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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青绾见他不进不出的挡在那里,害得秦姨要端着餐盘站在门外,只好站起身,走到他身边,很是无奈的商量道:“安公子,你昨夜已经害得我一夜没合眼了,现在能让我吃顿安稳饭吗?”
安以墨皱了皱眉心,看向秦姨,“劳驾,让一让。”
秦姨一愣,唇角忽然弯起一抹温暖的笑意,再次不厌其烦的邀请道:“安公子,进入吧!”
赫青绾还在气头上,所以并没有注意到安以墨的改变。
但秦姨一直在关注着他,自然是听出了他刚刚那句话不同于以往的客气。
看来,这孩子也不是无药可救的坏人。
赫青绾也不知道秦姨为什么非得那么执著,但她算是看明白了,如果今儿安以墨不肯留下,她也别想吃饭了,几个人就得在门口永远对峙下去。
“安以墨,你给我进来。”
一气怒之下,她拉过他的手腕,便往里走去。
安以墨倒是也听话,丝毫不见挣扎,就被她拉了进去,按在了椅子上。
秦姨看着这两人,失笑的摇了摇头,端着餐盘走过来,刚将餐盘放下,店小二便送了热水过来。
她连忙又走到门口接过,倒入水盆中一些,适好了温度,才端过来,放在安以墨旁边的椅子上,“安公子,洗洗吧!”
安以墨的视线有些不自在的闪躲了几下,才伸出手来,清洗了起来。
赫青绾看得脸都黑了,平日里,她都舍不得让秦姨伺候,这人凭什么啊?
但是,事情已经这样了,她也不好再闹情绪,扫了秦姨的兴。
秦姨见他洗完手,又温声道:“脸也洗洗吧!会舒服些。”
“嗯”安以墨立刻应了声,“哗啦哗啦”又将脸洗了,秦姨才递过手中布巾给他擦脸。
待安以墨一切妥当后,秦姨对她招招手,“过来,洗脸。”
赫青绾气得眉角一阵的抽抽,这叫什么事情啊!
她的秦姨,为什么要对安以墨那个毒物那么好?
她不满的瘪瘪嘴,又狠狠地瞪了安以墨一眼,才向门口处走去。
而她不知,当她气鼓鼓的从他身边走过时,他的唇角荡起了一抹发自内心的璀璨笑意。
秦姨与赫青绾洗漱回来后,安以墨正规规矩矩的坐在桌边等着。
“安大爷,你这是在等别人伺候吗?”赫青绾看他就不爽,不禁冷嘲热讽了起来。
“你这丫头……”秦姨轻拍了一下她的额头,警告他,不许再说。
“秦姨”赫青绾不满的落座,再次将气都撒在了安以墨的身上。
秦姨知道自家小姐就是个嘴硬心软的主,便丝毫没将她的不满放在心上,在桌边坐了下来,夹起一个馒头,放到安以墨的小蝶里。
“安公子,吃吧!”
“恩”安以墨低着头,应了声,刚拿起手边的筷子,就有人比他先一步,飞快的夹走了他盘子的馒头。
他刚摸上筷子的手僵了下,悻悻的收了回来,闷头喝起了碗里的白粥。
“你这孩子……”秦姨无奈的摇摇头,只好又夹起一个馒头放到安以墨的小蝶里,“吃吧!”
赫青绾不乐意的撇撇嘴,倒是没有故技重施,低头乖乖吃起饭。
不是她气馁了,而是她看清了眼前的形式,不管她怎么不高兴,秦姨似乎都会护着这个毒物。
那她还不如快点把饭吃完,然后尽快将这讨厌鬼赶走呢!
赫青绾这般想着,心里又不禁迷茫,越发搞不懂安以墨这次来,到底是为的什么。
看到他第一眼时,她就没往好了想,直接认为他又是来给自己下毒,要挟自己的。
但,现在看看他闷声不响的样子,反倒是有种错觉,他是来投靠她们的,无家可归的孩子。
赫青绾心里一颤,连忙打住这个想法,安以墨的狠辣,别人不知道,她可是清楚得很,他又怎么会需要投靠她们呢!
搞不好,就又是有什么奸计,在这装呢!
“安公子,你吃点小菜。”秦姨拿起公筷,又夹了几样小菜,放入他的盘子里。
“恩”安以墨只是应了一声,连头都没抬。
赫青绾瞄了一眼吃得极其优雅的安以墨,真恨不得立刻拆穿他的阴谋诡计,好让秦姨快点醒悟。
但,秦姨倒是与她的想法截然不同。
虽然,在王府那几日,她与安以墨基本没有什么接触,但那日在大宅,也算是见识到了他的为人。
她本以为这人就是那狠辣的性子了,不想今日一番观察下来,她竟觉得之前的想法似乎有些太武断了。
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他身上一定有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才造就了后来的他。
秦姨并不想做什么大善人,感化谁,如何如何的。
但,她想着,或许可以和安以墨沟通一下,让他放过她家小姐。
她倒不是认为安以墨这次来,有什么坏心,只是既然大老远的追来,肯定也要有原因的,是不是?
那他是受命于皇甫烨,还是受命于慕容雪嫣呢?
秦姨猛的又想起一件事情,不禁放下手中筷子,开口问道:“安公子,不知你可知皇上病重的消息?”
赫青绾一听秦姨问这个问题,立刻也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焦急的等着他回答。
安以墨却低着头,怔愣了好一会儿,也没说话。
赫青绾见他不回答,急得像是一颗心放在了火上烤,不禁怒骂道:“安以墨,你是聋了,还是哑巴了?”
安以墨依旧低着头,却终于开了口,“我不知道”。
“就知道问你也是白问”赫青绾彻底没了胃口,站起身,走到梳妆台前,拢起长发,绾了个男人的发髻。
然后,便又去收拾包裹,准备出去打听皇帝病重的消息。
“你们等在这里,我出去问。”安以墨放下筷子,猛的站起身,走了出去。
赫青绾正在收拾包裹的动作一僵,愣愣的看着已经没有了安以墨身影的门口处,不敢置信的问还坐在桌旁的秦姨,“秦姨,你说他是安以墨吗?”
“他不是安以墨,还会是谁?”秦姨站起身,走了过来,拉着赫青绾在床边坐下,“既然他去问了,那我们就在这等等。”
“秦姨,你说他这次来是为了什么?”赫青绾皱紧秀眉,怎么想都觉得安以墨不正常的有点吓人。
“不知道”秦姨面色凝重的摇摇头。
“秦姨,我们趁着他不在,赶紧走吧!”赫青绾刚要站起身,就又被秦姨拉了回来,“他都去问了,你觉得我们就这样走了,好吗?”
“秦姨,他跟在我们身边,指不定又想给我们下毒呢!”赫青绾很不乐意的提醒道。
“依他的功夫,不必接近我们,也能给我们下毒。”秦姨很不给面子的,直接将赫青绾的话反驳了回去。
“那他肯定也没安好心”赫青绾愤恨的总结道。
秦姨无奈,知道不管自己再说什么,也改变不了赫青绾对安以墨的偏见,索性站起身,走到桌边,收拾起了碗筷。
“小姐,我将这些碗筷送下去,再顺便收拾下自己的东西,等安公子一回来,我们便走。”
话落,秦姨便端着餐盘走了出去。
秦姨离开后,赫青绾便一个人在屋里琢磨着安以墨到底想干什么。
想着想着,一股香气窜入鼻间,她只觉得眼前的景物晃动了几下,人已经倒在了床上,昏迷不醒……
秦姨送碗筷下楼的时候,正好碰上一个叫卖小玩意的货郎,非缠着她,问她买不买。
她已经说不买了,那人还没完没了的,一样接一样的往出拿东西,一直缠了她一刻钟,直到她忍无可忍了,那货郎才去找别的买主了。
秦姨这才得以脱身,上楼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包裹,推门出来时,正好碰上刚刚从外边回来的安以墨。
“安公子,可有皇上的消息?”秦姨故意压低声音,不想隔壁房间的赫青绾听到。
“皇上的确病重了”安以墨也同样压低了声音,回她。
“你一会儿进去先别告诉小姐,让我和她慢慢说。”秦姨语气沉重的交代道。
她似乎已经能预料到赫青绾听到消息之后的后果了,不管是为了皇甫烨,还是为了皇帝,她都会回去……
“恩”安以墨郑重的应了声,才随秦姨,一起走到赫青绾的房门口。
“当当当”秦姨轻轻敲了三声们,出声道:“少爷,我们该走了。”
等了好一会儿,里边也没有一点回应的声音,秦姨一惊,与安以墨互看一眼。
安以墨立刻将秦姨挡到身后,迅速推开门,冲了进去。
他才一迈进门,立刻对身后的秦姨低声道:“别呼吸,这屋里有迷魂香。”
秦姨心下大惊,直接推开安以墨,就冲了进去。
当她看到屋子里空无一人,只有床上孤零零躺着一个包裹时,身子不稳的晃了晃,险些直接晕了过去。
小姐呢?她才出去一会儿,人怎么就不见了?
顕国皇城,靖王府
慕容雪嫣急急的赶到皇甫烨的书房时,却被门口的守卫,直接给拦了下来。
“侧妃娘娘,王爷吩咐,什么人都不见。”
“让开”慕容雪嫣一向盛气凌人惯了,哪里会接受这种对待。
“属下恕难从命”守卫恭敬的对她弯着腰,就是不让路。
慕容雪嫣见这架势,知道自己来硬的也没用,只好换了策略,扬声道:“好,既然他不想见我,我便在这里等到他想见为止。”
门口的两个守卫互看一眼,虽然无奈,但也不敢赶她走。
怎知,慕容雪嫣刚一撂下话,里边就传来了皇甫烨的声音,“让她进来”。
她心里顿时一喜,她就知道,他一定舍不得她等。
“侧妃娘娘请”
两个守卫心想,还得是这位大病初愈的慕容侧妃有面子。
王府里,谁都知道,王爷五日前,与年将军的公子发生了冲突,后被皇上罚闭门思过。
直到两日前,皇上染病,王爷才踏出府门,入了宫。
谁知道,竟是带了一身的伤回来。
没人知道,王爷入宫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皇城中最近都在盛传,王爷就要失宠了。
“恩”慕容雪嫣接受着两个守卫恭敬的目光,不急不缓,端庄的走了进去。
她才一推开门,顿时一股酒气扑鼻,呛得她立刻便皱紧了眉头。
“烨,你怎么这个时候还有时间窝在这里喝酒?”
慕容雪嫣看着斜卧在软榻上,手里还握着酒壶在喝的男人,气怒的大步冲了进去,便想抢过他手中的酒壶。
哪知他将酒壶握得死死的,她用了几下力,都没能夺过来。
“皇甫烨,你这是干什么?”慕容雪嫣泄气的松了手,怒其不争。
“你找本王何事?”皇甫烨姿势不变,眯眸盯视着满脸怒气的女人。
“皇上病重的事情是真的?”慕容雪嫣见他还清醒着,就直奔正事。
“半真半假”皇甫烨放下手中酒壶,抚了抚发疼的头,闭上眼,漫不经心的回道。
“什么叫半真半假?”慕容雪嫣在软榻上坐下,因他一身的酒味和汗味,不悦的皱了皱眉。
“病是病了,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