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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如颜也发现,那小头目听到富察明浩说的话后,目光明显落到了自己身上,打量中透着寒意,寒意里透着阴狠。
楚文才抚额角,只觉倒霉的是自己,今天为何要下楼?若不是自己想让这女人在自己前面低一次头,今天就不会将自己也扯进来了。
此时,他竟觉得,这不安份的女人和这傻王爷,到是天生地设的一对了。
“哈哈,原来这位就是休掉和硕亲王的福晋啊,失敬失敬。”小头目哈哈大笑。
听着这笑声,如颜打了个冷战,阴风阵阵,有股不好的感觉。
富察明浩傻却也觉得这笑声不对,喝道,“你笑什么?快点放我们是,不然小心我告皇兄那里去,有你们受的。”
那小头日嘴角一沉,开口的话,却是对身后的手下命令的,“还不将这三个疯子拿下。”
楚文才早就觉得完了,倒也一副认命的模样,而且他相信,只要自己身边的人发现自己不见了,不多时就会知道消息。
更因为让这女人和傻子进去,还不知道会惹下什么祸,看在明瑞的份上,他怎么也不能不管,更不放心就这样丢下他们两个。
无缘无故的来了个牢狱之灾,这算什么事啊。
如颜此时也知道事情没有了挽回的余地,这候府与太后的仇,怕还不及候府与和硕亲王府的仇,而自己则成了无辜受害者。
又怎么能任富察明浩这傻子多话呢。
在明晃晃的佩刀下,三个人在众人的目送下,往死牢而去。
其实当时如颜想强出头的反驳一下,又不是死囚,为什么要被关到死牢里去?只是因为她毕竟有过前科,那小头目岂给她说话的机会,第一个让绑起来的便是她,嘴里又被帕子塞着,哪里还能说话。
人群散了,一对夫妻才从墙角处走了出来,女子娇声道,“怎么办?”
“让他们三个闹去吧。”男子望着被押的三个人的方向望去。
“这样不太好吧?那里可是死牢啊。”
“你女儿像是会吃亏的料吗?”男子撇了妻子一眼。
此二人正是寻如颜而来的司徒轩和红拂二人,他们赶到时,官差正在绑人,这才没有上前。
听到夫君这样夸自己的发儿,红拂笑的那叫一个开心啊,还不忘记扬扬得意道,“是啊,你也不看看是谁生的,她倒进去玩几天就玩几天吧,反正在堂里呆着她也觉得无趣。”
如颜在死牢里若知道这对父母见死不救,还当她进牢里玩,怕会吐血。
外面明明是大光时亮,而死牢里却一点光线也没有,只有挂在墙上的昏黄油灯,指甲大的灯蕊,似只要用力一呼吸就能吹灭。
越往牢里深处走,里面越黑,富察明浩吓得连连往后倒身子,被官差又强行的往里推,嘴里还不忘记骂咧咧的。
终于在一处空着的牢房前停了下来,沉重的铁链发出的声音,异常刺耳,打开时发出‘吱吱’叫声的木门,更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对着走廊一面是木头拦着,其它三面全是墙,里面哪有床铺,地上只有一些干草,被松了绑推进去后,干草下面就有动响,然后几只大黑老鼠就窜了出来。
“啊。”富察明浩吓得一刻间就扑到了如颜的怀里。
那官差见了哈哈大笑,又将铁链子绕回到牢门上,才大步离开。
楚文才扫了四周一眼,终是没有动一步,身子仍旧是站在离牢门一步远的地方,如颜注意到,被官差推进来后,他就是站在那里。
如颜安抚了富察明浩一会,只有这时的富察明浩才真正像个孩子,安静的靠在如颜的怀里,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四周,半步也不肯离开如颜的左右。
“司徒姑娘倒是冷静。”楚文才笑道。
如颜也回他一个笑,“怕什么?不是还有楚公子在嘛。”
楚文才一笑,也不与她多辩解,悠悠道,“侯府和和硕亲王府是死对头,如今抓了你,那可能是和在明瑞的脸上狠狠打了一巴掌没有什么区别,这些你也不担扰吗?”
如颜撇撇嘴,“有什么可担扰的,我到是觉得这样更好,那也就用在这里呆多久就可以出去了。”
心下只能说自己倒霉。
楚文才摇了摇头,“非也非也,怕司徒姑娘还不知道,王爷今天一大早就去边关了,即使知道消息再回来,怕也得十天。”
如颜一愣,昨个还在去自己那,今天这男人怎么说走就走了?难不成又要打仗了?心里升起一抹担忧,连自己都没有发觉。
富察明浩这时却委屈了,“那皇兄走了,是不是就没有人救我们了?一直要呆在这里?”
他后悔自己这什么要出走,若是不出走,是不是也不会牵连到嫂嫂,眼下被关到这里,这哪里是人呆的地方,这辈子他也没有见识过啊。
“没事没事,呆不了几天,宫里发现你不见了,一定会找你的。”如颜安抚的劝道。
可能是怀孕的关系吧,她现在越来越觉得自己像一个母亲了,对富察明浩的照顾都像照顾儿女了。
“眼下侯府的人能拒而不认三王爷的身份,怕是狠了心想与明瑞扯破脸,这倒是有些奇怪,以往就是在政事上有意见不同,候府也没有这样做过。”楚文才沉思道。
“候府到底有谁当靠山?这么猖狂?”如颜忍不住好奇心。
这话也正好点到了楚文才的不明白之处,他抬头望着如颜,认真道,“难怪会如此?这样一切就说得开了。”
如颜疑惑的看着他,他才解释道,“当朝太后是皇后的姑姑,而皇后正是出自候府。”
这样的关系,如颜脑子一动,便也想到了事情演变成这样的原因,只是心下觉得不太可能,太后就这样明目张胆的对付自己,不正是在打富察明瑞的脸,那也也不是和富察明瑞要扯破了脸?
而且皇后是如此在乎皇上的看法,又也会让自己家人趟这混水?
想到皇后对自己的冷眼,如颜机灵一动,看句楚文才,“不对,不是太后命人抓我,而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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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文才挑挑眉,如颜当然明白他这是在问自己为什么会如此肯定?可要如颜怎么说,说可能皇后是妒妨自己和皇上有一腿,或者因为和皇上吃了一顿饭就痛下杀手,这样的借口谁会信呢。
可除了这个,如颜也不知道会因为什么?毕竟她进宫的次数有限,和皇后也只有两个照面,难不成因为上次自己没有给她面子,她才会这样?
那这个女人也太小心眼了。
见如颜不回答,楚文才也知趣的没有再多问,三个人就这样站着,一个时辰过后了,下午又跪了那么久,如颜哪里还站得住。
走过去扯过于草,又见有几只老鼠跑开,简单的铺了一下,才坐到上面,一边拉过富察明浩,富察明浩犹豫了一下,才慢慢的坐了下来。
楚文才撇撇嘴,扭开脸仍旧独自站在那里,如颜也饿得不和他多说话,头靠到富察明浩身上就打起瞌睡。
闻着鼻下传来的淡淡香味,富察明浩也没有了之前的不安,神情也松懈下来,眼睛一闭,也迷糊了起来,看得楚文才额上的青筋蹦起。
都这个时候了,竟然还有心思睡觉,果然是不要命的。
死牢内仍旧是一片黑暗,外面的天也慢慢黑了下来,楚文才的小厮等了主子一直不回来,这才派人出去打听,后听说官差在街上抓走了三个人,照描述的模样,其中有一个正是自家的主子。
死牢是什么地方?那是走着进去,横着出来的地方,是有去无回啊。
这下可把小厮们急坏了,忙通知了京城内大掌柜的,大掌柜的几经思考之后,让人备了礼,这才抬着往丞相府而去。
和硕亲王不在家,眼下只能求许公子了,毕竟他父亲也是当朝丞相。
进了府,被人请到了大厅,不多时许经商得了信就走了出来,只见他比前些日子消瘦了几分,也多了份沉默,不再出去作诗寻乐,倒真正的把自己关起来看起书来,放出话来要参加今年的殿试,这可高兴坏了许丞相。
心里暗想,这也算是因祸得福吧。
哪里知道许经商想考取功名只是为了有能力去保护如颜,要知道只怕会被气死。
许经商见楚文才的大掌柜还带着东西,知道定是出了事,也顾不得礼数,忙问道,“出了什么事?”
大掌柜一脸的苦相,“公子一天没有回来,派人出去打听,才知道是被人抓进了死牢。”
“死牢?”许经商惊愕的瞪大眼睛,见大掌柜的确认的点点头,才又问道,“可问清因为什么?”
大掌柜的摇摇头,“只听路人说是和一个傻子还有一个女子一起被抓进去的。”
“傻子?”许经商眸子一动,脑子里有线索一扫而过。
大掌柜的点点头,“听说那傻子自称是三王爷,还指那女子说是休了和硕亲的福晋。”
许经商明了,难怪以文才的手段和精明,会被抓进死牢,果然是和如颜有关、、、
“走,去书房找我父亲。”许经商听如颜也被抓,也急了。
带着大掌柜,快步的进了后院的书房,没有叩门就推门走了进去,许丞相以为是小厮不懂规拒,拧着眉头抬起头,见是自己儿子,身后又带了一个人,才松开皱起的眉。
“爹,您快穿衣服,咱们去死牢里一趟。”许经商直接就开口。
许丞相岂能像他这般没有沉稳,只淡声道,“去死牢做什么?”
许经商心下着急,也忘记自己的父亲不允许和如颜来往,只回道,“司徒姑娘出事了,你得去救她。”
许丞相听了脸上就升起不悦,“我为何要救她?”
这下好,原本站起来的身子,又坐回到了椅子上。
许经商见父亲一副不肯管的样子,脸也沉了下来,“好,你不去,我去。”
说着,哪里还有那股沉稳的样子,一甩衣袖大步出了书房,就往外走。
书房内的许丞相这个气啊,好小子,你是来求我的,倒跟我甩起脸子来了,还是当着外人的面,好好好,你去救,到要看看你怎么碰壁,回来怎么求老子。
大掌柜也不敢多留,更不敢多说话,见许丞相的样子,并不喜欢儿子多管这闲事,自己多说也是招人烦。
追上了许经商,大掌柜的不免犹豫道,“许公子,真是对不住了,还让你和丞相闹成这样。”
再怎么说也是因为自己上府来,才惹下的。
许经商怒气道,“不要管那个老家伙,不信没他,我还救不出人来了。”
大掌柜僵硬的扯了扯嘴角,素来听闻许公子是个懂礼数重规矩的人,今日听这话,怎么觉得与传闻有些不妥呢。
两人出了府,就上了轿,直奔死牢而去,等他们到了死牢的时候,天已大黑,伸手不见五指。
死牢可谓军事重地,外面是身着盔甲的十个重兵把守,死牢的城墙上也守着数十名士兵,手里握着弓,身后背着箭。
两个大灯笼高高的挂在城墙上面,一个上面写着‘死’字,另一个上面写着‘牢’字,合在一起,正是‘死牢’二字。
许经商他们一下轿,刚上前几步,就被人拦了下来,“大胆,死牢岂是随便近身的。”
“大胆,我乃丞相之子,还不把你们大人叫出来。”许经商知道此时得抬出父亲的身份。
那人果然打量了许经商一番,没有了之前的轻视,这才对一旁的士兵使了个眼色,那士兵快步的往右边跑去,右边正好有一门房,可见正是这些人换班休息的地方。
等了许久,正当许经商不耐烦的时候,那士兵和另一个人才走了出来,而那小头目正是今天抓如颜他们进来的人。
“哪个是丞相的家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