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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在塞外的杨素心已经到了油尽灯枯之际,刚开始还好,如今,就连走多了,她也会晕倒,她的时日不多了。
追魂将她抱在胸前,想起这个月两人的种种,便觉得此生无憾了,将她的小手握在手中,轻轻的将她眼前的头发别在耳后。
看着这张美丽的容颜,伸手抚上她,从额头到下颚,没有放过一处,其实,他早就将这张脸记在心里,早就记入骨子里了。
“怎么?老娘的豆腐,还没吃够啊?”杨素心有气无力的说道,其实是不想追魂太过担心了。
“是啊,你的豆腐,我怎么也吃不够呢。”追魂笑道,她的心意自己又怎会不知道呢?其实,他早就不担心了,因为早就看破了一切了,这段日子对于他来说,已经是优待了。
“傻木头,这些日子以来,老娘可是被你折腾的够呛啊,要是我提早死了,那也是因为你毫无节制的缘故。”
她银铃般的声音在追魂听来是这世上最动人的声音了,想想她说的话,追魂便觉得一阵的满足,从和她开始了第一晚之后,两人便长时间的待在床上,做喜欢做的事。
也不怪自己,只是她过于美好,让他怎么也吃不够,她妖娆的身子只有自己可以享用,她的呻吟,她的一切都只有自己能看到,这令他感到无比的满足。
“谁叫你那般美好呢?让我怎么也吃不够呢。”追魂笑道。
“你又来了。”杨素心翻了个白眼,似乎这段时间追魂一直都是这句话呢,虽说自己也是很享受的,可是自己是真的不知道自己这把老身子骨有什么好值得留恋的,他总会让自己哭泣着求他。
也只有在床上时,他才不是平日里那个言听计从的人,在床上的他是有野性的,那时他的眼神与平日里的炽热不同,那种热度就要燃烧了她,也的的确确的燃烧了她,使得她一次次的被他带入顶峰。
纵欲过度的下场便是如今这样,她浑身没有力气,躺在他身上,而他不知哪里来的精力,明明就是他用力比较多,可是他每次完事后,却像是吸了别人精气的妖精,精力充沛的没话说。
而她,则是那个被吸尽了精气的可怜人,连指头也不想再动一下。
“木头,还有不过十日的时间了,我们回凤阳吧,我想要最后见见若儿那丫头,我还有话要对她说。”
“好。”对于素心的要求,他从来不会拒绝的,只会竭尽全力去完成,既然素心想要见若儿,那么他就会将原本十日左右的路程缩短,在十日之内赶到京城。
杨素心笑了,闭上了眼睛,她知道,他会做到的,只要是自己想的,他都会让自己如愿,这就是他,自己所爱之人。
京城的天牢里,南宫皓然已经醒来了,他是被一阵剧痛弄醒的,他醒来便发现自己被锁链锁住了手脚,而前方乃是黑衣,他手中拿着鞭子,想来那剧痛便是他刚刚向自己挥了一鞭吧。
“哼,就这么点本事么?”南宫皓然身上的白衣已然被打破,刚刚那一鞭,已经将他的皮肉打破,可是他嘴角仍旧扬着邪魅的笑,嘲讽着做这一切的人。
黑衣的内心是复杂的,应该说在场的三人的内心都是复杂的,明明眼前之人是杀死他们兄弟的凶手,明明自己一手创立的岳阳楼是毁在了他手中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就是恨不起他来。
南宫皓然比主子还大几岁,是少年时候他们心中的神,他的任性妄为,他的藐视一切,他的真性情,无一不让他们心神向往,可是因为身份的关系,他们成了对立的两边。
南宫皓然就是一个奇迹,与鬼火交手,竟然没有死,要知道鬼火可是那种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人,在他身上下的剧毒竟然没有用,竟没有要了他的性命。
应该说有用,否则他南宫皓然又岂会轻易的气急攻心,被他们抓了来?若是黄衣还活着,见到有人这样对南宫皓然,必定会不依吧。
可是最崇拜南宫皓然的黄衣却是死在南宫皓然手中的,他们不能不气愤,不能不为黄衣做点什么,可是刚刚挥下去一鞭,自己便觉得心生愧疚了怎么办?
若是可以,他们想要与南宫皓然来一场公平的交手,虽然知道他们没有任何的胜算,可是至少那是公平的,而不是像现在这般的趁人之危,这与他们当初组建岳阳楼的目的大不相同了。
☆、第一百五十三章 受刑
南宫皓然即使是在这般狼狈的情况下,仍是没有一丝一毫作为阶下囚的自觉,嘴角露着嘲讽的笑。
像是在笑他们这般愚蠢的动作一般,像是将他们当做跳梁小丑一般在看待,不过这也就是南宫皓然了,若他此刻是在求他们, 那么,他便不配是南宫皓然了,他便侮辱了这个名字。
“何必嘴硬呢?不管你说什么,黄衣都是死在你手上的,我们不可能会轻易放过你。”黑衣冷眼看着南宫皓然。
“呵,有什么全用上来吧,我也想看看,这被人誉为是有来无回的天牢的酷刑,到底是怎样的。”从始至终,他的脸上都带着邪魅的笑,嘴角的弧度,无一不是在嘲讽这一切。
“哼,有你好受的。”说着黑衣,便挥动起了手中的鞭子,静匿的天牢中,此刻,只听得到黑衣手中挥舞的鞭子声,与鞭子落在南宫皓然身上与南宫皓然皮肤摩擦的声响。
南宫皓然原本的白衣很快便被鲜血染红了,皮开肉绽的疼痛并没有使得他发出半点声响,反而是加大了笑声,在此期间,他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黑衣觉得自己打累了,便停了下来,看着一身鲜血,头发也凌乱了的南宫皓然,他的脸色丝毫没有半点改变,嘴角上扬的弧度也还是上扬着。
三人走出了天牢,看着天空一片晴朗,可是三人的心,却是怎么也晴朗不起来。他们不知道的是,在他们离开之后,南宫皓然嘴角的弧度更大了。
看着自己一身的伤,南宫皓然乐了。或许会有人说他是疯子,可是他此刻真的很想知道,若儿那丫头,若是看到自己一身的伤,会有怎样的表情?
似乎从小时候发现她会因为自己身上的伤而哭开始,自己便再也没有在她面前受过伤了,若儿,你可知。当你许下诺言,会陪易云轩一生的时候,加之在我心上的痛,比这身上的痛,只有过之而无不及。
南宫皓然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天机老人在京城中找到了上官清他们,并且将自己与云轩之间的半月之约给他们说了。
得知此事的上官璃愤恨不已,又看到天机老人身上有伤,更是拿了平日佩戴的剑就想去找云轩理论。结果被上官清制止了。
“大哥,你阻止我干什么?他易云轩欺人太甚了,先是将我们关进天牢,逼迫若儿,如今又抓了皓然,还将师父给弄伤了。这口气,怎么还咽得下去?”
“璃,你还是这般鲁莽,你这样去,你能得到什么?他易云轩会因为你几句话就放了若儿放了皓然?且不说别的,就是单打独斗,我们也未必是他的对手,此事还是从长计议的好。”上官清心中不是不气愤是,只是再气愤。他还是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这样莽撞的去找易云轩理论,他们根本就讨不了什么好处。
“哼。”上官璃愤恨的甩了衣袖,走到一旁坐下,胸膛的起伏能够让人轻易的看出。他究竟是有多生气。
“璃儿,清儿说得对,这般鲁莽前去,是救不了人的,他答应了我半月之内不伤皓然性命,这半月之内皓然的性命便是无碍的,我们需得从长计议。”天机老人开了口。
“师父,多年不见,一见面便让您老人家为若儿和皓然伤神,实属徒儿们的不孝。”上官清抱歉的说道。
对于这个师父,他们很是敬重的,一手将他们带大,还将自己的毕生所学都传授予了他们,交他们做人的道理,他在他们心中,便是父亲一样的存在。
“傻孩子,说什么话呢,我是你们的师父,你还当你师父当真如外人传得那般的清风道骨的?不理尘世?”清儿是几个徒儿中最为懂事的一个,也是有了这幅沉稳,才使得锦绣庄能够壮大起来,靠着的不仅是他爹的名声,更多的还是靠他自己与璃儿的治理。
不得不说自己这一生是很成功的,教出来的徒儿个个都出类拔萃的,就连那春桃也不例外,刚刚想到春桃,便听得春桃的惊呼声。
“老神仙,你还当真的来了?刚刚下人说,我还不信呢。”春桃激动的说道,冲过来直直的看着天机老人。
“呵呵,璃儿,你的春桃还是没有长大啊,咦,这是?”天机老人见春桃手中抱着的洛儿,狐疑的问道。
“师父,这是我与春儿的儿子,叫洛儿。”上官璃回答道。
“老神仙,你这次来就不走了吧?当初你走了,我和若儿可伤心了。”说着春桃还撅起了小嘴,那模样甚是可爱。
“哈哈。”见春桃当了母亲还是没有改变多少,与以前一样好玩,天机老人乐了,“春桃丫头,这一次我就不走了,把你的洛儿让我抱抱,我的徒孙,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呢。” “给,老神仙,洛儿可乖了,平日里都不怎么哭呢。”提到自己儿子,春桃一脸的得意。
“哈哈,好好好。”接过洛儿,将他抱在手中的天机老人看着手中的孩童,很是开心,从怀中拿出一块玉佩挂在洛儿的脖子上,道:“师公也没有什么格外的礼物,只有这块玉佩了,就拿给我徒孙儿当见面礼吧。”
“老神仙,你都没有给过我呢,就给洛儿,你好偏心啊。”春桃抱怨道。
“哈哈,春桃丫头,你都是当母亲的人了,怎么还是没有见你有半点的成熟啊?”
“因为璃说他就喜欢我这样啊,我这样不好吗?”春桃认真的问道,她是有些迷糊,不过做人迷糊不好吗?若是太过机灵了,不会很累吗?
“呵呵,很好,你这样很好,若是人人都像你这样,那么着世间也就太平了。”这话是天机老人发自真心说出来的,若是人人都像春桃这般与世无争,那么这世上,怎会还有那么多的争权夺利?
“就是嘛,我也这样觉得呢,对了老神仙,姑爷呢?他不是和你在一起的吗?”春桃以为会见到姑爷呢,可是见到的却只有老神仙一人,说起来,好久没有见到姑爷了,她还有些想姑爷了呢,要知道,这世上,他家姑爷可是最好看的人了,不管是男人女人,没有谁比姑爷还能好看。
唯一能媲美的,就只有之前戴着面具后来将面具取下的追魂大叔了,可是她可不敢多看,他身上散发着一种冷冰冰的气息,只有对着杨素心时,才会有柔情的一面,而姑爷不同,虽是冷冰冰的,可是她也习惯了,再说了,有什么事,若儿会帮着自己的,所以不用担心。
“他此刻,应该在天牢里吧。”
“啊?”春桃惊呼,这世上还有人能将姑爷抓住啊?她以为姑爷已经是天下无敌了的,到底是谁这么有本事啊。
“不用担心,至少在这半月之内他的性命是无碍的。”
“老神仙,姑爷那么厉害的人,他们是怎么将他抓住的?还有什么是这半月之内性命无碍,那么过了这半月之后呢?我都听糊涂了。”
“皓然急于见若儿,刚刚醒来便想要来京城,被我留了两天,将他浑身的经脉全部打通了,可是要讲武功这些融会贯通,还需要点时日,可是他不听,在路上又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