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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红触犯了张福晋,被杖罚三十,这王府里规矩多,以后还请福晋管好下人”其中一个身材稍肥些的婆子开口,她正是张侧福晋的奶娘。
司徒如颜看着小红一张无血的脸,才抬起头来,对那开口的婆子淡淡一笑,“这王府里的规矩多,本福晋自是知道的,但是这王府里何时又多了一个张福晋?莫不是王府里有两个正福晋?”
司徒如颜语气很慢,一字一句咬的清楚,这一个月来,也听小红念叨一些王府里的规矩,除正福晋外,其他的侍妾统称侧福晋或格格。
人善被人欺,如今一个奴才都狂妄的站在她头上,她岂会在任何欺辱下去,只怕在王府真要任人宰割了。
奶娘微微一愣,只听说这正福晋是个胆小怕事的主,被亲姐姐打了一巴掌都只会躲到奴婢的怀里,大气都不敢喘,今日听这话,心下却一惊,怕与传言不符。
“这王府里怕规矩都是给主子定的,莫不是主子见到奴才要给奴才问好吧?”司徒如颜见两个婆子终于知道怕了,最后又将‘恶奴’的帽子扣上,今个把人打个半死,想要就这么离开,她可不同意。
“一个下了堂的福晋,有什么可高傲的”奶娘被一个十五岁的小女孩指责,心知此时该服软,脸上却撂不下面子。
“小绿,去把守门的两个奴才给本福晋叫进来”对于奶娘的话司徒如颜也不恼,尽自走到大厅的椅子上坐下。
小绿见小红被打的血肉模糊早就吓得呆愣到一旁,见主子一张严肃的脸,这才回过神来,擦掉脸上的泪,才快步向院门口跑去。
两个婆子不知道这正福晋是何意,却也不多嘴,不多时就见小绿跑了回来,身后还跟着两个平日里守院门的奴才。
“奴才见过福晋”两奴才虽是守正福晋院门的奴才,如此近距离的见正福晋还是第一次,双双跪下问安。
“起来吧”司徒如颜见两个奴才站起来,才又开口问道,“你们被派来守院门,想必也是这院里的老人,本福晋初到王府有些许的规矩不懂,还请两位示下”
“奴才们不敢,福晋请问便是”两个奴才惶恐的哪敢抬头,一听这话就知道福晋不是个好欺的主,还好平日里本份尽职。
“即使如此,本福晋也不多话,你二人现在就把这两婆子拉下去,每个各杖罚三十,在过来回话”
司徒如颜的话一出,就听到四周一片冷吸气声,看到每个人脸上皆是惊呀的神情,才冷冷扬起唇角,敲山震虎,今日就让那些个看热闹的明白一下,她这个正福晋可不是个好欺负的主。
走出院子
两个奴才胆子在大,也不敢动这两个婆子,一来毕竟这正福晋虽然还在其位,却也是个被打入‘冷宫’的主,二来这两婆子其中一个这府里的人谁不知道是张侧福晋的奶娘。
张侧福晋十五数便跟了王爷,是王府第一个侍妾,进府十年,这王府里哪个人不给她三分薄面,又是王爷长子的亲生母亲,王爷更是将管理王府的权利交到了张侧福晋的手,可见这主的厉害,他们哪时得罪的起?
见两个奴才不动立在原地,在看到两个婆子一脸的嘲讽,司徒如颜明白,看来这奴才背后的主是个厉害的,不过今天她就非要在老虎嘴里拔颗牙,不然以后还能有安静的日子过?
“大胆,两个小小奴才也不把本福晋的话放在眼里,难不成要让本福晋亲自去王爷面前,请王爷来,你们才满意?”司徒如颜当然不是怂人耳听,也明白今个这事不闹到那个王爷面前,是不会有结果的。
两个守门的奴才吓得腿一软又跪到了地上,嘴里直嚷嚷着知错,却没有一个领命令的,司徒如颜冷冷一笑,就知道抬出王爷这奴才也不会怕,果然自己这个正福晋是个好欺负的主啊。
司徒如颜收起脸上的冷漠,手搭在小绿的胳膊上,站起身子,“走,看来今天这事真的得惊动王爷了。”
地上的两奴才这回到是真的吓了,没想到这正福晋真的会去找王爷,刚刚还以为她是拿话吓人罢了,此时到是真的不知所措了。
到是奶娘一点惧意也没有,还不忘记在司徒如颜的背后‘好心’的提醒到,“正福晋,王爷平日里下朝,都会呆在前院的书房。”
司徒如颜到是一脸的平静,继续不快不慢的走着,到是身旁的小绿身子微微一颤,待出了正福晋所住的院子,才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身旁的小姐。
小姐真的变了,以前在太师府虽是有脾气,却都是大家千金的小姐脾气,现在经过刚刚的事情,那种不曾见过的威严,到是让她想起了以前在府里的太师。
“福晋,真的要去王爷那里吗?”小绿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难道本福晋还真等着让奴才笑话?”司徒如颜双眼直视有方,脚却没有停下。
说她没有忍性也好,没有以为机也罢,今日这事怕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看着呢,那个不曾见过面的夫君,无论如何她都要去见见。
现在既然还保留她正福晋的位置,想必等会那王爷也不太会为难她,更何况堂堂和硕王府奴才欺负到主子头上,传出去也有辱王府的威严。
小绿嘴动了动没有在开口,只是在感受到四周异样的目光和指点头,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司徒如颜见此叹了口气,人言可畏啊,她这正福晋一出来,到像是怪物一样,引起不少的风波。
通过后院的云门,就到了退往前院的长廊,古朴却不失韵味,曲折多变,司徒如颜细心观察之下,整条长廊走到头都没有一块砖,皆是用木头搭建支撑而成,可见工匠的精深造诣,令的咋舌。
前院奴才到是少了,多的是身穿青一色衣着的护卫,皆是一身青色将士袍,一条丝织革带束在外衣的腰间身旁佩戴利剑,上身是黄色马挂,下摆袍子及膝盖,一双黑靴,到是于清朝的服饰有些相似。
“福晋,是三等侍卫啊”这黄色马挂可只有三等上的侍卫才有资格穿,小绿哪时见过这等阵势,忍不住惊呼。
“福晋,奴婢怕”小绿忍不住拉了拉小姐的胳膊。
“怕什么?又不会你,快走吧,在不走,他们可就真的要上前来了”
“啊,是啊”小绿原本停顿下的脚又跟了上前,跟在小姐身边,总毕滞留在这里被侍卫上前盘问好。
司徒如颜忽然间想笑,这小绿虽看平时一副什么也不怕的样子,实际上胆子是最小的一个。
整个前院,有四个侍卫护着,门外立着两个书童的地方,便是书房了吧?司徒如颜望了一眼,停了下去,拍拍小绿的手,“去,通报一声,说福晋求见。”
小绿胆怯的点点头,虽不情愿还是往前走去,在台阶下对着门口的书童打了个千,“请这位大哥通报一下,说福晋求见王爷。”
“请福晋稍等”书童小五回过礼,这才掀起布帘走了进去。
打转的功夫,就见进去的小五走了出来,一路下台阶迎到司徒如颜前面,做了福,才道,“王爷请福晋进去。”
司徒如颜这才又搭着小绿的胳膊上了台阶,另一个书童早掀起门帘,到门口时,小绿才退到一旁,司徒如颜独自一人走了进去。
门帘放下,将小姐的身子隔到里面,小绿这时才敢抬起头打量刚刚进去的小五,见他低着额头,这才偷偷松了口气,入王府以来,还是头一次没有受到白眼。
进了书房,是一道刺绣着五虎临门的屏风,透过屏风上的白纱,隐约可看到后面是的布置,却又看不清到底是什么,窗外射进来的阳光落在白纱上,白纱隐隐发亮,可见是上等的丝绸。
这时只见一个女婢从屏风后走了出来,一身翠绿的衣服,将肌肤装扮的白晰,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微微打了个千,“奴婢翠绿见过福晋,福晋这边请”
如颜点点头,人如其名,声音也脆生生的让人喜欢,绕过屏风才看发现屏风放在这里只是遮挡住后面的门,在门口翠绿停下来,对着如颜点点头,退到一旁。
如颜知道这回进去定是可以看到那个传说中的王爷了,却也不紧张,这才踏着小碎步走了进去。
夫妻小试身手
进了内屋,扑鼻而来的是淡淡的檀香,香的味道不是很重,似有似无,让人闻了后很舒服,眼角余光看到书桌后坐着一个人,什么模样却没有看清,如颜大方有礼的做了个福。
“妾身见过王爷。”
让如颜意外也预料之中,并没有听到男人的声音,良久,也没有听到让起的声音,她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正对上一双犀利阴鸷的眸子,同时也在打量着她。
目光沉静,神情肃然,他这种态度,在配上那看冰冷的眼神,犹如在冬天里被一盆冷水从头顶浇下,让人由心冷到外面,如颜一时之时不知道是不是该先开口,脸上也露出几分踌躇。
“福晋起来吧”低哑略带着磁性的声音,打破沉漠。
如颜自然站起身子,却不由松了口气,一时间又没有了声音,屋里的气氛有些沉闷。
富察明瑞微微蹙眉,桌上放着看到一半的账本,冷眼打量着眼前娶进府里一个月余的正福晋,娇小的身子,青嫩的容颜,果然还是一个孩子。
“福晋有事便说吧”富察明瑞又拿起帐本尽自看了起来。
如颜这才低声道,“妾身想问王爷,妾身是否是府里的正福晋?”
富察明瑞目光一动,语气略有不悦,“福晋此话何意?”
如颜呵呵笑了一声,抬起头,语气沉稳,“妾身自知出生在小府邸,却也明白这侍妾奴才站不得主子头上,只是这王府里的规矩,妾身却不敢恭维。”
富察明瑞放下手中的帐本,这个小女人在说王府里没有规矩吗?不由得重新打量起眼前的小女人,没有什么出采的地方,整体看上去算得上清秀。
“福晋是抱怨在王府里受气了?”富察明瑞声音里带着几许不耐。
如颜微怔,她才说了几句,这个男人就不耐烦了?眼底闪过不屑,仍旧不紧不慢的回道,“妾身岂敢和王爷抱怨,只是不明白这府中的规矩罢了。”
富察明瑞眉目紧锁,却对外面喊道,“把王总管叫进来。”
外间翠绿应了一声,一串脚步声,显然是去叫人了,由开始的紧张,如颜此时到是不怕了,一边暗暗安慰自己,又不是老虎,还能吃了自己不成?
在刚刚抬起头时,如颜也将这个名义上的夫君打量了一翻,剑眉、薄唇、刀削有型的脸颊,英挺的鼻子,并不是特别俊美,但是那王者之气却让人无形中低了一等,这一项,就让他比其他男人特别吧。
想起小绿那句‘第一美男’,如颜不由得莞尔。
富察明瑞继续看着账本,眼睛的余光却一直注意着眼前的小女人,见她孤自发呆,还能笑得出来,在他面前能发呆的人,她是第一个。
富察明瑞看着,眉目皱得更紧了。
感到一双不善的目光落在身上,如颜不由得望了富察明瑞,见他一直全神贯注的看着手里的帐本,心下疑惑,难不成是自己的错觉?
“王爷”外面传来的是敦厚的男人声音,显然就是急冲冲赶来的王总管,声音里还带着急喘。
“进来吧”富察明瑞面沉如水,目光依旧锁在帐本上。
王总管躬着身子走了进来,傻子也能听出王爷的心怀不好,何况他是从小看着王爷长大,当然不会在这时候去触霉头,所以头也没有抵,但眼角扫到一旁的正福晋时,眼里闪过惊呀,难怪王爷心情会不好了。
有些臃肿的身材,在刚刚进来时,扫了一眼略带慈爱的面容,一身丝绸青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