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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走。。。。。。”秦青喃喃地道。
索罗门身体一僵,他仔细地向身下的女人看去,她的眼睛分明没有在看向他。
“秦青,你还好吗?”索罗门微惊,这是出现幻觉的样子吗?她已经严重到,出现了幻觉?
索罗门心里泛起了隐隐的后悔,他不该放任自己在一旁看戏的,也许从第一天看到秦青起,他就在嫉妒骨刃,越了解秦青,他的嫉妒就像得了滋养的毒藤,疯狂地蔓延。他躲在一侧,窥视着秦青的挣扎,带着近乎残忍的快意,凭什么。拥有了完美的身体的你,还要拥有这世界上最出色的女人,大家不过都是为了特殊使命而存在的可怜虫而已。。。。。。
但是现在索罗门后悔了,他发现事情已经脱离了他的掌控,秦青的状况已经十分危险,而那个家伙还在陷入毫无所觉的沉睡中,他到底知不知道。他们等待了千年的希望。就要崩溃了啊。
但是,他能做什么?他只不过是一把锁而已,如果可以。他愿意用自己全部的感情,去抚~慰她,可惜,他并不是她命定里的那个人。。。。。。
“秦青。你醒一醒。。。。。。”索罗门不知道怎么处理这种情况,他不知道是叫醒她比较好。还是任由她这样沉浸在幻觉里。无论哪一种,对她眼前的状况来说,都只能是越来越糟。
“秦青,这是幻觉。秦青,你看着我。。。。。。”索罗门尝试着用温和的方法叫醒秦青,他的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脸颊:“秦青。我是索罗门,只有我在这里。”
而此时。其实什么也没看到的秦青,却听到骨刃冰冷的声音:“早说了你太慢了,再来100次,你也是输。”那曾经将她气炸了肺的话语,此时却如天籁般悦耳。
“你回来了,是你对吗?”秦青的眼角渗出了泪水。
“秦青,这是幻觉。。。。。。”索罗门看着秦青的手似乎在摸索着什么,连忙将她的手握住。
“秦青,看着我,秦青。”他轻轻扶着她的脸,让她没有焦距的眼睛对着他的脸:“我是索罗门,秦青,仔细看着我。。。。。。”
骨刃苍白的脸突然闯进了秦青的视线里,在她一片茫然的视野里那么清晰,他的黑眸中,是她那张冰冷生硬的脸,他痛苦地祈求道:“我所求的,不过是请你留在我的视线里。。。。。。”
心,像是被利刃片片划开,从没有一刻,秦青觉得自己是那样的可恶,她曾经那样肆无忌惮地践踏骨刃的感情,多么卑微的不求回报的感情,而她就那样冰冷的转身走开了,她看到骨刃眼里的光渐渐熄灭,然后变成一具没有灵魂的躯体,躺在那张冰冷的石床~上,孤零零的,仿佛一具被遗弃的精致娃娃,固执地守在那里,等着主人的俯首眷顾。
“不要!不要!”秦青哭泣起来:“是我错了,请不要这样,请你回来!”
索罗门惊惶地看到秦青突然剧烈地挣扎起来,她的手狂乱地舞动着,她的泪水大滴大滴地从眼里涌了出来。
该死的,他嫉妒,心里又细细密密的刺疼,然后他做了一个决定,一个让他痛恨自己的决定,他抓着她舞动的双手,缓缓地覆上她的身体:“我不走,我就留在这里,陪着你,直到我生命的尽头。。。。。。”
他用着骨刃的语气,模仿着骨刃的声音。
秦青的身体渐渐软了下来,她轻轻抽泣着:“我错了。。。。。。”
“我知道,我原谅你,你知道,我是那么爱你。。。。。。”索罗门的唇角带着一丝残忍,他任由嫉妒的荆棘将自己的心刺得面目全非,他忽视掉那折磨得他快要发疯的痛苦,他假扮着骨刃,引导着秦青,他在她的脸颊上轻吻:“你知道吗?我从第一次见到你时,就爱上你了。。。。。。”
“是你吗?”秦青茫然地仰着脸颊。
“是我,一直深爱着你的人。。。。。。”索罗门觉得自己越来越入戏了,他几乎分不清他是在扮演骨刃,还是在做他自己,他只知道,如果让秦青陷入幻觉的自责中,她可能会做出什么让他后悔不及的事来,所以,他利用骨刃的身份,将她从那种深深的自责中带了出来。
“你不怪我?我那么坏,那么坏。。。。。。”秦青的胳膊环上了索罗门的肩,索罗门浑身一震,这是一个女人无声的邀请,游戏了人间千年的他,怎么会不明白。他的血液开始沸腾,身下的那个女人那么美,那么美。。。。。。
他想起在那个月夜,她赤着脚,摇曳着一身黑色的丝袍,走在冰冷的石板上,她就像是来自异界的女神,极致的美丽中又带着毁灭的力量,她清冷孤傲的神情,像是给她的美一个完美的诠释,她是悬崖上的幽兰,胆敢觊觎者,必将以生命为代价。
而现在,那个清冷孤傲的女神,就躺在他的身下,以着邀请的姿态,等待着他的垂怜。
索罗门的脑子一片混乱,他几乎已经忘记了他的初衷,他忘记了他只是想将她从自责里带出来而已,现在的他满身满心都叫嚣着,拥有她,拥有这个他一直以为他只能远远地旁观,却从没有可能得到的女人。
“骨刃。。。。。。”秦青喃喃地道。。。。。。
那轻吟般的声音,却像重锤一样打在他的耳里,其实他一直都是个旁观者,这一点从没有改变。。。。。。
索罗门自嘲地一笑,既然天底下的好处,都让那个小子占尽了,他偷偷地分享一点点,总可以吧,只是一点点而已。。。。。。
索罗门轻轻地啄了啄秦青的红唇,正当他想着下一步是吻她的精致的鼻尖,还是她那双勾人的双眼时,秦青似乎觉得很痒,她伸出小~舌舔~了舔自己花瓣般的唇~瓣,索罗门脑中一根绷紧的弦,突然就断了,他不能自控地噙~住了那粉~嫩的小东西,然后深深地吻上山去。。。。。。
时间在那一刻似乎已经停止,索罗门被嫉妒折磨得快要发疯的心,渐渐化为苦涩,他的吻由一开始的疯狂和掠夺,渐渐的平缓下来,他像是对待一件稀世珍宝一样,慢慢地把~玩~摸索着,他的手滑过每一个完美的曲线。。。。。。
秦青能感到骨刃粗重的呼吸,他在她身上的每一个轻吻,她那将她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高领军装,衣扣被一粒粒解开,他火热的大手在她的身上四处点火,她从不知自己的身体竟然是这样的敏感,他的触摸竟然让她有一种难耐的感觉,她忍不住轻轻呻~吟起来。。。。。。
那细碎的呻~吟,像是最好的催~情圣药,索罗门觉得自己快要炸开了,他知道自己应该停下来,可是他做不到,每接触她一分,他就越沉迷一分,他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地沉~沦了,他撑起自己的身体,急促的喘息着,汗水如雨般从他的额头滚落,他的全身都在激动的发抖,他死死地盯着那张一样被情~欲煎熬着的动人的脸。。。。。。
一刻钟后,
索罗门跌跌撞撞地回到自己的房间,他将自己扔在厚厚的地摊上,就在一刻钟前,那个让他着魔了的女人还躺在这里,任他予取予求。而且,他只能躺在这里,闻着空气中残留的馨香,感受着那淡淡的体温。。。。。。他到现在都不明白,自己是怎么在最后的关头停下来的。
如果不是他此刻快要浴火焚身的身体让他确认自己功能正常,他都会怀疑自己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他懊恼地低吼一声,为自己做出的那个决定后悔不已,又庆幸他竟然做到了他自己都不相信他能做到的事。因为,那不是一般的女人,那是一个。。。。。。他在千年的阅历里,唯一一个让他愿意敞开心房,将她珍藏在深处的女人。。。。。。他不想这么对她,至少在她神志不清的时候不行。。。。。。
可是。。。。。。那是多么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啊。。。。。。尤其是在,他这个注定没有明天的可怜虫面前,这几乎是他能够触及她的唯一的机会。。。。。。
索罗门深深地后悔和庆幸中,煎熬不已,他艰难地从地毯上爬起来,暴躁地剥掉身上碍事的衣服,一边走向浴~室,他必须要洗个冷水澡,在他的沸腾的血液将他烧干之前,冷静下来。L
ps:咳咳,可怜的索罗门,可惜你就是一男配啊
☆、第二百九十九章 淡淡的吻痕,是谁?
在推开浴~室房门的一瞬间,一条黑影扑了上来,索罗门本能地出手,手掌如刀地劈了出去,却在看清那个黑影后无奈地垂下,任由那黑影将他紧紧地缠住。
“阿图,你又做什么?”
女人扑在索罗门的身上,蛇一样的摇摆着身体,用最柔软的部位蹭着索罗门本来就急需冷却的身体,她的红唇在他的脸胡乱地轻啄着,发出诱人的难耐地呻~吟声。
“不行,今天不行,你自己去玩吧,我累了。”索罗门没有心情应付阿图,他将她从身上扯了下来,急躁地推开。女人被推得直跌到了墙壁上,她站直了身体,冷冷一笑。
“为什么不行,因为那个女人?”阿图冷冷地盯着索罗门,淡绿色的大眼也变成了竖瞳。对于蛇星人来说,这是她们发怒前的前兆,熟悉蛇星人的人都知道,此时最好离她们远一点。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索罗门冷冷地走向水池,刚才阿图的摩擦让他更加急需降温,他连衣服都来不及脱,就跳进了巨大的水池中。
冰冷的池水立刻没顶,索罗门几近窒息后,才冒出头来。
冷水的刺激,让他渐渐冷静下来,他回过头去找阿图,却发现浴~室里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索罗门懊恼地叹息一声,靠在池壁上,闭上了眼睛,秦青那魅惑的脸,又浮现在他眼前。仿佛吃了禁药一般,身体内刚刚平息的火苗又窜了起来。
而下一刻,一个柔软却冰凉的身体在水底缠绕上他。索罗门先是一惊,然后又放松下来。
“阿图,你还没走。”他无奈地道。他知道蛇星的女人轻易碰不得,所以他也从没打算招惹阿图,他只是不太习惯拒绝女人罢了,就像现在这样。。。。。。
“阿图,不行。我不想”索罗门低低呻~吟着,水下的女人没有放开他。反而越缠越紧。
索罗门的身体无法抗拒地起了反应,他仰着头,闭着眼,满脑子都是秦青在他身下呻~吟的画面。他的手无法自持地抓~住了水下的那个女人。
“阿图,你不要逼我。”
哗啦一声水响,女人钻出~水面,赤~裸着身体,以着诡异的姿势,居高临下地盯着索罗门,仿佛她埋在水下的身体还有很长,长到足以让她站在水里,还高出索罗门一头。
“逼你什么?索罗门。你刚刚做了什么?你的身体满是情~欲的味道,你发~情的味道,隔着整个走廊我都闻得到。”阿图妖冶的绿瞳。冰冷地盯着索罗门。
“你拒绝我时,说过什么?你说你不行,那么现在呢?你告诉我,你现在究竟行还是不行!”阿图重新埋进水里,索罗门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吼:“停下,阿图。停下!”
水下的水花激烈的翻滚起来,仿佛有什么在下面激烈的动作。索罗门咬着牙关,他的手探入水下,紧紧地揪住了什么,他浑身纠结的肌肉,块块隆~起,好像一个即将进行战斗的战士,他英俊的脸上有一丝狰狞,他的眼前出现了那个月夜下,独自走在走廊上的女人,冷冷地看着他,身上的黑色丝衣,如花瓣般飘落。。。。。。
身体的快~感和脑中的影像轰然结合在一起。
索罗门发出了一声似痛苦又似畅快的低吼,然后浴~室终于平静下来,索罗门溃然地靠在池壁上,阿图从水里探出身体,带着挑衅地笑意:“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