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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边云以为云裳被自己说中害羞了,继续道:“我说想娶你为妻,一定是吓坏你了,因为你恐怕和当初的我一样,对我的心意表示怀疑,你我认识的日子无多,我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喜欢上你,甚至坚定地欲娶你为妻呢?”
云裳心里道,那是因为你这个变态杀人狂想借着娶我的名头,把我给害死呢。
石边云朝着云裳走了一步,二人之间只相差半步,石边云主动握住云裳的一只手道:“别人说我是西平国第一才子,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可是,对于自己的情感,我却很是迟钝与木讷,不善于表达,很多想法都喜欢放在心里,不愿拿出来与人分享,今日是第一次,这般坦荡地说与你听,只为让你明白,我是因为喜欢你,才想要娶你为妻。”
云裳被石边云握着一只手,浑身感觉不自在,虽然紫不在,也看不见她正在干什么,但她总觉得自己对不起他,竟然让别的男人碰了她的手,云裳想把手抽回来,但又转念一想,她大仇未报,此时是关键时刻,她必须得忍着。
“心月,我一个人说了那么多,你是不是应该回应我一句,让我知道这亲事我有没有求成的希望?”石边云握紧了云裳的手,双眸深深地看着她,似乎生怕她拒绝了。
云裳地下头避开石边云的注视,佯装害羞的样子,其实是在想说辞。
石边云倒是极有耐心地等待着。
片刻之后,云裳终于勇敢地抬起头,望着他道:“我有一件事不明白,你可不可以为我解释一下?”
石边云慷慨地点点头,一副洗耳恭听的坦然模样,暗想这小丫头是在考验他呢。
云裳咬了咬唇道:“两年前你迎娶了彩凤国小公主的事世人皆知,虽然大家都说,小公主是死在了洞房之夜,但是,我并不相信,若是我愿意嫁给你,在嫁给你之前,我希望确认我将来的夫君并不可怕。”
云裳提到小公主的时候,石边云的脸色微暗,但并没有因为她提起这件事而恼怒,当听完之后,石边云笑了,他算是明白云裳的心思了,因为大家都说小公主是死在了鱼水之欢,言外之意就是他在床笫之事上是个禽兽不如的男人,这小丫头是在害怕自己和小公主一样被他折磨死呢。
石边云拉着云裳走了几步,道:“传言只是传言,并非事实,小公主是个好姑娘,我跟她并没有洞房,可她的确是死了。”
云裳的心怦怦直跳,暗忖着,难道两年前石边云害死自己的真相就要浮出水面了吗?
☆、117:喜欢多深
云裳轻轻地问道:“小公主是怎么死的?”
石边云敛起笑容,神情微症,半饷之后才道:“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劫数,劫数到了,在劫难逃。”
这样的解释,说了等于没说,云裳也不好追问,以免引起石边云的不悦或怀疑,只道:“你这般懂得劫数之说,那你能不能帮我看看,我的劫数在什么时候?”
云裳嘴里的劫数,已经不是常言的人生危难,而是死亡的时辰。
石边云深深滴看着云裳道:“只要你嫁给我,你的劫数便在我的劫数之后。”
也就是说,云裳只要跟了她,便有享不尽的好处了,话虽如此,云裳心里自然是不屑的,想着两年前的事没有问出丝毫头绪,云裳咬牙继续问道:“既然小公主不是死于洞房,她总归是你的妻子,外面传得纷纷扬扬,你为何不站出来挽回她的名声?若是我嫁给你有一天生病死了,外面的人说我是红杏出墙摔死的,你是不是也要默认?”
云裳又提小公主,石边云起先是不悦的,但她话锋一转,以自己做例子来问,他便明白了她的用意,她这是缺乏安全感呢。
石边云感叹自己眼光不错,喜欢上的女人果然不同凡响,值得他倾心一生,手指做惩罚状轻轻地弹了一下她的樱桃小嘴道:“你跟小公主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我又怎么可能同等对待?以后不准在我面前提死字,一次也不许。”
云裳心中冷笑,完全不同?相同得不得了呢!
“有关我与小公主之间的事,虽然不能向你全盘托出,但我可以这么说,因为小公主曾经抢走了我最重要的东西,所以我对她心存怨恨,她死了之后,我才会不管她的名声,而你不同,”石边云温柔地望着云裳,道,“你是我心爱的女人,我只会加倍地疼你宠你,绝不会让你生病让你受伤,我要你的命比我还长。”
这话若是从紫的嘴里说出来,云裳肯定会感动,心里十分甜蜜,可这话从石边云嘴里出来,云裳除了鄙夷还是鄙夷。
云裳使劲地想了想,自己曾经与石边云素未谋面,她怎么可能抢走他最重要的东西呢?正想尝试着再问,石边云道:“好了,小公主的事到此为止,相信我解释得也够清楚了,心月,该是你回答我的时候了。”
云裳本应该一口答应他的求婚,尔后尽早在嫁给他的那晚报仇雪恨,可是,云裳转念一想,她对石边云毫无感情,而石边云对她的感情又有多少是真的呢?若是他对她的感情是假的,或者付出的感情太少,可有可无,那她的报复便没有打击的力度。
于是,云裳平静地看着石边云道:“我想嫁给你,但今天不会答应,请你再给我一点时间,让我确定,你是真的喜欢我,就如我喜欢你那般深。”
石边云一听,笑逐颜开地重新拉住云裳的一只手道:“好,我再给你十天的时间,如何?”
云裳犹豫着点了点头。
石边云牵起云裳的手,在她的手背上吻了一下,道:“可否告诉我,你对我的喜欢,究竟有多深?”
云裳随口道:“比天高,比海深,你信不信?”
石边云脸上的笑意更浓,道:“信,十天的时间,我会让你亲眼看到我对你的喜欢有多深。”
云裳心里点了点头,心里却在打鼓,这可能吗?虽然她一直想让石边云喜欢上自己,可是反过来看看,她又有什么地方能够吸引他欢喜呢?
不知怎地,云裳就想到了紫,像紫那般厉害的男人都对她痴心一片,说明她的魅力是极大的,所以,石边云喜欢上她,是完全有可能的。
如此一想,云裳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意。
云裳没有发现,自从和紫相爱之后,她对自己的信心正在不知不觉地增长中。
云裳的手被石边云一直握着,她想要轻轻地挣脱,但只要她有细微的动作,石边云就会一眼不眨地地凝视着她,没办法,云裳只好任由他牵着在院子里走动,时不时与他聊几句。
时间一滴一滴地过去,云裳虽然与石边云脉脉含情地看着,但眼里真正看见的、心里牵肠挂肚的却只有紫,约定的时候已经过了半个时辰,他若是等不到她,会不会担心,会不会着急,会不会恼火?
石边云注意到云裳的心不在焉,停下脚步,牵起她的手,放在唇边重重吻了一下,道:“心月,你在想谁?”
云裳意识到自己走神太厉害,被石边云看出来端倪,忙红着脸道:“我在想嫁人的事……期待这个又期待那个,担心这个又担心那个的,你别笑我。”
石边云强忍住笑,原来这个小丫头真的是那般强烈地想嫁给他,只是他没有给她足够的安定感,所以她没能一口答应他的婚事。
“你期待的事都能美满实现,你担心的事都不会发生,我向你保证。”石边云好像是吻上了瘾,一下又一下地吻着云裳的手背,二人站得很近,仿佛天造地设的一对,即便云裳穿着男装。
云裳被石边云吻得手痒极了,几次抽手,石边云却丝毫不让,黑眸里全写着我们即将成为夫妻,这点亲昵算得了什么的话。
云裳想想也对,她顶多只能装装害羞了,哪个女人不喜欢被心爱的男人亲昵呢?她应该感到庆幸才是,石边云没有像季凉夜那般,动不动就找个借口吻她的唇。
于是,云裳竭力压下内心的抗拒与方案,微微笑着,脸泛着红,望着石边云不厌其烦地亲吻着自己的手背。
忽地,一声咳嗽声响起,云裳望过去,正好对上一双犀冷的熟悉黑眸。
云裳瞬间惨白了脸,把手奋力一抽,原本以为她不再抗拒的石边云毫无防备,就让云裳把自己的手抽了回去。
☆、118:要我惩罚
云裳怯怯地看了黑衣蒙面的紫一眼,暗道果然老天有眼,因为看不惯她做出对不起紫的事情,所以把紫带来这里撞破她的“好事”,让她没脸面对他。
紫的神情就像是上次出现在石府一般又冷又臭,仿佛根本不认识她这个人,仿佛对她的行为充满了鄙夷,再也不是与她单独一起时的那个温言软语、满腹深情的男人了。
云裳不敢再多看紫一眼,低着头站在原地,留也不是,走也不是。
石边云也是极为尴尬,每次和云裳极为亲近的时候,恰恰紫便出现了,不过这个男人大概是对他成见太深,所以见不得他与其他女人亲昵,生怕他又残害了别的姑娘。
“石公子,我回去了。”云裳轻轻地说了一声,不等石边云回答,扭头就走,脚步却是迟钝艰难迈开。
“明日我去找你,”石边云快速伸出一只手拉住方才云裳被他吻过多次的手,道,“下次不许叫我公子,叫我云即可。”
云裳微微点了点头像是记下了,挣脱了他的手离开,石边云笑望着她仓促的背影,满以为她是因为害羞,却不知道她完全是因为在场的另一个男人。
直到云裳身影不见,石边云才面对紫道:“你是故意的吧?”
紫不答,眸光复杂地看了他半天,只吐出两个字道:“傻子。”
云裳笨拙的步子越来越快,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不断地告诉自己,紫一定是生气了,一定对她失望了,一定不再喜欢她了,一定不要再理会她了吧?
这个时候她哪里都不想去,一心只想去紫那里,等他回来解释。
可是,她又如何解释?很显然,紫和石边云交情颇深,为了复仇,她不能说实话,说她的过去,说她与石边云之间的仇恨,否则,非但仇没有报成,恐怕也会让紫为难,无论紫站在哪一边,他肯定会痛苦。
每次云裳去紫的住处,都会格外小心,绕来绕去地避免可疑之人跟踪,可这次,她心里早被难过盘旋,哪里顾忌平常这些,旁若无人地就朝着那里赶去,只想躺在那张属于紫的熟悉大床上,让黑暗将她吞没。
所以,云裳丝毫没有发现第一次有人跟踪了她。
云裳走进屋子里,主动将所以可以透光的窗帘放下,尔后脱了鞋上床躺着,拉起棉被将自己从头到脚地蒙住,让双重的黑暗将自己吞噬。
不知怎么地,一开始只是难过,无法排遣的难过与愧疚,可渐渐的,眼泪开始疯狂地肆流,不断地被面上的棉被快速吸走。
云裳渐渐地哭累了,脑袋昏昏欲睡,就在她感觉自己的脑袋越来越沉,就要睡去的时候,棉被忽地被人轻轻掀开,一个熟悉的身子压了上来,云裳惶惶然地以为自己在做梦,闭着眼睛搂住男人的脖子,主动吻了上去,嘴里喃喃道:“紫,对不起,紫,对不起,紫,对不起……”
男人没有言语,压着云裳任由她一点一点地轻啄着自己的薄唇,不小心摸到她已经被湿透的发鬓,这才开始回应她,就像是每次与她在这里相会一般,对她的欲望迫切又浓烈,又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