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只要那个人一旦想起若儿,或是一旦见到了若儿,那么结果仍是一样的,毕竟他比自己先出现在若儿的生命里,若有来世,希望若儿能应了自己那个来世之约。
☆、第五十七章 南疆司琴
人生便是如此,没有所谓的早知道,若是有,那么还有什么遗憾可言呢?但也正因有了种种遗憾,人生才变得多姿多彩,如果一切都尽如人意了,那么便没有精彩和期望了。
南疆的土地上,一褐袍男子静坐在河边,看着一女子在河边洗衣,他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丝毫没有觉得有任何的不妥,而女子,早已羞红了脸,女子的五官极为精致,女子乃是南疆的子民,叫司琴,多日前,在市集看到这貌似天人的褐袍男子后,便被这褐袍男子盯上了,不管她做什么,他都会跟着自己,刚开始她震惊于他的容貌,她以为大皇子便是这世上最好看的人了,不想还有比大皇子更好看的人,但他的举动却令她不解。
她自知就算自己是有些资本的,但却不足以使得这天人一般的男人对自己一见倾心的,但他一直跟着自己,这是为何呢?他似乎很喜欢褐色呢,从见他第一次到现在身上一直是褐色的长袍,只是衣服的样式和花纹不同而已。
她住在南疆城的城东,每日要到城西打水,他见此,每每都会出手帮自己,却不知是为何,虽然这男子的容貌可谓是绝无仅有,然,她却不会对他产生爱慕之情呢,有些人便是如此,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感觉若是对他产生了任何不轨的想法,便是对他的一种亵渎呢。到现在他还未与自己说过一句话呢,那么他到底是想干什么呢?说实在的,司琴不解。
一旁的褐袍男子,便是南宫皓然,他也不知为何,自己那日出了南疆皇宫,在市集上遇到了眼前的女子,便不由自己的跟着她了,不管她做什么,他总是想要看着,似乎看着她,他便觉得安心了,但这是一种什么心态,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沈南天原是不解的,当看到司琴的样貌时,他顿悟了,司琴的容貌有七分像若儿呢,比之若儿多了一种柔婉,少了一分灵动,回想起月子焕所说的,不由的心疼起了自己这个外孙,那么一个不可一世的人,如今成了这样,他不说什么,但他心里的苦可想而知,都经过了一个多月了,仍是没有办法将他治好,和以前一样,只要提了若儿,他就会发狂,虽然知道了他不是真的在痛,但任谁看了他病发时的样子都会不忍吧。
最近几日他不再病发,每日却是早出晚归的,便不由跟着他,想要看看他在做什么,他一定知道自己跟着的,却没有揭穿,看到他的视线一直在那女子身上,一副想要探究什么的样子,丝毫不顾忌那女子脸上已有的羞红,毕竟在这里,他们只是客人,可不好给主人家带来什么不便,沈南天走上前叫他:“然儿。”然后对着他摇摇头,示意他不要再那样看着那姑娘了。
南宫皓然顺口叫了一句:“外公。”然后便不再理会他,也将视线收了回来,躺下身去,将双目闭着。
司琴好奇的看着沈南天,他竟是这褐袍男子的外公么?看上去可一点不老啊,她听闻陛下有两位贵客是从凤阳王朝过来的,一老一少是来求医的,现在看来,估计就是眼前的两位了,看这少年对老者的态度,那还真是不敢恭维呢。
沈南天对南宫皓然这样的举动,已经习以为常了,便走向一边,对司琴道:“姑娘莫怕,我这外孙因身体内有一毒素作怪,使得他行为有常于别人,还请姑娘莫怪。我在此替他向姑娘您赔礼了。”
司琴小脸一红,连忙挥手道:“老人家这是哪里话,这位公子一看便不是恶人,尚且这几日来,公子帮了我不少忙呢,哪儿有什么礼可赔的?老人家这样说话,反倒是折煞了我呢。”
沈南天点点头:“这便好,就怕他吓着了姑娘呢。”
“不会不会,老人家您刚刚说这位公子体内有毒素作怪,难道大皇子和长老他们都没法子么?”此话便是道出了他两的身份,毕竟南疆长老身份尊贵,可不是人人都能有与他们相见的机会的,南疆个个都会用毒练毒,司琴很是好奇是怎样的毒会让长老和大皇子都没法子。
沈南天并不好奇司琴是怎么知道他们的身份的,毕竟在他们来这之后,南疆陛下便张贴了皇榜,召南疆的能人奇士来解南宫皓然体内的毒,只是时至今日仍是无获。沈南天笑了笑道:“至少目前是这样,大皇子和长老们还未能想出解我然儿体内毒素的法子。”
司琴眉头一蹙,双手揉着衣角,似在犹豫什么,沈南天见她这样便开口说:“姑娘有什么但说无妨,不必有何顾虑。”
司琴闻言,抿了抿唇,而后开口道:“可否让小女子为公子把把脉呢?”话音一落便见沈南天疑惑的看着她,她立马解释道:“小女子祖传下来的一本医书上专门记载了一些罕见的毒的解法,书在多年前被毁,然小女子记得七七八八的,若老人家不嫌我只是个黄毛丫头,小女子倒是想要试一试。”
沈南天见司琴向自己这样解释,便知她误会自己了,在这南疆大地上,几岁的小孩子都是会用毒的,他又岂会怀疑司琴什么呢。
“姑娘你误会了,老夫不是这意思,姑娘愿意为我然儿看病,我求之不得呢,怎会嫌弃姑娘什么?况且世人皆知,南疆圣地,三岁孩童都会使毒呢,别说是姑娘呢。”
司琴闻言笑了,沈南天看着她的笑,不禁摇摇头,虽然有七分像若儿,但却是两种不同的性格呢,那丫头的笑是毫无形象可言的,但那笑却能让周围的人也发自内心的跟着笑起来,那丫头就有那能牵动周围人情绪的本事呢,而眼前这姑娘则属于是典型的小家碧玉,她的一举一动都有女子的矜持,伸张有度,举止文雅,笑也是浅浅的,不会像那丫头一样露出她那洁白的牙齿。
☆、第五十八章 感觉不对,不该是这样
司琴看到沈南天看自己的眼神像是在透过自己看另一个人,便联想到那褐袍男子是否也是如此呢?摇摇头,就算是,这又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他们只是自己生命中的一个访客而已,自己又何须去在意这些呢?
司琴走上前,对着闭目养神的南宫皓然轻轻的问道:“这位公子,可否让司琴为您把把脉呢?”
南宫皓然睁开眼睛,司琴发现他深邃的眼眸似要将人整个的吸进去一般,那完美的没有一丝缺陷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司琴以为他不愿,正要开口的时候,便听到南宫皓然好听的声音响起:“随便。”声音冷冷的,但眸子中却带着柔情,司琴不会天真的以为那是因为自己的缘故,早在皇榜贴出来的时候她便看到了南宫皓然的病症。
受到刺激后便会头痛欲裂,会不受控制的发狂,而那痛却不是真的痛,而是他潜意识里面的,这是中过一种毒的表现,此毒十分罕见,可以说只有在古书上提到过,但没有人真正的研制出来,所以也就没有解药这一说了。
司琴将身子蹲下,坐在南宫皓然一旁,将他的手轻轻拿起,右手按住他的脉门,细细的把起脉来,沈南天在一旁见司琴认真的样子,不由又想到了若儿,平日里的若儿毕竟是个十几岁的丫头,天真烂漫是她的本性,因此她身上总是充满了活力,乍一见她,绝不会将她与神医两字联想在一起,然而事实却是她是江湖公认的小神医,她的一身医术尽得天机老人的真传,甚至还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不过平日是如何的贪玩,但一旦认真起来,她便是最认真的,她可以不吃不喝的研制治病的良药,她所研制的百花丸便是将自己关在炼药房整整一个月的时间才弄出来的,而她给人把脉时也和眼前的这个女子一般,脸上褪去了稚气,有的是不符年龄的认真。
南宫皓然就那么看着为自己把脉的女子,她的认真,她的每一个表情,似乎都那么的熟悉,但他们明明是第一次见面,他明明是第一次进南疆,而这女子也不可能出过南疆的不是么?南疆明文规定,除非经过陛下和长老们的批准,否则,南疆子民不得擅自离开南疆的。那么他的这份熟悉感到底是从何而来呢?为何看着眼前的女子,南宫皓然想要将她搂入怀中呢?
待司琴将手收回,正要开口,便被南宫皓然紧紧的抱住了,司琴惊呆了,一旁的沈南天也是,他没想到然儿会对这貌似若儿的女子如此的轻薄,南宫皓然时何许人也?世俗成见在他眼里那根本就是狗屁。他想做便做了,只是当怀中抱着佳人时,看着她震惊的眼神看着自己,他才觉得不对,感觉不对,不该是这样,说不上为什么,但就是觉得不是这感觉,他将怀中的女子放开,见她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小脸上满是红霞。
“感觉不对,不该是这样。”还不等司琴和沈南天开口便听到南宫皓然幽幽的说道。司琴是一脸的不解,而沈南天则是一阵心疼,他的然儿他又如何的不了解呢?那丫头就是他的命,即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仍是这样,不管倾尽所有还是怎样,他都会让那丫头回到然儿身边的,否则他的然儿会痛苦致死的,看着他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的,还时不时的发狂,他如何的不心疼?他想好了,这病还得是要若儿那丫头才能治,她的医术是这天下无人能及的,而且也只有她能让然儿安心,那么他们呆在这南疆,也没意义了。打定了主意的沈南天准备回到皇宫便向皇上和长老们辞行。
司琴脸上的红霞不在后,便开口道:“公子这毒对身体并无害处,只是公子强迫自己要记起那已失去的部分,所以才会导致每次一受刺激便会觉得头痛欲裂,这样下去??????”
“失去的部分?什么意思?意思是说我忘了什么?”不等她把话说完南宫皓然便打断她,急忙问道。从百花庄醒来,他一直觉得自己就像缺少了一部分记忆一般,然而他就是想不起缺少了什么记忆,因为从小时候开始他什么都记得,周围的人他也记得,但就是心中那种空洞感会令他抓狂,脑海中每每浮现出一个影象,他想要去抓住,却怎么也抓不住,反而使得自己头痛欲裂,不受自己控制。
来到这南疆之后,那月子焕也没有告诉自己是怎么了,唯有那小皇帝每每的看着自己便叹气,似乎是通过自己在思念某个人,那个人,她叫‘若儿’,是清和璃的妹妹,为何自己每次想到她,便会头痛,该死???????南宫皓然额上的青筋又开始紧绷。
“不好??????”沈南天刚开口道,便见司琴将一银针插入南宫皓然的玉枕穴,南宫皓然瞬时便倒了下去。
司琴向沈南天解释道:“公子的执念太深了,刚刚他一定又想强迫自己想起那被遗忘的部分,因此才会那么激动,我只能让他昏迷过去,否则他一旦失控,会很难控制而且会很伤身体。”
闻言,沈南天点点头,月子焕也这么说过,若是然儿一直强迫自己去想那本忘记的东西,那他的头痛症便会越来越严重,到最后,会导致神经错乱经脉逆流而亡。“那依姑娘之见,该如何呢?”沈南天见眼前的女子从容的姿态,心想她必定也是一个高人,便出口问。
“如今之计,只有两个法子,一便是让公子不再去强迫自己想那本就忘了的东西,让他相信他的生活本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