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阑泫苍冷笑一声,嘴角邪佞的扬起,沉声道:“可你也别忘了,我身上同样留着阑国的血液,我是父皇的孩子。”
“你!”惠妃紧紧咬着牙关,愤怒的瞪向阑泫苍,他竟不明白她的一片苦心。
听完惠妃的话,白芯蕊才发现,怪不得之前裔玄霆能来阑国,并且冒充阑泫苍,原来是因为惠妃被三奶奶害成那样,根本没能力控制水晶球。
不过,在得知裔玄霆和阑泫苍是同一个人时,白芯蕊心里有些窃喜,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或许是因为那个让人闻风丧胆的男人,也有温柔的一面,或许是知道他并不是真的狠辣,而是身体的某一因子在作祟,这样想来,她心里放松不少。
“你现在已经知道一切,所以,不要反抗我,乖乖听我的话,扮演好你的两个角色,听到没有?”惠妃将声音放冷,虽然身子虚弱,不过说出的话却颇具威严。
“你想永远控制我?不可能,我绝不会让你控制。”阑泫苍踉跄的往后退一步,白芯蕊忙上前去扶他,这时,惠妃瞪大瞳孔,看着不再听她话的儿子,不可思议的站起身,猛地朝阑泫苍抓去。
见惠妃要来抓阑泫苍,白芯蕊反射性的伸出右手去挡她,霍地,惠妃雪白的手指已经狠狠掐住白芯蕊的手,这时,所有人都听到叮铛一声。
一听到这阵悦耳的声音,惠妃鹰眸冷冽,右手狠地抓起白芯蕊的手,露出她雪白的皓腕,当她看到白芯蕊那串火红的手链时,眼睛瞪得老大,“”不见了这么久,没想到……在你身上。
“这是我捡的,不是你的。”白芯蕊冷然说完,右手猛地一个翻转,迅速挣脱惠妃的桎梏,将手链藏在袖子里,同时将手反背在背上,不让惠妃抢走。
惠妃惊恐的瞪大眼睛,气呼呼的看着白芯蕊,厉声道:“你知道这是什么?这手链上那颗银色会发光的玉珠,是人人得以抢之的祥龙珠,那是娘亲传给我,我传给泫苍的,你凭什么据为己有?”
“什么?这就是传说中能号令三国的祥龙珠?”白芯蕊吃惊得嘴里能塞下颗鸡蛋,边上的阑泫苍也微微皱眉,眉宇间是浓浓的疑惑。
“不错。”惠妃打量白芯蕊一眼,冷生道:“这的确是三位皇帝都想寻得的宝物,我终于明白为什么神兽警示,得芯蕊者得天下,原来祥龙珠早在你身上。这意思不仅是得到你能得到天下,而且是因为祥龙珠在你身上。有了这祥龙珠,再加上天时、地利、人和,咱们可以尽快一统天下,重建澜沧,以慰娘亲和澜沧历代帝王在天之灵!”
惠妃说完,双手合拢朝上拢着作了个揖,看上去虔诚又安静,就在这时,只听砰的一声,白芯蕊看到阑泫苍软软的身子倒地她忙上前去搀扶。
“苍儿,你怎么了。”在看到自己儿子受不了刺激昏迷之后,惠妃惊恐的推开白芯蕊,忙上前去扶他。
好不容易将阑泫苍扶上床,白芯蕊伸手轻轻为他号脉,发现脉象微弱,和平常犯病一样,这苦命的男人。
惠妃走到床前,泪眼朦胧的看着床上的男人,双手合十在为他祈祷。看着她的模样,白芯蕊冷笑一声,沉声道:“你既然爱他,为什么要把他变成这样?没有人喜欢受人控制。”
“如果我不控制他,他就会变成裔玄霆,到时候,世间没有人能控制他,他将会掀起什么样的腥风血雨,你担待得起吗?”惠妃叹了口气,也苍白着脸坐在边上。
这一个晚上,是注定不平静的一晚,这样的真相让白芯蕊很难接受,更让昏睡过去的阑泫苍接受不了。
原来,裔玄霆并非裔玄霆,而是阑泫苍,两人竟是同一人,虽然早有预料,可得知这样的真相,白芯蕊还是吓了一跳。
想着裔玄霆那很辣的样子,又看着床上安静躺着,好像小白兔一样单纯的男子,她真无法将他俩联系起来。
轻轻拧干帕子,白芯蕊替阑泫苍擦了擦手,擦了一会儿,她隐隐感受手中的手指在微微颤动,等她想松手时,发现男子已经将她的手轻轻攥住。
“芯蕊,不要走。”男子安然抬眸,安静的样子显得纯真可爱,一双大眼睛乌黑又明亮,睫毛浓密且悠长,薄薄的嘴唇显得殷红,正朝着她绽开一抹笑意,整个样子看上去安静且温润。
“泫苍,你会没事的,只是旧病复发。”白芯蕊朝阑泫苍绽出一抹笑意。
而下方的男子,却微微皱着眉头,在皱眉头之后,忍着心里的剧痛又朝她笑道:“”
你放心,我没事,我很好耐。
“可我真的不知道,原来……你的心悸症竟是这样的,原来你对人动情会心痛,会难受,以前我还总误会你。”白芯蕊说到这里,眼里已经噙着泪水,只是他一个含有笑意的眼神,她竟然就沦陷了。
似乎好像很久以前听阑泫苍说过,也没有说过,她把这一茬给忘了。大概以前不太在乎他,所以也没在乎他说的话。
不过刚才听惠妃说得清清楚楚,得了心悸怔的人,包括惠妃她自己多不能对人动情,否则会香消玉损。
那这么说,现在的阑泫苍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来爱她?
“芯蕊,我没事的,这点我还承受得住。”阑泫苍轻轻将白芯蕊的手拉到怀里,对她温柔一笑,“我变成裔玄霆时,是什么样子啊。”
白芯蕊思索一下,脑海中立马浮现起裔玄霆那可恶的样子,当即道:“你不知道那时候的你有多么可恶,他很嚣张,很霸道,认为全天下都是他的,而且一点都不尊重女人。不过,他没那么讨厌了,总体上来说,他很有帝王的霸气,天生就是当皇帝的料,我没想到你还有这么霸气的一面。”
第099章 夫妻情深
阑泫苍听过后,微怔一下,随即舒展开眉头,继而抬头,温柔的看向白芯蕊,紧紧握住她的手,温言道:“那他……有没有欺负你……”
白芯蕊一听,知道阑泫苍把他的另一面想得太坏了,也可能是她说得太夸张了,忙道:“他怎么可能欺负我,虽然他表面上冷冷的,不过应该没那么坏,我和他没接触几次,也不太了解他。”
阑泫苍听后,这才有些放心的垂下眼眸,抬手轻轻抚向白芯蕊的脸,朝她歉意的一笑,“芯蕊,对不起,这些日子以来,让你受苦了。都怪我没能陪在你身边,从今以后,我再也不做裔玄霆,我要天天陪在你身边。”
他消失这么久,以前又对她不冷不热的,现在看她依然在他身旁照顾,让他觉得好愧疚,他以前对她真的不够关心。
以前的他,总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消失,为什么又突然出现,有好几次他想陪她看星星,都在准备好之后,突然就这么晕了过去,直到现在他才知道,这一切都是母亲控制的,他根本无法左右。
他感觉自己对芯蕊实在是太疏忽了,以后他一定要多疼爱她,以补偿这些日子对她的亏欠,最重要的是,他爱她,不忍心看她受伤害。
爱她的时候,他的心是很疼,可是,这是一种幸福的疼,他愿意承受。
白芯蕊听阑泫苍突然说这种温情的话,先是有些惊愕,随即有些小小的感动,希望他这一次对她,是真的。
“泫苍,惠妃现在正虚弱,如果你想逃离他,要不咱们远走高飞?”白芯蕊提出了一个假想性的建议。
阑泫苍朝白芯蕊安然一笑,摇了摇头,“以前我也试过逃离,想摆脱这种奇怪的状况,可是无论我走到哪,都能被母妃找到,好像有魔力似的,我从来逃不过她的掌心。而且,以我现在这副身子,逃到哪都会昏迷,只有华老先生才能医治……”
“我懂了。”白芯蕊打断阑泫苍,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师父一个德高望重的仙人,竟然会委身在王府专给你治病,他又是惠妃请来的,我怀疑她俩之间有什么关系。”
说到这里,白芯蕊看了阑泫苍一眼,有些心虚的道:“你别怪我这么说她哈……”
这么说自己的母亲,换作是谁,谁都有点接受不了。
阑泫苍则宠溺的拉着她的小手,一把将她拉趴到他身上,双眸专注而深情的盯着她,脸色有些微微红润,轻声喃道:“我知道你是好女人,芯蕊。”
白芯蕊被阑泫苍突然这么抱住,觉得身体立马就发起热来,羞涩的低下头,这么一羞涩,更看得身下的男子血脉喷张。
阑泫苍双目含情,抬头就含上白芯蕊的唇,霸道的在她口里索取,一边吸吮一边轻喘着粗气,白芯蕊见状,忙制止他道:“你现在身体不好,不适合这样。”
本以为身下男子会停止,没想到他竟咧开嘴角,邪邪一笑,当即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霸道而深情的道:“好啊,你敢怀疑你相公的实力,既然如此,本相公就向你证明,让你尝尝本相公的厉害。”
一说完,他的双手就握住白芯蕊的双手,双唇覆向她的耳垂,轻轻亲吻着她小巧的耳垂,再直至她发际,慢慢吻向她的颈部。
豪华的大殿,幻梦一般的温床,芙蓉帐里,两人紧紧相拥,共奏一曲美妙的赞歌。
清晨,一缕淡淡的晨光从窗户照了进来,白芯蕊感觉身子酸酸的,用双手揉了揉眼睛,反射性的伸手去搭身边的人,等她伸手去搭时,发现身边空无一人,手任何东西都没碰到。
阑泫苍呢?
惊觉身边人不在,加上昨晚又被惠妃的故事吓到,白芯蕊忙睁开眼,也不顾得迷糊,便向四周看去。
看了四周,怎么都没看到阑泫苍,整个寝殿空无一人,白芯蕊有些急了,阑泫苍去哪了?会不会被惠妃带走?
想起昨晚惠妃的模样,她是铁了心让阑泫苍为她一争天下不可,白芯蕊忙披好衣裳,顾不得头发凌乱,顺着宫殿就走了出去。
一出殿门,白芯蕊就看到空无一人的四野,这里可是皇宫,怎么可能一个人都没有,雪婵呢,绛红呢,三喜呢,她们去哪了?
这下子,白芯蕊觉得她的心都要跌进湖底,一颗心顿时冰凉起来,感觉像抓不住重心的蹈草人。
四周越是寂静,她越是觉得有股凉凉的寒意直窜脑门,就在白芯蕊快要失望的时候,突然,前方紫竹林处,有一辆金色的轿銮正被人抬着朝这边走来。
这金轿金碧辉煌,十分华丽,上边镶嵌着各式的珍珠宝石,长长系着玛瑙的流苏从轿上垂下,看得白芯蕊眼花缭乱。
这么漂亮的轿子,里面坐的是谁?
就在她诧异之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紧急着,是雪婵娇俏的女声:“雪婵率十六宫宫女前来晋见太子妃。”
接着,便是一阵阵清脆的参拜声。
白芯蕊一听到雪婵的声音,立即转头,只见后边一排排宫女提着灯笼,全都沿着宫道走过来给她行礼,这场面十分宏大,大约来了几百名宫女太监。
而这时,身后的轿子离她更近了,白芯蕊恍若站在云中,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芯蕊……”恍若梦中似的,男子温润而优雅的声音从轿子中传来,白芯蕊一听到这个声音,当即瞪向面前缓缓停下的轿子。
雪婵见自家郡主有点天然呆,忙站上前,朝她轻声道:“郡主,这是太子特意给你的惊喜,今天他要带你游街,以皇家最高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