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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非卿慢慢走过去,毫不客气地穿过帘子,绕过屏风,出现在浴池前。
这浴池精致,却算不得多大,跟宫中的自是无法比,因而这人往那跟前一站,苏如异便是躲哪儿都没用,任他往哪个方向去,平非卿只要走上几步,都总能拎到他。
“那会儿还死活闹着不肯下去洗,这会儿就不肯上来了?”平非卿调笑道,想起方才这少年被他拎来房中,才后知后觉想起了之前的事,瞬间急变了脸色,大闹着不肯“就范”,最终还是被他扯了衣裳丢进池子里的。
“我想我奶奶……”苏如异悲愤哭,根本不敢看他,不只是怕,还羞,觉得这个王爷简直太不要脸,衣服也不穿,上身光溜溜的,周身肌肉很是紧致结实,上头还留有几道凌厉刀伤,其实有点好看……好看什么呀!怎么就想偏了!他在想什么啊!他现在只应该想该如何是好才对啊!
“上不上来?”平非卿笑问。
“我不……”苏如异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那本王下来了。”这人说着便连那最后一件遮羞的亵裤也褪去,当真一步一步地跨进池子里来。
苏如异望着他下头那东西,脑袋“轰”得一下,一头埋进了水里……
平非卿把人从水里捞起来,束缚着腰肢将他紧按在怀中,一边笑道:“让本王瞧瞧,可有把人给泡软了?”
苏如异是真软了,怕得骨头都快化作池子里的水。试着挣动一下,箍在身后的手掌反而更加用力,想要强行逃离那是压根儿不可能的,只好哭唧唧哀求道:“王爷我不行我真不行……你饶了我吧我害怕得很……”
“害怕什么?”平非卿将他黏在额前的湿发捋开,屈着食指拭去他眼睑上的浴水,让他能睁开眼来。可苏如异却依旧不愿睁眼,睫毛轻轻地颤抖着,手指头绷得死紧,僵硬地推在他肩头,却使不出力气来。
“王爷我没做过……我真怕……我这辈子一怕疼二怕饿肚子三怕……唔……”
又啰啰嗦嗦地闹腾了起来,平非卿索性低头封口,将那柔软双唇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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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放亮,掀开床帏时,已能看着窗外微光。
平非卿从床上下来,唤人更换床单,随即抱着床上人去隔间清洗。苏如异沉沉睡着,此时已是雷打不醒的模样,软绵绵地靠在平非卿身上,双眼红红肿肿的,看着分外可怜。
平非卿拿棉帕蘸着温水将他泪痕擦拭干净,心情极好地在那脸上亲一下,里里外外地清理罢,才又把人抱回床铺里。
苏如异沾着床铺便蜷成一团,这人不忍再吵他,犹豫片刻却还是稍稍翻动他的身子,捉着脚踝将双腿分开,留心瞧一瞧后头。这一瞧发现那地方果真肿得十分明显,才当真起了些后悔,想着这少年初经人事,还是不该欺负他太久。
于是又取过那消肿的香膏,为他仔细涂抹一番。
苏如异在睡梦中觉得身后凉凉的,很是不舒服,蹙着眉头嘟囔不休,声音里还带着点哭腔,听得这人心软如水。
平非卿为他裹好锦被,俯身在额间落下一吻,随即拉下床帏将他遮挡在里头。罢了,才穿好衣物行到门外。
侍女知晓房内发生过什么,正红着脸候在廊边,见他行出来,忙俯身行礼,听他低声吩咐:“进来束发,动作放轻些。”
话音刚落,卉菱自廊上行来,施礼问道:“王爷可要用早膳?”
他摇一摇头:“不用。令人备车,本王要去一趟京中萧府。”
“是,可需奴婢陪同前往?”
“不必了,”平非卿道,“你留在这华月庭,不许任何人进庭院打扰。”
卉菱颔首一礼:“是。”
第十三章 怎么会是男宠
清晨时的马车穿行在行人无几的街道上,向萧府驶去。
平非卿撩开帘帐,自车中下去,正瞧得几步开外的萧府大门外也停着一架车,前一日才见过一面的萧大少爷正扶着断颜欲要上车去,转首望见他时,眸中诧异地止住动作。
平非卿心说好巧,弯唇走近道:“还真是时候,若是晚到几分,可不是就见不到上官少主了?”
眼前人被这称谓惊得抬起头来,神色复杂地凝视他。
平非卿低笑,自然明白此人心中的不解与戒备,毕竟苏如异那个傻瓜,其实从来都没发现他这位师兄的真实身份过。
“不必衡量太多,本王无非是稍为打听了一番。若是与你为敌,便不会站在这里了。”
断颜抿唇深思,并未在一瞬之间便信了他的话,不及回应,又被身边人不着痕迹地护到身后去。
“这一大早的,是何缘故使得平王屈尊大驾?”
平非卿眉梢微动,有那么点惊异于这个人的胆子,想他昨日在谦竹阁时还将态度拿捏得不失分寸,今日相见,开口这一句便不够客气。难不成自己这一番举动,触着他最为危险之地了?
若真是如此,倒教他省下不少事来,只要断颜应了自己的话,便有人不遗余力助他完成。
平非卿笑意渐深,从怀中取出一支白玉瓷瓶,道:“洗灵丹,萧少爷知道该如何用。”这东西是御赐之物,得来不易,能克诸多奇毒,然而虽好,他留在身边几载时长,却并没有用上的时候。此次来见断颜,想着他前往之地毕竟是江湖毒门,倒不如把这东西给他,至于能否用上,便不需他再关心了。
眼前人望着递到眼前的瓷瓶,丝毫不拘礼矫情,收下后开门见山问道:“王爷来此,当不止是送此大礼吧?”
平非卿爱与聪明人说话,不会劳心劳力,也不必太过拐弯抹角,不觉轻松了些,将目光转向断颜道:“本王有一事欲求上官少主答应。当然,少主若是不肯,本王少不了要用更麻烦的方式自行处理……桦州如若彻底没了上官府,想必你再是无情,也会心生遗憾吧?”
断颜面色尽量放得平淡,声音波澜不惊问道:“王爷想要什么?”
平非卿眸色一沉,神情却仿佛在一瞬间变得柔和,道:“本王要苏如异这个人,从此以后不被人记得。不管你如何做,只要毒门的利害关系,再跟如异牵扯不上分毫,这个要求很简单吧?”
眼前人似乎有些意料之外,并未猜到他这一番话,一时沉默。平非卿只当他答应了,浅浅笑过不再多言,转身几步回马车旁去,临上车前忽然听那声音道:“这件事情,纵使你不开口,我也会如此做。”
平非卿顿足,侧回头去向他微微颔首。
心下满意,从此不会再对此人抱有怀疑之心。苏如异在毒门中时受尽排挤,能有这样一位师兄,也算是不幸中之万幸了。
马车调头驶回平王府。
华月庭中十分安静,偶有侍女走动也将脚步放得格外轻缓,得了卉菱的叮嘱,分毫不敢惊扰着房里人。
而房中那人其实早已睡得昏天暗地,大概来个人在院里放上一串鞭炮,他也不会醒来,照样该梦什么梦什么。
平非卿回到房中,解了发冠衣裳,撩开床帘回到铺上,本也是一夜未睡,打算同苏如异一道歇会。
正是夏日,苏如异裹着锦被却没有闷出汗水,反倒很享受这温暖的模样,小脸捂得绯红,累了一整夜,这会儿睡得很是香甜。
平非卿在他身侧躺下,连同被子一道把这少年揽到胸前,静静看了一会儿,才闭上双眼同他一般睡去。
待到苏如异一觉醒来的时候,床铺中只剩他一人而已。
周身酸软乏力,稍微动一下便觉得哪处都在疼,疼得他无比难过,昨夜的事情记得非常清楚,满脑都是平非卿抱着他狠撞的样子,令他又羞又委屈,埋着脑袋往被子里躲。
窸窸窣窣的声响传到床帏之外,立刻便有脚步声靠近来。
平非卿掀开帘帐,就看见床上鼓囊囊的一团,里头人一点儿没把自己露出来,禁不住好笑,伸手拍一拍那棉团子,道:“别闷着了。”
苏如异现在根本不敢见到他,隔着一床被子,胸膛都疾跳个不停,哪怕觉着闷,也不愿妄动半寸,最终还是被平非卿给扯了锦被,强行抱过去的。
白面馒头一身光溜溜的,身上满是青青紫紫的痕迹。
苏如异垂着脑袋不去看他,任由这人取了床头的衣裳为他穿着打理。
“饿不饿?”
不饿才怪,这可是体力活,更何况睡了一天,谁知道这都什么时辰了……
苏如异心中控诉着,面上只敢一声不吭地点点头。
“已是晚膳的时辰了,本王命人将膳食送来房里,嗯?”
苏如异依旧点头。
平非卿未动身起来,只坐在床畔唤一声“来人”。有侍女迈过房门盈盈向内行来,苏如异羞窘还没褪去,怕给人瞧见自己一身单衣的模样,霎时紧张地揪紧平非卿胸前衣物,而那侍女却在两重珠帘外便止了步。
平非卿弯唇覆上胸前之手,轻缓揉捏着,吩咐道:“将晚膳送来房中。”
“是,王爷。”
侍女离去,苏如异这才松下一口气来,察觉到自己的手正被这人握着,莫名红了脸,听他问道:“怕什么?”
苏如异摇头,倒不是不愿意说话,实在是喉口干涩,嗓子隐隐有点疼,多半是给哭哑了。这人猜着了缘由,抱着他坐到桌边去,斟一杯温茶给他喝。他捧着茶杯慢慢饮着,心里酸酸涩涩的,有些不太明白的感觉,悄悄地抬眼去看,一面沉默着思考满脑子疑惑。
无非是在想平非卿为什么那个了他,又为什么是他呢?明明自己是王府的医师,会被留下也只是为了医好平非灵的痴症。这个人连自己的侍妾都不爱召见,为什么……
医师和王爷,怎么也想不出那样的关系来,那会不会是自己没轻没重的,傻子似的真以为平王那个不行,所以他才生气,这样做不过是惩罚自己?
满脑子都是疑问,但最为苦恼的问题只有一个,便是自己这样,还算得上是平王府的医师吗……如果不是,岂不是就成了……
苏如异脑中闪过两字:男宠。
瞬间惊得脸色都白了,差点把手中的空杯跌到地上去。
平非卿赶紧接住,将茶杯搁到桌上,一转眼便看见这少年难看的面色,几乎快要哭出来的模样。
“又怎么了?”这人相当无奈,低声哄一哄。
“王爷我不要……”
“不要什么?”平非卿戏弄道,“不要吃饭了?”
“要吃饭……”苏如异可怜兮兮反驳道,“我不要变成那个……”
“哪个?”
苏如异囫囵着道出两个字。
平非卿没听明白,偏头将耳朵挪近些,疑问一声。
苏如异憋红着脸凑上前,小声道:“我不要变成男宠……”
“……”平非卿转头,扬眉看着他紧张的神情,终究忍不住扶额大笑,“哈哈哈……你啊……”
足笑了好一阵才稍微平缓下欢快劲儿来,捏一捏眼前软软脸颊道:“谁说你是男宠了?”
“可是你……”苏如异欲言又止。
平非卿莫可奈何地叹口气,稍微正了正神色问他:“你就没觉得与本王之间有何不一样了?”
“当然不一样……”苏如异把这话理解偏了,点头认可道,“你是王爷,我是刁民,本来就不一样……”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