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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了枝叶的大叔,再怎么强壮,也是孤立无援的,他要斩去南宫皓然的翅,让他无法高飞,一个男人,若是没了权势,那么他便什么也没有了,当南宫皓然一无所有的时候,他还拿什么与自己争?
仰头将杯中的酒尽数喝下,此刻的他已然醉了,狭长的眸子里开始放光,他仿佛看到了若儿穿着凤冠霞帔缓缓的朝他走来,那印在自己心中的女子,是那般美丽,而自己,是那般的幸运,能得到她。
他笑了,笑的那般着迷,伸手出去,想要牵住佳人的手,抓到的却是冰冷的空气。眸色一变,剩下的是落寞,是孤寂。
孤家寡人是形容帝王的最佳词汇,以前,他还有林风可以交心,而今,林风与自己在无形中渐渐生疏了起来,也不怪林风,谁叫自己要去染指江湖呢?那日,林风离去前对自己道:“云轩,无论如何,我都希望你知道,天山派是不可能归顺朝廷的,当然也不会和武林盟站在一起,若你还念着我爹对你的栽培和我两之间的情分,那么就不要把你对付其他门派的手段用在天山派上,今后,我不会再入宫了,我乃一介江湖草莽,实在是不配进这皇宫。”说完将自己赐予他的金牌还了自己。
那一刻,他真的觉得自己这一切值得么?看着林风的背影,他难过了,从外公一家去世后,他便很难再有什么悲伤的情绪了的,当初他醉心于夺位,并未了解到那南宫皓然是个怎样的人物,在他将若儿送回武林盟时,林风也没有告诉他南宫皓然的实力,在后来,他从四使那里知道了南宫皓然的种种,这些都让他很是兴奋。
那样一个人,才配做他的对手,他出手伤了自己,普天之下,胆敢伤自己的,也只有他了,那日,他是不想出手的,但想到若儿对他的疏离,让他失去了理智,这是第一次,在不清楚对手实力的情况下便贸然出手。
一直对自己的武功很有信心的他,第一次尝到了失败的感受,南宫皓然的武功简直就是出神入化,竟在百招过后便伤了自己,当今天下,又有谁能打败他呢?
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只有莽夫才会力敌,智者,通常都是以谋取胜,不管那南宫皓然到底有多强,终究胜不了自己,谁叫自己是皇上呢?再厉害的人,能敌得过千军万马么?而且,自己布了一道棋,会让若儿心甘情愿的嫁给自己。
不管别人怎么说,对若儿他是势在必得的,他是孤寂的,像是长期在黑暗中行走的人,若是看到一丝的光亮,绝对不会放过,一定是拼命去追逐,何况若儿对他而言,那是太阳,是可以照亮他整个生命的太阳。
若儿对他的疏离他不是不知道,他知道,她是在怪他将她送回武林盟,若是在那时他便知道了南宫皓然的为人,他还会那样做么?答案是会的,因为那时的他,必须要武林盟的那个人情,谁能想得到先皇的心思呢?
帝心难测,就是这般的吧,缓缓走进内殿,躺在那明黄的床上,仰头看着床顶,他的乾坤殿冷清的可怕,他不喜欢人侍候,习惯自己打理一切,便遣了宫人,每日宫人只需打扫便是,在乾坤殿的一边,他将原来的坤宁宫令人改造了,里面奢华的东西都让他撤了,改造得很是温馨,有姑娘家喜欢的各种玩意儿,也有若儿最喜欢的医书。
那些都是皇宫大内的珍品,民间是不会有的,相信若儿回感兴趣的,知道若儿畏寒,他便令工匠打造了暖玉床,还在坤宁宫的各处都弄了地龙,宫人他也选好了,只等着女主人的到来了。
就算是天下人都不理解他,他还是要得到若儿的,就算若儿现在不爱他,他有信心,会让若儿爱他的,想着若儿的笑颜,嘴角尽是满足,抱着被子,沉沉的睡去了。
此刻的云轩,就连睡梦中也是笑着的,因为年关一过,若儿便会是他的了,而他不知道的是,先前他的幻象中出现的那一幕,的的确确的出现在不久的以后。
那日,天空飘着大雪,千里江河被镀上了一层雪白,本是大喜的日子,然而,皇宫大内却血流成河,那个风华绝代的人,白衣染血,发丝凌乱,手拿着长剑,鲜血沿着剑尖滴落,所到之处哀嚎不断,禁卫军一个个倒下,又一批批的赶来,那人杀红了眼,再无人欣赏他的风华绝代,世人看他的眼里,只剩下恐惧。
世人道,他是小魔头,行事乖张,全凭自己喜好,却从不杀人,而那一刻,他杀的似乎不是人,只是稻草,或是连稻草都不如,仅凭一人之力便使得偌大的皇宫变成了人间炼狱,满地的尸体,空气间充满了血腥。
而那身着凤冠霞帔的佳人,发疯似得将凤冠摘下,又拼命扯去身上的喜服,想要跑到那人身边,却被人拦住,哭得撕心裂肺,那一刻,云轩的心碎了。
☆、第三十章 奇葩春桃
若儿和南宫皓然回到百花庄时,已是除夕夜,以往充满了欢声笑语的百花庄,此刻显得有些沉闷,若儿不明所以,但下人却不敢对她说,还是春桃不怕死的在她沐浴时一边向浴桶撒花瓣,一边伤感的说:“小姐啊,你可不能再把春桃撇下了,我都想好了,就算最后您真要进皇宫,我也要跟着您,在这??????”
不等春桃说完,若儿便好奇的问:“春桃,你家小姐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去皇宫啦?那皇宫又岂是我们说去就去的?”而心里却在想大概,以后会很难再见轩哥哥了吧,到现在她还不太明白他为何要将自己掳去呢。
春桃不知道小姐还不知道她已经被封为了皇后,册封大典就在年关过后,便道:“那圣旨都下了,还能有假啊?常言道是君无戏言呢,小姐你说庄主那可得多伤心啊?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心爱的人,被皇上抢走,那是多伤心啊?”春桃说着说着便是一幅哀怨的样子,似在为南宫皓然伤心。
若儿摇摇头,这丫头,就是个没心没肺的主,常常去听那说书的,那书里的爱情故事,不知不觉,便在她脑海里,使得她现在是想象力无比的丰富啊。咦,不对呀,她什么时候被封为皇后了?而且还要在年关后便出嫁,为何然哥哥没有对自己说过呢?
立马从桶里站了起来,穿好了衣服,便去要去找南宫皓然,而南宫皓然却已不在,白头老翁却在那儿等她,他们来到后庭,这里的布局是南宫皓然精心为若儿打造的,整个百花庄,一年四季都是温暖如春的。
因为没有看到南宫皓然,若儿心中开始有些惆怅了,尽管今天才分开,然而此刻,她很想问他,是怎么回事,自己怎么就被封了皇后了,有他在的话,她什么都不怕的,小脸上哀怨的表情被白头老翁看在眼里。
若儿称不上是最美的,但是也是极美的,这丫头有时候有些小性子,被娇养的不像话,那一个娇气哟,而她又十分善良,多年前,若非这丫头,自己必死无疑了,赖在这里不走,是享受这里的平静,有南宫皓然在的地方,绝对是这江湖最为清净的地方。
这丫头身上就是有一种让人想要亲近的气息,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大概她还不知道自己当年救过那易云轩吧,或许他们之间就是从那时开始的吧,只是很不明白的是,那时这丫头不过十三而已,还是个真正意义上的小丫头,就不知那易云轩是怎么想的了,不感恩也就罢了,还来这招,就不知道这丫头与那南宫小子才是天生一对么?
若是自己当初不授那易云轩武功,可能也就没今天这些事了吧,怪只怪自己受过他外公的恩惠,况那小子本就是练武奇才,自己不过短短指点了他十日,他的功力便是突飞猛进了,若不是他要走了,估计自己会把自己这一生的绝学都授予他吧,毕竟,每个练武的人都希望有个传人能将自己的武功传承下去。
白头老翁将自己的思绪拉回,便发现若儿盯着他看,那眼神里充满了好奇,他不由觉得心里发寒:“丫头,你看我干嘛呢?虽说那南宫小子不在,你这样看我,我老头子可是怕的很啊,当年的事那可是让老头子记忆深刻啊!”
若儿听了他的话,回想到了以前,那是白头老翁刚来的时候,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又中了绝命散,可以说是九死一生的,也是他命不该绝吧,竟倒在了百花庄的门口,她和春桃出门便看见了,让人将他抬回来,花了很长时间才将他医好,那段时间,她没日没夜的照顾他,在他身上施针。
他的一头白发和白须让她觉得很好玩,他病重的时候她的整个心思都在如何将他医好上,当他身体恢复些了,她便开始想要玩他的胡须了,他当然不肯了,若儿近不得他的身,便一副哀怨的眼神看着他,刚好这一幕被然哥哥看到,二话不说,便将他扔了出去。
当时她那叫一个心疼啊,那可是她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救活的哎,然哥哥怎么可以这样?她转身便要去找他,却被然哥哥搂在怀里,不准去,自己万般讨好之下,然哥哥才令人去将他给抗进来,是的,他就是被抗进来的,因为他的身体还是很虚弱的。
见自己那般的喜欢他的胡须,然哥哥令人给他剪下来供自己玩,当时他那眼神,那叫一个骇人,庄内的下人都被他的眼神喝住,不敢上前,唯有那春桃是不怕死的,无视他那吃人的表情,拿起剪刀笑呵呵的走过去,在他面前对他璀璨一笑:“嘿嘿,我早就想把你这胡须给剪了,还有你那头发,真好看呢。”说完还转头对着然哥哥问道:“庄主啊,小姐喜欢的是胡须,而春桃想要他的头发,春桃可不可以把他头发也剪了呀?”
见那丫头一脸期待的问然哥哥,而她身后那人的脸色更是黑了一层,表情也是更骇人了,不用猜,她也知道然哥哥会答应春桃这请求的,然哥哥可小心眼儿了,她将视线转到那人身上,在想象他的头发和胡须皆被春桃剪了的样子。
那人感到她的视线,眼神中带有恳求,希望她阻止两人,然而他不知道,看别人的囧态,也是她的最爱,她向他做了个无奈的表情,便见听到然哥哥的声音:“你喜欢便剪,不用问我。”
声音是冷冷的,但她知道此刻的然哥哥心情不错,春桃那丫头开心的谢道:“谢谢庄主,春桃就知道您最好了,才不像二公子那样只会对春桃凶,庄主也厚当了我家姑爷,可要帮春桃报仇啊。”说着说着便转身拿起胡须开剪。
然哥哥听了春桃的话,嘴角上扬,而自己则是觉得无语。自己才多大呀?这丫头还真是如二哥所说的没心没肺呢。
那日过后,白头老翁的样子成了百花庄茶余饭后的笑点,他把自己关起来,足不出户,后来每次自己看着他,他都会条件反弹的跑开。
☆、第三十一章 锦绣庄被困
若儿想到这些笑了,对着白头老翁道:“又不是不知道然哥哥不在,你怕什么啦,到底然哥哥去哪儿了?还有,为什么我会被册封为皇后而我却不知道呢?明明轩哥哥和我认识也不久啊。”
白头老翁看若儿一副疑惑不解的样子,笑了,这丫头一定没有认出易云轩曾是她救过的人,知道她离家出走那阵是在欢乐王府,也是这丫头才做得出来那敢惹南宫小子的事。
当那南宫皓然回来时,看到她的留书,生生的震碎了大理石地板,那脸色,那散发出来的气势,简直就是写着了生人勿进嘛。
“丫头,你还记得你十三岁那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