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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他们是更好的一对!席君睿心内一个闪念!
可是,他放不开那个女孩的手!他身边有很多的女人,那些带着各种目的来到他身边的女人,可只有那个女孩,才是他想要而又可以拥有的女人。
或许有一天,那个女孩的柔情,会完完全全属于他!他的眼眸,望着那个渐渐隐去的倩影。
一九三 驾驭众人
“这是来自天竺国(1)翡翠珊瑚树。底座的翡翠,产自缅因(2),珊瑚和红宝石,蓝宝石,来自天竺国。翡翠和珊瑚倒是寻常,只是这红宝石和蓝宝石,确非寻常之品。你们瞧瞧,红宝石的色泽是全部是红紫色,蓝宝石也不是平常的湖蓝,而是天蓝色,这两个颜色,寻常的宝石中几不可见,再有,这些宝石几乎见不到杂质,颗粒有小指大。材质确是上上之品,只这手工确是粗燥,珊瑚也不咋地,不是值钱的东西,可惜了这么上好的宝石。想来这天竺国的匠人,确也不咋地。”喜欢评头品足的若春对着桌子上的林林总总摆在一起的贺礼,指指点点。
“最不济的是,工匠还在翡翠的底座上烫金,金色的花纹配上宝石,总有些不伦不类,忒俗气。”喜欢凑热闹若冬边看边摇。
“这批的贺礼,来自天竺国的宝物,确是不少。翡翠珊瑚树不怎么样,做工与咱魏国的工匠,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可天竺国的稀奇物品,却还不少,瞧这,来自天竺国的青玉佛珠,花纹倒也精美,雕刻的是什么花纹来着?似是荷花哎!”喜欢刨根问底若夏拿起桌子上的一佛珠手串,辗转反侧地看着。
“这是荷花吗?不太象,倒似是睡莲。”若冬探过头去瞅着若夏手中佛珠手串。
“想来,这天竺国的人喜欢荷花,但这些人是不是睡莲与荷花都分不清楚呢?”若夏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显得若有所思。
“若夏姐,在想如此无聊的问题?别想了,你又不是天竺国人,管他分没分清荷花与睡莲呢,要不细瞧,都一个样,都长在水里。”若冬大大咧咧地,一个嗤笑出声。
“这些来自天竺的宝物中,还是这本金佛经最奇,你们瞧,金箔打得如纸一样的薄,也如纸一般的柔软,居然还可以在上边刻上字。”若春将一本金箔书捧在手中,边翻看着书页。
“金箔书上的文字便是天竺国的文字吗?一串串豆芽菜似的,看不懂。”若冬凑近细看着金箔书上的文字,用手按住了若春翻动书页的手。
“什么金箔书!那叫金佛经!天竺国人都礼佛,就如我魏国人信道教一般。”听了若冬的没头没脑的话,若春撇了撇嘴。
“佛法已经从天竺,传到了西域,蜀府便常有高僧过来讲学。听说皇上还拟请西域高僧过来中原传授大乘佛法呢!”若夏从若春手中接过金箔书,也翻看起来。
当晨曦和席君宁走进席君睿住的月华殿殿堂时,若春几个叽叽喳喳,围着摆放在桌子上的贺礼,议论着。
“奴婢/奴才参见侧妃娘娘,参见七殿下!”见到晨曦二人进殿,若春三个和殿中其他丫环仆役葡伏在地。
见到二人一同到来,众人的眼神闪烁不定,一些人还悄悄地交换目光。这位侧妃在嫁给皇爷之前,曾跟随皇妃到皇家别宛住过一段时间,和七殿下便眉来眼去嬉笑打闹,现今两人又搅和一起,当然耐人寻味。
见到众人的暧昧目光从自己身上,又游移到了席君宁身上,晨曦蓦地清醒过来,她明白了她们目光中的意味,如今她与席君宁,已经不比从前,他们之间,已经不再是无忧无虑两小无猜,而是瓜田李下,不得不避嫌。
“本妃权衡过了,因司礼事务多,事关各官员的贺礼和回礼等重要事项,皇爷也吩咐过,司礼是疏忽不得。今天起,七殿下与若春一同执管司礼。可听好了?”晨曦思忖着寻个藉口,将尴尬暧昧之事遮掩过去,化于无形。
“奴婢/奴才知道了!侧妃娘娘!”众人参差不齐的应声。
晨曦的一双紫蓝色的美眸,环视着众人,堂下有一些悄悄抬起目光,当与晨曦目光相接时,被她的目光所逼视,都移开了目光。
殿堂上静默了。
晨曦迈开莲步,自殿门走进殿堂,拾级而上,坐到了正堂的堂椅上。
若冬目光随着晨曦移到了堂椅旁的茶几上,身子动了动,赶紧离开众人,到一旁为晨曦备茶水去了。她没忘记今天清早晨曦给若馨的一个下马威。
一直处在霓裳的宽容大度之下,这个刁蛮,任性,有点不谙世事的侧妃,恃着皇爷的宠爱,行事乖张,众人一霎间是诚惶诚恐。
大堂上,似乎静得只听见晨曦掀开茶碗的叮咚之声。
轻轻地呷了口香茶,晨曦才缓缓地道,“众位平身罢!”
“奴婢/奴才谢侧妃娘娘!”随着一阵悉嗦之声,众人才从地上起来。
“除了司膳的若秋,司礼的若春,司库的若夏,司房的若冬均在,本妃想知道,今天的事情是如何吩咐下去的?”晨曦放下茶碗,目光在那三个丫环身上游移着,又倏地收了回来。
三个丫环面面相觑。
还是若春走前一步,欠身道,“奴婢禀侧妃娘娘,贺礼的事情……”
她才吐出几个字,却让晨曦一摆手,阻止了,“本妃欲知司房的事情!”
“扑通……”若春身旁的若冬却一个激灵,正要跨前一步,却一个趔趄没站稳,跪在了地上。
就势跪在了地上,若冬颤声道,“奴婢启禀侧妃娘娘,今日宛内在布置盆景……”若冬说着,嘴张了张,又顿住了。
“若冬,本妃是欲知其详。”晨曦说着,纤手又托起身侧茶几上的茶碗。
“禀侧妃娘娘,布置的盆景,有应节的秋牡丹,秋海堂,取富丽堂皇之意,桂花,菊花,取友好长寿之意。”若冬定了定神道。
“唔!若冬,平身吧!本妃寻思,川都这边,婚礼上均喜用鲜红的大丽花。明日中午前,务必购到百盆,取百年好合大吉大利之意。花的色泽必须要大红色,数量不能多不能少,刚好百盆,摆放位置须要在别宛正门正前方!可听好了?”晨曦放下了手中的茶碗,眸光又朝向已经站起身来的若冬。
“是!侧妃娘娘!奴婢明白!”若冬抱辑欠身道。
“若冬,你还没有禀本妃,今天宛中,是哪几个殿在布置盆景,婚礼前的日子已无多,而或盆景都还未布置完成,你等又要拖延至几时?”晨曦的声音,慢慢变得冷冽。
席君睿的五个贴身丫环,除若秋较温婉随和外,若馨拔扈,若春尖刻,若夏心机深沉,若冬大大咧咧,均不是省油的灯。
“禀,禀侧妃娘娘,这是因,因未能购回秋牡丹,是以,是以,延了两日……”若冬抖抖索索,眼眸的余光,又悄悄扫向一旁的若夏。
若夏又岂会坐等眼前之人当面言其是非,马上跪下道,“启禀侧妃娘娘,秋牡丹两天前已经交司房之人!”
“不,不,不,侧妃娘娘,是桂花未购回……”若冬若有所思,声音已是颤抖,手抚向额际在冥思苦想。
“启禀侧妃娘娘,桂花是三日前已交司房之人!”若夏气定神闲地道,眼角的余光,不时的瞥向若冬。
在心机甚深的若夏面前,大大咧咧的若冬只有招架之功。
“若冬,想必你司房之事儿,现今已是一团糟,你可知罪?”晨曦扬起脸,眸光只向着若冬。
“侧妃娘娘,奴婢知罪!请侧妃娘娘责罚奴婢!”若冬扑通跪下,葡伏在地。
“若冬,现决非意气用事之时!宛内的盆景摆设,无论如何,明天要全部完工!本妃不要听任何推搪的理由,可听好了?”晨曦的脸朝着若冬,眼眸却向着若夏,“还有,不要有事无事都聚在正堂里评来品去!做正经事儿去!可听好了!”晨曦的眼眸又转向众人。
晨曦此举旨在敲山震虎。她早就不满席君睿的这几个贴身丫环,有事无事聚在一起,说长论短,惹事生非。
“是!侧妃娘娘!”众人参差不齐的声音。
“若夏,司库的事情如何了?”晨曦的脸这才朝向若夏。
“启禀侧妃娘娘,司库今天除采买盆景外,已经派出十人在川都,二十人到周边的城镇采买鸡蛋,今天应可采买到三千斤左右。”若夏仍跪着,禀道。
“若夏,不要盲目乐观。据本妃所知,川都及周边的市集鸡蛋数量并无多,若人都集中在川都周边,恐一时采购不到如此大数量的鸡蛋,多派些人手至周边城市,三天内须购进万斤鸡蛋!可听好了?”晨曦打开茶碗的盖子,吹着茶水上的浮沫,边说道。
“是!侧妃娘娘!奴婢明白!”若夏回道。
“若夏,还有一件事情须切记,买上十斤的食用红蔻丹,本妃自有用处!”晨曦加重了语气。
“是!侧妃娘娘!”若夏脸上闪过一丝疑惑,一瞬即逝,随即又正色道。
“若春,把这些礼品交予七殿下,你自去安排司礼这边之事,不必在殿中候着了!”晨曦呷了口茶,对若春道。
晨曦实则对若春下逐令。
“都退下罢!”晨曦摆手。
“是!侧妃娘娘!”
众人这才6续散去,一些人不时悄悄回头,对着堂椅上悠闲自在的喝茶的晨曦瞧上两眼。这个侧妃的功夫,众人算是领教到了!
她与她的那位温婉的皇妃姐姐,实不可同日而语。
这边席君宁却对来到他跟前的若春吐了吐舌头,眼眸朝晨曦一瞟,对若春使了个眼色。
若春耸耸肩,勾唇作无奈状。
天竺国(1):古时的印度。
缅因(2):古时的缅甸。
一九四 添个儿子
“……殷大人明天要到了,皇爷!”女声的只言片语。
“哦。上回捎过口信过来,这个时候才到,是不是让耽搁了?”男子的声音。
“也许罢!”女子的声音。
当晨曦揉搓着阵阵酸痛的额头踱步进得月华殿的寝殿时,听得殿内传出声音。
见得寝殿门口晨曦的身影,若馨停下了在席君睿肩膀上的揉搓动作,“皇爷!奴婢先行告退!”
席君睿手上正捧着一个白瓷碗,“等等,若馨!”他把白瓷碗递到了若馨手上。
晨曦望着若馨的背影,消失在寝殿门口。
“都什么时候了!这个时候才到!”席君睿边洗漱,边用明显不悦的声音说道。
“嘀,嘀……”一旁的刻漏(1),滴水清晰的水声,默默无声地诉说着。
“梆……”殿外更夫的打更声音,更是让晨曦一个激凌,不知不觉,已经一更天了。
她也是奔忙了一天,也累了一天!在宛内来来去去,便为了些盆景摆设礼品处置的事儿,她放心不下,尤其是席君|奇|睿的几个只会说长道|书|短的贴身丫环。想必席君睿向来不管府中的内务,霓裳在日又宽容大度,这几个人都成*人精了,兀自只知吹毛求疵做事拖沓,出了问题便往别人身上赖。
“夫君,方才听到你跟若馨说话,可是京师来人明天要到了?”夜色已渐深,晨曦本也未想与他抬杠,随口便扯上了闲话。
“殷太师,本皇子的老师,要过来川都观本皇子的婚礼。今天怎么了?这么晚才过来!”席君睿淡淡地道。他自称本皇子,语气中透着淡淡的疏离。
他斜倚在椅子上,一双长腿翘在椅子前的脚踏上,俊脸上波澜不现,星眸四处闪烁。他如此神情,晨曦是司空见惯,明白他在强抑着怒气。
这些天他许是为霓裳的事情恼着,神色均是冷冷的,可他的怒气,似又来得莫名其妙。
这忽冷忽热莫名其妙的人!
她要成亲了,可她的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