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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吧。
徊蝶显然是感觉到了他从浴室中出来,在书页中夹了一片树叶,便把书合上了放到一边。
“我煮了香豆茶,你要不要喝?”徊蝶边说着,便拿出两个杯子,把水壶中的茶倒入杯中,“很香,是不是?喝了可以提神暖胃。”
锦易端起茶杯,说是杯子,其实就是一根截断了的木头,只是把木头的中间部分挖空了,形成一个可以盛放液体的凹槽。
咖啡色的茶,蒸汽催着浓郁的香气飘散开来,像牛奶一样悠悠淳淳的香气。
锦易喝了一口,顿觉得满嘴浓香。
“嗯,非常好喝。”
锦易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应该烤好了。”徊蝶动了动鼻子在空气中嗅了嗅,拿过一旁的木铗子,在小火炉的红色火星中扒出几个炭灰色的对象出来。
“这些东西是什么来的?”锦易好奇地把头凑过去观看。
“烤番薯,现在只有这种能填饱肚子的食物。”徊蝶拿起扇子在炭灰色的东西上面扇着风。
“好了。”徊蝶拿起一个还冒着热气的炭灰色物件,边剥着皮边说道,“你自己拿,这个要趁着温热吃,才能把那种味道吃出来。”
锦易也有样学样地拿起一个,手心传来的热度烫得他直吸气,抖了几下手强忍着烫人的温度,把外面那层炭色的皮剥开,很快就看到里面冒着丝丝白烟的金黄,鼻尖也闻道一阵阵让人食欲大开的香味。
☆、第139章快乐的时光(2)
锦易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一整夜的逃亡,他早就饿得前胸贴到后背上了,饥饿的感觉因为这扑鼻的香味而显得更为强烈。
锦易觉得自己像是在梦中,和自己暗恋着的少女一起用餐共眠!这些事情,他在脑海中幻想过无数次,没想到,这一刻,竟然实现了!
“先歇息一会吧。”当徊蝶这句淡声的吩咐传入锦易的耳际时,锦易感觉自己激烈跳动的心脏就快要撞破他的胸膛,蹦跳出来了。
自己擂鼓一样响亮的心跳声,不知道少女有没有听到?如果让她听到了,她是做何种猜想的?她是否有一点点窥探到自己的心事吗?
锦易偷偷看了一眼,却见少女伸手抓着从上面那张吊床上垂下来的长藤蔓,像蜘蛛一样踩着一旁的墙壁,瞬间就上到了上面的那张吊床上。
锦易再一次看得口瞪目呆,同时心底禁不住涌起一阵的失落,看少女的样子,肯定是没有注意到自己那颗殷殷期盼又躁动不安的心了。
徊蝶在吊床上躺下,不再理睬下面那个还回不过神来的大男孩,伸手拉过一旁的被子盖在身上,不一会,就发出了平缓细长的呼吸声。显然她已经沉入了梦乡。
锦易也爬上了下面那张吊床,这还是他第一次睡在这种悬空的吊床上,藤蔓应该是通过了某些处理,睡上去很是柔软,阵阵淡雅的花香飘入鼻间,按摩着绷紧的神经和烦躁的心情。
锦易睁着眼睛静静地看着上面,透过吊床的网格空隙,注视着少女纤丽的后背,用视线虚空描绘着那曼妙的身体曲线,头脑里幻想着那具曼美的身体已经被自己拥抱在了怀中,自己的一双手环在了那单薄的胸膛上,紧紧地箍住,她的背和自己的前胸贴得没有一丝的缝隙,他的"qiao tun"也是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胯间……
想着这里,锦易感觉自己的呼吸开始变得有些急促,两腿间开始发涨发疼,但却只能那样默默地忍耐着,依靠一些龌…蹉的幻想来满足自己不敢言明的欲…望。
锦易沉醉在他的痴想中,听着那绵悠的呼吸声,真的想就那样耽溺在虚幻却美妙的世界里永远不出来,但终究抵挡不住一身的疲惫,没过多久,眼皮就慢慢地耷拉了下来,他也渐渐地沉睡了过去。
做了一个旖旎的美梦,在粉红色的梦中,赤…裸着的自己和赤…裸着的少女像两条蛇一样交缠在一起,在纵情地缠绵……
……
……
……
一道热液从两腿间那根贲张的巨物处激射而出……
锦易一下子从梦中扎醒,空空荡荡的怀中并没有触到什么温香暖玉,原来一切不过是自己的一场春…梦而已。
眩晕慢慢褪去,大脑慢慢恢复清明,锦易终于闻到了那股飘散在空气里的淡淡腥…麝味,同时意识到自己刚才是真的……在梦中他是把玉…望舍入到了少女的身体深处,而在现实中……
锦易惊慌失措,如果让她知道自己做了关于她的春梦,还禽兽地真的泄…了出来,她会不会恼怒万分?会不会鄙夷地将自己赶出去?
锦易心里默默祈祷着睡在他上面的少女现在还是沉睡在梦里没有醒来,眼睛却始终不敢睁开看向上方。
待了一会,没有听到少女鄙蔑的冷哼,也没有听到其他任何的动静,锦易这才缓缓睁开眼睛。
在一眼就能看清全貌的屋子里已经没有了少女的身影。
原来她已经不在这里了啊。锦易如释重负,但又怅然若失,他坐起身来,伸手探了探自己的裤…裆,一片滑滑的湿…腻。
锦易盯着被**的指尖,禁不住又回想起梦里的那番巫…山…云…雨,小腹顿时一紧,记忆中那蚀骨**的奇妙感觉真实得仿佛是自己真的经历过一般,让他忍不住一再回味。
但脑海中残留的一点理智又在不断地提醒着他,现在不是呆坐在这里回味的时候,得趁少女不在的这段时间赶紧把自己的一身腥…臊味弄干净。
如果这件事暴露了,那么高傲的她是绝对不会再收容自己,也绝对不会再让自己有机会和她相处的吧。
锦易不知道,徊蝶就是被他春…梦中的低…哦…呻…吟声给吵醒的。
得到了短暂休息后的徊蝶,满身的疲惫都被横扫一空,连呼吸都觉得舒畅了很多。
翻身跃下了吊床,就躺在下面吊床上的锦易,那一脸春潮泛滥的绯红脸颊自然是无可避免地落入到了徊蝶的眼中。
不过徊蝶没有深想,因为她从来没有对这个大男孩产生过任何的想法,只不过这个流着理族人血液的大男孩不像其他的理族人那样可憎可恨,而且他还曾经救过自己一命,后来又在危险紧急的境地中不顾自身的安危协助自己、依蓝和夜翩逃出了帝国,徊蝶不会忘记他对自己以及自己族人曾给予过的帮助,因此在他需要帮助的时候,徊蝶也毫不犹豫地向他递出了自己的橄榄枝。
徊蝶没有叫醒脸颊潮红的锦易,而是独自一人出了树洞小室,她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萦绕在森林里的雾气在这个时候稀薄了很多,徊蝶走在林间的一条羊肠小道上,脸上的神色肃穆庄严,再也没有了早上作弄锦易时的调皮灵动。
能笑得肆无忌惮的时刻已经消逝,身上背负着的使命和责任让徊蝶不得不维持着一副严肃的脸孔,穿过重重的迷雾,看着两旁的树木,徊蝶的心情渐渐变得沉重起来。
眼前是一片带上了些许秋天的萧索但依旧是生机勃勃的景象,但不知道是因为那透出来的几分萧索意味,还是因为她正前往的那个栖居着无数英灵的山坡触动了她,徊蝶又想起了那个人。
那个曾经抱着幼小的自己爬到高高的树上俯视整座迷雾森林的俊逸男子。
昨日的黑夜已经过去了,他还活在这个世界上吗?还是早已经孤零零地把生命干枯在了那个囚禁过自己族人的牢笼中?
☆、第140章青冢
他为什么到最后都没有向自己问起有关母亲的情况呢?难道他已经忘了那个苦苦等待了他十几年的美丽女子吗?……
徊蝶也想起了那些游荡在“死亡荒漠”里的变异生物,她已经见识过了那些长着獠牙的巨虫,还会有其他自己从未见过的变异种吗?
会毁灭自己家园的变异种……越想,心越寒;越想,脑海中那幅家园被毁、疮痍满目的图像就越是清晰。
徊蝶感觉自己似乎已经置身到了那片衰草连天、了无生气的荒芜之地上。
沿途所看到的草草木木,或是枯槁,或是衰死,或是腐朽……寥寥无几的蜡黄树叶憔悴不堪,挂在枝头上彷如风烛残年的垂死者;崩坏的树干上有类似脓疱一样的溃烂,草丛间到处是烧焦似的败叶。
放眼所及,视野中都是些退却了生机的衰败的生命,甚至还能听到那些在死亡边缘挣扎的生命在痛苦呻…吟的声音。
“这里会变成寸草不生的荒凉世界?”徊蝶痛心地想着,“再也看不到在湖中高声欢歌的潜水鸟?再也看不到下了蛋就爱咯咯咯大叫的风信鸡?连毛蕊花、蒲公英、豆叶,甚至醡浆草、马蜂都看不到?那这个世界还剩下什么呢?”
徊蝶有点理解他父亲的心情了,但依旧不能认同他的做法,更加不会原谅他所犯下的错误。
“这里是那样的美丽,那些变异生物怎么忍心来摧残它呢?怎么忍心?……为什么‘死亡荒漠’里会出现变异的生物?造成的原因是什么?……是帝国之战残留在那片荒漠里的核铀导致了生活在那片土地上的生物发生了基因突变吗?……都是那些嗜血好战的理族人犯下的过错,他们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要牵连到无辜的人,甚至要整个世界都为他们所犯的过错买单。”
徊蝶愤愤地自言自语,伴随着一连串不绝于口的冷哼。
转了一个弯,走出了林间小道,眼前出现了一片开阔低矮山丘群。
徊蝶停住了脚步,眼睛注视着这满布了整片山丘群的一堆堆包子一般的小隆起,那些是一座座的坟墓!自己已经快有一年没能到这里来了。
每座坟墓上面都立着一块小小的十字木碑,坟头上都种着一些花花草草,只是现在正值秋天时分,很多坟头上的花都枯萎了,草也枯黄了,给原本就清冷哀寂的坟场更添了一股悲怆的气息。
徊蝶走到一处坟墓前,一处坟头上开满了紫色鸢尾花的坟墓——她母亲紫鸢的坟墓。
酷爱紫色鸢尾花的母亲已经在这片净土里沉睡了将近两年了吧。徊蝶蹲下来,伸手轻轻抚着那些开得有些憔悴的紫色花瓣,似在回忆,似在感怀。
手指触摸着母亲钟爱的紫色,徊蝶情不自禁地回想到,曾经有一个漫山遍野长满了紫色鸢尾花的山谷,每到花开的时候,母亲都会带着她到紫色的花海中去,会和她采很多很多紫得诱人的娇花,装满了所有的花篮,挂在房间里,满室都是花香。
徊蝶抬头看了一眼铭刻着母亲名字的墓碑,慢慢地追溯着那一段遥远的却美好的记忆。
自从母亲离开以后,那个长满了紫色鸢尾花的山谷,她就再也没有去过。
“母亲,我好像已经忘了去那个山谷的路是怎么走的了。”
徊蝶对着墓壁上母亲的名字,惆怅地低叹道,“也许那个美丽的山谷是专门为了你而存在的,你走了,它也不愿意再被人找到了……是吗?……你的魂是回到了那个美丽的山谷里,还是依旧静静地呆着这片有着你最爱的那个人的土地里?你还在等着他的回来吗?还是你已经在那个世界找到了他?”
徊蝶再次低下头去,像母亲抚摸着自己的孩子一样,手指在紫色的花瓣上留恋着。
“但是,你知道吗?这十几年来,那个让你思念成灰、肝肠寸断的人,其实他一直都活在和你同一片的蓝天之下,他离你只不过是几十里的距离,却让你守望了一生……你会怪他么?他为了他的使命,一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