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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意云半跪着,捧起木药的双手,说道:「白天里头我见义父对你冷淡,便跟他说了你我海誓山盟之事。怎知他听了之后,却更是不悦,只道你是要来骗我哄我的。任我说破了嘴皮子,他都不愿意信你。」
木药听了,便明白过来,以为杨逸凤态度这么差,真的是因为这个原因。他便说道:「这也难怪。是我们芳菲门先对他不周到的。也罢了。」
秋意云便道:「我看义父,终有一天会明白你是多么好的一个人。」
木药便笑了,说:「我才非什么好人,你义父说得是对的,我根本不想要师父回来,我巴巴等着当上门主的那天,也不知等了多久。而我也的确是只对《玄金宝典》有兴趣。」
(9鲜币)第十八章 春情突动
秋意云便道:「那也是正常的。我还没当庄主的时候,也时常希望秋紫儿快点没了。她还是我亲娘呢!再道,你这身子要《玄金宝典》才能救,你要这个秘笈,也不算不合情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点,你与我都是一样的。我又岂会不理解?」
木药将头枕在秋意云肩上,便道:「人生得一知己,死而无憾。」
秋意云觉得肩上沉沉的,因木药满头珠翠,很是沉重。秋意云忍着没推开他,便说道:「说什么『死』不『死』的?你我日后还有许多快活日子要过的。」
木药心里也着急要得到《玄金宝典》,便故意驱动真气逆行,只觉胸口发胀,便突然『哇』的吐出一口血来。饶是秋意云也吃了一惊,暗暗可惜了自己的衣裳,都被木药玷污了。秋意云便抚着他的背,说道:「木儿?你怎么了?」
木药捂着嘴唇,说:「我没事……」
秋意云便着急地说:「你都吐血了,又怎么会没事呢?」
木药自垂头不语。秋意云又叹了口气,扶着他说:「木儿,是不是你的病情又加重了?」
木药便哭道:「这都是命。你我缘分……」
「木儿,你何须这么这么说呢?你这么说,莫非是故意堵我的心?」秋意云七情上面,看着是十分悲痛,「你若去了,我又安能偷生苟活?」
木药便道:「秋郎,你万不可这么说。」
秋意云又是深深叹了一口气,便道:「我自会去求义父。义父素来疼我,必定不会漠视的。」
木药却道:「令尊对我疑心那么重,你这样去求他,他必然会知道你是为了我才求的。恐怕不能答应。」
秋意云冷笑道:「他不给我,我自取之。」
听了秋意云这话,木药心中欢喜至极,却又佯装不悦地说:「那又如何使得?岂非破坏了你们的父子情分?」
秋意云却道:「我与他虽有父子之义,但到底不是亲生血肉。而你,才是我心尖上的一块肉呢。若你死了,我必不能活。如此一来,倒是教义父白发人送我黑发人,反倒是大大的不孝。」
木药便低泣道:「秋郎此情,教我如何相报。」
木药啼哭了一番,秋意云听着心烦,周旋了一会儿,便以取宝典为由提早离去了。秋意云刚走了不久,木药的身体又是淫毒发作,开始浑身滚烫起来。他便斟了一杯茶,往嘴中倒了去,却仍是凉不了心。
此时,他却听得外头有人声响动。
他心想:莫非是秋意云折回?
如此想着,他便站了起来,将茶室的门推开,果见树林中隐隐有人影移动,走得不缓不急的。木药闪身入了树林,便见那人身材魁梧,穿着布衫布鞋,手里拿着一把刀,行动起来十分敏捷,是个武功不俗的人。看衣着打扮,也不是什么大人物罢,应当是哪个门派的年轻弟子。木药现在欲火焚身,只要有个男人就行了,忙不迭掠到他的背后,快如闪电般的拍了他的穴道,让他登时呆立当场。他吃惊不已,便道:「何人鬼鬼祟祟?竟偷袭于人?」
一听这声音,木药便认出了,此人乃是林春近的师兄——谢秋临。
木药冷笑一声,伸手将谢秋临的衣带扯下。谢秋临吃惊不已,还未及反应,双眼就被自己的腰带蒙上。他正要骂人,却又先被点了哑穴。
木药在谢秋临身前跪下,扯下他的裤子,便见到谢秋临双腿间的阳具。他的阳具尺寸可观,也不亏是习武之人。木药凑近嗅了嗅,那年轻男性的气息让他浑身都发热起来。倒是谢秋临觉得既惊且怒,嘴里却也发不出一丝声音。谢秋临却突然感觉到,一个温暖湿润的口腔将自己的下体包裹起来。木药的技巧甚是了得,吹吹吸吸,竟让谢秋临舒爽得快要射出来,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双腿间的性器更是变得雄赳赳的,胀满了木药的口腔。
木药对这个反应十分满意,却将那阳具吐了出来,不再含吮着它。然而,谢秋临正自舒爽时,哪里受得突然没了抚慰?那儿在夜风中孤零零地伫立这,啜泣似的滴着水珠。谢秋临燥热得紧,恨不得马上抚慰自己,但无奈身体被点了穴,动弹不能。
木药将双手放到谢秋临的肩膀上,骤然轻轻一跳,将双腿圈到谢秋临健壮的腰间。木药照例是没有穿亵裤的,温软的穴口也在淌着水,滴到谢秋临的分身上,与谢秋临吐出的蜜液融在一起。
谢秋临只感到被一个人紧紧抱住,满鼻都是那人身体上的香气。这香气更令他意乱情迷。却突感到,那人的腰身缓缓下坠,身体温柔地吸纳着自己雄起的阳物。一寸寸地被温柔湿润的身体包裹住,谢秋临简直是欲仙欲死。木药依旧攀在谢秋临健壮的身体上,自行扭动着柔软的腰肢,顺着自己喜爱的节奏,不断吞噬着谢秋临越来越胀大的性器。
「啊哈哈……」木药低声地在谢秋临耳边呻吟,撩拨得谢秋临血气上涌,身体发烫不止,若不是穴道被制住,他必然会将木药强按在地,猛肏起来。
木药扭动了许久,将谢秋临夹射了出来。阳精涌入体内,木药才觉得舒爽了些,不似适才那么瘙痒难耐了。不过,木药仍未觉够,对谢秋临稍加撩拨,也就继续行淫浪之事来,将谢秋临吸得是一滴不剩,才方作罢,飘然离去。
(10鲜币)第十九章 疑窦丛生
谢秋临现在只损失一点男精,并无损耗功力。但穴道被封,他便只能僵硬地站在深宵风露之中。双眼无论开或是闭,都不能看到前方一点事物。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得窸窣声动,大概是有人走来。那人伸手,将他罩眼的腰带解开,转过头来,对谢秋临说:「师兄怎么会在这里?」
谢秋临借着月色一看,来人竟然是林春近。
谢秋临尴尬地说:「我也只是……」他此刻状况也实在只能用『尴尬』形容,裤子掉地上,腰带绑眼睛,还被点了穴道动也不能动的。但谢秋临也兴庆,此时碰见他的人是林春近不是别人。因为林春近这个师弟,素来温良老实,不会多问,也不会多嘴。
「师兄不想说便算了。」林春近也没有问的意思,十分体贴地为谢秋临将穴道拍开,又说,「风寒露重,师兄快回去休息罢。」
穴道被解开后,谢秋临狼狈地穿起裤子,说道:「这么晚了,师弟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林春近便道:「我去查房的时候,发现你没有回去……你也知道,最近事多,我怕你是不是在巡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便来这边找你了。」
谢秋临无奈地笑笑,说:「是吗?我这做师兄的不好,白教你操心了。」
林春近问道:「师兄,你果真无事吧?」
谢秋临忙道:「无事。」
林春近之所以会来,自然不是因为查房时关心了。倒是因为林春近习惯晚间到木药房间等候,今天却迟迟不见木药。许久之后,木药到底是来了。他脸上并无一丝一毫的不耐之色,仍恭恭敬敬地说:「门主,您回来了。」
木药含糊地应了一声。
林春近留意到木药衣冠不整,甚有些疲态,便多口问了一句:「门主还好罢?」
木药叹了口气,似乎也不想瞒着林春近,便道:「你到树林中,帮你那个师兄解穴罢。」
林春近最近跟着木药,讨好不绝,也学得了一些诀窍。林春近总说:「小人愚笨,即使是盟主也教不好我,似乎是无望了。」木药是个争强好胜的,便道:「你们盟主教不好,难道我也教不好?」尽管木药的好胜心如此被勾起来,但却也谨慎保留,并无教什么杀着,只脚了林春近一些点穴、解穴、轻功的诀窍,大多是些旁门左道的法门。但林春近此人是『少少无拘,多多益善』的,态度也颇为谦虚勤奋。
林春近心中颇为疑惑,便道:「莫非是师兄冲撞了您?」
木药笑道:「倒是我冲撞了他。怕他不是以为自己遇着了狐妖鬼怪才好。」
林春近有了七八分明白,便道:「那便无碍,我先扶门主回去休息罢。」说着,林春近便扶着木药进房,帮木药洗面梳头。本来这些都是木药的丫鬟侍婢做的,可是林春近毛遂自荐,令木药大感惊讶。然而,林春近虽然是个大男人,但料理起这些来却是一套一套的, 竟比丫鬟还好用,木药便准了他的伺候。
话说这谢秋临被封住穴道,却因这穴道手法奇怪,而无法自行冲破。他跟着林春近走了几步,却突然将步伐一顿,心中生疑:林春近何以会那种穴道的解法?
前方林春近却突然一个踉跄,往后栽了一把,谢秋临忙扶住他,却闻得林春近身上一阵浓烈的香气。这香气自然是因为最近林春近三不五时和木药亲近而沾上的。胭脂香入鼻,谢秋临猛然醒起,刚才双眼虽被蒙蔽,那人身上的芬芳却闻得真切,正是这个味道。
谢秋临心中惊疑不定,一双眼睛猛往林春近身上打量。见林春近仍是平日那谦谦君子状,实在十分矛盾。他心中一个声音告诉自己:「春近师弟是你最亲近的师弟,又与你一处长大,他是何种人品、何种性情,你最清楚的,怎能怀疑他呢?再说了,春近师弟的武功路数你是最清楚的,哪里有这么奇诡了?」然而,他心中却也有另外一个声音响起来:「可这脂粉香气如此特别,在脂香中沁着花香,哪里能错了?再说,他半夜三更的出现在此也很奇怪……更何况,他为何会懂得如此奇异的解穴手法?」
谢秋临越想越止不住怀疑,步伐也迟疑了不少。没多走几步,林春近就发现身后那人脚步迟缓,便问道:「师兄?」
谢秋临一下回过神来,便问道:「春近,你什么时候学会了这样别致的解穴法?」
被这么一问,林春近一时也暗叫不妙,竟忘了这点穴手法是木药独门的手法,并不属于他们门派。林春近脑子迅速转动起来,便随便编了个藉口:「哦……那时你不在。就是我随师父到边疆遇到一些奇异剑客时,他这么给我点了穴。幸而师父解救了我,并且教会了我这个手法。也算是因缘际会。竟不想现在也有人对你施展这个法子。」
谢秋临愣了愣:「这原是边疆的剑客的手法?」
林春近便道:「正是。」林春近心想,这铁盟主已经死了,死无对证,他随便掰也行了。
谢秋临却也将信将疑,又问道:「师弟身上涂了什么,竟是这般的香?」
林春近愣了愣,又说:「这个……因之前巡哨的时候帮几个芳菲门的弟子搬动香料,一时沾到了衣衫。」
谢秋临颔首,便不多问了。只是他心中的疑影仍未消散,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