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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皓然见到若儿时候,便是她蹙着眉头,将手撑着脑袋一副很苦恼的样子,多日不见,思念至极,他走过去,将她整个抱了起来,紧紧的抱着圈在自己的怀里。若儿本想挣扎,但这怀抱是如此的熟悉,便放弃了挣扎。
还是只有他的怀抱能让自己如此的安心,尽管他抱得自己有些痛楚,却还是将头靠在他的胸膛,感觉到若儿的顺从,南宫皓然坐在若儿刚坐的凳子上,将她坐在自己大腿上,看着她,并没有说话,若儿也是看着他,从他眼睛里,能清晰的看到自己。
若儿笑了,伸手,将他的脸捧在手中道:“然哥哥,我想你了。”说完,静静的看着他。
南宫皓然先是一愣,继而是惊喜若狂的表情,加重了手中的力道:“若儿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若儿笑道:“我说我想你了,然哥哥。”
南宫皓然紧紧的抱着若儿,这丫头,终于开窍了么?以前从未对自己说过此话的,总会嫌自己烦,总是粘着她,而此刻,她说她想自己了,分开才几日而已,这让他如何的不惊喜?
若儿见他未出声,便又想开口,却不想被他堵了双唇,这个吻极尽缠绵,待到结束,若儿已是气喘吁吁。不由娇嗔道:“然哥哥你好坏,哪儿有你这样的,人家都快不能呼吸了。”
看着怀里的佳人,雪白的脸颊上已有了红晕,双唇有些微肿,好不一个诱人,真想继续下去,却也知此举不妥,毕竟这还是云轩的行宫,而非他的百花庄。宠溺的揉了揉若儿的头发,道:“我们回家吧。”
若儿回他一甜甜的笑:“好,回家。”
出了行宫,若儿坐在有暖炉的马车上,车内很是宽敞,这是南宫皓然特意为她订做的,车夫是百花庄的王伯,车内南宫皓然将若儿的双脚放平,若儿以为他要干嘛的时候,他却躺了下来,枕着若儿的大腿,准备睡觉。
过了一会儿若儿轻声喊道:“然哥哥?”
回答她的是一阵平稳的呼吸,她不知道,从她离开洛阳后,他便没有好好休息过了,没有她在身边,他很难入睡,而急急忙忙赶回百花庄,却发现她被人劫走了,细细数来,已是半月有余未能好好休息了。
南宫皓然这一觉,睡得很香,连梦都没有做,当他醒来时,已是第二日,他们就将马车停在林中休息了一夜,因为车内宽敞,所以应有尽有,王伯拿了两床被子,在外面守夜,车内的若儿和南宫皓然一夜好眠。
若儿想起身,却发现脚已经完全麻木,起身动作太大,便一下子扑在了南宫皓然身上,南宫皓然顺势接过她,调侃道:“小丫头大清早就**,这可让我受宠若惊啊。”
若儿伸手在他腰间使劲儿捏了一下:“哼,谁对你**了?还是不是怪你啊,不然我的脚怎么会麻木嘛?”说完翘起粉嫩嫩的小嘴。
南宫皓然哈哈大笑:“好好好,都怪我好不好?那让我补偿你吧。”说完不等若儿出声,便开始给若儿揉大腿,若儿只觉得大腿处一股暖流经过,原本麻木的双脚已经开始有了知觉,看着专心给自己揉腿的人,心中更是有一股暖流在流动。
☆、第二十四章 若儿的转变
南宫皓然专心的给若儿揉着,若儿则偷偷的看着他,两人之间的那种感觉发生了变化,之前的若儿,对南宫皓然不会有心跳加速的感觉,被他搂着抱着也是觉得那是一种习惯,毕竟,两人从小便是这样,即使是亲吻,她虽觉得不妥,却因为无法阻止而接受了。
而这次的洛阳之行,当看到他对仙儿**似的话语,说话时的柔情,觉得心中闷闷的,一直以来,她都说然哥哥只是哥哥,早晚两人是会分开的,毕竟他们都大了,都会去寻各自的另一半,甚至她还出走过,她是真的想过要将轩哥哥当做自己夫婿,然,第一次的心动,便是无疾而终。
真的是习惯了吧,所以面对然哥哥对自己的种种,总是可以被视为理所当然,以前想到然哥哥会与别人成亲,她并未有何感觉,因为他身边除了她,没有别的女的出现过,然哥哥在这点上泾渭分明,不似大哥那般,红颜知己多不胜数。
南宫皓然给她揉好腿,便抬头看她,四目相对,若儿微红了脸,南宫皓然却笑了,笑得格外开心,王伯听到车内的声响,便在外面问道:“请问庄主,我们是否可以启程了?”
南宫皓然的回答只是一个简单的“嗯。”然后便将若儿的腿放好,和若儿并肩坐着,对若儿道:“若儿不是一直喜欢柳城的芙蓉糕么?我们便在柳城待个几天,如何?”
若儿一听之下,很是开心,但却忧心着恒儿的哥哥,那人也不知如何了,芙蓉糕固然好吃,而那却是人命。摇摇头,对南宫皓然道:“不去了,我不在了那么多天,也不知恒儿的哥哥醒了没有,我用银针给他过了一道,将他体内的毒血排的七七八八了,也不知他醒了没有,我们还是快回去吧。”
“若儿,你可知恒儿的哥哥中了何毒?”
若儿摇摇头道:“不知道,那毒太过诡异了,我从未听过,而且也太过残忍了,想必不是有血海深仇的人,不会下那么重的手。”
南宫皓然点点头:“不错,是很残忍,他中的乃是南疆圣药,是南疆的第一任祭祀女所研制的,并没有解药,别说你,我看就算师傅也未必听过此药。”
若儿睁大了双眼,好奇的问:“那么此药不是该在南疆圣殿里供奉着吗?恒儿的哥哥又怎会中此毒?”
“你该听过两年前南疆祭祀女宫若楠爱而不得,便盗了南疆至宝,灭了南疆皇室月氏一族吧?”南宫皓然对上若儿那美丽双眸,问她。
若儿点了点头,南宫皓然又道:“南疆的大皇子名为月子焕,为人谦逊有礼,仁爱之至,在南疆子民心中地位颇高,因缘际会,宫若楠与他相遇,原本祭祀女是不能与皇室之人接触的,而宫若楠却在第一眼时便爱上了那大皇子,想尽办法想与他成亲。”
“不是说南疆祭祀女是不能成亲的么?”若儿忍不住问道。
南宫皓然笑了:“那也是南疆的迂腐了,凭什么那祭祀女就不能成亲?拥有最高的权利又如何?还不是孤独终老,这有何意思?宫若楠是个极端的人,多次向月子焕表明心意,不但没有得到对方垂怜,反而使得对方越发的疏远她,她怒了,便盗了圣物,将月氏一族灭门。”
“可是她就一人,怎么可能将皇室的人都杀掉呢?皇室的人都是用毒的高手,怎会在一夕间便被灭了满门呢?”
“祭祀女可以学皇室的一切秘籍,因为她是不能与男子成亲的,所以皇室也不怕祭祀女做大,毕竟她是没有后人的,皇室之人安于享乐,疏于学习,而宫若楠却勤奋刻苦,加之天资聪颖,皇室那些个草包又怎会是她的对手?”
听到这儿,若儿恍然大悟:“呀,那就是说,恒儿的哥哥就是那大皇子月子焕了?那么恒儿也是皇子了?”
南宫皓然点点头,继而道:“恒儿真名乃是月子恒,和大皇子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大皇子最疼爱的便是这弟弟,因此,宫若楠并未杀他,而是在灭了月氏一族后,将两人带出了南疆,开始了逃亡生活,南疆长老曾经找过外公,想要武林盟的人帮他们寻找宫若楠,而一直都是无疾而终,那日我们在迎秋院见了那仙儿,我心里便有了底。”
想起他对那仙儿说话的态度,若儿白了他一眼。惹得南宫皓然哈哈大笑,若儿气闷道:“你不是和她**调的那么欢么?这么快便忘了?当初是谁一直盯着人家看呢?”
南宫皓然听了若儿这语气,将他揽入怀中:“小傻瓜,在我心里除了一个你,还有谁入得了我的眼?那仙儿美则美矣,你不觉得那很不真实么?你还看入了迷。”一指在若儿小巧的鼻子上点了一下。
听了她的话,若儿觉得心里甜甜的,但又不想他太过得意便道:“人家那么美,我看入迷了很正常啊,你不也一样么?”
“我是在想她是不是练了什么邪功,否则怎会将女的都迷得住。你的小脑袋在想什么呢?你还当你然哥哥我那么经不起诱惑?”
若儿头靠在他胸膛,小手被他握着:“那然哥哥你说,大皇子还能不能醒过来?我对恒儿说不日便会醒来,其实自己也没底,我不想恒儿那么年纪轻轻便一个家人都没有了。大皇子是他唯一的亲人了,我们去找他们好不好,我想再试试,能不能将他医好,他的毒血排的七七八八的了,现在解毒应该没那么难了。”
南宫皓然却道:“如今,你什么都不要想,在这柳镇待个几日,回去之后,我们便成亲。”
若儿一听,:“我不要成亲,我还那么小,我才不要成亲呢。”
南宫皓然只是静静的看着她:“若儿,你可知,然哥哥等着你长大等了多久?你不小了,其他女子在你这个年龄早已是人妻了。”
不等若儿说什么,南宫皓然便出了马车,在马车外面坐下,留下若儿一人在马车内。
☆、第二十五章 韩大人的过去
若儿不明白然哥哥为何突然要这样,就这样相处下去不好么?虽然她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但要她现在就成婚,她的确是有些抵触的,然哥哥一直那么迁就自己的,不知为何这次却是如此的态度。
南宫皓然坐在车外,心里有些烦躁,他急于想让若儿与自己成婚,是不想那易云轩再来觊觎若儿,他不怕他,然而璃说得对,他毕竟是皇帝,是这凤阳王朝的掌权者,自古民不与官斗,他可以为了若儿倾尽所有,而若儿不能,他能想到的便是用南宫夫人这个身份将若儿套住,也让易云轩死心。
在他们还在柳镇的时候,易云轩已昭告天下,过完年后便会迎娶锦绣庄的三小姐上官若儿为后,此消息一出,江湖中人和朝廷中人无不震惊,不少大臣上书进谏,道上官若儿乃一介江湖草莽,难当一国之后如此大任,若是皇上喜欢,纳为妃嫔便可,这些大臣的折子被一一驳回。
众人不甘,又上韩大人府上,望韩大人能劝劝皇上,而韩大人却闭门不见,众人心中已有了底,这位帝王,不管什么怕是都要自己做主了,也罢也罢,他们不过是食君之禄担君之忧而已,以后,他们便不再做这无谓的事了。
坐在书房的韩大人,手持一本《史记》,望着火盆里的星星之火陷入回忆之中,年少时,他本无心朝政,只想寄情于山水间,而在他外出时,邂逅了他一生挚爱,在凤凰山上,他贪念那美景,沉迷于其中,天又下起了大雨,他一届书生怎受得了?在回去的路上昏过去了,醒来时发现自己被一镖头的女儿所救。
之后,便是那些坊间流传的爱情故事那般,他和明娟相爱了,明娟是镖头之女,会些武功,没有江南女子的柔情,为人行事热情的过了些头,有什么不平的事,都想去管一管,常常让镖头头疼不已,而她心地善良,毫无心机,比之自己在京城所认识的那些大家闺秀少了那些娇柔做作的东西,有的是她的天真,豪爽。
在他们认识半年之后,他向镖头提了亲,镖头也爽快的答应了,可是他万万没想到,就是他的此举,害得镖头惨死,明娟和他那未出世的孩儿也惨死在父亲派去的人的手下。
怪只怪他们的出生不同,他是韩府的大少爷,韩府在凤阳王朝的地位,仅次于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