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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我下来,我可以自己走。”徊蝶继续抗争道。
“你有力气挣脱开本将军的怀抱,你就自己走,否则,就乖乖待在本将军的怀中。”罂煌将军突地沉下脸来,强硬的语气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
“罂煌将军,我待会就向你递交辞呈,如此无能的徊蝶实在没脸再担任第十八区的教官了。”徊蝶停住了挣扎,冷冷地说道。
闻言,罂煌将军静静地看了徊蝶一眼,刚硬沉敛的脸庞上既没有怒意也不见别的情绪,面无表情地让人觉得有些恐怖。
罂煌将军慢慢地把徊蝶放了下来。
徊蝶脚底碰到地面时,还踉跄了一下才站稳,眼前是一大片飘动的黑点,脑际处传来阵阵的眩晕,罂煌将军不动声色地伸出手臂护在徊蝶的身后,但并没有触碰到她的躯体。
也许,自己昨天做得有些过火了,隔了一天,这只骄傲的波斯猫还在炸着毛呢,这种敏感的时刻,还真的不能再拂他的意了。
这时候,徊蝶才重新注意到趴在沙地上的锦易还一动不动地脸朝下趴着。
“8318035,听到命令后,立刻起来。”徊蝶朝着锦易大声喊道,声音很是沙哑但也响亮到让处在那个地方的人听清,但趴在沙地上的新兵蛋子依旧是动也不动一下。
不会是死了吧,徊蝶的心立时提了起来,迈步就要过去查看。
☆、第185章 强词夺理
“他还死不了。”罂煌将军一把拉着了徊蝶,锋锐的鹰眸在徊蝶身形刚动时就立刻看穿了徊蝶的心思,“不过他离死也不远了。”
“啊?”徊蝶一愕,抬脚又要朝锦易走去。
“小猫咪,你是想去救他吗?”罂煌将军的语气瞬间又恢复了阴狠。
“是。”徊蝶丝毫不把罂煌将军毫不掩饰的阴狠放在眼里,扭头看着罂煌将军,一字一顿坚定地说道,“他是我带的学员,没有犯下任何的过错,却莫名其妙地被罂煌将军你扔了出去……罂煌将军你随意惩罚我的学员,还当着我这个现任教官的面,你这样做是不是有欠稳妥?”
“他没有犯下任何过错?”罂煌将军冷笑,“袭击自己的教官,单是这一条就足以把他送上KD的军事审判庭了。本将军没有当场摔死他,已经是手下留情了。小猫咪,你还病着呢,甭管他了,适当的严厉有助于增加教官的威信,小猫咪,太过心软的教官并不是一名好教官哦。”
“他没有袭击教官,罂煌将军不清楚当时的情况就不要信口雌黄!还是罂煌将军看他不顺眼,故意无中生有捏造罪证来冤枉他?……无论怎样,要我置自己身受重伤的学员不顾?不好意思,恕徊蝶做不到。”
徊蝶阴沉着脸,使劲甩动着那条被罂煌将军拉着的手臂,想要摆开罂煌将军的禁锢。
罂煌将军狠戾的目光从锦易的背上一扫而过,目光移开时,已经深沉得不见丝毫的汹涌波涛了。
单手环住徊蝶瘦削的肩膀将她牢牢固定住,罂煌将军腾出来的手指摁了一下手腕上戴着的暗金色手表,镶嵌在手表里的远程通信器马上被打了开。
“呼救,这里有一名新兵在做引体向上时,不慎失手摔了下来,摔晕了过去。请马上定位这里,速派医护人员前来救助。”罂煌将军对着手表沉声吩咐着。
“小猫咪,这下你满意了吧。”罂煌将军关了通讯器,低声对徊蝶说道。
徊蝶没有出声,不是她不想回答,而是此时的她已经游离在昏迷的边缘,迷迷糊糊地似乎听到了罂煌将军说话的声音,但经过耳蜗传入大脑的中枢神经时,却怎么也凑合不成有效的信息。
罂煌将军看着耷拉着眼皮的徊蝶,心里好笑,这只烧得都有些神志不清的小猫咪,亏她还能硬撑了那么长时间和自己逞强。
漆黑一团的教官宿舍随着房门的打开,立刻亮了起来。
明晃晃的白炽灯光把宽敞的房间照得仿若白昼,但并不刺眼。
教官宿舍的布局出人意料的简朴,除了靠西面墙壁放着的一张双层铁床以及床对面并排摆放着的两张红木方桌和配套的高背椅子外,就再也看不到其他的室内陈设了。
相比于正规军居住的奢豪的军事堡垒,在西南区培训基地里的宿舍楼显得要简陋许多,而且沿用了传统设计模式的宿舍楼既没有电子身份识别系统,也没有其他的监控设置,在这里几乎看不到高端科技的痕迹。
罂煌将军一脚反踢上房门,抱着徊蝶径直走到铁床边,将徊蝶轻轻放倒在下层的铁床上,随后自己也坐到床边,握着徊蝶的脚踝,慢慢地给她脱下及膝的长筒军靴。
露出来的是一双漂亮光洁的小脚丫,惹得罂煌将军在那润白精致的脚趾上盯视了好一会,才恋恋不舍地放回到床垫上。
徊蝶的娇躯软得就像棉花糖一般,俏丽的脸蛋因为发烧而染上了一层妖媚的绯红,小巧的鼻尖也是红红的,蒙了层细细的汗珠,愈发地撩人。
病中的徊蝶没有了她那股矜贵而桀骜的气势,脆弱得惹人疼惜。
罂煌将军起身走到铁床旁边的墙壁前,打开镶嵌在墙壁里面的储物柜,三层架子上整整齐齐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名酒。
罂煌将军的目光从那一瓶瓶的顶级佳酿上扫过,最后停在一只层迭的多边形水晶玻璃酒瓶上——Hennessy x。o,微微泛着琥珀光泽的酒色,是世界有名的清冽辛香的烈酒之一,降温效果应该不错。
一把拿上那个被目光锁定的酒瓶,将军转身又走回到铁床前,在床沿坐下。
徊蝶蜷缩着身体侧躺在床垫上,两只小手像是抵抗着体内涌起的不适般紧紧地揪着床单,头发有些凌乱,却凌乱得带上了一种慵懒的风味。侧躺着的姿势让她的身体曲线看起来更加曼妙有致,尤其是腰际那一段,细柔得就像纤纤垂柳。
“小猫咪……”罂煌将军把酒瓶放在床头,俯下…身,手在徊蝶的脸蛋上轻轻拍了拍,低低地喊道。
但徊蝶只是不耐烦地嘤咛了一声,略微沙哑的声音就像是猫崽子从鼻端溢出的呜鸣。
罂煌将军嘴角扬起一抹轻笑,似宠溺又似无奈。
伸手把徊蝶侧躺着的身子扳为平躺着,烧得昏昏沉沉的徊蝶就像人偶娃娃一般任由着罂煌将军摆布。
“小猫咪,真乖。不过本将军更喜欢你不乖时候的样子。”罂煌将军一边笑着对完全不能回应他的徊蝶说道,一边脱了手套,伸手去解开徊蝶迷彩军服的纽扣。
罂煌将军的手指十分修长,左手背上纹着的金色苍鹰让他整个人显得极具攻击性。
金属扣子一颗接着一颗在罂煌将军灵活的手指下解去了束缚,慢慢地,徊蝶深深凹下去的宛如蝴蝶一样精美的锁骨以及单薄的胸膛显露在罂煌将军的眼底,再接着,迷彩军裤的皮带也被解了开。不一会,徊蝶在罂煌将军利索的动作下,浑身赤…裸一片。
罂煌将军居高临下看着安静躺在床上、不着…寸…缕的美丽徊蝶,青嫩的身体有如细瓷一样精雕玉凿,散发着高贵而令人炫目的光彩,罂煌将军仅用目光就能感受到这样柔嫩皮肤的温软,细腻地覆盖在匀称的肌肉之上。
罂煌将军拿过Hennessy x。o的水晶玻璃酒樽,折射着白炽灯光的琥珀色酒液更是美得炫眼。
旋转开瓶盖,罂煌将军将瓶身向下略微倾斜四十五度,清澈透明的琥珀色烈酒便缓缓地流注到徊蝶光…裸着的胸膛上。
☆、第186章心软
冰凉的酒液一触碰到火热的身体,徊蝶立刻就瑟缩了一下,被罂煌将军强迫舒展开来的娇躯又要蜷缩起来,完全是出于机体本能的无意识动作。
“嗯……好冷……你要做什么?”徊蝶眼睛睁开了一条细缝,有些干燥却显得越发红艳的嘴唇有气无力地动了动,迷迷糊糊地问了一句。
“小猫咪,没看到吗?本将军在帮你把温度降下去呢。”
罂煌将军应道,“为了给你这只别扭不肯去医务室的小猫咪降温,不知要耗费掉多少瓶本将军最爱的Hennessy x。o呢?小猫咪,这笔账,本将军会替你好好记住的哟!等你病好后,再慢慢和你清算。”
不过将军的“威胁”全然不起到任何的作用,徊蝶迷迷糊糊问了一句后,马上眼皮一阖,又处在了晕睡中。
罂煌将军继续把酒液倒在徊蝶的一丝…不…挂的**上,另一只手掌心贴着徊蝶的肌肤轻柔地把徊蝶身体上的酒液抹匀。
酒精具有极强的挥发性,涂抹在皮肤上能吸收带走大量的热量,是一种既古老又非常有效的物理降温方法,但在医院里或者懂得这法子的人使用到的通常是医用酒精,哪有人会像罂煌将军一样直接把昂贵的名酒充当酒精来用的?
鼻端传来玉桂、蔷薇的幽香,又略带着胡椒的微妙气息,辛辣的味道巧妙地掺糅在清新的花香里。
罂煌将军鼻翼翕动,禁不住深深嗅了一下,回想起这美酒细腻精致的口感,那股馥郁深邃的酒香仿若能温柔地把味蕾唤醒一般,层层迭迭萦绕着舌尖,回味绵长。就像自己眼底下躺着的这个绝美少女一样滋味丰饶,令人忍不住回味再回味……
美酒滴落在美人的身上更是相映得彰。
徊蝶干净素白的胴…体染上了一层亮丽的橡木色泽,浑身的青紫癜痕在浅琥珀色的酒液烘托下显现得愈加地银靡诱人。
罂煌将军眼眸变得有些暗,呼吸也变得逐渐急促起来,不过在军队里淬炼了十几载的男人,不仅外显出来的气度非常沉稳,甚至连内心深处也是如钢铁一样坚韧不可撼动的,虽然美色当前,但男人还勉强能把持得住。
罂煌将军庆幸自己拥有超强的自制力,要是一不小心又把这只小猫咪给吃了……这念头一冒出,将军就不禁鼠…蹊一热,小…腹一紧,赶紧甩了甩头,停止了旖旎的幻想。
将这只小猫咪拆骨入腹的过程确实很爽,但结果嘛……罂煌将军苦笑地想了想自己后背的那几道抓痕,现在还有些隐隐辣痛呢,这就是昨天惹急了这只小猫咪的“恶果”,不过受这点皮肉之苦而能吃到美味的大餐,还是很值的,唯一棘手的是,这只被惹毛了的小猫咪到现在还在记恨着自己呢。
“吃一堑,长一智。”经过昨天的那一着,再加上男人精明头脑的一番思索分析,罂煌将军终于是领悟到了终极的“驭猫之道”。
这样一只不能被驯服的小野猫,虽然被自己抓到了手里,但依旧是带着她骄傲的獠牙。
如果被惹急了就会炸起浑身的毛来,挥舞着她尖利的锐爪,对着自己警告地咆哮两声,甚至会用爪子在自己身上划下一两道虽说没啥大碍,但绝对挠得人心痒难耐却又要死命忍住的爪痕……等她趾高气昂地发泄完了他的怨气,她就会翘着尾巴、拍着爪子慢慢走远,然后在她气消之前都防备着你,躲避着你,你稍微靠近一下就立刻竖起全身的毛。
她高傲、昂扬、优雅而美丽,她能容忍自己偶尔的逗弄,但一旦逗弄过了头,马上就会毫不客气向自己呲牙咧嘴。
而这个时候,自己只能耐心地等待,不厌其烦地去讨好她,让她彻底地松懈下来,才能不着痕迹地出手,慢慢地撩拨她……
让她不知不觉地习惯于自己的逗弄,耽溺在自己的游戏里,直至最后完全被掌控在自己的手心里,对自己成为一种无法摆脱的依赖……
罂煌将军拉高徊蝶的左手臂,把酒液倾倒在徊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