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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姐,我好想你。”
“笙姐,我每天都在想,你要是真的一辈子都不原谅我,我该怎么办。我害怕我一站到你面前,你就会想起我骗你的事,你就更加不想理我了。可我不来,那就真的和你再也没有可能了。”
李奕琛坐在门口絮絮叨叨发了很多,也不知道发了多久,发到原笙烦得不行,直接拉黑了他。
李奕琛难过地吐出口气。
就在他起身,想要再试试敲门的时候,经理突然带着保安上来了。
几个外国人虎视眈眈,上来就对他举着警棍,警惕地问他:“你为什么一直坐在这里,你想干什么?”
李奕琛却突然计上心头。
、
原笙将李奕琛拉黑没一会,又将他放了出来,这小子终于老实了,不再发些有的没的。
她在床上枯躺了一会,听到门口有些动静,还以为他走了,闭上眼睛。
原笙迷迷糊糊睡了一觉,被常珊打来的电话吵醒:“快开窗帘!”
原笙睡得有些晕乎,拿过遥控器,先开了窗帘才后知后觉问道:“开窗帘干什么?”
“你开了吗?”
“开了。”原笙看向窗外。
常珊听到她开了,当即把电话挂了。
原笙听到手机里嘟嘟的声音,此刻也顾及不上了,她坐在床上愣了一会才慢慢走到窗边。
窗外是巴黎繁华荼蘼的夜景,灯光汇聚成河,璀璨得让人目不暇接,但是窗外夜景靡丽无边,原笙此刻的注意力都被半空中的小狗人偶吸引了过去。
小狗只被一根单薄的绳子吊着,他在原笙看过来时,绅士地鞠了一躬,起身时手里甩着一条手帕,他笨拙地不知道从哪又掏出一个键盘,他先用手帕擦了擦键盘,然后将键盘放在了自己膝盖底下,做出一个跪姿。
跪个键盘还这么讲究。
原笙想绷着脸,但是可能刚睡醒精神还有些放松,没忍住嘴角还是扬了起来。
李奕琛这个姿势没一会,他将键盘夹在了腋下,甩了甩手里的手帕,揉吧揉吧,手帕里竟飞出了许多的彩色亮片,他将手帕一展,彩色亮片便飞向了空中,他再次鞠了一躬,再起身时,手帕里竟是一朵玫瑰,他将玫瑰递过来,好像原笙伸出手就可以接到一样。
原笙都不知道他哪里来这么多道具。
但还没等她惊奇完,小狗骤然下落。
原笙吓了一跳,失声喊道:“李奕琛!”
但这里他怎么可能听见,想到刚才下落的速度和自由落体几乎无异,原笙瞬间血液倒冲上头顶,恐惧眨眼蔓延到整个身体,心脏仿佛被一只钢铁般的巨手紧紧攥住。
原笙猛地回身冲出房间,连自己还穿着睡袍和酒店拖鞋都不知道。
电梯下落的速度,头一次让原笙觉得怎么这么慢,她头一次恨自己从来不锻炼,恨自己不能飞起来。
但她冲出电梯的时候,酒店大厅里,李奕琛正好端端站在那,手里还夹着小狗人偶,和几个外国人说话。
有人看到了原笙,可能不知道原笙是谁,但是同样是亚洲面孔,还这么神色匆匆,那些人自然能猜到原笙是谁。
有人示意李奕琛。
李奕琛看到原笙时眼睛一亮大步过来,将原笙猛地抱起来。
原笙呼吸都还没喘匀,就被他堵住了唇。
原笙有片刻的缺氧眩晕,等调整过来,狠狠推开李奕琛。
“笙姐?”李奕琛不解地看向原笙。
原笙捧住他这张可恨的脸,眼睛一眨不眨看了他半晌,最后出人意料地狠狠咬在他唇上。
李奕琛今晚二次出血,却高兴得不知其所以然,他连痛都不会喊,顶着血糊糊的嘴问原笙:“你在担心我对不对?笙姐你是不是担心我?”
“我担心你个大头鬼,”原笙恨不得锤死他,她是这么想的,也这么上手了。
几乎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扇在他脑袋上。
“你放开我!”
“我不放,笙姐,我不放,你担心我,我知道的。”李奕琛高兴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抱着原笙几乎要将她揉进自己骨子里。
他不管不顾还要亲。
原笙快被他气死了,却又躲不开他,最后成功被他滴在脸颊上湿乎乎的一滴威胁到了。
她安静了,李奕琛更加吻得毫不留情。
原笙尝到嘴里都是他的血腥味,冲得她晕晕乎乎,不知不觉也勾上了他脖子。
她摸到他的眼睛,手都湿了,在他放开时哑声骂他:“你个傻子。”
“你要是出事了……”原笙说不下去,李奕琛却都懂了。
他将原笙抱紧:“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别的办法了,笙姐,比起这个我更怕自己会失去你。”
原笙无言地靠在他怀里,最后还是抬手抱住了他的腰,轻声道:“傻子。”
你要是真出事了,她怎么办,她没法跟蒋玉李恪忠交代,更没法跟自己交代。
这是她喜欢的人,用自己的命在爱她,她还没有正式回答过他的感情,要是真有什么意外,大概她一辈子也不能原谅自己。
、
李奕琛这次突发奇想倒也不是全无准备,他在和经理说明情况后,经理竟然为他介绍了一个蹦极团队。
至于下落的距离,都是事先计算好的,在楼下也安排了蹦床。
原笙一觉睡了三个多小时,也为他做准备提供了时间。
但原笙对此并不满意,上楼后就让常珊回来,让李奕琛滚去自己房间。
常珊对此表示爱莫能助,再加上刚做了奸细,不敢违逆原笙,悻悻然跟着原笙回去了。
回到房间里,原笙已经一点睡意都没了。
她躺在床上,脑海里时不时回放李奕琛下落的那一幕,回放得多了,恨不得揪着李奕琛让他实打实地跪键盘。
常珊昏昏欲睡,却还不忘操心原笙的事:“你们这算是和好了吧?”
原笙没理她。
过了会听到常珊平缓的呼吸声,原笙才淡淡“嗯”了一声。
都用命威胁她了,能不和好吗。
李奕琛这次被赶走,丝毫没了之前被堵在门外的忐忑,他还有心情换了备用的床单被套,发现自己已经从黑名单里出来了,还很高兴,给原笙发了一条晚安。
醒来时,李奕琛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嘴唇和牙齿的疼痛。
他这么折腾,牙齿没有飙血也是奇迹了。
原笙显然也是想到了这一点,早上一起来,早餐都没吃,径直往楼下走。
常珊问她:“咱们去哪吃早餐。”
原笙没理她,直到进了牙医诊所,常珊才牙疼般哦了一声:“你们真是够了,我现在立刻马上就想打道回府,这世界上就没有比我更亮的灯泡。”
原笙呵呵一笑:“哪能啊,你可是我们和好的大功臣啊。”
她把大功臣三个字咬得极重。
常珊:“……”
媒人不好当,成不成都是事。
原笙不解气,早餐给常珊点了芥末味的奶茶,芥末味的面包,芥末味的火腿肠。
常珊吃得满眼飙泪:“李奕琛你讲讲理,你能抱得美人归,谁帮的你?”
李奕琛过河拆桥毫不犹豫,连看都不看她一眼,视线里只有原笙:“我只听笙姐的。”
常珊绝望了。
、
原笙和常珊的旅程还没有结束,李奕琛还想跟着,被原笙催着买了机票回国。
临走的那天,李奕琛脸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至少看起来没那么肿了。
常珊很识趣地给他们留了空间,自己一个人去楼下逛街去了。
李奕琛在房间里收拾东西,原笙就坐在床边看电视。
国外的动物世界,全是英文,好在原笙英语还可以,听了个半懂。
李奕琛几次抬头看过去,都见原笙看《动物世界》看得目不转睛。
李奕琛将东西放下来,过去坐到他身边,见她依然没什么反应,又悄悄把手放到她腰上。
原笙嘴角微勾,还是不理他。
李奕琛大着胆子将她搂进怀里,盯着她俏生生的侧脸看了一会,忍不住亲了亲。
“你嘴好了?”原笙似笑非笑地问他。
自然还没好,哪能好得那么快,齿痕还明晃晃地挂在嘴上。
李奕琛有些委屈,将头抵在她肩上,小声喊她:“笙姐。”
原笙反手摸摸他的头:“伤没好,什么都别想。”
李奕琛更难受了。
原笙推开他,过去检查了一下他行李,见他收拾得差不多了,又帮他整理了一下。
“行了,下午三点的飞机,”原笙道,“你再磨蹭就来不及了。”
来不来得及李奕琛不是很在乎,最好来不及。但是原笙不容许他这么任性,吃完午餐就送他上了出租车。
李奕琛也不想在原笙面前表现得太幼稚,只能忍着不舍跟着她去了机场。
因为嘴没好,连吻别都没有,他只能戴着口罩,眼巴巴地望着原笙。
原笙送他到安检口,只看到他一步三回头。
原笙有些好笑,她招小狗一般,招了招手。
李奕琛眼睛一亮,拖着行李又回来。
原笙踮起脚,在他口罩上落下一个轻吻:“好了,这下安心了。”
一点也不安心,李奕琛更不想走了,他索性将原笙一把抱起来。
原笙轻呼了一声:“干什么?”
李奕琛太想亲她了,却只能这么看着她,问了不知道第几遍:“你能不能早点回来?”
原笙:“不能,我们接下来还要去很多地方,起码得玩大半个月吧。”
李奕琛眼睛里流露出难受与不舍:“我真的不能和你们一起吗,两个女生多不安全?”
“怎么不安全了,”原笙摸他脑袋,“我们又不去偏僻的地方。”
她凑到李奕琛耳朵边,知道今天不把他安抚好,他不可能安安分分地走。
“我也想和你一起旅行,但是有常珊在,不方便,等下次,好不好?”
李奕琛眼睛又一亮:“好,就我们两个。”
他这语气像极了小孩,原笙有种当妈哄孩子的感觉,失笑:“嗯,就我们两个。”
李奕琛这才终于走了。
李奕琛在的时候原笙嫌他黏糊,等他走了,空荡荡的机场里全是不认识的人,突然又生起许多的不舍。
虽然小孩子有些难哄,可带给她的踏实与温暖也是真实的。
原笙有时候也觉得奇怪,为什么会在一个刚成年的小孩身上感觉到踏实可靠,但不可否认,她就是有这种感觉,他在身边,就觉得很安心,做什么都好,一切都仿佛有了动力。
原笙坐到附近的咖啡厅里,等飞机起飞了才离开。
、
李奕琛一下飞机就给原笙打电话,原笙明显在睡觉,哄了他几句,迷迷糊糊竟然还喊了他一声琛琛,然后又怒气冲冲道:“你个傻子,摔死你算了!”
原笙明显睡糊涂了,但即便是骂人也让李奕琛听出了一丝亲昵的味道,他知道她应该是做梦梦到他从天上掉下来的画面了,所以才会这么生气。李奕琛轻轻喊了一声原笙:“笙姐,对不起。”
害她那么担心,他也不想。
原笙却不理他了,手机那边传来平缓的呼吸声。
李奕琛没再喊她,安静地听了一会呼吸声就把电话挂了。
回到基地的时候是早上,大家都还没起,李奕琛飞机上勉强睡过一觉,不是很困,放下行李下楼开了直播。
他一开就有专门蹲点的粉丝奔走相告。
弹幕刷屏:“恭喜貌貌,抱得美人归。”
李奕琛戴着口罩,忍不住嘴角上扬,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