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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可不少了。
“买了些什么?小七可挑的很?”延朗绞了毛巾给我擦脸,“是把小弯刀。我也不知道男孩子喜欢什么,听小七说过喜欢这个就去买了!”
“恩~”延朗竟有些撒娇状的撇了撇嘴:“小七,这回可乐了!”
“怎么看小七有礼物收羡慕啊?”
“我不希罕他的礼物,我羡慕的是他可以每日都见到你!”延朗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木人:“定儿去了真久,我都刻好一个小木人了!”
心下大喜,这木头还算懂情调,知道和电视剧里的男主一样刻个女主模样的小木人哄人开心。我拿过木人笑的甜孜孜的,低头观赏自己模样的小木人,谁知
“你怎么刻了个男的?”
“我本来就是男的啊,这样你回东京想我的时候就可以看他啊!”延朗有些得意的回答到。
我又仔细看了看,果然他刻的是自己,那两个大大的酒窝就是最明显的标志。
奇?“不喜欢?”
书?“喜欢”这人的思维和我明显是两个轨道的。
网?在团圆饭的餐桌上大家尽量的活跃着气氛,婆婆因为身体的原因没有出来吃饭,除了我这一桌子全是男人还外带一个不男不女的。我小心的嚼着菜,不时假意的咳嗽几声,给李公公留下偶很很很很很柔弱的形象。却不想真的咳岔了气,闹了不小的动静。一起前来吃饭的二皇子似乎为了和我遥相呼应般的也大咳嗽起来。我用袖子遮着,拿眼角余光瞄了瞄咳的脸涨的通红的二皇子,却发现他目光冷清的盯着我。瞬间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直觉告诉我危险。赶忙移开视线低头喝茶。李公公一点也未关注我的卖力演出,继续和公公聊着,连主子的咳嗽也不管,似乎对二皇子如此的身体病情已经很习惯了。
原想再和延朗说一晚私房话,却被二皇子破坏了我的计划,他招呼着大家一起喝酒赏月,嘴里还说着感性的2流电视剧必说台词:“德芳有幸能与各位在战场上同生共死,明日一别,也不知何时再能相见,不如今晚我们就不醉不归。”
在场的男子都连连点头,一起举杯相敬。我坐在一边看着,也明白男人一旦豪气上来了,就不大会想起儿女情长的事,悄悄挪动身子从餐桌上撤下。刚撤退到房门外,就看见四郎一个人神情悲伤在那里摸着一把匕首。
摸了摸衣内的信件,我轻轻的走到他的身后。“四郎!”
“嫂嫂?”四郎慢慢的回转身,似乎对我出现在他身后一点都不惊讶,淡淡的行了礼后我们之间又恢复了沉默。显然四郎并不想与我多说什么,是在等待我离开,亦或是他早已回到了自己的思绪里。
“你跟我来!”思索再三还是拉着四郎去了书房,四郎也不挣脱我的手就这样静静的跟我到了书房。
“我”脑海中翻腾了N种说法不知道该怎么说,最后只得放弃语言,掏出多罗的信就交到了他的手里。
四郎直觉想把信在塞回我手里,这些日子想要哄他的人多了,兄弟们老是想拿些奇怪的东西来让他分心。刚放到我手上他看见了信封上的字又猛的夺了回去,也不顾什么礼仪,急切的打开了信就这样看起来。
我站在那里看着四郎的脸随着信里的内容或笑或哭,让我有一种窥探他人隐私的感觉。静静地推门想留个独处空间给四郎。
“谢谢你,嫂嫂!”四郎的声音很飘忽的从身后传来,我背着他点了点头,迈步走了出去。
回到房间又拿起自己的杨家枪细细的擦拭,这已经成了我的习惯。接着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行装,把延朗刻的小木头放进包里才想起也要做个东西回个礼。让他也好想着我,来个睹物思人。寻了遍房间里,找出几根红线想编个中国结挂在延朗的枪上,许是长久不做,一个小小的中国结竟耗了我一晚上的时间,等我把结挂在他的枪上的时候,天空放白了。该走了
回归
延朗有些小醉的回来时,脸上堆满了对我的歉意和不舍。我还没有来得及展示自己的礼物就被李公公他们催促着拿着行李出了房间。
本是说好婆婆和我,6郎他们一起回去的,可是要上马车的时候婆婆那里突然传出了病情加重的消息。一群人急忙都到她的房间里去探望,只见着平日里孤傲的女子像一只迷途的小羔羊般靠在她夫君的怀里哼哼唧唧。上次来就诊的大夫向我们说着婆婆的病情,简单来说就是一句话:不可移动,就地安养,否则有生命危险!
有些担心的望向婆婆,这病有这么严重了么?女人做月子的时候果然很重要。
却不想看到婆婆眼中的笑意,她
哎,终究是老的辣,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装病这一招。李公公听大夫说的这么严重自是也不敢逼着让婆婆上路,只好留下她一人,等病情稳定后再派人来接。
这临走的一阵忙碌让我有些昏头转向,趁人不注意小声的问婆婆:“婆婆您不回去那东京那些个事情可怎么办?我可一点也接不上手啊!”
“回去杨伯自然回教你,什么都要自己慢慢学,我当年也没有人教我不也这么过来了!”
婆婆是打定主意不回去了,讨厌这么任性的事情不应该是我这个小辈才能做的么?“那您至少也分我一个能用的人啊~”朱叔死了,朱嫂肯定是哭的死去活来了,情绪影响工作啊~~
“那就老五吧~”婆婆想了想将冰山做为赠品大方的抛给了我,回头又看了看正在小羽怀里闹腾的八妹:“八妹你也带回去吧,这里不适合孩子留着!”
无奈的撇撇嘴只得服从这家中最高领导人的安排,乖乖的拖上一群小孩子往东京的方向前进。
坐上马车的我掀开窗帘费力的回头想再多看几眼延朗,今天都没有和他说上几句话呢,张口想和他喊几句话,又想起在古代我不能这么豪放,只能也像某位明星一样用眼神传递信息:要想我哦~也不知道那木头有没有看懂~
怀里抱着拿大眼睛四处张望的八妹心中有些坎坷不安的向东京回归。
二皇子在另一驾马车里咳的嘶声力竭,让我都想到了星爷那句经典的话:再咳你的肺也快咳出来了!
“二皇子他没事吧?”小羽和排风在一旁也被他的咳嗽声给吓到,这马车奔腾的声音本就是有些嘈杂,这样都能传入我们的耳朵莫非他是真的病的很严重?难道皇帝他想趁他病要他命?
“嫂嫂”冰山不知何时行至我的马车边,递了包蜜饯进来:“吃点吧,你脸色不好莫不是晕车了?”
晕车?我可没有这毛病,掏出随身的小镜子想看看脸色却被它明黄的颜色给打败,这样照怎么看都是个“黄脸婆”!
“是啊,姑娘的脸色最近的确不好,您要多休息啊~”小羽塞了颗梅子到我嘴里。
“有这么差么,以前我不是也老这么病着,也没有听你这么说过?大概是这次病的实在太厉害了,还人没有缓回来!”
“不是,以前您的脸色是有些苍白现在”小羽想了半天找不出词形容“反正就是不一样!”排风也在一边连连点头。
恩大病一场果然很伤身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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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想再靠在窗边看看风景,可被小羽他们阻止了,硬是要我闭上眼睛眯一会。扭不过这2个小女孩,我只得勉强自己忽视摇晃的睡眠环境闭目养神。朦胧中听见马车外传来弹琴的声音,这音听起来怎么像《倩女幽魂》里月魔弹的调调?听着这曲子我不由想起那片中让我流泪心痛的七夜圣君!这琴音是为你在哭泣么圣君?小倩她
“小姐怎么哭了?莫不是梦见什么伤心事了?”伤心事?我迷糊中想反驳小羽的高见,可是一翻身又陷入梦境。七夜你重入魔道吧~这曲子让我又回到了当初看倩女时候的心情,不希望你再受伤不想看见你绝望的眼神,狠不得踹死NCC,成魔吧,我可怜的七夜,如果这样你可以永远不伤心
不知睡了多久,我悠悠转醒,梦中相伴的琴音早已经消失。
“少夫人刚刚梦见了什么?竟然哭了呢,我和小羽都来不及擦您的眼泪~”排风麻利的递过一块手巾给我擦脸!
草草的在脸上抹了两把,让自己清醒一些。周围安静的有些诡异:“这是哪里?”
“是驿站啊~小姐刚刚睡的可熟了,怎么叫都叫不醒,还是排风把你背进来的!”小羽眼中散发着:看,刚刚谁说不想睡来着~
“哦~”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的理了理眼前的刘海!“走了没都久,怎么就想起进驿站了!”
“说是二皇子身子不爽要停下来休息!”
“他刚才在马车上咳得那么厉害,看起来是要吸氧的程度了!”
“什么是吸氧?”
“那个是一种失传的治疗哮喘的方法!去去。我正心烦着呢,你哪来这么多问题!”
胡乱的搪塞着,伸了个懒腰,决定出去走走活动一下筋骨!
“姑娘这里哪有东京的园子好看,咱们还是回去吧!”刚踏进驿站的园子小羽就嘟囔着月是故乡月的理论。
“你啊~不想陪我就直说,我自己逛就是了,放心这里安全的很,你去和排风玩去吧!”
“才不是玩呢,我现在正和排风学武功!”小羽小小声的反驳了我一下,“真的没问题,那我可就走了!”
“去吧~”我不在意的挥了挥手,终于把这有些唠叨的小丫头的送走了。
“~铛~”花园另一头传来了摔东西的声音,引起了我的好奇,闻声挪步到了东园,却发现原来是二皇子的厢房,看见房内的他一边咳嗽着一边将桌上的东西都扫落至地。“笑话~真是一个笑话~”
他喃喃自语着,呆坐了着。我看着无趣便想离开,却不想一转身就听见了刚刚梦中听到的琴音。是他回首一看,二皇子正低首奋力的弹着琴,一滴滴的泪水滴落在琴面上成为曲子中的小杂音,嘴角边挂着的笑容让我恍如又见到了我的七夜圣君!
距离
他嘴角的笑容无奈中掺着痛苦,迷惘我从来不知道从一个人笑容里可以看到这么多的东西。隔着窗,他隐藏的情绪被我看的,隐隐让我有些心疼的感觉,想要进去去抚慰他的忧伤。
只是此时的他不见得想要人的安慰,更何况安慰一只狼和那愚蠢的农夫有何区别。
静静的走得远些,退至园外,靠在一块假石上听着那和记忆中相似的音律。这曲子让人迷恋却有种不祥的感觉~~
“姑娘~~”远处小羽毛的呼唤冲破了这曲子给我的魔障,是该回去吃饭了。这种时候还是管好自己的五脏庙最重要。
慢慢的往回走,让琴音变得越来越模糊轻微。
细嚼慢咽的吃下晚饭,又和八妹玩了一会我就体力不支躺在床上昏昏欲睡。“M~么~”八妹趴在我的身边不肯离去,语调软软的喊着我。
“恩~~乖,阴月睡觉觉了好不好?”我懒懒的哄着八妹,叫着我新给她起的小名——阴月。刚提议这名字的时候,遭到了冰山的极力反对,说这名字一听就不像是大家闺秀该有的名,隐隐还透着股邪气。
不过他反对归反对,我喜欢就行了,反正杨家的最高领导人都同意由我来为八妹取名字。可碍于冰山那张酷脸,我只好忍痛将这么豪华的美名变成我家八妹的小名。“啊~M~”八妹对于这名字似乎很喜欢,一听我叫她就翻身爬到我的身上,白嫩的小手抓住我的头发,乱摇晃起来。
“哎~~轻点,我的小阴月~~嫂嫂我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