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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重重地叹了口气,搭着喜福的手从椅子上起来,走到里间的炕上坐下,“哀家老了,什么都放心,唯独明浩是哀家心里的一块病,有一天哀家两眼一闭,他可怎么办?”
说完又是重重叹了口气,喜福也点点头,又劝慰道:“太后就是爱多想了,不是还有大王爷和皇上吗?他们是亲兄弟,平日里皇上对三王爷如何您是看在眼里的,还有大王爷,那样冷的一个人,对三王爷不也是真真地挂在心上,没给过三王爷一次冷脸。”
说道自己的另两个儿子,太后果然心情好了点,也笑着说道:“你这丫头就挑哀家爱听的说,将来嫁了人,公婆的钱岂不都被你哄了去。”
喜福嗔声道:“太后又开喜福玩笑,喜福不嫁,要太太后身边呆一辈子。”
太后拉过她,打量了一番,才道,“你也不小了,哀家看着你长大的,让你嫁给外人,哀家是舍不得的,等这阵子忙过了,哀家就将你指给瑞儿吧,他别处虽让人省心,府里却。。。。。。”
想到儿子大婚晚上新娘上吊,太后就忍不住又叹起气来,虽也有侧福晋和侍妾,这些年只有一女,要说不担心是不可能的。
喜福是她看着长大的,把她赏给大儿子,也早就有这个打算了。
喜福被太后一说,脸就红了起来,“太后,喜福听外面好像有事,先出去了。”
说罢,福了身子扭身娇羞地跑开。
太后呵呵一笑,这丫头的举动以明了,心里是有意跟着瑞儿的。
这样也好,倒也消了她的一块心病。
不过想到瑞儿的正福晋,她眉头又皱了起来,通过大婚晚上发生的事,就让她对未见过面的儿媳妇没有了好感。
喜福跑到门外,一脸的娇羞才换上甜笑,每日大王爷来请安,她都会偷偷地打量,越发觉得嫁人就得嫁大王爷这样的。
想到有一天会被大王爷搂在怀里,她脸又热了起来。
这时,正看到门口外面两侍卫正和一男子争辩,喜福探了一眼,才走上前去。
“怎么回事?你们这般没有规矩,也不怕扰了老夫人?”喜福喝声说道。
两侍卫见了,这才抱拳,退到一旁,其中一个道:“姑娘,这人行为举动可疑,要从院里出去,属下拦下盘问,他不同意,这才。。。。。。”
喜福是太后身边的大姑姑,哪个见了不礼让三分。
“这位公子?”喜福摆手让侍卫退下,才试着开口。
与侍卫争吵的人正是富察明浩,要说他在屋子里时,突然想到了一个鱼目混珠的好办法,不但可以随意的在寺庙里游玩,又不被人人出来。
一番准备后出了屋,好心情还没有出院子,就被两个侍卫拦下来,要不是怕他们认出身份,他早就一巴掌打下去了。
现在听到母后身边喜福的声音,虽不情愿,却怕被发现硬起地回过头,怒气道:“公子我就是要出去,你们是哪个?”
多年来遇事不乱,任人看不出情绪的喜福,看到眼前的脸,还是不由得冷吸一口气。
半晌,唇角一挑,心里明白了几分,“打扰公子了。”
转身又训向两个侍卫,“还拦着做什么,让公子出去。”
两侍卫这才推开身子,让出路来。
富察明浩没想到这么轻易就出来,小孩的心性也没有让他多想,蹦蹦跳跳地出了院,一个人玩去了。
喜福忙折回屋里,见太后正喝着茶,上前去笑道:“太后不必担心三王爷了。”
“找到了?”太后忙放下手里的茶杯。
喜福笑道:“刚才门口看到了,正与咱么住一个院子,不过却与另一伙人在一起。”
“那怎么不让他过来,这儿子。。。。。。”
“三王爷用墨画了一脸,怕是知道和咱们住一个院,怕被认出来,奴婢合计着,不如就佯装不认识他,也省着扰了他的心情。”喜福想到刚刚看到的脸,又忍不住抿嘴一笑。
太后怔了怔,终也无奈地笑着点头。
这孩子画了一脸墨,怎么没想到这不是更引起别人注意暴露身份吗?
如颜靠着软墩眯了半响,迷构间被丫头的惊呼声吵醒,睁升眼睛,见小丫头惊愕的站涪眼前,她上还有披风。
小丫头知失了礼匕,吵醒了福晋,吓得扑通跪到地上,“主子息怒。”
“起来吧”如颜淡声开口。
并没有真怪她之意,看到地上的披风就猜得出这小丫头是进来给她搭身子的。
小丫头战战兢兢捡起披风站起来,却仍旧不敢抬头。
“有事?”如颜坐直身子。
一边伸手揉着支头的手脖子,支的太久都没有感觉了,操了好一会,才慢慢恢复知觉,看来她真是太累了。
“奴碑不敢说”小丫头强挤出一句话。
如颜秀眉微皱,转念间猜出了几分,手在脸颊上轻轻抹了一下,低头一看,手指上有轻轻地墨黑,双眼一敛。
声音低沉,听不出喜怒,“去把镜子拿来。”
小丫头福了身子马上退了出去,再折回来时,手里又棒着钢镜在怀。
轻手将铜镜放到小炕桌上,才退到一旁,自始至终都没才抬过头。wωw奇Qìsuu書còm网
如颜暗暗吸了口气,才伸过头望向铜镜里。
黄韵的钢镜里清晰的辫别出脸上那画着圈的黑墨汁,几乎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黑脸包公也不及如颜此时的一张脸。
“去打水吧”如颜平静的吩咐。
小丫头忙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如颜无力的靠在软墩上,不用猜也知道是富察明浩干的,除了他还有谁敢这样做?
心里不生气是不可能的,可是与一个智商在IL 岁孩子大小的男人计软,又说过去。
这功夫,小丫头已打了温水回来,铜盆边上还搭着一块白色干净的帕子。
“放到我跟前来吧,你退下吧”如颜坐起身子。
小丫头将水盆放到炕边上,退出去时,如颜又交待道,“今日之事,不要说出去,可记得了?”
“是”小丫头轻应了一声,才真正的退了出去。
如颜拿起帕子放在水里阴?湿,拧出来手,摊平铺在脸上,挺了一会,手上才轻轻用力由上往下擦,这一下后又将帕子在水里揉了一会,拧出来继续刚刚的动作。
反复十来回,终于在不见帕子上有黑色东西擦下来,她才喊了下人进来,换了水又擦了几次,才算是弄干净。
“几时了?”将帕子递回到丫头手里,如颜才开口问。
“回主子,申时了”
申时也就是现代的下午三点到五点之间,如颜从窗户往外望了一眼,又问道,“同院的人可才动静?”
“主子小睡时,隔壁的老夫人已带着下人去上香了。”小丫头谨慎的回道。
“嗯,外面太阳也不大了,咱们也去散散吧,出来这一回也不容易”如颜笑道。
小丫头立刻上前应‘是’,一边到外面去吩咐准备。
简单的理下衣服,如颜带着德八和一个丫头,出了小院,一路向寺庙前面而去。一路上,如颜到也问了不少,德八也回得八八九九,看得出来,他是趁如颜小睡时也出去了解了一番,是料到如颜会问这些。
小丫头是家生奴才,也是第一次出门,对哪里都好奇,眼睛从出来后就不够使,到有些没了规拒,德八轻声喝了一句,她吓得马上又低回头。
如颜笑着说无事,不在府里哪来的那些规拒,如此一来,德八脸上少了严肃,小丫头也松了口气,虽时不时的东瞧西看,却一直恭顺的跟在如颜身后。
现在这个时辰,山上已没有多少香客,散落的也都是在这里住下的,身边都带着丫头和奴才,皆是大户人家出来的。
如颜进了正堂,点了香,拜过之后又让德八拿了一百两香油钱,才出来,真正散起步来。
寺庙的前面就是正堂,里面摆放着佛像,绕到后院,先是一片桃树林,中间插着许多的小路,最后统在一起入了香客住的各院落。
桃树很大,上面也都结满了青色的桃子,还不到熟的时候,到也没有让人有多看几眼的欲望。
从醒来到死在也没用喝过东西,如颜在一处树下的石椅上坐下来,让丫头去拿茶水,小丫头离开后,如颜才问起德八。
“可打听同院住的人是什么来头?”如颜掏出帕子擦汗。
德八忙道,“奴才是想去打听过,可是张侍卫寸步不离,奴才根本没有机会。”
如颜面带愠色,“他是有意一直跟着你的吧?”
德八想了想,才点点头。
如颜目光锐利望向远处,“好个张侍卫,我到要看看他能玩出些什么花样来?” 然后才问向德八,“张侍卫现在在做什么?”
“奴才说要陪主子出来上香,他点了头,便回了房间”德八回忆了一下才回道。咖颜突然笑道,点点头,“我让你安排小厮和张诗卫住一个间,可办好了??”
“小厮们都求着奴才说不敢,最后是奴才和怅侍卫一个间”德八话然也是不愿意的,可又耐不住小厮们的苦苦哀求,这才自己接下这事。
如颜抿嘴一笑,“知道让你委屈了,回府到账房那领二两银子。”
德八一乐,忙谢恩。
如颜摆手道,“你现在回去,想办法也一步不离张侍卫身边。”
德八一征,下一刻,才明白了主子这样做的目地,应声后,才退了下去。如颜不知道张龙发现德八一直形影不离跟着他后会有什么反应,以他那种沉稳的人,想必仍旧会神情丝毫不动一下吧。不过如颜却有自已的想法,即使气不到他,也要让他心里堵的慌,总之就是不能让他过得舒服。
正所谓他的好精神就是让如颜不爽一般。
纵有些孩子气,却也让人心情大好起来。
等了半响也不见小丫头取茶回来,如颜又不敢起身,万一她抬脚刚走,那丫头又寻不到,怕会吓得半死,这样一想,如颜又耐着性子等下去。
看着三三两两的路人走过,最后落到一个老夫人身上,那不正是同住一院来的主子吗?
远远的看她,似腿受了伤,形动缓慢,四周没有一个人,如颜皱起眉来,起身迎了过去。
“这个夫人,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如颜轻轻一笑,先开了口。
太后有风湿之病,今日刚好她只叫一个奴碑跟随,哪巧偏偏这时痛了起来,没办法之下,命奴碑去找人抬软桥,她一个人在这里边走边等。
想想当朝太后身上发生这样的事,也让人笑话。
她打量了眼前的妇人一眼,看她虽已为妇人,却只有十七八的模样,正用一双平静的眼睛望着她,才淡淡一笑。
“老妇年老,身子骨也不顶使唤了这,这才走了几步,腿上的恶疾就犯了,丫头回去找人了”她到也直说。
如颜点了点头,“今儿个响午,就曾与夫人有过一面之缘,说起来我们还住一个院呢,如不介意,就搭把手吧。”
说完,如颜手伸了出去。
太后一听住一个院,不由得重新打量了眼前的少妇一眼,虽不是个美人,却清秀的让人多看几眼,脸上的笑意达到眼底,是真心话。
这才伸出手,一边谢道,“那就有劳了。”
此时太后想起喜福的话,浩儿是跟着同院一伙人在一起,这孤男寡女在一起,确有些不妥,眼前的女子又不像那种随便之人,一时间,她还真想不明白了。
如颜把她扶到了自己刚刚坐过的石椅上,才蹲下身子,笑道,“夫人若不介意,可容妾身看看夫人的腿?”
虽猜不到她得的是什么恶疾,看她走路的姿式和头上的神情,可能是风湿一类的病。
以前为了训栋,她也得下了这种病,找了不少偏方的法子治,终控制住。
这种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