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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是不是交了什么重要的东西给你?”慕容沧终于收了戏谑,认真的问我了。
我顿了顿,心想:父皇交给我重要的东西太多了,却不知道你们指的是哪一件?莫不是那能取出宝藏的天门之钥,这么重要的东西难道还是人人都知道?
“除了教主的印信,也别无他物。”那印信就是钥匙,只是你们不知道而已。
剑秋皱眉,“没有一张地图吗?”
果然就是要藏宝图,但我确实没有,对于这件事我也纳闷了好久,为什么不见地图?
我摇摇头,扫了他们一眼,冷下声来:“还不说实话吗?到底出了什么事?”
“唐非被凤一带走了。”
我大惊,“你们怎么会让他们带走他,难道……”
慕容沧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肩,“不是你想的那样确实是唐非做了错事,又被人家拿到了把柄,我们怎么出面?天门的人在江湖上都有另一个身份,剑秋现在的立场自然不能不讲道理。”
我用手按住额头,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他究竟干了什么事,让落日城主凤一亲自来抓,还这么完全不顾铸剑山庄的面子?”
剑秋也学我按住额头,想必也是极伤脑筋。
“只说是辱了凤一的女儿,可是唐非万不会作出这等事的,这就是一个圈套。”
我也觉得是个圈套,可是——
“唐非呢?他有没有说什么?”
“他完全没有辩驳,凤一说要带他走,他叫我们别插手。”
我回头去看慕容沧,我知道这家伙正在看我,我淡淡的笑了,他竟然回给我一个同样深意的微笑。
我就知道我们总能心意相通。
“子安,你被骗了!”这话是慕容沧说的,可是剑秋的一句话也够我们吃一惊的了——
“我知道,唐非是故意的,这根本就是他们的一个局。”他说着叹了口气,有无奈也有心痛。他对唐非情深义重,虽然明知唐非有二心,仍然选择支持他。
我对于他的矛盾完全不同情,冷冷压低声音:“剑秋,你只能在教主和亲人间选择一样,我这是在逼你,但是你现在这样也需要我逼迫一下,是你作选择的时候了,我不管唐非有什么目的,当然很大程度就是天门的宝藏,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不该算计这些东西。你知道他是天门的人,按道理他是不知道你的身份的,就连青峰都不知道的事情他为什么会清楚,继而要挟于你?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你自己泄漏给他的,而你为什么这么做,我看愧疚占了很大的程度吧?”
慕容沧伸手在后面顶了我一下,我回头去看,他丢给我一个悠着点的眼神,是希望我不要把剑秋逼的太狠吧。
说实话我也不想,我根本不是那样强势的人,就刚才这几句话我说的也有些不忍,但是剑秋这样也真不值得我同情他。我看的出来,他对唐非有些没道理的纵容,这——不是好现象。
他忽然抽出佩剑就单膝跪在地上,门口的青峰也看过来,我不知道剑秋这是要干什么?个死青峰,你还发楞,还不过来保护我?慕容沧也一脸凝重的样子,却——
“剑秋之血,只献教主!”说着就用剑划破手掌,把染血的手抓住我的裙摆,老实说,红色染在红色没什么触目惊心的效果,我闭了闭眼睛,知道在这样的时刻我应该表现我的魄力,而不是看见点血就犯晕。
“你起来,我不要你的血!”我挥挥手,趁机打掉慕容沧那只不老实的爪子,“这落日城肯定也知道唐非的身份了,这件事我会以天门的名义与他们交涉的,你不要管了。”
“教主——”
“我说交给我——”
“云汐——————”
昏,这剑秋怎么当人家的下级呀,就这么对我乱喉,还点着我的名字喉,难道以前对父皇也这样?我看他是欺软怕硬,专门就捏住我了。
“剑秋,我不是不信任你,我是觉得你现在很被动,唐非知道你肯定救他,找教主救他,整个天门只有你和青峰知道谁是教主,他们不知道教主更替了,只知道有影子侍卫在就是教主,而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阿沧会告诉你我的身份,这些以后我会搞清楚。现在唐非这明显就是要引我出面,既然他与凤一有协议,肯定就不会有危险,你着急什么呀。再说你根本不是这么没脑筋的人才是,这点计量你应该早看出来了。”
我被剑秋喉了一句,竟然也不发火,还软下心来解释几句。
“这些他都知道,”慕容沧不老实的爪子又搭在我身上,“他在怪你干嘛要拒绝他的效忠。”
我看着剑秋,他也正看着我,我叹了一口气:“我只说不要你的血,忠心不是一定要牺牲什么的,我更希望你心甘情愿,不要因为忠心而忠心,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们——”我指了指青峰和剑秋,“会知道我确实值得父皇的托付,够资格当天门的教主。”
“是,教主!”
“现在让他来说说我们该怎么办!”我手指指慕容沧,他稍一愣神,赖皮道:“我可不是你的属下!”
我一挑眉:“是吗?”
“但是您最忠心的仆人!”
这还差不多。
慕容沧拉剑秋坐下,这样那样说了一通,我听了微微点头,不愧是行军打仗的出生,又有这么多年宫廷斗争的经验,你看看这计划,还真不是我能想的出来的。
凤老头唐非,接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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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非被带走,铸剑山庄没有任何动作,只是派了人去落日城说是要好好的交涉,唐惜对此不置可否,好像完全不担心一样。我有些纳闷:不是说这对姐弟关系非比寻常吗?怎么这会儿完全看不出来呢?
匕首铸成那日,我拿在手上细细的打量,不得不赞叹剑秋的手艺,可是我也该走了。我很想留下来大展拳脚,新教主上任一把火也不烧,我会很郁闷的。可是慕容沧一个狠狠的眼神丢过来,我马上禁声,不敢多说半个字。
那天唐惜送我们出庄时极有深意的握住我的手,欲语还休的,我就记住了她那有些犹豫又有些期待的俏脸,所以反把她握紧,说:“唐小姐一定是有后福的人。”
慕容沧在宁州的那座庄院绝对是园林建筑的典型代表,我不想说太多的溢美之词来夸奖,免得他得意忘形。
在这里安顿下来后,我立刻飞鸽传书给大哥说已经平安到达,一切均好,另外让青冥赶过来与我们回合,毕竟这边人手确实不够,而我却是准备干点事情出来的,虽然不是那么信任青冥,但是用还是可以用一下的。再说父皇的人,料想也不会太离谱,只是我个人不喜欢青冥而已。
剑秋来信说唐非在落日城呆了半个多月,不见天门任何动静,确实着急了,询问剑秋为何按兵不动,教主到底到了江南没有?剑秋按照我们事先讲好的没有搭理他,只说没有见到教主,门内无法展开行动,已经以铸剑山庄的名义请求善待他。
但是凤一最近却放出话来说下个月十五要迎唐非为婿,在江湖中广发请贴,一时间又弄的风云变色了。
我现在每天过的就是猪一样的生活,慕容沧基本上什么也不让我干,我稍微动一下,那小子就精神紧张,其实他搞的我更紧张,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六个月而已,前天是大哥的生日,想不到一年过的这么快,我来这里已经一年多了,结了婚,有了小宝宝,十七岁了,生活的很幸福。
慕容沧为了天门的事最近也有些疲惫,我真想说教主给他当好了。可是我知道天门的规矩是不死不传位的,这个想法只有在心里想想而已。
我一直疑惑父皇当初为什么一定要让我来作这个教主,我相信他的任何一个儿子都能作的比我好。可是我把这个想法告诉慕容沧的时候,他微微一笑说:“自然给你最好,因为只有你不会偏帮我们中的任何一个。”
我笑着说:“我怎么会不帮自己的丈夫?”
慕容沧摇摇头,说他的汐儿绝对是这个世界上最死心眼的人。
我事后想着,如果真有一天是阿沧或者大哥要做大逆不道的事情,我真会毫不留情大义灭亲吗?
我不知道!
不是青峰守在左右我已经渐渐习惯,青冥的话同样不多,甚至不像青峰那样偶尔还投过来一两个淡淡的微笑,青冥的沉默就是你不看他他仿佛根本不存在一样,我的总结就是——青冥很像幽灵!
生活沉闷的我连抚琴的兴趣也没有,每天最快乐的时候就是等慕容沧回来后,与他说说当天发生的事情。
江湖和皇宫在某种程度上一样,没有一天是平静的。即使在表面平静的掩饰下,仍然有许多暗潮在汹涌着。只怨我自己现在寸步难行,我简直要憋疯了!
“王妃,您就别叹气了,您不是说过要胎教吗?您这样老是唉声叹气的,以后小王子或者小郡主不是也会愁眉苦脸吗?”
看吧,这就是我教育出来的成果,看看小净现在说话多有逻辑,还会用我说过的话来反驳我。其实有个人现在能和我斗斗嘴我还是很高兴的,不过基于怜香惜玉的原则,我放弃欺负小净,要是这个时候慕容泽那个小子能出现就好了……
“四嫂,四嫂——”
不是吧,我刚说希望慕容泽能送过来给我蹂躏一番,眼前就出现这家伙的狐狸脸啦!
“你怎么总是喜欢发呆呀,我十次见你九次在发呆,剩下一次打瞌睡!”
这个臭小子,看来我一个多月不教训他,他就皮痒了。
“你怎么来了,天都情况怎么样,大哥他们好吗?三哥他们呢?……”
慕容泽笑了,他这一笑我到是真的有了他就在我身边的感觉,在如此湿冷的冬天看他的笑容真让我如沐春风。
“这么多问题,我回答哪一个好呀?还有,小净,怎么还不上茶?”
昏,这家伙!
“一个一个的说,我很担心,你一个人来的吗?”
他笑着点点头,“你的书信大哥收到后很高兴,但是仍是不放心,你竟然提出让青冥过来,说明这环境也不是很安全。只是大哥有些埋怨你们为什么不直接回西戎,而要绕到这里来,那信我也没有看到,不知道你到底写了些什么,只是大哥脸色有些难看。本来我是要和青冥同来的,但是宫里出了点事情,耽搁了几天。”
我一边亲自为他倒茶,一边问:“宫里出了什么事?”
“梅妃独宠,皇叔现在在皇上面前……”说着冷笑,颇为不屑。
我自然听得出来他的弦外之音,我也相信慕容沨绝对不是傻瓜,这都是缓兵之计,可是慕容飞鹰也不是傻瓜,听说他和北狄王颇有交情,而北狄正是我们天朝最大的外患,不然不会要慕容湛长年镇守,二十万雄兵顶在那里了。
十年来一直是靠外交稳住北狄的,这其中慕容飞鹰功不可没,而在朝中,慕容飞鹰的根基绝对不是柳丞相那么不稳的,甚至柳丞相的势力现在一半投靠了皇上,一半就依附着他。要想永远拔除慕容飞鹰不是容易的事情,而且据说就是江湖上也有慕容飞鹰的爪牙,不然父皇为什么不能利用天门做掉他,而非要把这个烂摊子留给慕容沨?
“你应该留下来帮皇上的,我这里现在到也不需要那么多人,我现在这个样子,也出不了什么事,反倒是天都——”我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