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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恨不得放把火将这座山烧了,烧了她的依归,让她哪都去不了,他才能永远得到她!“把衣服脱了,下水去清洗,我可不要带着浑身脏兮兮的女人回去!”他命令。
映入眼里的是座天然湖,就算在夜晚,仍能瞧得出它波光粼粼的美丽。
她愣住了,“要我下水……”她办不到,她从没有在任何人面前赤裸过。
“在这么小的范围内,我看得到你清洗!”他指了个范围,不让她再有机可趁。
“我洗洗脸、洗洗手就好。”没必要衣不蔽体。
“我怎么说你就怎么做,你反抗什么?”现在作主的人是他,“还是要我动手撕掉你的衣服?那明天你就光裸裸的上京,别指望我会施舍你任何衣物。”
她倒退一步,视他如恶魔,明天就要上京!他要带她去哪里?他知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她这个来路不明的女人,会引起揣测……
“发什么呆?真要我动手?”他恶言恫吓!
“我无法这么做!”她不得不违抗他的命令。
“好,实在是太好了!既然你这么喜欢反抗我,我就陪你这么玩!”他走近她,一把掳住她,她如兔子般地受到惊吓,他开始动手剥她的衣服。
“不要……不要!请求你不要!” 她就要在他面前毫无保留了。
他的手抚过她光滑的背,他濒临失控,他本来只打算脱了她的衣服,丢她下水的,但现在他想把她扑倒在地,不顾她的意愿的占有她!
她的眼也红得像兔子,泪水却不肯落下,不管他像不像禽兽,她还是不觉得他侵犯到她,这是该她的!
他松了手,急促的吸着气,背过身,“这是最后的警告了,你自己脱掉衣服下水,要不,后果自行负责。”
依葵颤着手,她浑身都在颤抖,她知道自己不那么做,他会再度逼她就范的,而那手段绝对会比方才更激烈!
她不得不那么做,于是她将衣裳褪至脚下,他在狂暴中还为她保留了尊严……她不明白为什么到了这种地步,他都这么对她了,她还会觉得他有对她好的时候……他的坏都不算,出现了一点点好,不好的就都如过往云烟。
一整夜都没有露脸的月亮跑出来,像是想给她温暖,洒了她整身的光晕。
湛淀默听见她下水,他花了几分钟走了一圈,她仍在他注意的范围内,刚好有木柴,他就地取材地生起火。
依葵整个人抱在冰凉的水中,她的肌肤整个都活了起来,,当他走近时,她更将自己整个浸在水中。
“你不会动手清洗吗?”这点也要他代劳!
“我已经洗……干净了!”她神色紧张的注视着他的靠近。
湛淀默掬了一把水洗脸,处理他被抓破的小伤口,对她的脸色更不好了。
“你根本没动。” 以为他不知道?他无时无刻都在注意她。
“是真的……” 她渴望他能再到处走走,她想上去穿好衣服。
他漠视她哀求的目光,“我无法去找食物,因为我要看守你,今晚你只能饿肚子,这是你自找的!”怪不了他。
“我不怎么饿。”
“明天我就带你回京!就说你是我在路上买的奴隶好了,没人会去查你是风氏的遗孤,你只是我的俘虏。”他不忘提醒她。
“我非去不可是吗?”
“废话!”他耻笑着她,“你以为在经过这么多事后,你还能逃到哪里?说你是奴隶已是恩赐了。”
“我真的不懂,你这么恨我,不要见到我就好了嘛!”
“那我的怒气要向谁发泄?冤有头债有主,你闯的祸就得由你来收拾!”他可是恩怨分明,她惹到他就得有心理准备。
她眨着眼,不懂自己是这么地爱他,却要隐藏起来,这样的相处要到何时才有尽头?
她觉得冷了,是她的心冷吧?“在我身上你能有什么报复快感呢?我一无所有!”他辱骂她时她也不会哭,只是冷若冰霜,他有什么好高兴的?
湛淀默的嘴角浮出诡异的笑,“你可取的地方多得是,我现在就让你知道!”
她来不及反应,他已飞速跳下水。依葵将溅到她脸上的水抹掉,觉得他是故意的!但他跳下来做什么?
依葵找不到他,冰冷的水像是会吃人般,她举步难艰的走了几步,不一会,即被拦腰抱住!
他浮出水面,狂肆地拉扯着她,他们的身体在水中摩擦,他的力道不轻,跳下水的企图不单纯!
他将她转了过来,面对着他!
“这是在做什么?”她不明所以。
“让你明白你的用处!”他一语带过,“还记得当初那一晚,我们摆动的情形吗?”那时未完待续,现在就来继续以下的动作,彻底的完成。
她慌张不已,“我只想上去,什么也不记得!”
“是吗?那更要这样了,我会唤起你的记忆!”他的手由她的腰部环住,“你这里有清洗吗!”他邪肆地将手移上她的胸前。
她如遭雷极般地凛住!
“不回答?我看你只泡在水中没有清洗,那就由我来代劳!”他不辞辛劳。
“不要……”怎么办?她不觉得冷了,反而有股就要被热浪淹没的感觉。
周围的水也如火山要爆发般的沸腾炽热!
“这样是不是比较干净?”他的手来回不停的抚摸。
依葵将脸埋在他的胸口,“我可以自己来……”她的话怎么也说不完整。
“不必,我下水就是要这么做!” 他的手划着她、抚着她,极尽挑逗之能事。
“放开我好不好!我怕,实在好怕……” 她的身心都在燃烧,害怕要失去更多,再也要不回来的感觉。
“怕什么?怕我吃了你?”他不再那么苛刻,可怜的小东西,看起来是那么柔弱。
这一刻,他宁愿相信这个她,是住在他心中的她!
“我不知道你要怎么做……”她可能会融化!
“使你为我疯狂呐喊,很简单就会办到。”他轻尝着她唇中的美妙滋味,是他喜欢的鲜美味道。
“不,我做不到的!” 她很想低吟,不知为何!没有喊出来就觉得很难过。
“我可不那么认为!” 她如此地使他的热力沸腾。
真的,那不是错觉,水真的热得在滚动了,在她身子四周滑来流去,没有褪热就已够糟糕了,她还有火上加油的感觉!
她站不稳,就要跌入水中,她浑身都觉好热好湿,她不知道自己在干嘛,依稀知道她依在他身上,贴得密密麻麻没有空隙,他铁般的胸膛令她什么也无法想……
天地为凭,这番旖旎只为情!
远处在狼啸,水波在涟漪,都在写下爱的奏曲啊!
她恐怕再也没有理由可以离开他了……
依葵撑过去了,在他抱她上岸时,她并没有昏过去,她很娇羞,她的腰再也动不了,腿酸的程度不是只字片语可以形容。
湛淀默一把脱下衣服,架在火堆上烤,“很累吗?躺下来休息。”他对她没有柔情蜜意。
“我可以穿我的衣服吗?”事实上她并不冷,火燃得很烈,但她不习惯脱光光和他裸程相对!
“我并不打算让你穿!”他坐在她身旁,抱住她,他的胸膛暖若暖炉,一个人居然可以这么热,好令人匪夷所思!她也这么热……
“在想什么?”他强迫她注视他。
她的视线无处放,放哪儿都是错,“没有,没想什么!”
他将她圈在他的怀中,他的心跳平稳强而有力。“撒谎,你现在什么都是我的,连思想也是,所以你在想什么我都要知道!”她明白了吗?
“我说了我没有在想什么!”
对立一触即发。
“果真是如此就最好了,我就怕你不诚实,言行不一致,心中不知又在勾勒什么阴谋!”他讲得很不客气。
依葵推着他,让他们的身子有些距离,他贴那么近干嘛?于事无补还多惹她伤情,他的残酷存在一天,他们就永远无法跨进彼此!
她的人已是他的了,他视为理所当然!
他紧抿着唇,她这是在挑战他的权威吗?他钳得更紧,她喘不过来也是她的事了。
“凭我能害你什么?伤得最重的人不是你!”她不得不为自己澄清,他对她的误解比天高、比海深,她却是爱他爱得无可自拔,毫无退路!
“难道会是你?谁信?我就是头一个视为笑话的人!”他的唇角抹上冷笑。
她不要她的心再流血了,她要保护自己!
她的不回答更令他气得七窍生烟!
依葵捶着他的肩膀,“我再也待不下去了,我会发疯!”
他重申立场,“你哪里也不去,就待在我身边。”她现在才要疯吗?他早为她发疯了。
“那我要穿衣服可以吗?” 她想爬走,他抱回她,她宛如他的宠物,在他的身边寸步不移。
她都不知道她这样的动作有多诱人,他有了反应!“我没穿,你穿什么?”公平一点,她要的原则如今全派上用场了。
“照道理讲,是你自己要穿着衣服跳下水的!”怎么变成她是害他的罪魁祸首?
“你在我面前有什么道理好讲的?我说的就是道理!”他欺负她到底,吃定她。“我是为你跳下去的,你也有尝到欢愉,还想置身事外?”
他简直不可理喻!
在挣扎中,她趴倒着,他顺势压上不起来。
暖昧极了!
这是什么姿势?他把她锁住了!“你快起来,这样是不行的!”她急得扭动身子,见不到他的表情,不晓得他的下一步会是什么。
“你就这样趴着就好!”他的手克制不住的抚上她的身子,他早明了她是美丽的,在水中他急着要她、爱抚她;如今月光照射下来,他更看清楚了她!
他的目光整个沉了下来,她不敢动,他的意图明显得连她都感受到,她绷紧了神经!
“怎么可能,在水中……”他持续了好久,她很累、很累,应付不了他的!
“就是这样,不用怀疑!”他拉开她的腿,“我想要你,立即!”
餐风露宿地过了两天,他们缠绵徘恻,令她精神不济,但他就是要,无论她怎么推辞,他还是可以靠上来要她,她实在是无计可施了。
今天正式开始赶路,他的步伐是她得费尽全力才能跟上的。
湛淀默已不知停了多少次等她了。“今天要赶到山下,如果你还留恋这地方,山不会移,等我不要你时,你大可回来。”他一出口就没好话。
他气她是对的,是她使进度落后。
“我不是故意要走那么慢!”这是三年来她头一次下山,她对这山有感情,会依依不舍。
“我看你根本就不想离开!”
“这样走是很匆忙的,我当然会不舍!”他可以报复她,那时的确是她不够细心,她出神得厉害,才会被跟踪也浑然无所觉。
“怎么?要不要我带你到仇天虬的墓前辞别?或许这是个好主意,我要告诉他,他的女人是我的了!”他搂着她就要走。
她抵死不前,“你不会有那个机会的!”
“太令人感动了,你还为他保留情分!”他笑得令人寒意突起。
他的嘲讽使她摇摇欲坠,但她仍钉住脚,把就要倒下去的身子站得直挺!
这山对她而言有着太多的回忆,太多的事中也包括有他啊!直到他出现,她的生命才有了色彩,为什么他始终不明白?“他跟我相依为命了那么久……”
“够了,我没有那个兴致听!”她以为在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