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权,你带一个人快马赶去京城,通知华青,说我们15日后到达京城,如果15日内除不掉洛星辰,就在我们到达京城之后引她出宫,然后。。。。。。”隔壁没了声响,凤轩离开雅间,连夜赶往京城。
“我日夜不休的快马从凤凰城赶来,跑了5天4夜,累垮了4匹快马,今日傍晚赶到了京城,刚赶到京城,便碰到了有人想要刺杀楼主。”凤轩回忆完前几日在凤凰楼听到的对话,幽幽的说道,“想必那个死了的人就是那个跟叫做子权的男人一起的人。”
“为什么不是那个叫做子权的男人呢?”月冰有些不解,微蹙着眉头,疑惑的问道。
“因为子权全名叫做卫子权,是夕幻国第一暗影卫士,他的武功应该和楼主处在伯仲之间。”凌炫紧锁着眉头,幽幽的说道。
“夕幻国的第一暗影卫士!?”曦瑶大吃一惊,诧异的说道,“夕幻国的人要杀楼主?为什么?”
“恐怕,是窥视龙渊,准备采取行动了。”思索了一下,凤轩说出了一个最合理的推论,其他三个人默不作声,认同了凤轩的看法。
“凤轩,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良久,月冰打破这片沉寂,忧心的问道。
凤轩思索着,缓缓的说道,“依卫子权所说,楼主应该知道他们的阴谋,只是楼主在等着他们自己露出狐狸尾巴。”
“话虽如此,但楼主的处境的确让人担忧。”凌炫皱着眉头,表情凝重的说道,思索了一下,把目光转向月冰,缓缓的说道,“月冰,萧亦寒没有见过你,在凌霄阁的时候她定然没有仔细看过你,你混进宫去,保护好楼主。”
“我知道了。”月冰没有一丝犹豫的应到,凤轩虽然想说什么,但是还是咽了回去,扯了扯嘴角,什么也没有说。
“曦瑶,你注意着京城的一举一动,任何一点不对劲都不要放过。”凌炫把头转向曦瑶,冷静的吩咐道,曦瑶点了点头,凌炫接着叮嘱道,“记得,不要让任何人察觉到不对劲。”
“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曦瑶给了凌炫应该‘放心吧’的眼神,正色说道。
凌炫点了点头,面不改色的对凤轩说道,“你潜进宫,看着景仁宫里的淑妃,摸清她的底细和计划,切忌,无论你发现了什么,都不要轻举妄动,别让任何人发现你的存在,暗中保护好楼主。”
☆、假淑妃竟然有喜了!
“我明白了,今夜,我就进宫。明日月冰以新进宫女的身份潜进皇宫吧,想办法疏通关系,让宫里的人安排你去楼主身边当差。”凤轩一脸的凝重,郑重的说道。月冰点了点头,4个人的会议算是结束了,凤轩又交待了月冰几句,便身影一跃,隐身在夜幕中,飞身进了皇宫。
景仁宫内。。。。。。
卫子权一袭黑衣蒙面坐在景仁宫华青的寝室里,大咧咧的看着华青。而华青穿着一袭粉红色的宫装坐在卫子权对面,怒目瞪着他。
“看来我高估你了。萧亦寒也就来过那么一次,而且那一次恐怕也是让洛星辰这个皇后给气来的。”卫子权拽下脸上的面纱,一脸戏谑的笑容,嘲讽的说道。
“卫子权,你是特地来讽刺我的么!?”华青怒极,但是为了不让别人听见,她压低了声音,愤怒的嘶吼着。
“华青,怎么脾气这么暴躁了?我还是喜欢以前的那个你。”卫子权戏谑的说道,然后动作轻浮的捏起华青的下巴,脸上挂着讥讽的笑容。
“够了卫子权!”华青甩开卫子权的手,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一张小脸因为愤怒而变得通红,咬着牙,恨恨的说道,“如果你是来看我笑话的,那么你可以走了!”
“呵呵。”卫子权不怒反笑,冰冷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华青,过了一会儿,卫子权收起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正色说道,“主子还有10日便到达京城了,他交代你10日之内想办法除掉洛星辰,如果除不掉,那么就10日后主子来的时候把她引出宫,主子亲自动手。”
“我明白了。”华青刚刚的一脸怒容被冷漠所取代,声音冰冷的不带有一丝的感情。玉拳紧握着,眼里闪烁出一抹阴狠,洛星辰,她要让她不得好死。
“你明白就好。如果你不能在10日之内除掉洛星辰,那么引她出宫的时候,你也一起出来,否则你没有办法全身而退。”卫子权不放心的叮嘱着,他真怕华青为了报萧亦寒和洛星辰的羞辱之仇而失了理智。
“我知道。我还要留着这条命来折磨洛星辰。”华青冷笑着,阴狠的说道。卫子权不由打了个冷颤,果然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华青这个女人狠起来还真是让人望而却步。
“那好吧,我先走了。相信不久我们的计划就会完美实现。”卫子权叹了一口气,幽幽的说道。他站起身子来,蒙上面纱,从窗户越走,不一会儿便隐身于暗夜之中。
凤轩一袭黑色劲装站在景仁宫不远处的大树上,由于夜色较黑,凤轩又一袭黑衣,急急离开的卫子权并未注意到凤轩的存在,凤轩看着卫子权渐渐消失的身影,攥紧了拳头,他刚才真的有一种冲出去和他打一架的冲动。刚刚在华青的寝宫里说的话,都被凤轩一字不落的听在耳朵里,凤轩从小耳朵就比别人灵敏,再加上内功深厚,纵使他们说的声音很小,他还是能够很清楚的听到他们的对话。
华青坐在床塌上,摸了摸肚子,眼里闪烁着复杂的情感,最后,她心一横,仿佛下定决心一般,放在肚子上的手紧紧地攥了起来,洛星辰,这个仇,她会报的。
龙瀛宫内……
洛星辰和萧亦寒两个人坐在龙瀛宫的偏殿用着早膳,一个太医慌慌忙忙的跑进来,朝萧亦寒和洛星辰行了个礼。
“有什么事么?”萧亦寒看着突然冲进来打搅他用早膳的太医,脸色阴沉下来,不悦的说到。
“启禀皇上,”太医观察着萧亦寒的脸色,不知道皇上觉得这消息是好是坏,颤颤巍巍地答道,“皇上,淑妃娘娘有喜了。”
☆、感觉她才是一个外人
洛星辰感觉到脑子里一片空白,‘淑妃有喜了……淑妃有喜了……’这句话不停地在她脑海中盘旋,洛星辰的身子有些颤抖,拿着筷子的手松开了,筷子应声落在了地上。
相比之下,萧亦寒的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他没想到他的冲动和赌气竟然会惹下这桩子麻烦。萧亦寒表情复杂的看着洛星辰,注意到了洛星辰的变化,心被狠狠地揪了起来。
洛星辰不留声色的捡起掉在地上的筷子,一脸淡然的站起身子,语气疏离的对萧亦寒说到,“皇上,臣妾有些乏了,先退下了。”
萧亦寒看着洛星辰渐渐离去的背影,站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做任何的挽留,他想,她需要时间,他亦是如此。萧亦寒平复了一下心情,恢复了冷面君王的形象,冷冷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太医,语气不带有一丝的温度,“朕知道了,下去吧。”
萧亦寒一个人坐在椅子上,紧蹙着眉头,淑妃有喜了……呵。萧亦寒冷冷地笑着,为什么在他准备为她解散后宫的时候出了这样的事?为什么在他和她的关系刚刚好转的时候淑妃怀孕了,孩子是无辜的,那还是他的孩子。
“福贵,”萧亦寒冷声把福贵叫了进来,福贵低着头站在萧亦寒面前,“送些补品给淑妃,让她好好养胎。”
“是,皇上,奴才遵旨。”福贵应了一声,然后退了下去。
洛星辰一个人漫无目的的走在皇宫里,心里有着说不出的难过,他有孩子了,呵呵,现在她觉得,她才是那个多余的人,也许真的是时候了,她是时候该离开了。
“参见皇后娘娘。”人事局的李公公领着几名新进的宫女朝洛星辰行了个礼,洛星辰冷冷的扫了一眼,看见宫女之列的一个人的时候,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惊讶。
“平身吧,李公公,这个宫女是哪个宫里的?”洛星辰指着人群中的月冰,面不改色的冷声说道。
“回皇后娘娘,这些是新进的宫女,暂时还没分配到哪个宫里。”李公公低着头说道。
“你叫什么名字?”洛星辰走到月冰面前,上下打量着月冰,淡淡的问道。
“回皇后娘娘,奴婢名叫冰儿。”月冰低垂着目光,有些怯怯的说道。
洛星辰打量着月冰,然后浅浅一笑,转过头对李公公说道,“李公公,本宫很喜欢这个小宫女,把她给本宫吧。”
“皇后娘娘严重了,皇后娘娘既然喜欢,那是冰儿的福气。”李公公奉承的说道,然后把目光转向月冰,阴阳怪气的说道,“皇后娘娘偏爱你,还不快谢恩,这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谢皇后娘娘。”月冰行了个大礼,柔声说着,洛星辰淡笑着,对李公公说道,“李公公,那么这个人本宫就领走了。你们退下吧。”
“是,恭送皇后娘娘。”李公公和剩余的宫女们齐声说道,宫女们用余光看向月冰,眼神里有的是羡慕,有的是嫉妒。都知道皇上独爱皇后娘娘,就算淑妃娘娘有喜了(宫里消息传得很快,华青又是故意想弄的人尽皆知,所以他们才会这么早就知道),也没有换来皇上的垂怜,跟在皇后娘娘身边,是所有宫女太监梦寐以求的事情,没想到一个刚刚进宫的小宫女竟然能够得到皇后娘娘的垂怜,都是一起进宫的,凭什么只有她被皇后娘娘给看上了?她们很是不服气。
未央宫内。。。。。。
洛星辰带着月冰回到了未央宫,瑾儿看见月冰也是一脸的惊讶,洛星辰不悦的看了瑾儿一眼,瑾儿这才恢复了这才了正常。
“小姐,这个是?”瑾儿假装不认识月冰一样,故作疑惑的问道。
☆、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
“她叫冰儿,本宫见她挺机灵的,便把她给要来了。”洛星辰淡淡的说着,然后并退了所有人,吩咐瑾儿在门口看着,不要让任何人进来,带着月冰,两个人走进了未央宫偏殿。
偏殿里,洛星辰正襟坐在主位上,月冰一副乖巧的样子站在她对面不远处。
“你怎么会在宫里?”洛星辰一脸的疑惑,柳眉轻蹙,不解的看着月冰,冷声问道。
“楼主,凤轩现在在摘星楼。”月冰所问非所答的说道。
洛星辰眉头皱的更紧了,凤轩来了她是知道的,只是当时由于时间紧迫,她急着回宫,并没有多问。思索了一下,洛星辰淡淡的开口说道,“凤轩这次为何而来?是不是落星楼出了什么事?”
“楼主,落星楼没有什么事,有事的是你。”月冰学着凤轩,一脸严肃的对洛星辰说着。
洛星辰一脸的迷茫,疑惑的问道,“我有事?我会有什么事?”她会有什么事?皇宫里除了萧亦寒谁敢找她麻烦?就算那个假淑妃华青要对付她,她也不是她的对手阿。
“楼主,华青,你知道吧?”月冰面不改色,郑重的说道。
“我知道阿,她是那个假淑妃阿。”洛星辰一副‘这个我了’的样子,但随即皱起了眉头,疑惑的看着月冰,“月冰,你是怎么知道华青的?”
“那么楼主,你可知道卫子权是何许人也?”月冰不答反问,一双眸子紧锁在洛星辰身上。
“卫子权?夕幻国第一暗影卫士卫子权?”洛星辰有些不确定,试探的问道,她不知道月冰说的卫子权和她想的是不是同一个卫子权。不过叫做子权的人,全天下似乎只有他卫子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