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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作,平添几多心酸。
不让人知道,塞亚自有打算,虽然对帝国人民的自作主张有点不爽,但婚都结了,他也不会让克拉姆难过,在房间里,就郑重地举行了求婚,从腰包掏出全部的家当,列出详细真实的财产列表,让“老婆”过目。
那真是壮观的收藏,超过十万年收集的价值品和古董,零零总总,丰富无比,以至于艾娜嘟着嘴道:“哥哥还说我小仓鼠,有仓鼠癖的明明是哥哥。什么东西都喜欢收藏。”
伊恩心想:傍大款,人生不用愁。唉,我也要存款了。
克拉姆当然感动得生死相随……本来也差不多了,倒贴的。
最后,塞亚在一张红纸上画了两颗心,箭头穿过,书写“结婚证书”,递给克拉姆。金发青年捧着红纸的手有点抖,眼神颤动,一把抱住他。
看他这么开心的样子,塞亚倒内疚了,后悔没有早点给他一个特别的承诺,早知道这么简单……
在记忆丧失,文化知识后来补充的地球遗民脑子里,一直印着一种诡异的风俗:男方骑大马、别红花、迎花轿、掀起女方的盖头来……全程傻X到极点,于是潜意识抗拒着。
古装片害死人。
总之,克拉姆圆满了。
和新婚爱人磨叽了会儿,疼爱关怀妹妹好一阵,收收未来妹婿的骨头,责任心重的哥哥大人就上岗了。一路的艰难险阻不用说,人人缠着他问婚夜的详情,挤不上来的也用眼光示意,他火速赶到超时空网路所在的巴别塔,决心今天就跟克拉姆泡这儿了。
“爸爸,爸爸,你来了!”
人工智能由衣以异于往常的热情态度欢迎他,扇着四片小翅膀,亮着星星眼,“克拉姆爸爸也来了,你们为什么不牵手?由衣好失望哦!”
塞亚张着嘴听到这里,终于回过神,按响友人的通讯:
“沙门,你到底对我家由衣做了什么混账升级!”他怒吼。
“我只是觉得她有些冷淡,不太像女孩,你要知道,机器人也有八卦权。”最唠叨的机械皇帝用理所当然的态度说道。
“你这家伙别污染我家的孩子!”骂了一顿没效果,话唠的沙门陛下从来不会在嘴上输人,塞亚只好头痛地转回来,试图挽救自己开发的人工智能。
不知道父亲的心情,小精灵模样的黑发少女两手握拳:“人家想知道爸爸和克拉姆爸爸的感情指数!”
克拉姆“爸爸”很愿意说,被爱人捂住嘴。
塞亚对着满眼好奇小星星的AI一头黑线:“呐,由衣,感情指数什么,是你不需要的东西,那对你整理内存毫无帮助,只会多出无用的数据垃圾。”
“为什么嘛~”由衣摇晃着身体,“身为全知的AI,不可以缺省任何一个区域的参数。”
“就因为这里是星云帝国唯一没有同人女的地方!我绝对不允许这个圣地被污染!”
“……专。制的爸爸。”
说归说,塞亚到底还是没有修改由衣的程序,傍晚离开时,神情复杂地摸了摸她的小脑袋。
由衣知道,他想起了那个最智慧,他曾经最疼爱的瑞泰尔智脑。
梅塞德丝不会回来了。
因为移植的右眼,伊萝耶尔还保留着人类意识,塞亚本来想单独给她做一个身体,但是小小的使徒赖在他眼睛里,不肯出来。
『和父亲大人血肉交融不分离,好高兴。』伊萝耶尔的精神波充满小女孩的欢快之情。
塞亚心想幸好克拉姆听不见,他这个女儿从出生到性格都很猎奇。
这么一来,等于什么事情都被女儿看见了,塞亚只好暂时搁置他的“夜晚计划”,回到教皇宫,他和克拉姆共住的房间,脱下军服,自在地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从那天晚上起,他的梦中再也没有出现正宇宙的星空。
次日,克拉姆的早饭烧坏了,塞亚出发得晚了些,在教皇宫门口,帕克拦住他,难得露出一丝怜悯之情,悄声道:“塞亚,你真的跟《真理报》上说的那样,一晚上消受十位教皇陛下吗?”
塞亚大怒:“真理还在门口穿鞋,谣言已经跑遍整个宇宙了!”
“……你去哪里?”
“爆了‘真理’的网址大楼。”
“还有——”塞亚转过头,指着损友,一字一道,“我才是攻!”
帕克目送他前往巴别塔,全身僵硬,久久,悲伤地掩住脸:“真相揭开的一刹那,我感觉人生没盼头了。”
随同的军官拍肩:“振作点,我们都知道事实,只是不愿承认。”
“是的,教皇陛下那样子……哪里压得过这个衣冠禽兽。”
狠狠粉碎了帝国人民的美梦,塞亚毫不客气地抹掉《真理报》在虚拟网上的办公场所,上书:“虚造不许盖楼!”
接下来几天,塞亚忙得不可开交,帝国的重建事宜,来自堇花联邦等受灾星的移民,帝国人民的复活,和时计领民众的协调安置等等。
他也有意让自己忙起来,维多利加的死,拉非雷的葬礼……有些事在承平时期也不会忘记,总会带着痛苦袭来。
可是军部的人们可不同意了,要知道这段时间是克拉姆的新婚期,不说教皇陛下的幸福,大伙还支棱着耳朵想打听他俩的X生活呢,绝不会漠视塞亚成天待在工作场所,“不务正业”。
要不是事情太多,沙门陛下管得太严,帝国军民真想教皇陛下和他的恋人去度一百年蜜月。
而塞亚似乎也调整好了心情,早早带着爱人回家,大家那个激动,不必言表。
然而当晚十点左右,克拉姆哭着跑出房间,总管恩斯特大惊失色:“教、教皇陛下!?”
“塞亚不肯干我!”克拉姆伤心至极,“他还是不肯干我!”
惊天霹雳,长久以来的怀疑成了现实,性情稳重的总管也摇晃着,被噩耗打击到,更别说侍女们,只见塞亚气急败坏地冲出来:“你听我说完!”
“你不肯干我。”克拉姆抽抽噎噎地哭诉,塞亚一时急了:“你从来没有想到吗,我进不去!”
世界静寂了。
全宇宙的星星碎掉,全世界的鲜花枯萎……再多忧伤的十四行诗都不能表达出克拉姆此刻的悲催心情,当场哭着跑走了。
太……太悲剧了,旁听的恩斯特和侍女们潸然泪下,目睹教皇的恋人追上去。
塞亚以不像常人的脚程追上爱人,抓住他的手臂:“好了,我也就是想让你知道,以前…以前我不是有意拒绝你——重点是,现在可以了!”
克拉姆震住,听到了那个重点:“现在……可以了?”
“是啊。”哥哥大人脸有点红,板着脸道,“还回不回去?”克拉姆点头如捣蒜,幸福地被他牵回去。
进门前,塞亚比了个OK的手势,考虑到恩斯特他们看不懂,补充了一句:“体质改变了,误会一场。”
恩斯特等人松了口长气,差点连未来的希望都没有了。
卧室里,第一时间按住右眼,塞亚用父亲的威严告诫:『天黑请闭眼。』
嗯……两人情浓的时候,伊萝耶尔会不会偷偷打开视觉,增长点成人知识,就只有天晓得了。
第二天,克拉姆没有出现,大家欢欣鼓舞。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还不见踪影,大家的心声渐渐变成了:这是有多禽兽啊。
特别是某人,一幅新婚燕尔的愉快神情,照常出入军港和工地,一点没有精力不济的样子,更能想象克拉姆的惨状。
“哥哥禁欲太久了。”艾娜轻咳着,为兄长说话。伊恩都担心:“克拉姆还活着吗?”
克拉姆当然还活着,他不出面,一半是确实累到,另一半是幸福得不想出门,每天都在尽情回味晚上的幸福时刻。
对这个不知羞涩为何物的家伙,塞亚也挺无语的,尤其是搜出他新的艺术作品,解决掉那些丢人的东西的时候。
略过克拉姆的抗议不表,满足了私欲,塞亚的思路又回到正事上面。
目前最重要的,是稳定克拉姆的人格和开始遗民的思乡计划。
自从和荒神伊鲁玛拉古斯达融合后,哥哥大人的水平就超神了,一个个克拉姆重新活跃地出现在眼前,各种打滚卖萌,问道:“塞亚塞亚,你怎么办到的?”
塞亚没好气地道:“我早就说了,如果我有改装光辉之四面体的能力,就把你们一个个修理得正常点。”爱人不计后果的行动让他非常生气。
艾娜等人单纯的高兴,看着克拉姆们生机勃勃的样子总是很愉快,还很养眼。
不过这么一来,塞亚正式弯掉,艾娜偷偷跟他说了茵蒂克丝的打算,问他将来如何对待女性的克拉姆。
“当然是一并吃掉。”塞亚坚决保持直男的喜好,也就是走上双性恋的道路,正式成为推倒王,享用自己的后宫。
艾娜深感悲催:“这不是和那个……那个谁一样了么?”
“罗切斯特。”塞亚面无表情地提醒。
那个死处女控才不是双性恋,是基佬!
于是,茵蒂克丝等女的退场计划成了泡影,后宫之主黑着脸道:“敢追求还敢不受么?”
霸气凌然!
众后宫成员俯首。
伊恩好一通羡慕,唉,人生赢家咱学不来。
对于回归神体,塞亚私下最高兴的是可以和克拉姆滚床单了,还可以用状态延伸玩触手PLAY——触手是好物,那么多克拉姆都能享受美妙滋味了。
如果艾娜听见,会大喊:邪恶!哥哥太邪恶了!
归一会主张荒神邪恶的教条说不定还是正确的咧。
可惜妹妹没有读心术,所以哥哥大人还是美滋滋地计划着。
这天,在教皇宫吃饭,伊恩忙不迭炫耀英勇地守在哥哥大人面前,与邪恶的萝莉大魔王对峙的光辉往事,增加老婆本。
哥哥大人喂爱人吃桃子布丁,不答话,眼神高深莫测。伊恩颓丧地垂下肩,他也知道打动这个铁石心肠的妹控是不可能的任务。
“那,塞亚,如果我被绑了,你会救我吗?”
一篮一灰的眼眸深深凝视他,伊恩看到了沉默之下的巨大喜悦和一点点来自良心的纠结。
“够了!你不必回答!我问的时候就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了!”伊恩抓狂地大喊。
“你好意思让我救吗。”哥哥大人委婉地表达他的不情愿。
普天下的妹控都是残忍的!伊恩气愤地拍桌。
塞亚勾住他的脖子,放声大笑,笑声明朗快乐:“我会救你,但是你就别想和艾娜结婚了。”
“你这个妹控!”
端来点心的艾娜看到笑闹的两人,惊讶又欣慰:“哥哥和伊恩关系很好嘛。”
从头听到尾的盖亚等人默然望着她。
你不知道真相。
“不过你们那时太蛮干了。”
和伊恩单独在厨房时,塞亚把一只苹果放在他头上,欺负妹婿是他的爱好,但感情也是真的。
伊恩麻利地洗好碟子,把手在围裙上擦了擦,神色不像少年的沉稳,深思了一下,道:“这些都过去了。”
不想再谈那些过去。
塞亚点点头,拿下苹果,揉了揉他柔软的深褐色头发:“也对,我不是怪你们,不干蠢事就不叫青春了。”
伊恩胸口发热,一句话梗塞太久,终于吐露:“塞亚,没有你,我们都没有干蠢事的权力。”
黑发青年心里酸涩,这不是熊孩子该明白的事,如果这些孩子能一辈子当熊孩子,他情愿罩着他们。
这些孩子都长大了,有些事也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