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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几国的心已经被高高的提起,三国三方人马包括沐谨枫都在思索伊祁凌墨和龙渊的关系,终究是个不眠夜。
☆、太后寿诞六:伊祁凌墨?。
翌日,清晨,金銮殿上……
萧亦寒一身明黄色的龙袍加身,慵懒的坐在龙椅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殿上的百官,眉宇间的冰冷让人不自觉大了个冷颤。
“皇上,臣斗胆,想要问一下夜王可否还记得三月前与臣的约定。”柳桥出列,手里拿着玉帛,朝萧亦寒一作揖,大声道。
“夜王,可曾记得三月前答应过朕要送朕什么了么?”萧亦寒抬眼,扫了柳桥一眼,将目光落在前排的洛星辰身上,庸懒的说道。
“回皇上,臣记得。”洛星辰作揖,邪魅一笑,道,“臣答应皇上在太后寿辰之时送给您十万精兵。”
“恩。”萧亦寒懒懒的应了一声,而后对柳桥道,“柳卿家,可听清楚了?”
“是,皇上,臣听得很清楚。”柳桥谦顺的说道,而后继续说道,“臣还想再问夜王,可曾记得赌注是什么?”
“柳大人莫不是认为本王老了,脑子不好使了?”洛星辰魅惑一笑,不过那笑容却没有传达到眼底,目光犀利的扫向柳桥,柳桥不自觉的缩了缩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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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寿诞七:立威,废?。
“臣自然没有这个意思,”柳桥低着头,朝洛星辰作了个揖,说道,“臣只是希望今日夜王会按照当日所说来履行诺言。”
“那是自然,柳大人也请记好你的承诺。”洛星辰轻笑着说道。
“如此,”柳桥微微一顿,深吸了一口气,铿锵道,“三月之期已到,夜王的十万精兵并没有任何的消息,所以请夜王……”
“报!!!”柳桥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一阵急促的声音所打断,有些慌乱的脚步声,一个士兵冲进大殿,跪在地上朝萧亦寒行了个礼,急急地道,“皇上,城东有不明军队两万人吗。”
“报!!!”又一名士兵冲进来,匆匆道,“禀皇上,城南有不明军队三万人。”
“报!!!禀皇上,城西有不明军队两万人。”
“报!!!禀皇上,城北有不明军队两万人。”
四名士兵皆是神色匆匆的冲进金銮殿,报的都是同一件事情,城外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同时出现不明军队。
“这……这……”大臣们开始交头接耳,都在低声讨论这军队到底是谁的。柳桥愣住了,三万,三万,两万,两万,十万,莫不是……猛的抬头看着洛星辰,眼里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光芒。
“皇上,这便是臣送给你的大礼。”看着柳桥那张变幻莫测的脸,洛星辰邪魅一笑,出列,朝萧亦寒作揖,淡笑着说道,“十万精兵,是不是精兵,皇上待会儿可亲自验收。”
“好,好,好!”萧亦寒连说了三个好,龙颜大悦,难得笑着道,“夜王果然没让朕失望。”
“皇上,臣现在想要回自己赌局胜利的礼物。”洛星辰瞟了柳桥一眼,别有深意的说道,“柳大人,还需要本王提醒你一下赌约是什么嘛?”
柳桥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噗通’一声跪了下来,痛哭着到,“皇上,臣知错了,臣不该怀疑夜王的能力,臣知错了,皇上开恩啊。”
“柳卿家,俗话说得好,愿赌服输,当日你和夜王的赌约是在朝堂上立下的,有朕和百官为证,如今这……”萧亦寒故作惋惜的摇了摇头,对福贵道,“福贵,传朕圣旨,兵部尚书柳桥自动请辞,朕念其年老,准其告老还乡,由夜王星夜暂代兵部尚书一职。”
“是,皇上。”福贵朝萧亦寒行了个礼,谦卑的应道。
“皇上开恩啊,皇上开恩啊!!”柳桥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所听到的一切,他对先帝有救命之恩,皇上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么对他!?大声吼道,“皇上,臣是先帝亲封的兵部尚书,臣是先帝的救命恩人,皇上你不能这么做。”
☆、太后寿诞七:立威,废?。
“嘶!!”朝堂上的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除了洛星辰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以外,没有人敢抬起头看萧亦寒,一个个都低下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就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
柳桥也意识到自己太过激动说错了话,不过为时已晚,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萧亦寒一眼,而后立刻低下头,不敢再有任何的动作。
萧亦寒的脸色黑的吓人,握着龙椅的手用了力,似乎要将龙椅的扶手给捏碎,‘砰’的一声,前面的龙案应声而碎,所有人都‘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洛星辰也随着众人一同跪了下来,静心等待着萧亦寒发话。
“哼,柳卿家的记忆力还真是好到让朕不佩服都不行,”萧亦寒冷哼一声,冷笑着说道,“朕就是看在你救过先帝的份上,才只是撤了你兵部尚书的职位,别以为这些年你做的事情朕都不知道!既然你对先帝这么忠心,那么好,朕成全你,你去陪先帝吧。”
“皇上,臣……”柳桥急了,想要为自己做些辩解。
“丞相听旨,兵部尚书柳桥出言不逊,犯大不敬之罪,举家压入大牢,满门抄斩。”没有给柳桥说话的机会,萧亦寒冷声对福贵说道,而后一甩衣袍,离开了金銮殿。
待萧亦寒走了之后,大臣们松了一口气,却是谁也没有挪动脚步离开,柳桥双目无神的跌坐在大殿之上,一下子苍老了十岁,满门抄斩,他这是造了什么孽?
突然,柳桥的目光变得犀利起来,双眼怨毒的看着悠闲的洛星辰,发了疯一般的扑上去,“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如果不是你,皇上怎么会这样对我!?我要杀了你!!”
所有人都被眼前的这一幕给震惊了,瞪大了眼睛看着柳桥离洛星辰越来越近,洛星辰站起身子,不慌也不忙,看着柳桥离自己越来越近,待柳桥的双手快要触及到她的脖子时,她只是伸出一只手指,朝着柳桥胸口的位置轻轻一弹,柳桥便飞了出去,摔在地上。
众人这才回过神来,都觉得这个柳桥不要命了,夜王星夜,武功极高,这一点,昨天在晚宴上他们已经见识过了。
“哼,自不量力。”洛星辰冷哼一声,走到柳桥面前,捏起他的下巴,道,“想要杀本王,你还没有这个本事。”说完,大步离开金銮殿。
随着洛星辰的离开,朝臣们才陆续站起来,离开金銮殿。洛炫夜叫进来侍卫,将双目无神的柳桥押进天牢,而后带了兵去浣衣局将柳桥夫人抓了起来,之后去了柳府,里面无论是主子还是家丁,都抓了起来,最后飞鸽传书给边疆,将柳桥的儿子立刻押回京城。
与此同时,帝都,悦来客栈内……
☆、太后寿诞七:立威,废?。
房间里面一共有五个男人,其中一个男人穿着中衣躺在床上,由另一个男人为他诊脉,他脸色苍白,气弱浮虚,样子好不虚弱。
“公子,您这一身武功算是全废了,软骨散属下已经为公子解了,不过这断魂散,属下实在是无能为力,还请公子降罪。”那名诊脉的男人跪在床前,低着头,谦卑的说道。
“废物!!咳咳!!”躺着的那名男子怒吼一声,不过随即便咳了起来,强压着身体的不适,厉声喝道,“本皇子养你们是做什么的!?区区断魂散都解不了!”
“公子息怒,”那名跪着的男子继续说道,“若是普通的断魂散,公子早在服下的时候便肠穿肚烂而亡了,不过这伊祁流月不知道在里面加了什么,又或是换了什么药材,竟然将这见血封喉的毒药改良成了折磨人,却不致死的毒药。除非知道这断魂散的方子,恐怕天下间也就只有伊祁流月和有着天下第一毒药师之称的星夜能解了。”
“这毒是伊祁流月下的,让她来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而这落星楼楼主星夜又归顺了龙渊寒帝,恐怕也不回来帮公子解毒。”
“雾,难道没有别的办法了么?”站在窗口,抱剑的男子一脸的担忧,问着那名跪在床前的男子。
“我倒是可以用药压制公子体内的断魂散之毒,不过每月十五的时候,公子还是要体会这肠穿肚烂之痛,会比每天分担的痛更多一些。”那名叫做雾的男子想了想,蹙着眉开口说道。
“伊祁流月,只要我北莫天还有一口气在,我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躺在床上的那名男子咬着牙,眼里闪烁着彻骨的恨意,狠狠地说道。没错,这便是被救走的北莫天,他被自己手下的四大侍卫所找到并救出,不过此时的他,就是一个废人。
“雾,去配药,哪怕承受着十倍百倍的痛苦,本皇子也撑得住,”北莫天一狠心,厉声对刚刚那个站在窗前的抱剑男子说道,“鹰,你去打听伊祁流月的消息,本皇子倒是要看看她怎么的风光。”
“是,公子。”雾和鹰两个人朝北莫天一抱拳,而后鹰从窗户跃下,没了踪影。雾去了药店抓药,而后在后院为北莫天熬药。
“幽,龙,你们戒备四周,不要让任何可疑的人靠近这里,我们还不能让人发现,至少现在不能。”北莫天冷冷的对着剩下的两名男子吩咐道。
“是,公子。”幽和龙应了一声,提高警觉性,戒备四周。
‘伊祁流月,伊祁凌墨,此仇不报,誓不为人!你们给的屈辱,我会十倍,百倍的还回去!’北莫天在心里想着,紧握着拳,眼底的恨意只增不减。
☆、太后寿诞七:立威,废?。
龙渊王朝,皇宫,御书房内……
萧亦寒离开金銮殿之后怒气冲冲的直接回到御书房,朝服都没有换下来,坐在龙椅上,将龙案上的奏折打开,拿起朱砂笔,重重的沾了几下红墨,在奏折上开出一朵绚烂的红花,萧亦寒一阵烦躁,本来只需要画一个不大的圈或者叉,他却在奏折上疯狂的画着,直到将奏折画花,辨认不出上面的字迹。
心里一阵烦乱,索性扔了朱砂笔,将桌上的奏折尽数扫落在地,凤眸中满是戾气,握了握拳,周身的温度又降了几分。
福贵等人小心翼翼的在御书房外面伺候着,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生怕皇上龙颜大怒迁怒到自己身上。
“皇上在里面么?”洛星辰一袭白衣,腰间佩带一块和田玉佩,手里拿着一柄琉璃骨扇,平添了几分儒雅。洛星辰走到福贵面前,隔着门看了看御书房,淡声道。
“回王爷,皇上在里面,您快劝劝皇上吧,这火气大了,伤身啊。”福贵见到洛星辰就像是见到了救星一般,差一点就老泪纵横了,满脸的担忧的说道。
“行了,本王进去看看。”洛星辰随意的挥了挥手上的折扇,而后抬起脚走到御书房门前,轻轻的推开了房门。
“给朕滚出去!!”“吱呀”一声,书房的门伴随着一声怒吼被推开,萧亦寒站在龙椅前面,双手拄着龙案,双目腥红,咆哮道。顺手将桌上的砚台朝门口的方向砸去。
洛星辰微微侧身,轻松躲过砚台,眼见几滴墨水就要滴落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