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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么看!?再看就挖掉你们地狗眼。”一把凶狠地声音震个食客门耳朵嗡嗡作响。不由收回目光。却看得那高大无比地恶仆正恶狠狠地盯着店里地食客。纷纷低下头去吃饱。害怕惹上不必要地麻烦。看着那恶仆蹬蹬地上楼。食客才想到交换了眼色。这些世家子弟什么都好。就是以势欺人这点不好。
很快就见楚小六飞快地跑了下来。大声地对掌柜道:“掌柜地。上面地贵客想吃九江河里地鲜鱼。这可怎么办呀?”
众食客不由咋舌:九江河里地鲜鱼?我的天啊。如此天寒地冬还想吃鲜鱼?是嘴刁还是刁难人?
还没等掌柜反应过来,楚小六又快速地道:“那位贵客说,只要能吃上九江河里的鲜鱼,钱不是问题。还摆了一锭金元宝在桌上。”
“我地天哦!这不是为难我么?”那掌柜一声感叹道,“再有钱,我们也弄不来九江河里的鲜鱼呀。小六子,你跟那贵客说一下,井里地锦鲤行不?那可是如意楼井里仅余的三条大锦鲤。
”
“好的。小的这就去。”
看着小六子飞快的身影,有的食客大声责问道:“我说,何掌柜的,你有锦鲤也不招呼我等,难道是怕我等付不起钱么?”
“哼!”那何掌柜冷哼一声道,“就是怕你们付不起钱来。那锦鲤已经放养在井里一年多,条条足有四五斤重,每斤要八两银子,一条下来也就四十多两银子,若是你付得起,我倒不介意替你来蒸上一条。”
“哗!”众食客一阵哗然,四十多两银子,足以叫上四桌极为丰盛的酒席。
“何掌柜,你也太不地道了,一条锦鲤竟然要
两银子。平时也不过是二两银子一条罢了。”
“平时?”何掌柜又是一阵冷哼道,“这是什么时候?现在天寒地冻的,你能捉来活鱼,我五两银子与你收购。”
众人一阵愕然却又恍然,物以稀为贵,天寒地冻的天气里,四十多两银子一条锦鲤也不为过,随即然,却暗暗留意二楼雅座的公子爷是怎么说的。
很快,楚小六满脸欢笑的下来道:“掌柜的,那贵客说没问题,而且还一下子定了那三条锦鲤,说是会在这里逗留三天。看,这是定金。”手掌一摊,一锭金灿灿的元宝出现在掌心,足足十两。
何掌柜也是满脸欢喜的拿过元宝道:“行!你快去准备热水毛由给贵客,若是伺候好那贵客,这个月的酬劳加倍,若是搞砸了,这个月你就别想拿到一个铜板。”
“别急。那贵客还说,准备三间上房,所有棉被也要换上新的。没有新的,就决不住店。”
“有新棉被。你快去招呼客人。把菜单报出来,让阿贵让厨房准备。”何掌柜立即回道。幸好我英明,趁机买了几趟新棉被。
“阿贵,你听着,那贵客,要一条清蒸锦鲤,一只烧鸡,一碟爆炒酱油鸭,一碟红烧大扣肉,两斤熟牛肉,一碟大白菜,一坛上好的竹叶青。记得了,那酒要烫好。”
从食客听得一个个菜名从楚小六的嘴里报出来,不由呆了,这顿饭起码要用上百两银子!
第二天,九江府里大部分人都知道如意楼来了一位出手的阔绰的世家子弟;第三天,众人又从如意楼得知,那世家子弟晚上花大高价请来了百花楼的头牌红姑前去陪酒,而且宿夜未归。这是一位花花公子;第四天,众人又得知,九江府里的地头蛇大头阿三带着七八个弟兄前去找那花花公子拿点花,却是给那高大恶奴打得头破血流的嚎叫而走,这是一位有着大背景的世家公子;第五天,众人又得知,这位公子爷把银钩赌坊给赢垮了,这是一位有着高超赌术的世家公子。
一边五天,关于这个公子消息在各间食肆酒楼里传了个遍。众人对这位世家公子又是羡慕又是妒忌,纷纷猜测他的来历。有人说是江南戴家的大少爷;有人说是广东的陈家二少;有人说是福建郑家的四公子。
身处谣言中心的李可宗却是极为悠闲的喝着清茶,说实话,作为穷家子弟的李岩来说,一顿饭要用上上百两银子,又是嫖伎,又是强压地头蛇,又是赌钱,实在是做梦也没想自己会这样做,而且越做越顺手。有点不亦乐乎的感觉。大概就是人心吧,由俭入奢易!
“公子爷,昨晚真是爽。”铁汉嘿笑道:“那所谓银钩赌坊竟然如此不堪,只不过赢了十万两银子,他们就讨饶,实在是不堪一击!”边说连摇头。
“切,别在这里得意。”胡周道,“要不是我,你能赢得了这么多么?”
看得他们又要吵起来,李可宗连忙制止道:“别吵了,小心露了马脚。最近我们风头如此招摇,相信很快大鱼就会上钩了。”
话音刚落,听得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过得一会,有人敲门道:“李公子在么?我是楚小六,外头有人想求见。”
三人对望一眼,说曹操,曹操到。
铁汉怒骂一声道:“这么早,谁啊!不见!”
楚小六连声道:“是的,爷,小的这边推了他。
”
“慢。”李可宗出声道,“小六,你且说一下,是那个要见本公子。”说好的,铁汉与胡周做白脸,李可宗做红脸。
“哦,是九江本地的一个大乡绅楚雄楚老爷子,他可是一位大善人,这个严冬还排米送衣。如果李公子有空,不妨一见。”
有戏!三个脸上暗喜,李可宗却道:“如此一位大善人倒是要见上一见。大铁,开门。”
铁汉开得了门却不让楚小六进屋,狠声道:“我家公子与那楚雄无亲无故,为何要见我家公子?莫非是想贪我家公子的家财?”
楚小六看得铁汉那狰狞的脸,喃喃道:“不是的。楚大善人只是说想与李公子见上一面,并无恶意。”
铁汉又追问道:“既然如此,不知楚大善人又在哪呀?为什么不见他上来见我家公子。”
“哦,哦,是这样的。楚大善人得了风寒,不便前来见李公子,说是邀李公子上他家里作客。这是请柬!”楚小六把一大红请柬放在铁汉手里立即跑下楼去,怕铁汉用葵扇大的巴掌把自己的小脑瓜袋子打成烂西瓜。
卷四、三足鼎立势…卷五、勇义铸碧血
第二百五十五章、破碎白莲(三)
铁汉拿着那大红烫金请柬道:“公子爷,去还是不去?”
“去。怎么不去!?”李可宗微笑道:“难得大鱼上钩,到时大家依计行事便可。”顿了顿又道,“对方现在应该已经摸清我们的‘底’了,他们也必定知道我等不缺钱不缺人,缺得去是权势。哼哼,谋定而后动,白莲教果然心怀不轨。”说罢,眼中杀机大盛。
………--…………---
大乡绅楚雄正围着火炉烤火,精神爽利,那里有一点的风寒之症。只听他慢声道:“那请柬可有送到?”
“回禀人长老,业已送到。”回答的赫然便是林呆儿,而楚雄正是白莲教的天地人三大长老中的人长老。
楚雄轻轻点头,转手拿起桌面上的一叠宣纸道:“林可宗,福建李家旁支之子,少有才,善诗书,乃少见之神童;及长成,连过乡试、县试、府试,成为举人,恰朝廷中断科举未能省试,后转读兵书,五年后大成,隧开店营业,获财无数,兴其旁支,而后放荡不羁、视俗礼而妄顾,周游大明上下,每到一处,吃美食、看美景、嫖红伎、大豪赌,快意恩仇,被誉为花花公子;及崇祯开招贤馆纳人才,却因脾性高傲,惹馆主不喜,屡次压其名册不上报,心灰意懒下,颓然回乡。”
“没错,这正是花花公子李可宗的基本资料。”林呆儿补充道,“他身边的那两名仆从,却是用千金在南京所买之奴隶。高大个铁汉,少林弃徒,擅罗汉拳等少林拳法,二流顶峰境界,脾气凶暴,喜酒好色;糟老头胡周,出身合六门,因犯事而被逐出门墙,精通**门所有功夫,二流顶峰境界,脾气亦正亦邪,贪财。二人投身于南京李家,李家被朝廷灭族之时,逃得一死,成为奴隶,后给李可宗出高价卖下。”
“嗯。”楚雄呵呵一笑道,“既然来路已经查明,此人又是高才,当可拉拢之。”
“呆儿却是不明,如此人才,崇祯怎么会放过?”
“若是让崇祯见着。必不会任他走。”楚雄分析道。“可崇祯手下地贪官多如牛毛。此人高傲。当是惹人不喜。”
“李可宗有钱有财。若想拉他入教。只怕非是易事。”
“投其所好。必有收获。”楚雄倒是不担心地笑道。“每个人都有他地弱点。我观此人心高气傲。又恃才放旷。只要许之以高官权力。任其施为。当为囊中之物。”
“可以。此人高傲。只怕也难以听调。”林呆儿担心道。“若是如此。只怕得不偿失。”
“只要他肯入教。打上本莲地印迹。区区一秀才书生能翻起什么风浪?”楚雄哈哈大笑道。“再说。以尊者地实力与我智慧。又怎么会降服不了他。”却是不知。他所说地英明无比地白莲尊者已经被冻成僵尸。
“长老英明。”林呆儿拍马屁道。
………--……………--…………-
此后事情便如同李可宗猜想的一般,来到楚府之时,楚雄已经摆下友好宴席,热情无比地招待,酒过三巡酒酣之际,立即抛出所谓的友好橄榄枝:“李公子,不知对天下大势如何看待?”
“哦!?”李可宗心中暗笑,终于要露出狐狸尾巴了,“不知楚大善人为何有此一问?”
“唉,看着越来越多地难民,楚某心中郁郁不安啊。”楚雄一副悲天悯人的表情,“不瞒公子,楚某家财虽然富裕,却是难以救济天下的难民。李公子又是饱读诗书之人,想讨教一下公子是否有一劳永逸的方法。”
“一劳永逸的法子?”李可宗脸上神情似笑非笑道,“楚大善人也太看得起我李某了。”
“李公子不必谦虚,楚某虽是土财主一个,却是看得出来花花公子表面风流不羁,内里却是悲天悯人,关心民间疾苦。”楚雄一味地戴高帽道,“所以,楚某刚才所说并非试探之言。”
“唉,生我者父母,知我者楚老爷子啊。”李可宗立即打蛇随棍上,称呼变得亲热起来,“没错。我李可宗虽然学识浅薄力微声弱,但是一心为民,也想投身朝廷,为百姓谋求福利,却是不料,不料那些狗官实在欺人太甚,竟然侮辱于我。实在………罢了罢了,不说也罢。楚老爷子,我敬你一杯。”一幅郁郁不得志的样子,拿起酒杯就是一饮而尽。
果然是个怀才不遇地好人才。楚雄心中大喜,脸上却是深表同情的道:“朝廷一向混乱,又岂会真心重用李世侄这等人才。若是老夫猜测无误,朝廷实力大涨也不过是表面现象而已。过得些许日子,只怕又是百姓遭殃之时。”
“正是。这些狗官,只为钱财不为朝廷出力。朝廷迟早要败亡在这些人手上。”李可宗先是气愤后是颓然道,“还是莫谈国事。纵使我等有心,也是无力。来,今日与老爷子一见如故,当是不醉不归。来来,喝了这一杯。
”
“世侄,事在人为。我等又岂可自甘坠落。在此自怨自艾。”楚雄却是伸用将李可宗的酒杯压了下来:“朝廷不用世侄这等高材,那是他的损失。此处不留人,自有留有人。如果世侄不嫌弃,我这个当世伯的介绍一个地方,一定可以让世侄子一展抱负。”
“老爷子,你说的话我能理解。”李可宗苦笑道,“只是,李闯这等流寇,小侄是不屑与之为伍。而且李闯目光短浅,不识人才贪图享乐,只怕用不着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