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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意云自是不在乎这些的,听了杨逸凤的话,却笑道:「世上男人之间,至亲莫过于父子兄弟,情人不过是镜花水月,不值一提。父子兄弟中又以父子为最不可分割的,做儿子的只有一个父亲,无论发生什么事,这点都是不会变的。难道你不愿成为我的至亲吗?」
杨逸凤哪里听过这种理论,却也说不上来该怎么反驳,便闭口不言。
秋意云看杨逸凤的脸色,笑道:「但若你要想做我的情人,我也是乐意的。」
杨逸凤气急地说:「我并不是这个意思!」
秋意云笑笑,轻声道:「那是什么意思?您说与我听听?」
杨逸凤左思右想,横竖是说不过秋意云的,便道:「我也不管了,你爱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吧。」
秋意云微笑着说:「那是自然的。」
说着,秋意云俯下身来,又在杨逸凤花白的鬓边轻吻,仿佛想用温暖的吻来融化岁月的霜花。然而,年岁却是比一切更无法跨越的鸿沟。所谓的伦理在实在的年月跟前,是多么的无力。有一天,杨逸凤会头发尽白,每个人都有这么一天的,只是杨逸凤的『这一天』会比秋意云的来得早很多。
秋意云格外的珍惜杨逸凤的一切,他轻轻地吻着他的发丝,吻着他的肌肤,然后隔着薄裤抚摸着杨逸凤的大腿。杨逸凤微微有些挣扎,秋意云却以沙哑的声线唤了一声『义父』,同时还抬起头看了杨逸凤一眼,那种哀怜得似是小狗的目光,瞬间将杨逸凤击败。杨逸凤在秋意云的身体下微微颤动着,秋意云却一边揉着他的腰,边说:「孩儿不会伤您的。」
秋意云掏出自己已经坚硬的火热,抵在杨逸凤紧紧夹着的双腿之间。他双手按着杨逸凤的大腿,挺身将自己的火热压入大腿的夹缝中。杨逸凤感觉到灼热的硬物在他的双腿间摩擦,每一下都磨过他的会阴。杨逸凤自己也兴奋起来了,只是他的兴奋不像一般男人那么明显。他的肌肉紧绷着,敏感地体会着那硬物的抵磨。他的呼吸急促,每吐出的一口气都是情热的。他的身体微微地颤抖,似乎是在害怕,是在紧张,实际上是在兴奋,在无人看到的地方,那穴口一张一合的,是习惯性事后的渴望。
秋意云也是极为激动的,手紧紧搂着杨逸凤,腰间不断耸动,火热在杨逸凤柔软的大腿内侧抽插,闭着眼睛幻想自己正在侵犯的是杨逸凤的小穴,只是这么想着,他就浑身火烫。他又将杨逸凤搂紧了些,让杨逸凤快喘不过气来。一边厮磨一边亲吻,磨了很久秋意云才在他的腿间泄了出来,那些精水喷了出来,洒在了杨逸凤的裤子上。杨逸凤脸上一红,说:「你……」
秋意云笑道:「没关系,孩儿帮您换了。」
说着,秋意云真的帮杨逸凤换掉了裤子。除了摸了两把之外,也没有多馀的动作,看来他是打定主意不要跟杨逸凤太过亲热的,以免一时不慎伤了他。换好衣服之后,秋意云便要带杨逸凤到结柳楼的暖阁居住。杨逸凤推拒道:「我现在也很乏了,又要穿衣,又要顶着夜风走,反而无益。不如将炉子烧旺些,再过多一晚,明天搬也未迟。」
秋意云好歹答应了,却将沾了精水的绢巾和裤子都拿走了,杨逸凤也不好意思问那些脏东西拿去做什么。
秋意云去时已帮杨逸凤收好了浴桶,清洁了房间。杨逸凤心里很别扭,但见秋意云走了,便自己吹灯睡下。杨逸凤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终觉得有些不耐,却强自闭目,要凝神睡去。终究有些疲乏,他还是迷迷蒙蒙地入了睡,昏昏然间却又觉得有人进了屋子。
他便用手肘支起身,正要点灯,但拿手却被另一个人的手包住。他惊讶地问道:「云儿吗?」
那人没有回答,只是将他的手握紧了些,然后一手将他困在怀内,一手往他身上摸去。杨逸凤只觉得那人必是秋意云无疑,也不知是哪里来的直觉。那人抚摸的手法便是与秋意云一模一样的,揉捏杨逸凤乳首的力度也正是那样,令杨逸凤生疼,疼得发抖,却又兴奋得脚趾都蜷缩起来。他便缩在那人的怀内,颈脖被啃噬,那是大力度的啃咬,仿佛兽类一样要咬出血,似要吃他的肉。那样狂野的自是秋意云的本色。
杨逸凤也不知为何,全身都没了气力,由着他胡来。他便将手探到杨逸凤的后庭,那里居然已濡湿了一片。杨逸凤好不羞涩,但只能拧着柔软的腰身,要躲不躲的,终是被那人一把压在穿上,提枪就刺入。杨逸凤全身的肌肉骤然紧绷,却只觉得舒爽无比,一点疼痛也没有,整个人如同升上了云端。这种快感他自是熟知的,但也好久没有过了,如今这么一来,便让他快活得不知所以。后庭也紧紧咬着对方不放,十分贪恋情欲。那人便往杨逸凤柔软的身体里冲刺,不断地刺激着杨逸凤敏感的区域,让杨逸凤舒爽得快要升天了。
杨逸凤一个翻身,却是天亮。
他猛地睁开眼睛,身上的衣服却是好好的,房中也无人来过,原是他一场春梦。杨逸凤觉得屁股那边竟是湿湿的,实在羞人。不想他那么不经得撩拨,被秋意云稍加逗弄,就做起春梦来。
(13鲜币)第六章 快马奔赴镜上庄
他猛地睁开眼睛,身上的衣服却是好好的,房中也无人来过,原是他一场春梦。杨逸凤觉得屁股那边竟是湿湿的,实在羞人。不想他那么不经得撩拨,被秋意云稍加逗弄,就做起春梦来。
他真是十分想取笑自己,一个太监竟还如此。若教人知道了,恐怕他也羞死都来不及。
杨逸凤转念一想:自己一个老太监,如此还不正路,而秋意云是青年豪杰,跟自己这样,岂非更是不正路了?更何况,他不但是个老太监,还是秋意云的世叔、义父,是月皓照的旧友。他思来想去,竟是越想越烦躁。
他只道,若与秋意云的过往能像这梦一般,一眨眼就天亮,再不留痕迹,那便好了。
一早起来,便见有些伶俐的小厮过来,说是帮杨逸凤搬东西到结柳楼。杨逸凤倒不想秋意云的居然这么快便着人来,倒像是赶鸭子般的要赶他去暖阁住。杨逸凤便对着那几位小厮道:「不必了,我用的东西都是你们家的,也没有什么要拿过去的。我还没洗漱好,待一切就绪了,我自己便过去,不劳烦几位。」
几位小厮便告辞。可这几位小厮前脚一走,又有客后脚就跟来了。
秋紫儿这天依旧是穿得花枝招展的,头上是飞天髻,插着一大朵绢制渐染牡丹花,身上穿得也是华贵至极,红绫披帛十分艳丽,显得身姿修长。杨逸凤一见她来,便有些头痛,却也是笑脸相迎:「夫人,这么早?」
秋紫儿便笑道:「哪里早?比起那些送物什的小厮们,还算晚了。」
杨逸凤便知她又要拿移居暖阁的事来说,便率先开口:「事实上,我并不打算搬过去。」
秋紫儿愣了愣,脸上掩不住欢喜:「为什么呀?」
杨逸凤答:「其实我在这里叨扰得也够久了。现在还得了会传染人的病症,又用你们的药、你们的钱、又住你们的地儿,实在是麻烦了各位。」
秋紫儿道:「哪里哪里。」
杨逸凤便道:「夫人为人大方,自是不介意,只是杨某也觉得不好意思,因此决计今天就动身离去。还望夫人代我跟云儿说一声。」
秋紫儿与杨逸凤都心知肚明,若提前跟秋意云说要走,那是肯定走不成的。
秋紫儿便道:「那没问题。只是怕他到晌午就会问起你了。」
杨逸凤答:「无妨,彼时我已远了。」
秋紫儿笑道:「那么石小米怎么办?你跟他说了吗?」
杨逸凤想起昨晚之事,便觉尴尬,又想原来石小米对他终是未断痴念,再在一起恐怕会成了孽债。没多思忖,杨逸凤便答:「石小米现在是非缠身,离开这里对他并没什么好处。再者我与他只是萍水相逢,江湖儿女便是飘萍,各自有各自的去处,也不必终日同出同入才是朋友。」
秋紫儿笑着说:「杨先生这番话甚是在理。真不愧是江湖儿女。」
「我想夫人是个大善人,武功高,智谋也高,石小米在这里的话,必不会受害的。总好过跟着我这个残病之躯。」
秋紫儿便道:「先生言重了。这样吧,贺明刚配了新药,你拿了再走吧。」
杨逸凤便道:「我身上也有药了。没了便再买罢,不好再让夫人家破费了。」
秋紫儿说道:「我也并非无情无义的人,你这样子说,倒似我刻薄了你。你若不带药,我怎么放心让你走?」
杨逸凤便答应了,跟着秋紫儿去拿药才走。杨逸凤这么悄无声息地走了,本也是不知不觉的。但秋意云惦念着杨逸凤,便先到杨逸凤房里,却见早已收拾了,衣物都不在了,便马上追了出去,竟然比杨逸凤还快赶到山下。
因此,杨逸凤在山下湖边,却见秋意云穿着双龙夺日暗纹的银灰色长袍,髪束以玉冠,手上依旧拿那摺扇,身边却站着两匹枣红色的骏马。杨逸凤暗叹了一口气,正想为『不告而别』而道歉,却也不知如何开口。正自思忖间,突然听得秋意云说:「义父是专门来和我一起走的吧?」
杨逸凤愣了愣,说:「什么?」
秋意云拉起杨逸凤的手,说:「义父定是知道我要离开缚草林,所以打算跟来罢。那也是的,我现在是众矢之的,天下一庄也遭到围困。许多所谓的『朋友』也倒戈相向。而那秋紫儿……为了要追到个年轻俊俏的情郎,连亲生儿子都可以不认。天下虽大,也没几个人愿意与我并肩了。」
杨逸凤一听这话,那辞别之言都化成了鱼骨,梗在喉头吐不出,却刮得喉咙发痛。
秋意云又叹了口气,苦笑着说:「我想,若是父亲在世的话,或许会帮我。但也或许不呢?他当初可是抛弃了我的。」
想起秋意云可怜的身世,杨逸凤也心酸起来。
秋意云便握紧了杨逸凤的手,说:「可我知道,义父定然不会抛下云儿的,是吧?」
杨逸凤心弦一震,抵不过秋意云这可怜模样,又想起秋意云经历过的许多苦楚,一时感慨不能自已,便也反握住秋意云的手,说道:「我跟你走。」
秋意云立马展颜一笑,说道:「那我扶您上马?」
杨逸凤倒是很高兴秋意云没有专门备什么马车,而是给了他一匹性格柔顺的好马。走这种山路的话,马车多没意思。现在杨逸凤身体虽不好,但还是个有武功的人,没咳没喘的时候骑个马还不是问题。这纵马驰骋的感觉真是恍若隔世。杨逸凤的骑术其实是相当不错的,一如他的轻功。
此马颇算良驱,奔跑起来四蹄生风,踏雪的四蹄跳动着如同霜打草地。杨逸凤手握着缰绳,身子微微前倾,前头那一路的风便拨过他细碎的额髪,撩过他白玉般的耳边,荡成哗啦啦的风声。
秋意云与杨逸凤本是并驾齐驱,一同前进,然而路转忽窄,秋意云利落地一拢辔头,便拨马转弯,比杨逸凤跑前一头。杨逸凤也不去追赶,只跟在秋意云身后,却见秋意云那青丝如墨、身如玉山,只是看着背影,就觉得此人真是难得的浊世佳公子。
杨逸凤心里不知什么滋味,略一愣神,但很快就因颠簸而回过神来。想起自己正在赶路,不由得敛定心神,握紧了缰绳。
他们快马兼程,绕着山路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