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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辞忍着咆哮的冲动,亲,不带这样抢戏的啊?你说你一个低情商的物理学霸这么博学敏感做什么,原来那个呆萌呆萌的书呆子去哪儿?
“你方便去我房间里拿个东西吗?”如果不是“血流成河”,她还真不情愿开这个口。瞧着对方耳根红透的样子,颜辞真怀疑他下一秒是不是就要流鼻血了。
周天遇低眉顺眼地问清了东西的具体位置,声音小得跟蚊子似的。颜辞被他逗得恶趣味又上来了,故意一边说一边肆无忌惮地盯着他。
对方感受到她的视线,头几乎要埋到胸前了,压根不敢抬头。没等她话音落下,一溜烟就跑得无影无踪。
颜辞两辈子都是女的,自然想不明白男生知道这件事是什么感受。不过换位思考,她当初收到顾生一那个的短信确实也尴尬得很。所以周天遇回来之后,她没有再为难他。
收拾干净后,颜辞不免再次感慨了一下科技的发达。现在的姨妈巾,不仅没有侧漏的烦恼,用在身上还清爽无负担,简直就是最佳“妇女之友”。
接下来好几天,周天遇都借故不来柳家和颜辞一起学习。她知道他在别扭什么,毕竟理论的学习和现实情况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季情当晚回来就知道了颜辞的新情况,把一些重要的注意事项让颜辞记住之后,她拿出了一堆准备好的保养品。
从九年前开始,颜辞的吃穿用度都是季情一手打理。定期做全身的各种护理,家里内服外用的瓶瓶罐罐数不胜数。甚至为了避免她长期操/练医疗器具手上长茧,每晚颜辞都必须双手浸泡十分钟的营养液。
初潮来了就意味着女孩正式进入发育期,季情交给她的保养项目只多不少。没有女人不愿意自己漂漂亮亮的,更何况这些东西用着并不复杂。
只是其中有两样让颜辞觉得无从下手,分别是胸部和私/处的护理。
能帮助胸部发育的精华乳不是简单涂抹上去就可以,还得借助正确的按摩手法。颜辞一想到自己未来几年内要坚持一丝不苟地揉/胸就觉得头疼,万一手法没学对就更麻烦了。
季情特别好心地提出建议,这种事最好不要自己来容易出错。她有两个选择,要么找个她信得过的人先学习再帮忙,要么花钱请专业人士按时上门服务。
颜辞两个都不想选,可她心里也清楚难得条件跟得上,脑子没病谁会拒绝对自己好点?她没有立刻做出选择,心理建设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搞定的。
至于另一个地方,倒不需要按摩,只要洗完澡后细细涂上就好。问题是,颜辞虽然研究过女人的身体,却没有认真地看过自己的裸/体。
季情连上药的辅助工具都买好了,完全不需要她自己一个人躲在卫生间里,双腿大开,拿着小镜子端详研究。
颜辞所要做的,就是舒舒服服地坐在专业的椅子上,设计好的角度和镜片让她可以轻而易举地看到私/处的每一个角落,抹点精华霜什么的根本不费吹灰之力好吗?
一回生二回熟,自己的身体说到底和其他女人也没有两样。多试几次后,颜辞一点心理障碍都没有了。如果连这个都接受不了,那她将来不管是事业还是婚姻,估计都会一片荆棘。
这样一来,目前颜辞的问题就剩下究竟要找谁按摩胸部了。
☆、第59章
张媛公布完怀孕的消息不到两天,颜辞就被神神秘秘的许文拙叫到了他在附属小学的实验室。
两个人刚把事情说开那阵子,她脸皮厚可以装着若无其事,许文拙就做不到了。不知道是出于欺骗的愧疚还是自/慰的羞涩,他连着好几天不敢正视她的眼睛。
事实上颜辞一向吃软不吃硬,如果许文拙强势点淡定点,她只会更加厌恶他。但对方一副弱弱的小媳妇模样,她反而不那么生气了。
算起来他们对彼此都不坦诚,也说不上谁欠了谁。除了教学上的配合,俩人唯一的默契大概只剩下绝口不谈季嫣。
颜辞不再天天拉着他参加户外运动,许文拙的肤色很快便恢复成原本的白皙。望着他不苟言笑的脸,她的心里还是忍不住涌上些许失落和遗憾。
“知道我今天为什么把你带到这边来吗?”许文拙一边有条不紊地准备着各式各样的仪器,一边问她。
颜辞看看旁边已经启动的基因配对仪器,再看看他手里拿的装着血液的试管和桌上码得整整齐齐的医用小配件,猜测道:“这是要教我怎么做亲子带的前奏么?”
他赞赏地看了她一眼,手里的动作一点没停下,“确实跟亲子带有关,不过你想过特地来我的实验室操作的原因吗?”
颜辞脑子转了转,制作亲子带对仪器的要求远远大于对从业人员的技术要求。简单地说,只要装备跟得上,稍微受过培训的医务人员都能够做得出来。
她平时上课的教室医疗设备什么的不说高级,但用来做个教学示范还是绰绰有余的。许文拙特意选择了实验室里更加精密的仪器,要么是他即将教授的内容超过普通书本的范围,要么是这个亲子带的来历用途跟一般借助基因试验人做原材料的临床实践不同。
依照她这几年的上课经验,许文拙极其重视基础,不大可能还没教她怎么制做简单的亲子带就先学习超纲内容。
这样看来十有八/九是使用的原材料太珍贵,让他不得不加倍小心。什么材料最珍贵?莫过于来自真人的身体。
亲子带的制作需要孕妇和胎儿的基因样本以及男方的血液样本,具有显著的排他性。再加上对孕期女性保护的传统,几乎没有人会志愿提供样本协助医用教学与研究。
根据法律规定,合法夫妻的亲子带是包含在免费的婚姻保险里的。至于非婚生的孩子,男女双方可以选择到私立医院花高价制作亲子带。
想到这里,颜辞不假思索地答道:“是不是有人托你私底下做的?”
许文拙宁愿放弃生命院最先进的设备而选择普通的实验室,小心翼翼的动作,高深莫测的表情,就差没有直接说明这件事见不得光了。
他点点头,“前天总统不是宣布说她怀孕了,然后昨天……”
“啊,不用讲了,我懂得。”颜辞连忙打断对方的话,开玩笑,涉及高层的*知道得越少越安全吧?
许文拙:“……”
“可是我才刚起了个头……”他疑惑地看着颜辞,“你怎么可能就明白了呢?”
“额……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好吧,我们难道不应该把重点放在它的制作过程上么?至于其他的,我没有兴趣知道。”为了遏制他突如其来的八卦的热情,颜辞说得特别斩钉截铁。
从他未尽的话里不难猜出今天的事多多少少跟张媛怀孕有关,再联系两个月前在韩家观察到的一切,她虽然推断不出具体发生了什么,但百分之百确定其不适合和大众分享。
更快更准确的信息确实可能给人带来机遇和成功,但若是没有足够的实力相匹配,再多的信息也只是负担。
在颜辞看来,她目前依然属于没有自保能力的人。对于羽翼未丰的自己,信息量多大都是白搭。
可惜许文拙不是这么想的,他愿意和她分享这个秘密不单是出于信任,更是希望拉近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所谓“一条绳上的蚂蚱”不是没有道理的,他还满心期待能借此机会改善俩人前阵子不愉快的关系,哪里料得到连说出口的机会都没有。
大概一个星期前,军部部长任泽突然找上门,强势而又恳切地要求他帮一个忙。
东拉西扯委婉了半天,中心思想只有一个——他是总统张媛腹中骨肉的亲身父亲,但女方不肯承认。如果只是不给名分倒也罢了,任泽心甘情愿当男小三也不是一年两年的事。问题在于,张媛不仅提出结束“权色交易”的关系,甚至明言不许他插手有关宝宝的一切。
任泽自然不可能同意,但对方摆出了一副“我只是通知你而不是跟你商量”的样子。对着讲道理的张媛他尚且束手无策,更遑论怀着身孕豁出脸面不要的她。
表面上假装同意,私底下任泽派人偷偷打听着张媛的所有行踪。前脚刚得知她的孕期样本被送进生命院,后脚他就出现在许文拙面前。
生命院现任院长是情敌江子晋,关键的高层人员大部分是他的心腹。剩下的不是投靠副院长就是中立派,其中又以独来独往的许文拙最好下手。
因此任泽不请自来,真诚地表达了希望许文拙能帮他制作亲子带的愿望。当然,如果对方有什么要求,在他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尽管提。
他已经失去过一个孩子,绝不容许自己再错过新生命成长的点点滴滴。
许文拙只是稍微考虑了一下便答应了,主要因为目前他的重心并不在事业上。何况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本来就一无所有,没什么好纠结的。
相反地,万一他做成了这件事,某些想法将来也有了施行的可能性。
即使颜辞拒绝知道事件的前因后果,也丝毫没有打击到他的积极性。认真谨慎地做好每一个步骤,直到把所有相关数据录进了基因分析仪他才松了口气。
听着仪器嗡嗡嗡的响声,看着上面不断跳动的数字,许文拙仿佛预见了自己设想的美好未来。
☆、第60章
许文拙花了十分钟把需要注意的操作细节一一告诉了颜辞,但仪器上显示的等待时间还有十分钟。
实验室里一下子安静得只剩下机器的嗡鸣声,两个人的呼吸似乎都轻了许多。
如果换成从前,颜辞不是拉着他出去活动活动筋骨便是喋喋不休地找话题聊天。不管哪种都不会是现在这样,乖巧地站在旁边一言不发。
许文拙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她身上,不得不灰心地承认后者对仪器的兴趣比对他的大。他懊恼地抓了抓头发,绞尽脑汁地想着该说点什么打破两人之间的僵局。
当年的伴侣课上教授是怎么说来着?跟女生无话可聊陷入尴尬时可以以夸奖对方作为突破点,比如你这裙子穿着真漂亮,发型超级衬脸型,看起来好有气质……
他一边回忆一边打量颜辞,简单统一的校服,长发一丝不苟地盘起来,全身上下一点装饰品都没有——简直让人无从下手。
为什么当初上课不专心听讲呢?许文拙无比后悔,他十分肯定教授绝对提过类似的情况应该如何处理。问题是,他连一个字都不记得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他越急脑子越是一片空白。仿佛感应到了他的窘迫,颜辞突然转过身来。
映入眼帘的便是许文拙纠结得不行的脸,她不由带上了几分笑意,“阿文,有个事儿想问问你。”
她对他的称呼没有变,倒是对方不再叫她小十二了。
“嗯,你说。”许文拙闻言如释重负,太好了,自己总算不用再苦思冥想找话题了。
“你认不认识什么人是专业‘按摩师’?就是那种帮助青春期少女健康发育的。”她着重强调了“健康发育”四个字,实在没法一上来就直接说“帮忙揉胸的”。
许文拙几乎秒懂,他的目光下意识地往颜辞的胸前扫了扫,答非所问地说:“你初潮来了?”
哪怕颜辞自诩脸皮厚,听了耳朵依然有点发热,“对啊,上个月来的。我自己试了一阵子,觉得还是找个专业人士帮忙比较好。”
话一说出口她也坦然了,许文拙归根到底还是一名医生。她之所以问他而不是找季情,不正是觉得生命院里的“按摩师”比外面公司里请的人更靠谱吗?
即使颜辞一个关键词都没提,许文拙仍旧听懂了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