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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察明瑞其实想问的并不是这个,想到明浩一见到如颜,就没有规矩的又搂又抱,甚至还要亲脸颊,所以这才是他问这句话的重点。
如颜见他不再说话,思忖了一会,就明白他什么意思了。
她讥讽道,“王爷不会怀疑臣妾也和三王爷之间有什么吧?”
“睡觉”富察明瑞吼完,就上了床,背对着如颜。
如颜占了便宜,得意的吹了蜡烛,才上了床,盖了一床大被,两人却一人把着被子的一边,中间隔着一尺远,看上去有些不协调。
如颜是累了,躺下一闭眼睛就沉沉的睡了过去,而富察明瑞在听到身后平稳的呼吸后,才翻过身,轻手的将如颜抱进怀里。
软玉温香,让富察明瑞僵硬的脸部线条也软下来了,他就知道这个女人不会在乎他的感觉,不然怎么会睡的这么香,心下苦笑,原来情才是却啊。
第二日,如颜睁开眼睛的时候,床上已经没了富察明瑞的身影。
元春进来服侍她穿衣服时,才知道富察明瑞一大早便进了宫,而侧福晋张淑波听早上得了王爷回来的信后,就一直跪在福晋的院子里。
如颜一笑,是负荆请罪来了吗?这苦肉计果然比李梅的要聪明多了。
想到昨晚在富察明瑞那里受的气,如颜诡异一笑,便有了主意。
让探春摆了饭,才叫张淑波进来。
“福晋”张淑波福了福身子。
如颜嗯了一声,咬了口肉包子,细嚼慢咽后,又喝了一小口的粥,才看身张淑波,“侧福晋坐吧。”
“妾身不敢”张淑波忙开口。
如颜挑眉,“那就跪着吧。”
张淑波错愕的嘴微张,她只不过是以退为进,福晋竟然真的让她跪下?
见她站在那里不动,如颜转过头望向她。
张淑波身子一伪才跪到了地上,纵不情愿却是自己弄成的,心下恨死了如颜。
如颜这才又继续用早饭,三春对于跪在地上的张淑波仿若空气,该做什么做什么,张淑波垂在身子两边藏在衣袖里的手紧握成拳。
看着差不多了,让人彻了东西,喝过茶,如颜才看向她,“侧福晋一大早跪在院子里,不知是何事?”
“妾身与李夫人争吵,有些失份”张淑波回道。
她低着头,如颜看不清她脸上此时是什么神情,只笑道,“昨儿个的事情,侧福晋现在才来认错,怕是晚了吧?”
张淑波知道如颜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早就准备好了说词,“妾身破了相,无颜见人,今日结了皮,才出来。”
如颜冷哼一声,“我看是因为听到王爷回来了,才到这里演苦肉计的吧?”
见她直接挑破,张淑波脸一阵青一阵白,心虚的辩解道,“福晋误会妾身了。”
如颜不耐烦的摆摆手,“不必在解释了,昨儿个王爷也说了中,这府里的事闹到了朝廷中,让他失了颜面,今儿一大早王爷进了宫,想必你也听说了,这事是由你引起,你跪到我这里请罪也没有作,我看家庵里也没有几个人,到时你就过去陪司徒侧福晋吧。”
如颜说出来的话,就像平空里打了一个响雷,正中张淑波的头上,让她呆愣在那里没了反应,瞪大眼睛看着笑的得意的如颜。
“福……福晋……”张淑波感受不到自己的声音。
难得看到张淑波脸色惨白,如颜暗爽,富察明瑞你不是惹我吗?那咱们就谁也别想好过,你怪我,那我岂能放过这惹下事,又将一副若不经风的小妾……
“本福晋说的不对?”如颜一挑眼角。
“福晋,难不成福晋真要成为他人嘴里的嫉妇?容不得府内有一个侍妾?”张淑波压下心里的慌乱。
现在王爷回来了,福晋即使这样做,只要自己能挺到王爷回来,就有希望了,何况就不信因为这事,王爷会同意福晋的做法。
之前司徒如眉和李梅的事情,那是因为她们自己不把司徒如颜放在眼里,何况王爷又不在,所以自己一定不能慌,不然怕正着了司徒如颜的道。
“我就是当嫉妇又能怎么样?又有哪个敢当我的面说三道四的?”如颜是气死人不偿命。
“那只能让福晋失望了,妾身不能苟同福晋的决定”张淑波坚定道。
“苟同?果然是出身大家的女子,连说话和平常人家女子都不一样,可惜……你今日遇到别人也就算了,偏巧你命不好,遇到了本福晋,所以……”如颜直视她,下一句话却是对一旁的元春吩咐道,“叫王总管带两个婆子进来,送侧福晋去家庵。”
见元春领命出去了,张淑波在也沉不住气了,大声道,“福晋,你眼里还有王爷吗?就不怕王爷休了你吗?”
自己巴不得他休了自己呢,面上如颜却笑得灿烂。
她得意道,“王爷昨晚回来就宿在我这,你说王爷会休了我吗?”
张淑波当然明白这个道理,想来王爷回来不可能不知道府里发生的一切,可早上来看福晋并没有一点低沉的情绪,就知道了怎么回来。
如今从司徒如颜嘴里亲口得到证实,心也凉了半截。
知道王爷那样的人,不可能对任何人动情,甚至放在心里,可是对司徒如颜的特别,又有谁看不出来,就凭王爷以往的性子,哪里会让人这样闹。
90
张淑波心凉的时候,元春和王总管打头进来,身后已经跟着两个婆婆。
“福晋”三人齐齐给如颜行了礼,元春也回到如颜身旁。
屋子里很安静,如颜看向二个管事婆子,道,“司徒侧福晋的事你们也有了衔例,就不用本福晋在交代了吧?”
两个婆子忙应‘是’,哪敢犹豫,这才几天的功夫,府里的侧福晋都被弄下来了,庶福晋更是被休出府,这福晋也够狠的了。
“我不同意,我要见王爷”张淑波吼道。
同时身子从地上站起来,就要往外冲。
两个婆子哪里给她机会,两人胳膊一伸,就像拾小鸡似的把张淑波拦下,任她又打又骂,就是不肯松手。
“司徒如颜,你眼里就没有王法了吗?想在府里只手遮天,你这样的嫉妇,王爷是不会喜欢你的,正福晋的位置你也坐不长久。”张淑波破口大骂。
知道等不回王爷了,即使王爷回来,怕自己的头发也落地了。
已经这样了,自己也没有什么好顾虑的了。
两个婆子就要去拦她的嘴,被如颜打断,“不必拦着,让她骂,我到要看看她还能骂出什么来。”
屋子里安静下来,越发突出张淑波的泼辣样子,“司徒如颜,你以为打发了我们,你就能一个人安心了?我呸,你做梦去吧,我虽进了家庵,可是我还有享姐,她是府里的大小姐,身上也有我的血,她总有一天会为我出头的。”
如颜没有动静,王总管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弓腰的站在一旁,这王爷一不在府,府里就鸡犬不宁,这才早上的功夫,福晋就又把唯一剩下的侧福晋送庵里去,王爷不在京城还好说,现在王爷在京城,福晋又没有争取王爷的意见,传出去岂不是坐稳了嫉妇的名衔,王爷脸上也无兴啊。
若王爷真能休了福晋也行,可偏看王爷早上脸上的笑意,就知道这条路行不能,再说福晋现在又有了身子,所以说福晋成了嫉妇,王爷脸上也无光啊……
如颜沉吟道,“你说这事我还真没有注意到,照你这么说,我还真要对享姐提防一些,可怎么办好呢?”故做思忖一下,转对一旁的迎春吩咐道,“迎春,平时你就是个厉的,今儿个起你就到享姐身边当个大丫头吧,没事时多教教享姐,莫要忘记了规矩。”
迎春眼一动,作明白了主子的意思,立刻喜上眉梢,笑盈盈的福了福身子,“谢主子抬爱,主子只管放心,奴婢别的不会,可是这奴才该懂的规矩还是会的。”
王总管暗暗思忖,福晋的手段果然狠决。
张淑波面露狡狞,“别以为我会被吓到,享姐是这王府的大小姐,即是庶出却也抹不掉她是长女的身份,岂会被调教成奴婢。”
“生母攻扬跋扈,身为王府的侧福晋没有一点气度,终日只知争宠,这些都够让享姐长大抬不起头来了,怕比奴婢还要矮一截,你说我还有什么可不敢做的?”如颜说的轻声慢语,却句句像刀一样刺到张淑波的心里,也震住了一屋子的人。
下人们知道福晋是个厉害的主,却也明白是个讲理的,说的这些连她们下人想想都明白,如果侧福晋还要死挺下去,那是真的不给享姐留活路了。
要说侧福晋说的也不无道理,享姐长大一天若知道生母是福晋送进庵里的,心里定会生出隔膜来,此时福晋完全可以因为侧福晋的话,而直接打压享姐,将之送到别苑,或者别的地方。
王总管也由刚开始的担心,现在谈成了啧啧称赞,不说别的,就看福晋小小年纪的心胸,不会趁机狠下毒手,就让人佩服啊。
难怪王爷会对福晋刮目相看,这福晋果然有让人敬佩的地方,何况今年才刚刚十五岁。
“妾身知错,享姐是福晋的女儿,也是妾身们的主子,生恩不如养恩大,享姐长大了也定会明白这个道理。”张淑波不再挣扎,扑通的跪下。
众人面露惊讶,虽都希望侧福晋不再错下去了,只是不想刚刚还死挺的人,眨眼间就服软了,就是如颜,也挑挑眉角。
如颜和迎春之间的对话,无非也是在演场戏给张淑波看罢了,此时见她能马上不顾颜面的跪下,到也不想再为难下去,何况享姐那样可爱的孩子,只要是自己带,将来长大了,也定是个明白事理的,不会怪她今日对张淑波。
如颜当然不傻,能挑起李夫人大闹王府,当然是知道李夫人秉性的人,而张淑波能平白吃下亏,这就足以说明了一切。
今早见自己送上门来,不想发生了这么多的事,她还不知安稳,不如就借此机会将她除去,也算积了阴德,不然就这样放任她下去,将来怕更没有一个好下场。
另一方面,如颜也是暗下与富察明瑞憋了一口气,现在我将你府里的小妾都弄没了,我就不信你还能沉得住气。
“享姐即叫我一声母亲,我就会疼她一天,生恩不如养恩大,待享姐长大了,她自会分晓,行了,别让两位管事妈妈等久了,你就下去吧,至于你身边的雪竹和踏雪,就一同带着吧,到了庵里,和司徒侧福晋也能做个伴。”如颜笑吟吟的。
说话语气正常,可听在屋里人的耳朵里,就是有种怪异的感觉,却又分不出是什么感觉。
迎春脑子最机灵,这也是如颜刚刚为何找她演戏的原因,别人分不出什么感觉,迎春却马上明白了怎么回事。
府里的两位侧福晋,那是天生的不好对付,谁也看不上谁,司徒侧福晋被送走,最高兴的一定是张侧福晋,如今张侧福晋也进去了,这两人在里面岂会消停了……
主子心里怕也正这样想吧,这真真是自做孽不可活,从王府跳出去,又进了另一个坑,还不知道两位侧福晋没有规矩和礼数,会在里面闹成什么样。
91
富察明瑞回到王府时,王总管正等在门口,一路上跟着主子进了书房,待惜春上了茶退出去,王总管才想着要怎么开口。
“有什么事说吧。”富察明瑞低沉的开口。
府里的事情,让宫里的气氛也异样起来,想起与明宏的谈话,让富察明瑞的眉宇也微微拧了起来,明宏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可是若自己真的那样做,岂不是正中他人下怀,自己堂堂一个王爷放下身段,哪有颜面。
王总管见主子心思不在身上,索性豁出去了,“王爷,这府里的事想来您最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