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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你作死详细报告-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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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光透过树影,斑驳洒进车厢,冷空气和热浪在车窗边纠缠,里外冰火两种天,他问窗外的少年:“你长得还不错,想当明星吗?”
  少年拄着大扫帚,汗水夹着灰尘往下淌,眯眼打量他的神情居然不见一丝卑微,“你长得也不错,想去坐牢吗?”
  “呵呵。”
  秦徵搓脚踝的动作停了下来,抬头见他眼神缥缈,“疼?”
  关昱礼回神,顿时疼的抽,“嘶嘶嘶……轻点!轻点!”
  重新打来热水给关昱礼擦身,再冲好感冒药喝下去,已经转钟。
  秦徵把关昱礼扶到衣柜边靠好,然后去换床单和被套,关昱礼装模作样的道歉:“真不好意思,把你的床弄…湿了。”
  这话想偏了就有歧义,而且人家借礼貌为名开黄腔,你还不能叫他闭嘴。
  “你睡哪儿?”关昱礼问。
  贴着墙的单人床肯定睡不下两个人,关昱礼这会才想到这个问题,局促的单脚站在床边看着秦徵。
  “不用管我,你先睡吧。”
  秦徵端着盆子去卫生间倒掉水,回来见关昱礼合衣靠在床头,他的手工棉布睡衣关昱礼穿着不伦不类,最底下一颗扣子在肚挤眼上面,大咧咧露出一块肚皮。
  “你不冷么?”秦徵擦干净手,走到床边,“把被子盖好,你发烧了。”
  关昱礼懒懒睁开眼睛,自己摸了摸额头,“没啊,摸不出来,你摸…摸。”
  “不用摸也知道!”
  “不行,发烧可大可小,你得给我量体温。”
  秦徵简直没脾气了,这人可真会把自己当回事儿!
  家里没体温计,他只得跑上楼去找房东借,借到一支水银体温计跑下楼,气喘吁吁的回房,给关昱礼,“给你!夹上!”
  “夹、夹上?”关昱礼拿着体温计不知道往哪夹,“咯吱窝?还是……那、那那个地方?或者含在嘴里?”
  “夹!插!含!”秦徵怒道:“动词都听不懂就随便往哪儿塞!”
  “哦。”关昱礼把体温计“夹”在了腋窝里,咕哝道:“照顾病人态度这么差……”等我老了能指望你?
  秦徵懒得理他,从楼梯间拖出一张铺板扛回来,已经躺下的关昱礼又撑起来问:“你睡地上?”
  “不睡地上难道挂墙上?”
  妈…的!失忆的后遗症会影响智商直线下降么?
  铺地铺的过程,关昱礼识趣的没再说废话。秦徵在旁边放了一台取暖器打开,再关掉顶灯,整间房顿时被暖融融的橘色光线笼罩。
  他直接蹬掉鞋,从被窝筒头前往里钻,刚睡下,关昱礼的声音又来了,“你还没洗漱。”
  “不洗了,”秦徵轻轻拍嘴打呵欠,“……累。”
  单身汉就是这么过的?关昱礼既怜惜又嫌弃,条件允许的话,他绝逼要把这懒汉扒光光,摁进消毒液从里到外刷三遍。
  先虐受后虐攻的渣贱文,到后面渣攻变忠犬似乎是大趋势,不想写忠犬,所以我天天在卡文,伤脑筋。


第33章 第 33 章
  一整晚像是打仗,荒诞离奇。
  平静的生活,就好比一锅热油,突然跳进来一坨肉馅……
  原来平静只是表象。
  秦徵突然睁开眼,想起关昱礼好像一直饿着肚子。
  管他呢!就当清胃散热吧。
  床上的人翻了个身,平躺的秦徵赶紧闭上了眼。
  安静没一会,关昱礼又开始作妖:“喂!喂!”
  秦徵不想理,默默告诫自己要忍,绝对不能突然暴起,趁他病要他命,然后拖去卧铁轨……
  “喂喂!”
  “喂喂!”
  两声叠字的叫,越叫越急切。
  “说!”秦徵依旧闭着眼,把火埋在肚子里。
  “这是多少度?”关昱礼纳闷的声音。
  秦徵睁开眼,体温计就戳在眼前,“亏你还当爹,温度计都不会看?”
  他接过来对着光看了一眼,“38点4度,还好。”
  “还好?”关昱礼扬起声调表示质疑,“可我头很晕,骨头疼,胃也难受,发烧不是要搭冷毛巾吗?”
  “等烧到40度再说吧。”秦徵翻了个身,眼不见为净,懒懒道:“你再吵就滚出去,外面雨夹雪,天然降温。”
  关昱礼无声的笑了笑,接着搜肠刮肚的找话题,只是细微的鼾声比能聊的话题来得快。
  秦徵枕着自己的手臂,安然入梦。
  裹在被子里侧躺的背影像一条虫,暖黄明亮的光线照见他小半张侧脸线条,耳朵轮廓可见细细的绒毛,搔动关昱礼心头最柔软的地方,胀满着疼。
  冲了三个冷水澡想发烧,岂料狗一样的抵抗力跟他唱反调,谁又会料到今天会下雨夹雪?亡命惊魂的一场事故,车子却被送到了李…波学习的修车行。房东两口子如果没这么好管闲事,在电线杆下躺到明天直接盖白布也说不定。
  关昱礼歪着嘴偷乐,这回他真没有耍流氓,明明准备送完年货就走的,可是天要留客,他有什么办法,啧。
  他侧身趴在床边缘,俯下脸来。
  地上那条大虫看上去软软的,跟他的心肠一样,对着谁都硬不起来。
  喜欢上李…波是一种幸…运,换作一个记仇的,或是心肠硬一点的,都不可能让自己有机会,利用他的不忍心,重新焐热他冷掉的心。
  窗外凄风冷雨,屋内暖意融融。
  朝着同一个方向的两个人,各自枕着各自的梦,入眠。
  ====
  秦徵没睡好,被关昱礼的哀吟吵了一整晚,天没亮量了一次烧,也没见飙过39度。
  娇生惯养的纨绔子弟活到八十岁都不懂得什么叫忍耐。
  “疼……”
  秦徵洗完脸进来挂毛巾,听到床上那个又在哼哼。
  “哦。”他说,“我去煮粥。”
  “骨头疼……”
  “骨汤粥?”秦徵往脸上抹面霜,“没有,只有白粥。”
  关昱礼翻了个身,反手搭在额头,哀鸣:“难受,想吐。”
  “吐吧。”秦徵说:“吐出来咽进去,省了一顿。”
  “呕——”
  秦徵摔上了门。
  天亮了,房间里因为采光不够,并不比夜晚亮多少。没开灯的地下室,阴冷潮…湿,墙角有青苔的痕迹,依稀能看见洒在角落用来驱湿气的陈年石灰末。
  关昱礼眨了眨酸涩的眼眶,他可能无法做到像中二期的少年那样信誓旦旦的高喊“有情饮水饱”,只要跟爱的人在一起,吃糠咽菜也能苦中作乐。
  他只睡了一晚板子床就浑身酸疼,低沉潮…湿的空气无时无刻不折磨着他的老肺。
  这里没有单独的卫生间,没有集中供暖,大冷天上个厕所起码要做一个小时心理建设。
  刷牙洗脸小…便毫无隐私可言,跟认识的不认识的半生半熟的挤在一个卫生间分享晨间小秘密。
  楼上的小孩走路基本靠蹦,一跳一个脚印脚踏实地,一个人的力量让整座楼跟着晃。
  他才住了一天而已,两年?不堪设想。
  冬天可以煨被窝,慢慢的总会暖和起来,夏天呢?他在24小时恒温里畅快呼吸,习惯成自然便不觉得奢侈。而睡在地下室的人,时刻都睡在低气压桑拿房。
  这就是他伙同家人和朋友,让李…波遭的罪。
  秦徵煮的白粥加了干贝提味,过年什么都没准备,是关昱礼带来的年货……
  ——恨不得把那根虎鞭给他生嚼喽!
  “加点蟹钳就好了。”关昱礼咂咂嘴。
  秦徵一口粥差些呛进肺里,他以为关昱礼会说加点姜丝就好了,因为他故意没放姜。
  “你等会怎么走?”秦徵放下空碗,抹嘴送客,“我帮你叫车,或者是你订好机票,我送你去机场?”
  “年前机票很难订的。”关昱礼说:“你别管了,我的人下午到。”
  那就是说还要管他一餐中饭!?
  关昱礼吃了消炎药和退烧药,没一会就抱着被子昏昏欲睡,房间安静了不少,倒省了面对面无话可说的尴尬。
  屋里太暗,秦徵把取暖器拖到墙角打开,坐在铁桶上翻手机,找一些汽修美容的论坛,看老司机的发的技术贴。
  过年就是这样,忙的人忙死,闲的人闲死。亲戚多的,员工多的,家业大的,哪个到了过年不是年会酒会家庭聚会连轴转。
  视线从手机移到关昱礼脸上,他是破产了还是破产了?就这么闲?
  他跟着关昱礼七年,从没在年假期间见过面,即使是公司年会,也只是娱乐公司高层主持,大老板绝不会露面。
  明天除夕,秦徵不相信关昱礼能当甩手掌柜,即使关氏集团有各个董事打理,那关家的年夜饭呢?
  没道理从昨天到今天,都没有一个电话追踪。
  秦徵悄然起身,从晾衣绳上把关昱礼的羊绒大衣取了下来,右边荷包沉甸甸的,手机就在里面。
  手已经摸…到手机,又收了回来,把大衣重新挂上了晾衣绳。
  再亲密的人,也不能无故翻看对方的手机,何况是他和关昱礼。
  再说,他想一探究竟的目的又是什么?想确定什么?关昱礼干些匪夷所思的事又和他有什么关系?
  不想了!
  他揉揉眼睛,把注意力放到手机上。
  房产经纪年假前打电话来说,房子挂出去第一天就有人去看,之后也陆续有很多人对房子有兴趣,其中一个付了意向金,等开年再详谈。
  自己的房产马上要易主,即便这套房子换作“李…波”可能一辈子想都不敢想,但也是他辛苦赚来的。
  一套房,一个家,这是每一个传统的中国人毕生追逐的梦想。
  关昱礼一觉睡到下午两点,醒来了也不敢睁眼。
  “醒了?”秦徵问。
  发烧的人熟睡时呼吸声很粗重,自己听不出来,醒没醒别人一听就知道。
  “嗯……”他迅速进入精分模式,“……难受,连呼吸都是疼的。”
  一只冰凉的手搭上额头,关昱礼爽的整个人都是酥的,嘴边不自觉扬起窝心的笑意,表情无限洋溢。
  “呼吸疼痛?”秦徵严肃的说:“可能是肺炎,不行,得去医院!”
  关昱礼:“……”
  “不不不!”关昱礼急道:“我不去小医院看病!”
  秦徵站在床边,在取暖器温暖的逆光中,眼神却冷的能结冰。
  关昱礼咽了口涎,哑声说:“我打个电话,手机给我。”
  秦徵把大衣收下来丢上床,关昱礼从荷包摸出手机——开机。
  秦徵:“……”
  接通音在静谧的房间持续长鸣,直到自动中断。
  关昱礼余光扫了眼秦徵,对方一动不动站在跟前,跟捉小纸条的监考老师似的。
  卖拐也不带一个套路玩到底的,哎,他的波波已经从“一根筋”顺利成长为“两头堵”。
  他苦笑着打开微信,给三申五令不准打电话不准接电话的助手发语音:“接电话!”
  再打过去,那边接了,一阵阵汽车鸣笛声:“关总,今天晚上的机票已经订好,我这边尽可能提前两小时到,高速上堵车……”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关昱礼挂断电话,并且关机。
  秦徵回到墙角坐下,已经不想问关昱礼的助手为什么不坐飞机过来,为什么不订下午却订晚上的机票,他为什么要来送年货,为什么要赖在这儿,为什么为什么……
  两人都没再说话,房间的气氛陷入浓稠,楼上杂乱热闹的动静,跟这里形成强烈对比。
  秦徵坐在铁桶上低着头,任视线放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小小的一团,看得关昱礼心中酸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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