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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笑?很好的名字,回头我一定去给太后、皇上美言两句。姑娘你冰雪聪明,气质不凡,将来是飞上枝头变凤凰的人。”小九公公赞赏的看了白芯蕊一眼,又朝身后的侍卫道:“今天这事纯属意外,谁也不许在外头乱说,要让皇上不高兴了,你们小命不保,可别怪本公公。来人,把说话侮辱皇上的香秀带走,其他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小九公公利索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白芯蕊一眼,这女人是个人才,将来必定前途无量。
请姑姑尴尬的愣在原地,想说什么去不知道如何说,或许,事态就要这么发展,现在浅笑已经在众人面前除了风头,她只能祈祷她以后别做出什么事才好。
就这样,香秀被带走了,白芯蕊猜,香秀的爹估计也要垮台,不然她怎么可能被带走?还有一种可能是,皇帝利用香秀说的话来治她爹的罪。
俗话说,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亲人。
小九公公带人走后,阑雪莺冷眼看了白芯蕊一眼,领着宫女先行离开,其他秀女全都畏畏缩缩的离开之后,彩蝶走到白芯蕊身旁,感激的看着她,一脸真诚的道:“浅笑,谢谢你,你真好。”
白芯蕊朝她咧开嘴角,同样笑道:“没事,咱们有缘相识,就是朋友,朋友之间应该互相帮助。”
“谢谢你,你的大恩大德,我彩蝶终生难忘。”彩蝶鼻子有些微红,怅然的看着大门出口处,难受的道:“只是可惜了香秀……”
白芯蕊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轻声道:“人各有命,我们只是这深宫里的女子,也没有办法。”
两人回到白芯蕊的房间,促膝长谈一整晚,言谈间,彩蝶时不时的会提起凌锋,一提起凌锋,她眼里就会多出两道崇拜的光芒,白芯蕊看得出,这姑娘是真心喜欢凌锋的。
最后两人在思量过今天的事后,得出结论,香秀是雪莺害的,那状也是雪莺去告的。
第二天一大早,另一位公公,皇上身边的大红人李公公领着几位身着官服摸样的男子,还有一干嬷嬷来到华音宫。
李公公手上拿着一卷黄色的圣旨,圣旨背部印有盘旋蜿蜒的龙纹,众秀女早早听晴姑姑的吩咐来到大厅等候。
昨天小九公公才来抓人,今天就换了个李公公,也不知道这些公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吓得众秀女心颤颤的,会不会又要大祸临头了。
李公公不动声色的看了众人一眼,顿了顿,慢慢将圣旨展开,念道:“皇上圣谕:因古有澜沧帝只立一后,一生一世一双人,今朕效仿澜沧帝,决定后宫只立一后,共谱一曲帝后情深之恋歌。故,各秀女只需回答朕一个问题,答对者留下角逐皇后之位,未答对者,赐白银千两,布匹万匹,返家另择夫婿,钦此!”
众秀女一听,全部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不太懂着圣旨的意思,晴姑姑也不太懂,只觉得有些尴尬的走到李公公面前,躬身道:“敢问公公,皇上这是……何意思?”
李公公挑起眉头,大声道:“皇上的意思很明显,古时澜沧国有位皇帝,一生只娶了一位皇后,皇上想效仿那位皇帝,只娶一后,便出了一道题,由各位姑娘来回答。回答的对的,留下来继续比赛,回答不对的,岭上回家重新嫁人。这样说,你们听清楚了吗?”
众人一听,全都惊慌失措的议论起来,皇上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这世间的男儿,不是都希望女人越多越好,越美越好,皇上怎么和其他人不一样,还倡导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
难道皇上真实与别人不一样,什么样的女人他没见过,他真的是个深情专一的男人?
皇上深情专一,大家都从心底感到高兴,要是她们能做那位皇后,将来一定十分幸福,更是载入史册,被万人敬仰,后市的百姓全都会羡慕她,她的地位恐怕比菩萨还高。
能得到如此优秀男子深情专一的爱,这是少女们梦寐以求的。可是,她们不敢肯定她们能答出问题,一旦答不出来,必须回家嫁人。
怎么可能呢?
她们都是经过层层筛选,努力爬上来的人,就因为一个问题就得被赶回家,多丢颜面,想到这里,她们还不如皇帝喜欢美色,多挑些人做娘娘,这样大家才有竞争的机会。
如今,这机会为十一分之一,让她们何然不愁。
不过也有不愁的,比如彩蝶,她在听到这个消息后,脸上突然荡起一抹淡笑,她本就不喜欢皇宫,如果有机会出宫,这正遂了她的意,她和凌锋也更有可能。
这种消息对她来说,是多好的机会啊。
有人欢喜有人愁,那阑雪莺一张冷脸此刻变得更冷,她原本以为斗掉这些女人,就能有往上爬的机会,如今,什么机会也没有了,完全靠运气。
说起剑术,她还可以,论起诗词歌赋和一些猜谜题,她可是啥也不会,这不是难道她吗?
白芯蕊转了转眼珠,她没想到裔玄霆有这样的想法,一夫一妻?现代男人都未必能遵守,大多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没想到着古代男人还这么先进,估计是女人太多了,他都没啥兴趣了。
这也是,要是天下所有金子都是她的,她会在乎握在手里的是一块,还是十块么?
也不知道他会出什么题,更不知道他是以阑泫他的身份还是裔玄霆的身份出题。
李公公说完,眼眉弯弯的展开,嘴角咧出抹精笑,朝众人道:“这题目呢,看上去很简单,如果运气好,估计蒙都蒙得对,可你们只有一次机会,一旦猜错就得离开,听懂了吗?”
“听懂了。”姑娘们心有不甘,可是有什么办法,这是皇帝下的旨吗,她们要抗旨不尊,估计会提前出宫,而且是躺着出去的。
猜都猜得对?这下子,所有姑娘又好像找到了雄心,全部昂着头,开始等待公公的问题。
李公公挑了挑眉,转了转眼珠,大声道:“各位姑娘,听好了,问题是,皇上随身携带的玉箫是什么颜色的?”
众人一听,全都一脸迷糊,这皇上用的玉箫,她们哪里知道是什么颜色,不过,肯定银色居多,这该如何回答。
皇上能提这样的问题,估计不会答银色那么肤浅。
李公公笑着继续道:“一共有七个备选答案,赤、橙、黄、绿、青、紫、银。你们把各自心中想的答案写在纸上吧!”
说完,早有太监将纸和笔摆在姑娘们面前。
白芯蕊一听这问题,心里便有了答案,他那玉箫,不是玉质偏银的颜色么?那根玉箫她见过许多次,是银色,绝没有错。
想了想,他将笔拿稳,慢慢开始写字。
这时候,其他姑娘也纷纷冥想,边上的阑雪莺想了一阵后,不禁小声的道:“皇上用的东西,肯定十分非凡,要么十分非凡,要么是萤绿色,就是宝蓝色,或者是紫色。公公,这么多颜色,我们怎么猜呀。”
李公公一听,当即挑眉道:“这是自然,皇上用的东西那可是独一无二的,也是十分高贵的,和他有缘的,自然会打对,无缘的,本公公也没办法,只给你们半盏茶的时间思考,半盏茶过后,还没回答的,视为弃权。”
李公公这一说,姑娘们全都皱眉开始研磨起来,彩蝶转了转眼珠,心想着如何才能猜错,让自己出宫呢?
想到这里,她看了图纸上列出的七个颜色,这银色排在七色后边,最显眼,也最特别,难不成,是它?
可是,如果真这么简单就猜出来了,皇上怎么会出这道题,故意把银色放在那里,是不是想干扰她们?
按她这样的理论,应该不是银色,不是银色她偏选银色,就会被刷出去,原来想出宫,也不是这么容易的呀。
想到这里,彩蝶两眼一闭,迅速利落的将银色的银字用黑墨圈上,再将纸平放在桌上,这一系列动作如行云流水般迅速,比任何人都快。
她倒是写的快,殊不知,身侧的阑雪莺早偷偷将眼睛瞄了过来,再看请她圈的是什么字后,心中赫然有了数。
彩蝶勾得这么快,又十分胸有成竹的样子,那一定是银色,再说她见过皇帝,总比空蒙来的正确。
其他秀女见两人写的飞快,一直在猜,一定是高贵的紫色,或者是金色,金色偏向黄,那就选黄色。
一些人则猜萤绿色,因为这是阑雪莺刚才无意中提过的颜色,一些人选红,总之,那几个秀女,都觉得银色是干扰项,因为他们断定,皇上不可能将答案明明白白的对比出来,银色那么突兀的摆在那里,显然是误导她们的,皇上又怎么会用银色那么普通又许多人用的颜色呢?
不一会儿,各个人将手中的纸卷拿了起来,纷纷写上名字递给李公公,阑雪莺做完这一切后,得意的睨了白芯蕊一眼,她跟着彩蝶,绝对没错,恐怕那白芯蕊要被刷下去了。
这么容易就被斗下去,毫不费吹灰之力,阑雪莺感觉白芯蕊越来越弱,比以前弱多了,以前她处处都不过她,好象自打进裔国皇宫里来之后,都是她占上风,白芯蕊占下风。
白芯蕊,你退步了。
李公公将大家的纸卷收了过来,在粗略看了一眼大家的答案后,轻飘飘的道:“看来,这其中的大多数与皇上真的无缘,皇上的玉箫是银色的,拿过来让她们开开眼。”
李公公说完,边上有太监将一枚礼盒献上,李公公将礼盒打开,顿时,那只银色且熠熠生辉的玉箫露在众人面前。
众人一看,心顿时凉了半截,唯有彩蝶、阑雪莺两人瞪大眼睛,一副吃惊状,彩蝶一脸气愤,她是蒙的,她想蒙错,没想到竟然蒙对了,这让她情以何堪。
而阑雪莺,则一脸惊异的看向彩蝶,能知道皇帝用何颜色的玉箫,这彩蝶也不俗,幸好她刚才学了她,否则她也被踢出去了。
其他姑娘则纷纷扼腕叹息,怎么就是那个该死的最普通的银色,皇上不是不会用这么普通的颜色吗?皇上不是高贵大方的么,怎么会用银色。
萤绿色、宝蓝色、金黄色、淡紫色,这些要有多高贵就有多高贵。
再看向白芯蕊,阑雪莺发现她淡然站在原地,脸上不惊不喜,不露出任何思绪,让她陷入迷惘,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不知道她写对没有,刚才她想偷看她,发现她用手将自己的答案蒙住,还以为她会抄她的呢,幼稚。
李公公看了众人一眼,慢慢将手中卷子展开,朝众人念道:“经过本公公验卷,以下人回答正确,进入飞凤殿进行晋升仪式,择日再由皇上出题,以角逐出皇后人选,答对的人有:宁式彩蝶、徐氏雪莺、方式浅笑,其余人等,出列,领赏出宫。”
“竟然是她们三个。”
“就是,居然还有最不起眼的浅笑,她们竟蒙对了。”
这下子,其中摸样十分标致的芋杏等人差点疯了,可不甘心又能怎样,难不成跑上去打她们一顿?
没办法,她们只得在太监严厉的注视下,拿着自己的东西,回房收拾行李。
这一战下来,阑雪莺、白芯蕊、彩蝶都留在了宫里,其中最郁闷的当属彩蝶,她明明想离开,却留了下来,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阑雪莺则十分得意,但她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