大双眼看着他。
“那就是和KBR融合在一起的能量?”
这下终于可以解释得清楚,为何羯在痊愈之后身上会携带异能的原因。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倘若能找出那种液体来研究,那会是医学界的一个突破,想到这,他是又起了蠢蠢欲动之心,就不知该从何得此液体。
“哦?那其他失踪的人呢?”
蝎子用手支撑着头,侧躺在床上,另一只手则轻轻地揉着太阳穴。看来,真的是受了刺激才醒过来的人,这算是因祸得福吗?只可惜记起得太迟,她的心不由得一阵揪疼。
“应该被带去他们的飞艇上,我的朋友,也被带走了!”
羯回忆起那一日的情形。他只记得是去送一名好友去搭火车。仅仅在车站,仅仅在火车旁,还有些人来不急上车,就这样被带走,和他们一样。
“那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在那?”
蝎子继续问着。那一日五环区火车站可谓惨不忍睹。经过的干线都遭到破坏,AEQ3次列车第3;4节被炸毁,撞击的旁边两列快车一样遭到破坏,死伤数百,失踪人数将近百余人。警方封锁消息,对外只能宣称是普通列车事故。
“我只记得,被带到空地去,所有人都被注射入一样的液体,我的身上出现了许多裂口,就像要爆破的火山一般,冲向那燃烧起的列车,就这样昏了过去!”
他也终于明白自己身上为什么有数不清的伤口。那是曾经如发泄烈火浓烟一般的撕裂。就像那一部燃烧的列车一般。若不是被蝎子及时救回,只怕他在烈日之下,过不久便会消失成粉末了罢……
“真是越来越有趣了,知道了!你回去罢!”
蝎子嘴角轻轻上扬,摆摆手便闭上眼睛,毒素在她身体里攒动,时而迅猛,时而轻缓,折磨了数日的她也是日渐消瘦。还有多少的事情等着她的决策,她需要保存体力,养好身子。
羯走进她,终于看清了她的脸,依旧是那张面具,依旧是那样的嘴角。他本想问凤仙,但想想还是决定亲自找蝎子妥当,有些心结不是所有人都能解得开。
“我想知道,她在哪?”
“你还惦记着她?”
蝎子眼睛一眯坐起身来,冷冷道。就像冰雪之地,没有一丝温度,也没有一丝感情。
“你为什么丢下她?”
没有回答她,只是质疑,羯的一脸平静,却足够令蝎子恼羞成怒。
果然,蝎子一怒,拍碎身旁桌子的一角吼道:“你没看到吗?她是蓝血人,是那些畜生安插在星宿里的一个间谍……”
“这不可能!我划伤过她,还在医院里,你亲眼所见的……”
羯反驳着。他还记得,也是在靛青这,就在他刚才的屋子里,他划伤过彩的手,留下的血液如此鲜红刺眼,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双令他揪心的眼神。
作者有话要说:
☆、失去理智
“她流出蓝血也是你亲眼所见,蓝血人什么事做不出来,障眼法的技术你自己见识过,不用我多说……”
蝎子冷冷地瞪了他一眼,嘶哑的声音很难让人与眼前这位年轻的女子联系起来。
“我不相信……”
羯无法置信地看着她。如此冰冷如针的话语,竟能从她嘴里说出来,他不相信一向对彩厚待的她竟能说出这番话来。陌生的感觉将他推向远处。
“人只得量力而行,白白去牺牲,是在浪费大家的时间!”
蝎子蹲下身子捡起玻璃碎片打量着,没有一丝温度,没有一丝表情。靛青和凤仙只站在门前,却没有进去,也没有人开口。谁都不愿意在这节骨眼上再成为蝎子的活靶。
“冷血……”
羯不禁握紧拳头,咬牙切齿地骂出了声。愤怒,悲伤,哀恸,一瞬间齐聚于心,迸发的力量让他青筋隐现。
“因为你的擅自行动,牺牲了多少人?玫瑰现在还昏迷不醒地躺在那,好在星宿基地没有被发现,否则我杀你一千次都不解恨……”
蝎子手指轻轻一摇,碎片从她手中划出,擦过羯的发迹,稳稳当当地嵌入他身后的墙上,几根黑发轻轻落地。靛青吓了一跳,正要喊出声,却被凤仙掐住了手。她摇了摇头看着他。靛青只好继续观望。
“你……”
羯再也无法抑制住心中的怒火,从未有一刻让他如此憎恨眼前的女人,即便是初来星宿之时,也不曾如此。无意识抬起的手却被一个身影给架住,羯晃了晃神,站稳了身子。
“羯,不要!”
不知什么时候,欧宁竟出现在他身后。他本想来找蝎子求情,责罚轻点,不料想会碰上这事。欧宁想也没想便冲了进去拦住他。凤仙倒吸一口气,用手遮住额头,不住地摇了摇头。真是一锅乱麻。
蝎子什么性子她最了解,现在在她气头上去劝说无疑是火上浇油,越烧越旺。欧宁这么一闹腾,本可熄灭的火怕是要殃及周边了不可,也怪她与靛青都没这本事,拦不住他。
“你来做什么?给我回去面壁思过!”
蝎子本是中毒之身,得不到片刻安宁自是更加烦躁。这次搞出这么大的摊子,不罚他就不是蝎子的作风了。
“蝎子……”
欧宁一脸悻悻地放开手看着她。看来想求饶的路途还很遥远。本欲求从轻惩罚,却又是撞枪口上了。如今可是自个都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