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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沐谨枫走到自己的桌子前面,拿起桌上的酒壶,满了酒杯,一举酒杯,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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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天下午考试,今天我还发烧了,更得少,明天大概更新十章吧。亲们安。
☆、太后寿诞六:伊祁凌墨?。
“福贵,出去看看,不知刚才是何人在外弹琴。”萧亦寒靠着龙椅,慵懒的说道。
“伊祁凌墨代表伊祁家族恭贺太后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福贵张了张口,刚要应一声,便被门外传来雄厚的声音所打断。闻言,众大臣和使臣脸上满是不敢置信,而沐谨枫的脸色却黑了,一双桃花眼中满是狠戾之气,咬咬牙,压着怒气,坐回到自己的位子上。
洛星辰邪魅的笑了,不紧不缓的走回座位坐了下来,拿起酒杯,慵懒的品着酒,一双眸子饶有兴趣的看向门口的方向。
进来的是五个人,为首的男人一身白衣,墨色的长发搭在白衣上,用一根白色的丝带绑好,一双琥珀色的眸子中透露着深不见底的冷漠。
“草民伊祁凌墨参见龙渊皇上,太后,皇后。”伊祁凌墨走到殿中央,朝萧亦寒等人行了个大礼,后面的四大影卫也随着伊祁凌墨向萧亦寒等人行了一个大礼。
“伊祁族长请起。”萧亦寒抬手,淡声说道,一双凤眸饶有兴趣的看着伊祁凌墨,漫不经心的说道,“伊祁族长亲自来为太后贺寿,这是龙渊的荣幸啊。”
“寒帝谬赞。”伊祁凌墨站起身子,嘴角挂着一抹恰到好处的笑容,不过笑却没有传达到眼底,冷冷的说道,“今日我代表伊祁家族向太后送上贺礼,以及舍妹的嫁妆。”
“啪啪!!”伊祁凌墨一击掌,门外便进来好些人,抬进来三十余个大红箱子,那些人将箱子放好后,便有序的退了出去。伊祁凌墨见所有的箱子都被抬了进来,道,“寒帝陛下,这前面的五箱是太后的寿礼,剩余的,是舍妹的嫁妆。”
洛星辰抬眼,饶有兴趣的看着伊祁凌墨,转着手中的酒杯,等着他接下来的动作,她的哥哥,他这是要做什么?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嘴角荡漾起一抹魅惑的笑容。
“不知令妹是谁?身在何处?我朝皇帝曾下旨,废除六宫,六宫无妃,只有一后。”对于不明真相的人来说,洛炫夜只在觉得这个伊祁凌墨有些逾越和奇怪,送寿礼倒是没什么,哪有人来就为自家妹妹送嫁妆的,也不先问问会不会想娶。
“舍妹与寒帝陛下两情相悦,莫不是丞相大人瞧不上舍妹?”伊祁凌墨并不点破洛星辰就是伊祁流月的事实,反而起了捉弄洛炫夜的心,不怒而威,冷声道,“舍妹伊祁流月才貌双全,有勇有谋,相信在座各位都应有所耳闻,莫不是舍妹配不上寒帝陛下?”
“族长误会了,本相没有这个意思。”洛炫夜也不急,看着伊祁凌墨了,淡笑着说道,“本相只是告诉族长我朝皇帝曾下的圣旨罢了。”
☆、太后寿诞六:伊祁凌墨?。
“家妹已于寒帝成亲多时,这嫁妆,不过是补送而来的罢了。”伊祁凌墨斜眼扫了洛炫夜一眼,语出惊人,引来众人一阵议论。
洛炫夜的脸色变得很难看,握了握拳,心里暗暗思索,莫不是皇上这次出宫又娶了一个回来?可是为什么没有和皇上一起回来呢?
“凌墨兄,许久未见,依旧是语出惊人啊。”觉得差不多了,洛星辰将酒杯握在手中,神色慵懒的靠在椅背上,邪魅一笑,漫不经心的说道。
“夜兄依旧如昔日般洒脱啊。”伊祁凌墨看着洛星辰,挑眉,倜侃的说道,“许久未见,夜兄如今已置于高位,太过洒脱终究是不好。”
“凌墨兄取笑了。”洛星辰儒雅一笑,朝伊祁凌墨举了举酒杯,道,“敬你。”而后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夜王与伊祁族长相识?”凌源看着这一幕,心里多少有了些不安,出声问道。伊祁家族,掌管四国机密的家族,若是伊祁家族和其中一国扯上关系,那么这国统一天下指日可待,这夜王,不容小觑。
“凌丞相说笑了,本王与伊祁族长是旧识。”洛星辰放下手中的酒杯,淡淡的扫了凌源一眼,漫不经心的说道。
“寒帝真是好福气啊,得了个智勇双全的夜王,又得了伊祁家族这个强大的势力,恭贺寒帝啊。”沐谨枫满眼怨恨的看着萧亦寒,冷笑着讥讽道。
“太子这么说就不对了,”不等萧亦寒说话,洛星辰便率先开口道,“本王是管了这龙渊的朝政,不过本王的参与,并不代表伊祁家族的归顺,星夜是星夜,伊祁凌墨是伊祁凌墨,本王的决定不代表是凌墨兄的决定,沐太子这么说可就有挑拨的嫌疑了。”
“夜王果然生得一张利嘴。”沐谨枫咬牙,冷笑着说道。
“好说,好说。”洛星辰不急也不恼,得体的一笑,朝沐谨枫作了个揖,挑衅的看着他,轻笑着道,“沐太子,武林大会承蒙照顾,本王感激不尽,日后定当重谢。”
“夜王客气了。”沐谨枫扫了洛星辰一眼,冷冷的应了一声。一提到武林大会,沐谨枫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本是死局硬让这星夜给变成活局,而且……摸了摸自己的胸口,目光闪过一抹阴狠,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朕感谢伊祁族长前来为太后贺寿,赐座。”萧亦寒绝口不提嫁妆的事,几名太监立刻手快的为伊祁凌墨置了新的位置,伊祁凌墨抬手,示意影月先将嫁妆抬下去,影月会意的点了点头,击掌唤进来一些人,将三十箱的嫁妆抬了下去,而那五箱贺礼则是被太监抬到了一旁。
☆、太后寿诞六:伊祁凌墨?。
“谢皇上。”伊祁凌墨作了个揖,便走向新置的位子坐了下来,宫女们将菜肴奉上,伊祁凌墨却只是倒了酒,坐在那里不言不语。
歌舞继续,太后和萧谨言以身子不适为由先离开了,云陵展随着萧谨言和太后一起离开了,云陵韶坐在角落的位子上面黯然伤神,遥遥的望着上位上的她,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酒,酒不醉人,人自醉。
萧亦寒觉得时辰差不多了,便携着月冰先离开了,没了皇上和太后,大臣们的心立刻松了下来,彼此之间乐此不彼的交流着,毕竟这一个晚上给他们的震撼太多了。
无意间瞥见外面那抹银白色的光影,洛星辰浅浅一笑,放下手中的酒杯,站起身子,拿起桌子上面你的白月笛,负手走出撷芳殿。
一路追着那抹人影来到御花园,那人站在凉亭中,背对着洛星辰,一头银丝在微风中摇摆,看着波光粼粼的湖面,心中留下一个遐想。
“墨墨。许久未见。”洛星辰转了一下手中的白月笛,走进凉亭,轻笑着说道。
“恩,有三个月了。”炎墨并不转身,看着月亮在湖中的倒影,怅然道,“月色迷人,醉了眼,却醉不了心,如同我可以骗过我的眼,不能骗过我的心一样。”
洛星辰不语,顺着炎墨的目光看着湖面,轻轻地做了一声叹息,道,“明明知道结局,却还是不放弃,疼了自己,也疼了别人。”
“如果存在着不甘心,就还不到放弃的时候。”炎墨声音中透露这意思苍凉和无奈,道,“不过是他比我早遇见你罢了,如果不是我出现的比他晚,又怎么输给他?”
“墨墨,你错了,”洛星辰轻轻地摇了摇头,上前一步,和炎墨并肩而立,看着湖水,淡声道,“有些事情,是早就注定了的,如果你比他来得早一些,不过是如果,事实上,他比你早了太多。”
炎墨不语,也不知道有没有把洛星辰的话听进去,沉默了许久,他轻叹一口气,冷声道,“还是找不到浩的位置。”
“伊祁家族的情报网也找不到么?”洛星辰微微蹙眉,语气凝重的说道,“这些人这次真的下了大功夫,如果连伊祁家族的情报网都找不到,那事情似乎有些麻烦。”
两个月前,洛星辰和炎墨做了严密的部署,准备在押运欧阳浩到天牢的时候将欧阳浩劫下来,谁知道竟中了别人的圈套,那囚车里面的根本不是欧阳浩,所幸的是那次没有什么伤亡,而后欧阳浩不知所踪。洛星辰借用了落星楼和伊祁家族的情报网,可是都没有办法查到欧阳浩的下落。
☆、太后寿诞六:伊祁凌墨?。
“我们根本摸不清对方的底细,索性就按兵不动吧,他们将欧阳浩藏起来,肯定在计划着什么,与其去猜,不如去等。”洛星辰思索了一会儿,冷冷地说着。
“只能如此。”炎墨淡淡的应道,“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我只是担心浩的处境。”
“无需担忧,欧阳浩,死不了。”洛星辰淡淡的说着,而后想起来什么一样,道,“对了,墨墨,我在寒的书房里面,找到了你关于你娘的资料。”
“我娘?”炎墨蹙眉,又想起了之前萧亦寒曾经和他说过的话,‘听说炎庄主的母亲是异族人,不知道炎庄主还记不记得夫人了。’炎墨不明白,萧亦寒调查他母亲的事情究竟有何目的。
“我知道你一定对于寒调查你母亲的事情有所疑虑,”洛星辰轻易地看出炎墨心中所想,走到凉亭边沿的位置,深吸了一口气,道,“原因只是你这一头银发,在龙渊,甚至四国从来没有人有过一头银发,不过在沧月国却是有一个人,有着一头漂亮的银丝。”
“其实寒早就知道沧月国的存在和野心,只是时候未到罢了,”洛星辰顿了顿,转过身看着炎墨,继续说道,“这个人失踪有差不多三十年多了,从沧月消失,从苍茫大陆上消失,而这个人,便是沧月国的长公主,沐媛,也是,你的娘亲。”
炎墨缄默了,好看的眉头拧在了一起,娘亲?多么陌生的两个字,他从记事以来,从来没有见过娘亲,爹的书房里面有一幅画,他很宝贝,画上是一个女子,那女子和他一样,有着一头银色的头发,他爹告诉他,这便是他的娘亲。
儿时的他问爹,为什么娘亲不来看他,是不是不喜欢他,爹总是摸着他的头说,娘亲不是不喜欢墨儿,只是娘亲暂时离开了,总有一天她会回来看墨儿的。这句话,他相信了十多年,直到爹去世,他才明白,娘亲是不会回来的。
“你怎么肯定她就是我的娘亲?”炎墨闭上眼睛,儿时那些懵懂稚嫩的话在脑海中响起,不愿再继续回想,冷声道。
“墨墨,对不起,”洛星辰上前两步,走到炎墨对面,道了歉,道,“我在木槿山庄的时候看到了你藏在书柜后面的画,那副画有些年头了,所以我想画上面的人应该是你娘亲,所以暗中做了调查。”
“我的,娘亲么,沐媛……”炎墨仰望着明月,喃呢着,一双银色的眸子中有着复杂的情绪,两个人一时无话。
晚宴散了之后,各国使臣包括沐谨枫都住进了驿站,而伊祁凌墨却被留了下来,住进了龙瀛宫别院。随着伊祁凌墨来为太后贺寿,其他几国的心已经被高高的提起,三国三方人马包括沐谨枫都在思索伊祁凌墨和龙渊的关系,终究是个不眠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