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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许久,正当许经商不耐烦的时候,那士兵和另一个人才走了出来,而那小头目正是今天抓如颜他们进来的人。
“哪个是丞相的家眷?”那小头目开了口,一边还用牙剔牙。
许经商眼里闪过厌恶,“正是在下。”
“啊,失敬失敬,不知道许公子大驾此处,有何贵干?” 嘴上这样说,那小头目脸上却没有一点恭敬。
许经商也懒得和他计较这些,只冷声道,“白天你可抓了三个人,两男一女,其中还有一个男子自称是三王爷?”
那小头目眼珠一转,笑道,“三王爷倒是没有,两男一女倒是抓了,而且其中有一傻子倒是这样说过。”
“大胆。”许经商喝道,“还不快将人放了,那人正是三王爷。”
小头目没有一点惧意,到是讥讽一笑,“许公子,这怕不妥吧,其实那个傻子可是杀了人的,怎么能说放就放。”
许经商一愣,原来是三王爷杀了人,难怪会被抓进来,可这样也不能把如颜也抓进去啊,她可是有了五个多月身孕的人了。
“纵然是这样,那为何还抓了那妇人?”许经商又问道。
那小头目冷冷一笑,“不知那妇人和许公子是何关系?”
许经商一愣,脸上闪过不自然,“什么关系岂也是你能知道的?你们连无辜的人都抓,在这皇子脚下,眼里还有王法吗?”
大掌柜的看得分明,这小头目是根本没有把这丞相的儿子放在眼里,此时许公子也不过是梁上小丑罢了,让人把耍而以。
所以暗下扯了扯他的衣襟,别人救不出来,再把他也搭进去。
“王法?”小头目哈哈一笑,“在这死牢里,小爷就是王法,说句不中听的,许公子还是莫管这闲事,倒别惹自己一身骚。”
“好啊,一个小小官差就如此没有王法,本公子偏要你将你们将无辜的人放出来,不然今天没完。”许经商说着就开始撸衣袖了
大掌柜吓得连忙出声阻拦,“许公子瀚安勿躁,切莫和他们这般计较。”
那小头目就像大掌柜的想的一样,是桶本就没有把许经商放在眼里,见他要动手,鼓动着四下的手下跟着起哄。
许公商一听这起哄声,哪里还有咽得下这口气,伸手就上前去打人。
这也是在王府那里和明瑞打过架之后,让他明白了几分,难怪人人会动手打架,那样心里的气愤才能发泄出去。
而且许经商还和自己父亲憋着一口气,心想今天就是被人打死在这,我也不求你去。
小头目看许经商文弱的样子,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里,许经商的手刚一碰到他身上,他两只手就一扯,身子在往旁边一躲,手一松,许经商就被这猛劲带的往前扑去,狠狠的摔到了地上。
吃了这亏,许经商是又羞又恼,顾不得身上的疼,爬起来就又扑了上去,大掌柜的连连上前去拉架,却让其他的士兵给拦住,靠不得身前,只能看着许经商被打。
看这些官差张扬跋扈的样子,一咬牙,大掌柜的便对着身边跟来的几个小厮喊道,“还不上前帮忙。”
小厮听了掌柜的话,这才撸着衣袖上前来,然后就见死牢前众人扭打成一片。
…
143
死牢外面打成一片,而死牢里面,如颜已睡了一个回笼觉,肚子也不合时宜的叫了起来,看来这几天要饿着了。
抬眼看楚文才也不站着了,不知道何时也坐到了干草上,整个人望着牢房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牢房对面关着的一个囚人,从他们进来后,就见那人躺在干草上,背对着外面,过了这么久,还是一动也没有动过。
如颜这才轻声问向楚文才,“你说对面的是不是死了?”
楚文才斜了她一眼,平静的开口,“怕是和你一样,是饿的没力气动了。”
如颜怔了怔,才明白定是自己饿的肚子叫被他听到了,他才这般揶揄自己,尴尬的咳了几声,不想把睡着的富察明浩也惊睡了。
如此,也把这事给错了过去。
“嫂嫂,你饿吗?”富察明浩一脸的委屈。
他话刚问完,就听到一旁的楚文才爽声的笑了起来,这一回,如颜只觉得自己的耳根也烫了起来,瞪向富察明浩,打不得骂不得,只能干咽下这口气。
富察明浩哪里明白怎么回事,还奇道,“楚哥哥,你在笑什么?”
楚文才收起的笑意,就又喷了出来。
如颜也知道颜面丢尽,倒也不一副羞恼的样子,接话道,“你楚哥哥心情正好,可千万不要打扰他,让他笑着够,指不定一会惹恼了外面的官差,进来抓他出去练练手。”
富察明浩又问道,“什么练练手?”
此时楚文才已停下了笑意,一脸嘲讽的望向如颜,如颜回视过去,挑挑眉,“当然是想熟练的掌握一下如何行刑逼供。”
“是杖刑吗?。”富察明浩反问。
如颜一愣,点点头,“大体就是那个意思吧。”
然后,就见富察明浩一脸同情的望向楚文才。
如颜也挑衅的瞪向他,怎么地吧?她就是一个小人,要嘲讽就嘲讽去吧,她才不会在乎。
正当这时,外面传来了开门的声音,然还是嘈杂的脚步声,富察明浩激动的站起来,慌乱的说道,“完了完了,楚哥哥你可要挺住啊。”
如颜抿着嘴,将自己要喷出来的笑意压下去,楚文才额角上则升起一抹黑线。
脚步声越来越近,似乎是朝着他们的方向而来,从进来时,除了傻子的富察明浩,他们两个都有注意到,他们被关的这个地方,是整个死牢的尽头。
和别的牢房之间隔着一个大空地,那里摆满了行刑用的各种用具,这也是为何他们这里如此安静的原因。
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如颜和楚文才这才站了起来,静静的望向外面,富察明浩也被这种紧绷的气氛影响了,一声不语的站在如颜身边,望着牢房外。
脚步声终于近了,视线里也出现一样人影,而他们每两个人中间架着一个人,呼啦黑压压的一大片,如颜借着他们高举的火把,待看到熟悉的一抹身影后,冷吸一口气。
感到身旁的富察明浩要上前,如颜手紧紧的拉住他,感到他不在动,如颜才减轻了力度,她借这功夫扫了一眼身旁的楚文才。
楚文才也紧绷着脸,看来他也认出来了。
牢房的门被打开,人接二加三的被丢进来,又是铁链上锁的声音。
那小头目这才骂咧咧的上前,“妈的,连晚饭都吃不消停,还丞相的公子,我呸,哪里来的疯子。”
然后瞪向如颜他们几个,冷冷一笑,“这里的滋味怎么样啊?这才是开始,到时有你们受的。”
一边又对身后的手下吩咐,“这几天就饿着他们。”
呼啦的一片人这才走开,一切又陷入了黑暗中。
如颜忙蹲下身子查看许经商的伤势,见他脸上已全肿了起来,人也晕迷了过去,如颜不知道该作何感想,招了富察明浩过来,两人一起把许经商抬到干草上。那边大掌柜虽也一身的伤,却没有晕过去,正在和楚文才汇报事情的行过,如颜在照看许经商,耳朵却也没有闲着,把事情经过大体听了个清楚。
再次看向许经商时,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总之让她鼻子一酸,这个死书呆子,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那些小厮呢?”’楚文才听后才开了口。
大掌柜挤出一抹笑,“老奴见事情不秒,又救不下许公子,这才暗下让他们逃去,这样到时也有人去丞相府报信啊。”
楚文才点点头,“你们虽之前很鲁莽,最后在紧要关头却能分出轻重,很好。”说完,又交待大掌柜的先休息,他才上前看许经商的伤势,才对一旁的如颜宽感道,“不用担心,这家伙要是平日多干些体力活,今日也不至于被打几下就晕过去,一会就醒了。”
如颜点点头,此时还不忘记教育富察明浩,拉过他,指着许经商道,“你看看,这便是做事鲁莽的下场,你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情,切不可为了眼前而失了足,明白吗?”
富察明浩摇摇头,思忖一会,又点点头。
如颜这才满意的转点下颚。
楚文才看到这一幕到是微微一愣,转而眼里升起笑意,他有些明白为何明瑞会被这个小女人降服了:
同样坐下休息的大掌柜也是微微一愣,在此种情况下,还能做出此番举动的女子,难怪会让许公子这般在意了。
小小的插曲过后,牢房里又恢复了安静,不知道过了多久,毕竟已是深秋,牢房里又湿又冷,还饿着肚子,如颜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不多一会,身上便多了一件袍子,如颜抬起头,发现楚文才只穿了白色的中衣,自己身上的这件袍子正是他的。
她忙拿起来还给他,“你快穿上吧,这里本来就冷,别感冒了。”
楚文才并没有接,“我一男子挺得住,还是你披上吧,毕竟你还有身孕。”
一旁的富察明浩看了一会,似才明白过来,也插话道,“对,嫂嫂有身孕,还是嫂嫂穿吧。”
说着也动手脱自己身上的袍子,如颜忙出手拦着,“你这是要做什么?”
富察明浩躲开如颜的手,仍旧脱着,一边还道,“我也是男子,挺得住。”
如颜无语,望向楚文才,希望他说句话。
楚文才这次倒是开了口,“三王爷说的对,你就随他吧。”
得,还不如不让他开口好了。
也明白富察明浩的倔脾气,如颜只好任他把外袍脱下来给自己披着,两件外袍加身,不一会,如颜也暖了过来,只是看着这两个穿着中衣的大男人忍着寒气的样子,如颜心里又过意不去。
正当这时,晕迷过去的许经商终于有了动静,众人也都围了过去,许经商睁开眼睛看了半响,似乎才想起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手撑着干草就要坐起来,才动了一下,就痛的呼出声来,如颜忙上前搭手,语气带着贵怪,“知道痛还这么鲁莽。”
许经商先是一愣,可听出如颜关心的话后,又淡淡的笑了,坐起来后,手就往胸口里掏,然后就见有一大块用纸包的东西拿了出来。
“一定还没有吃饭吧?是的太匆忙,只来得急带这个。。”许经商递到如颜面前。
如颜没有接,只是怔怔的看着他。
大掌柜这时接过话,“难怪出府时,你还跑进大厅,是拿吃的去了,果然许经公比老奴心细啊。”
“你有身孕,快吃吧。”许经商对于大掌柜的话只是一笑,又对如颜道。
如颜脸色一沉,并没有接,而是起身走到一旁,不再看他。
许经商微微一愣,有些苦涩的放下手,低头看着那油已溢出纸外的点心。
富察明浩看着那点心,。咽了口口水,也起身跟到如颜身边。
楚文才叹了口气,“你是知道这死牢里不会给吃的,这才和人找茬打架,希望进来送吃的吧?”
许经商没有抬头,虽是沉默,却也是默认了。
进了死牢里,抬出去的人,都瘦的皮包骨,外面的亲属再使银子,吃的也送不进来,许经商怎么会不明白这个道理。
这也是如颜为何冷下脸的原因,他这个傻子,为了送一点吃的,宁愿被打的晕迷过去,这样的情,她要如何去还?又怎么还得了?”
她是在气他的傻,更多的是感动,这个书呆子,为何要这样做?她不值得啊。
楚文才拿过那点心,走几步递到如颜面前,“吃了吧?我和三王爷为了你挨冻,经商为了给你送点吃的挨打,这样的心意,你怎么能拒绝呢。”
这话一说,如颜的鼻子一酸,眼里就有了湿意。
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