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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舟便低头不语。
杨逸凤见她那么容易害羞,便觉得好笑。但杨逸凤却不曾想到自己在秋意云面前也是动不动就脸红的。他又哪里有资格笑话莲舟?
但杨逸凤也不再说这个话题了,转而问道:「你知道瞿少侠现在在哪里吗?」
莲舟想了想,答道:「应当是在『栖凤楼』。」
「『栖凤楼』?」杨逸凤沉吟一下,「他是『凤凰剑客』,也是理当住在这个楼的。不过这楼名是巧合还是有意?」
「那楼阁本来是叫『得意楼』的,后来送了给瞿少爷才改的名字。」
杨逸凤颔首,说:「那带我去『栖凤楼』吧,我想去见见他。」
杨逸凤可以断定,瞿陵和秋意云的确是交情不浅,但说到是不是真的馀情未了呢?他倒觉得有可疑。因他分明看出瞿陵对石小米是有意思的。而他也总看明白,瞿陵这样高傲的大少爷,对待喜欢的人,那是越是喜欢越是爱装作讨厌对方。他在杨逸凤跟前对秋意云这么好,却显得造作了。
栖凤楼离花园并不远,石小米也常到栖凤楼里找瞿陵玩儿。今天石小米没来,瞿陵倒觉得有几分无聊,自己坐在坑头看书,不想却听得那侍儿说道:「杨老爷来了。」
瞿陵便坐直了身,将书本搁下,起身相迎。莲舟打起了帘子好让杨逸凤进屋。杨逸凤见了瞿陵,便笑道:「瞿少侠。」
瞿陵笑道:「杨老爷这么说话忒见外了,就叫我瞿陵也好,叫我阿陵也行。」说着,瞿陵一边招呼杨逸凤一同在炕上坐着,一边命人来奉茶。
杨逸凤坐好了后,就打发莲舟到外头候着。瞿陵见杨逸凤把莲舟也叫出去了,便也打发了自己的侍从到外头去。待侍从们都下去了,瞿陵便说:「不知道杨老爷来是有什么指教?」
杨逸凤便答道:「『指教』倒是不敢了。反而是杨某有事要请教瞿少侠呢。」
瞿陵歪在炕上说:「好啊,有什么事要请教的?」
「是关于鸳鸯环的。」杨逸凤微笑道,「久闻百炼府锻打兵器是一绝,锻造金银也很厉害。那么家传宝『鸳鸯环』应当是极为精美的。杨某喜好金玉,极想开开眼界,不知瞿少侠能否遂了杨某这个心愿?」
瞿陵听了,细眉一挑,便道:「天下谁人不知我的鸳鸯环一早就被砍断了?也都全怪你那个宝贝云儿呢!」
杨逸凤便道:「竟是如此?我从不曾知道。」
「你不曾知道?」
杨逸凤颔首:「杨某不是说了吗,杨某并非江湖中人,自然不知江湖之事。那鸳鸯环,也是偶尔得知。怎知它竟碎了?真是听着也让人心痛。又竟是云儿的过错?唉,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还请瞿少侠不吝相告。若是云儿的错,我也得要赔罪。」
瞿陵听了这话,心思几度回转,最后便笑说:「我竟不知杨老爷是个说话这么厉害的人!之前都可算是我看轻你了。」
(12鲜币)第二十八章 说明问清
杨逸凤摇头道:「不敢。」
瞿陵坐直了身,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便说:「如果杨老爷想知道的话,为什么不去问您的宝贝云儿呢?」
杨逸凤便道:「我之前也不知道此事,现在听你说起才知道的。我定然要去问他的,可你不跟我说一下,我有哪里知道呢?更何况,一面之辞也不足采信,我定然也要问问你的。」
「真是句句有理,把我给堵得啊。」瞿陵叹道,「我说也无妨,其实也是小事一桩。」
「愿闻其详。」
瞿陵说道:「其实我一直都喜欢男人,不过这对你来说——或者对整个江湖来说,都不是什么新鲜事儿了。」
杨逸凤点点头,继续听下去。
「前些年我父母给我逼婚,硬要我娶一个贤淑女子,我想没办法了,便告诉他们真相,说我是喜欢男子的。他们又死活不信,女子的父母也认为我是撒谎来逃婚,是看不起他们女儿。你也知道,那女子家人是我父母的世交,实在不能随便应付的。」瞿陵叹了一口气,说道,「秋意云是我最熟的人,我也知道他是喜欢男人的,就自作主张诓我爹娘说我的情人是秋意云。怎知父母居然一听就信了。真是的……」
杨逸凤听了便觉哭笑不得。
其实瞿陵也觉得哭笑不得:「而且那个女子及其家人听了我的情人是秋意云之后,也都心服口服,就此拜别了。」
杨逸凤愣了愣,半晌笑说道:「这天下一庄主真是不同凡响。」
「可不是,他虽答应了合着我一起骗人,但却问了我要了不少财宝和兵器,真是贪得无厌。假装我的情人也算便宜他了,竟还敢问我拿好处。真是损友。」
杨逸凤却道:「那你这次帮助他解困,是不是也问他把东西要回来了?」
瞿陵一听便笑道:「杨老爷真是聪明,我不但要了,还要多了!我可不会跟他客气,这就是『你不仁我不义』。」
杨逸凤心想秋意云也不会在意这些身外之物的,而瞿陵虽说是要『不仁不义』,但天下一庄被围困本不关瞿陵的事,瞿陵却为了兄弟情谊与武林为敌,可见他并非『不仁不义』之人,即使是要索取财宝,也不会过分。
杨逸凤又问起:「那么这天下一庄之困到底是怎么解的?又与大将军封皖有什么关系?」
瞿陵便道:「这我也不清楚,你还是得问一问您的云儿才知道。」
「你也不清楚?」
「他不肯跟我说。」瞿陵顿了顿,说,「兴许会跟你说吧。」
杨逸凤苦笑道:「但愿他肯。」
瞿陵笑道:「这还不容易?他要不说,你就不让他上您的床,您看我这主意如何?」
杨逸凤不禁脸色微红:「你……」
「哈哈哈!」瞿陵见杨逸凤脸红,竟是哈哈大笑,「老爷您可真是好逗弄!怪不得秋意云那么中意你!」
杨逸凤听了这话更是没法,想了想,却说:「我看小米那孩子也挺中意你的。」
瞿陵听了这话险些被茶水噎着,半晌定了定神,才说:「他中意我什么?」说着,瞿陵又是冷笑道:「难道他中意的不是您?当时他可没少吃您和秋意云的醋。」
听了这话,杨逸凤越发确定瞿陵对石小米的心意了,便答道:「若论年纪,我堪当他的父亲了。他自小身世飘零孤苦的,遇着我对他好,便十分感动,其实是当我父兄长辈来看罢了。」
瞿陵苦笑道:「你的年纪何尝不堪为秋意云的父亲了?难道秋意云又只当你是父兄,没有其他想法?」
杨逸凤便答:「我跟小米明白说过,只当他是孩子,并无其他想法。我想他也是明白的。」
其实杨逸凤来找瞿陵,一来是要问清楚当年瞿陵与秋意云绯闻的因由,二来是弄清瞿陵和石小米之间的事情。看来瞿陵当初与秋意云相爱的传言是假。这点其实倒不大难看出,只是当时杨逸凤患得患失,庸人自扰之了。至于瞿陵对石小米那点心思,也很容易看出来,只是石小米那榆木脑袋不开窍罢了。
及至晚间,杨逸凤与莲舟在房中下棋。棋子声落,在静谧的夜里,一下下叩得很响。杨逸凤拈起一黑子,往棋盘上一按,叹气说:「你这手棋不行。」
莲舟便道:「莲舟怎么比得上老爷呢?庄中也唯有少爷的棋艺能与老爷一比了。」
杨逸凤笑笑,说:「云儿怎么这么久都不回来的?」
莲舟答道:「听说是贵客来访了。」
闻言,杨逸凤将棋子一一捡起来,说:「那我也去看看是什么贵客好了。」
杨逸凤穿好衣服鞋子,正要往外走,却见秋意云打起帘子进来了。秋意云见了杨逸凤,便笑道:「这么晚了要到哪儿去?」
杨逸凤便答:「我听说你这么晚还在忙着,就打算去看看你。」
「义父也别操心了。」秋意云扶着杨逸凤坐回炕上,看着炕桌上还摆着棋盘,便笑着说,「在下棋?」
莲舟答道:「小的跟老爷下棋,不过老爷棋艺精湛,老是赢小人的,觉得没意思,正叨念起少爷呢。」
秋意云也起了兴致,便笑道:「那我跟义父来下一局好了。」
「也好。」杨逸凤看了看莲舟,说,「这么晚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莲舟得了令就回去,看着是挺欢喜的,估计是回去要和绿兮相会了吧?
杨逸凤一边摆棋,一边对秋意云说道:「今天怎么忙到这么晚?」
秋意云想了想,听出杨逸凤话外的意味,便答:「义父想知道什么?」
「你知道我想知道什么。」杨逸凤的手拈起黑子,显得手指又白又长。
秋意云轻笑了一声,答道:「今天封皖来了。我想,他许是认得义父的,所以就没有惊扰义父,也不愿义父与他相见。」
杨逸凤下了一步棋,说:「就只有这个吗?」
「义父……」秋意云叹道,「您身体不好,我不愿您太烦心。」
杨逸凤便道:「我现在只知道一点,又不知道一点,那才叫人烦心。」
秋意云见杨逸凤十分坚决,便也不好说什么,只叹道:「其实武林的事,皇帝本身不插手的,可他却利用陈棋瑜之死来做文章,杀了许多武林人士,显然是对武林早有忌惮之心。」
杨逸凤微闭着眼睛,说:「然后呢?」
「封皖查探出弭王息长弭有不臣之心,借机拉拢武林草莽势力,又意欲勾结外敌,谋逆造反。」
杨逸凤微闭的眼睛蓦地睁开,说道:「我明白了。」
秋意云便道:「义父何等聪明,自然是不用云儿把话说得太明白的。但我又恐义父会为此忧心。」
杨逸凤便道:「你说出来,我倒不那么忧心了。总比云里雾里的自己吓自己好。」
秋意云听了便点头:「之前是云儿不应该,没想到说不清楚反而更让义父烦忧。」
杨逸凤笑道:「我们才重逢一天,还想不到要说这事,也是应当的。我倒不当云儿是刻意隐瞒,此刻听你所言,原来真是打算瞒着我呀?」
秋意云听了,哭笑不得道:「我倒不知道义父说话这么厉害!」
(10鲜币)第二十九章 棋是墨玉
「我自然是厉害的。」杨逸凤语气温和地说,「所以你不用顾虑我太多。只要你好,我怎么都可以的。」
秋意云听了,大为感动,也顾不得要下棋了,只下了炕,拉着杨逸凤的手,俯身去吻他的唇。杨逸凤便柔柔软软的让他吻去。二人的唇舌交缠在一处,舔动着一些淫靡的水泽声。秋意云搂紧了杨逸凤的腰,又去扯掉杨逸凤的腰带。杨逸凤身上还穿着今天秋意云为他挑选的青衣。
秋意云将杨逸凤脱个精光,地上落满了衣衫,都是今天秋意云所选的。也许,他早晨选这些衣服给杨逸凤穿,也就是为了晚上将这些衣服一件件地除下。杨逸凤觉得浑身都凉了,才惊觉那沉香素缎的衣衫都散落一地了。杨逸凤便要推开秋意云,说:「别……」
秋意云却一口叼住杨逸凤的左乳,那儿极为敏感,被这么一吮,杨逸凤就呻吟出声,全身发颤。秋意云将手抬起杨逸凤的腰,杨逸凤便拗着腰让秋意云去舔舐他的身体。
「啊……啊嗯……」杨逸凤浑身都颤得紧,好久才平过来,说道,「小心……」
秋意云抬起头,说:「小心什么?」
杨逸凤很委屈地说:「小心把棋子摔地上了,我们还是回……回床上去吧……」后头『床上去』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