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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吃黑-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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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以泽果真说话算数。李明宇压根没想到他在床上竟然有如此变态的癖好,非得说句中听的才肯罢休,他当然也努力地坚持了一阵,一开始还不服输地出口成脏,结果杜以泽发了狠劲,干得他头昏眼花,气都喘不过来。
  不仅如此,杜以泽简直跟疯狗没有两样,按着他咬,导致他这一晚腰疼屁股疼,胳膊疼,手腕疼,脖子也疼,最后实在是没办法,还是依了他。
  “我说!我说还不行吗?”李明宇被撞得头脑昏聩,说话断断续续,“不骂了,我不骂了……再也不骂了。”
  杜以泽终于放轻力度,甚至大度地解了他手腕上的裤子,将他翻过身,正对着自己。
  李明宇精疲力竭,只想睡觉,他以为这事总算完了,手指头都不想动,想着就算要讨回公道也明个儿再说吧,结果下一秒就被杜以泽架起双腿往下压。
  李明宇一个哆嗦,“你有完没完?!”
  “明天我带你出去玩。”
  他被杜以泽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给整懵了,以至于一时间都忘了自己身处险境,“你说啥啊?”
  “我带你出去玩啊。”杜以泽捏了捏他的大腿根,一边不忘挺腰。
  “呃——我日——”
  李明宇打了这辈子最幸苦的一次炮。他这一觉睡得昏天暗地,睁开眼已经日上三竿,正午的阳关穿过半掩的窗帘,打在凌乱的床被之上。他本能地张嘴呼吸,迷朦间一度以为自己得了哮喘,一扭头才发现原来是杜以泽挂在他身上。
  杜以泽看起来还没睡醒,一只胳膊钳子一样圈在他腰上。李明宇看他完全一副无事人的样子,怒气直冲天灵盖,正要抓他的胳膊,顺便琢磨着往他那里踹一脚,结果刚伸出手,杜以泽却睁眼了。
  两人对视了两秒,李明宇被他盯得缩回手,咽了咽口水。
  杜以泽合上眼,长长的睫毛在下眼睑打下根根分明的阴影,他懒懒地问,“干什么?”
  “……我要撒尿。”
  杜以泽没有应声,依旧睡得稳如泰山,正当李明宇准备重述自己的生理需求,他才挪开手,翻过身,然后伸出一只胳膊遮住脸,好挡住窗外的光线。
  李明宇如获大赦,赶紧捡起地上的裤衩穿上,进浴室之前,又鬼使神差地后退了两步,转身走到床边仔细打量起床上的人。
  被子半挂在杜以泽腰上,精壮的上半身一览无遗,哪怕创伤可怖,依旧瑕不掩瑜。
  同样是摸爬滚打过过来的,李明宇想不明白为何杜以泽的力气大得像头牛。哼,肯定是去健身房偷偷努力了,说不定还吃了不少蛋白粉。他蹑手蹑脚地进了浴室,拿下花洒往自己酸痛的后腰冲热水,顺带打算洗个屁股。正当他在不甘心地腹诽、小声咒骂时,浴缸外的浴帘却被人猛然拉开,吓得他屁滚尿流,花洒一下掉到脚边。
  “你他妈……”
  杜以泽也不说话,脸色有些阴沉。
  完了,别不是都听到了吧?李明宇一下止声, 昨晚的惨痛教训还记忆犹新,他心里一紧,伸手关掉花洒,改口道,“你要干啥?”
  杜以泽突然踏进浴室,顺手拉上浴帘,将两人困在狭窄的浴缸里。
  杜以泽长着一张俊秀、温柔的脸,可此时此刻眼神却阴郁,就像在纯洁无害的兔子脸上安了双半眯着的猎豹的眼睛,他从下到上地打量着李明宇,视线偶尔停留在他身上的青紫。李明宇一不小心与他视线相撞,竟莫名生出一丝惧意。
  那是可怕的、充满欲`望的眼神。
  “行……你先用就你先用呗。”他只觉大事不好,正要往外跑,后脚就被杜以泽抓着胳膊往回拽,一个踉跄,撞在背后的瓷砖上。
  杜以泽贴身上前,用自己的体重将他抵在墙上,头一歪,下了嘴。
  “够了!你咋没完没了的?!……”
  “不够。”杜以泽喘着粗气,手往下探去,“还不够……”
  最后李明宇澡没洗成,又在床上躺了半天,躺到屋内的光景从正午的温煦阳光变成夕阳西下的黑咕隆咚。
  真他娘的像匹种马——这是他的睡后感。
  杜以泽从屋外回来了,他穿了件圆领的白毛衣,脖子上露出一点不对称的白色绷带。李明宇呈大字型躺倒在床上,胯间盖了层薄薄的床单,打从杜以泽一进门他就恶狠狠地瞪着他,好似与他有不共戴天之仇。
  杜以泽在床边坐下,李明宇突然看见一点火光在黑暗的房间里闪动,猛然从床上跃起,去夺他手中的烟,紧接着他便倒吸一口凉气,被腰部传来的刺痛感弄得呲牙咧嘴——“你才出院多久?!”
  “就一口。”
  “不行。”李明宇立即将烟嘴塞进自己嘴里,骂骂咧咧地重新躺回床上。
  杜以泽没再要求,而是望着窗外,半天没有动静。李明宇也跟着往外看,他看见院落里粗壮的梧桐树干被夕阳染成玫粉色。窗外无风无雀,无声无息,尽管房屋低矮,从里看不见外头的天空,但他仍然可以想象到火红的天际线。
  “天要黑了,你还想出去玩吗?”
  “什么玩不玩的?”李明宇捏着烟嘴乐不可支,“你是不是住院住傻了,怎么神神叨叨的?”
  杜以泽回过头,说,“我看别人都会带女孩出去玩,我也想带你出去玩。”
  李明宇手指一颤,不小心抖下一截灰色的烟灰落在被子上,“你说谁女孩儿?昨儿是我让着你,你可别蹬鼻子上脸!”
  “要不我再给你搞辆摩托,怎么样?”杜以泽又问,“上次你说摩托被偷时不是挺不高兴的吗?”
  李明宇一愣,虽说他当时沮丧的根本原因是怕杜以泽因为自己搞丢了摩托而生气,不过现在看来,杜以泽还真是只想逗他高兴而已。
  那么他问了自己好几遍要不要出去玩,八成也是出于相同的目的。
  妈的,炮打到一半来这么一句话,跟交作业似的。
  李明宇重新咬上烟嘴,将手枕在脖子底下,开始若有所思地吞云吐雾。都说现代的红男绿女说起话来套路一个接着一个,活像打游击战,生怕输了气势,低了姿态,没想到杜以泽在这方面竟然跟白纸一样,提出邀约的口气就跟十来岁的小孩一样。
  “小杜——你开门呀,我带你出去玩——”
  那个时候,他就是这样大咧咧地向杜以泽发出邀请的。
  明明大家都在往前走,怎么杜以泽却偏偏停留在过去?
  “别,你可别浪费钱了。”李明宇说,“你等我把这根烟抽完,我就跟你出去玩。”


第68章 
  李明宇刚被林生严安排的那天,就知道自己回到了老家。
  当守卫说出他所在的城市名时,他多少有点感慨。当年林老板一去不回,他当真以为他外出打拼去了,谁能想到对方的落脚点竟然就在原地。
  其实这并不令人奇怪。城里地盘不小,四通八达,刚好供林生严施展手脚。李明宇长大的地方只不过是一条平凡到随处可见的街道,是地图上点一点都都嫌大的市井,是一棵古树上,某片树叶里一根隐约的脉络。它实在太过普通,令人忽视,以至于林生严将馄饨店安插其中,作为掩护。
  李明宇隐约记得,林老板是结了婚的。
  “我怎么上次都没看见他老婆?”
  几个守卫面面相觑,“死了好多年了。”
  李明宇不由瞠目咋舌,正犹豫着是不是应该说几句惋惜的话,便被守卫们赶回去了。
  他实在没有想到自己会以这样的方式回到家乡,被人软硬兼施地关在这方正的小院落里。虽然林生严的地盘八成离那条无名小街远到不搭嘎,但好歹在同一片土地之上,似乎连自己的两片脚掌都觉得似曾相识。
  这熟悉又陌生的地方,也不知道究竟是带给他快乐多些,还是委屈多些。
  烟头就要燃尽了。趁着李明宇发呆的空隙,杜以泽伸手拿过他嘴里的小半根香烟,塞进自己嘴里。
  “嘿!你这人咋不听话!”李明宇又从床上直起腰,要去抢。
  杜以泽已然吸了满满一口,若隐若现的火光一口气烧到橙色的烟嘴末尾,他转头捏住李明宇的脸拉到跟前。四片唇瓣几乎相碰的瞬间,他微微张嘴,唇间飘出一团厚重的烟雾,像一小团妖娆的云朵,随着吐息慢悠悠地拂过李明宇的下巴,最终被交错的呼吸吹散。
  杜以泽的呼吸是热的,自然吐出的烟雾也是温热的。他们齐齐坐在床边,身前的墙壁上嵌着卧室内唯一一扇窗户。窗外是大千世界,可因为两人侧着头彼此凝视,无论多么美妙的千奇百怪,全都无法入眼。
  杜以泽夹烟的手撑在床沿,骨节分明,指节修长,熄灭的烟头拉出一缕细长的白线。他另一只手捏着李明宇的下巴,两只剪影几乎相融,好像一部定格的黑白默片。
  李明宇可是平生第一次被人往脸上吐烟——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做这种事情多半出于挑衅,然而杜以泽又朝他露出令人心醉神迷的笑来。
  他嘴角似乎弯得很上,却又没看到酒窝,也许是屋内太暗,让笑容若有若无。他每眨一下眼,眼底的流光就晦涩地转上一圈。空气的温度都在上升,暧昧使人视线模糊,李明宇一会觉得他胸有成竹,就像赌场上一掷千金的老千,因为知道自己不会输,所以无比从容,一会又觉得他好像跟自己没有什么不同,所以会紧张、会寡言少语,会向自己发出言简意骇的邀请。
  李明宇又无可抑制地心动了,那已不再是心弦的触动,简直就像是有人大刀阔斧地指挥了一出恢弘的交响乐。
  怎么一旦跟杜以泽呆在一起,他就老是干些出乎自己的意料的事,简直就像灵魂出窍,鬼魂附体,他仿佛以第三者的视角看见自己往杜以泽嘴上亲了一下。
  只是个普通的干吻,竟然让杜以泽笑开了嘴。这回他可没有威逼利诱、更未绑着李明宇,他可是主动亲上来的。
  他很高兴,以至于他一时间根本找不到任何一件事情出来做对比。第一次完成任务时没有这么高兴,收到高额的佣金时没有这么高兴,哪怕一度逼近“榜单”的宝座,他都觉得“狐狸”与自己毫无关系。
  李明宇似乎喜欢他,哪怕他对自己一无所知。
  这简直是一场美妙的幻觉。
  “天可真要黑了,”李明宇刚刚才偷袭完,着急转移话题,“咱们看夕阳去呗?”
  这是个浪漫的邀请,尽管是他十年前就用过的把戏——李明宇心想,这叫经典。
  他作为跑腿专业户,看过各种各样的火烧云,包括后来小枪城里的天空,都是流光溢彩、五光十色,可看来看去,好像也没什么大不同。相较之下,杜以泽得时刻注意身边的陷阱与虎视眈眈的豺狼,所以他从未抬头仰望过天空,油画一般的美丽场景顶多被他当作钟表与指南针。
  两人爬到屋顶躺下,恣意地伸展四肢。以前他们都是晚饭后才跑到天台去,夏天天黑得晚,七点才日落,坐在十层楼高的楼顶悬空双脚,一往下看就头晕目眩。尽管林生严的房子只有一层楼高,可躺在平整干净的屋顶上,似乎也别有一番风味。
  不知道是不是刚下过雨,李明宇闻道了泥土的土腥味,还有被割草机搅拌的青草味。
  “你妈还给我洗过衣服,你记得不?我在泥地里摔了一跤,怕被我妈骂,就去找你妈帮忙。”
  杜以泽想了想,随后应了一声。
  “后来我妈问我为什么打赤膊回家,你猜我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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