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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尖舔蜜-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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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戾你疯了!你敢得罪范家。”范惊声看向一旁的陆长歌,撕破了伪善的皮,哪里还有平日里风度翩翩的模样,“陆长歌,你知道!你跟他串通好了,艹,你他妈……”
  不等范惊声说出更难听的话来,两个保安就把范惊声的嘴堵上了,然后拖着人从安全通道下楼,动作干脆利落。
  “沈哥……”陆长歌看向沈戾,愣愣的问,“范惊声这是怎么了。”
  “傻姑娘。”沈戾抬指敲了敲她的额头,“他想给你下药,然后我把那杯加了药的酒给他喝了。”
  陆长歌虽然被陆家保护得很好,但她也不是不谙世事的大小姐,听到沈戾这么说,哪里还有不明白的,顿时脸色就是一白。
  沈戾放缓了语气,和方才不带感情的说“扔出去”的语气简直天差地别:“没事了,都解决了。”他又问,“你是回去跟同学继续玩,还是回家?”
  “……我,我没心情了。”她第一次遇到这种事,尽管没出事,但想想还是后怕,也有些心慌。
  “那要喝点蜂蜜柚子茶吗?”沈戾不太会哄小姑娘,他拿手的,除了调酒,就是煮蜂蜜柚子茶了。
  他还可以陪着陆长歌在楼下大厅转一转,有他在,陆长歌可以尽兴的玩。
  陆长歌的脸色总算缓了过来,语气也稍微高兴了些:“要,要多加糖。”
  沈戾把陆长歌带到吧台,挽袖子洗手,给陆长歌煮了一杯蜂蜜柚子茶,还在乐安切好的装饰杯子的柠檬片里顺了一片,插在了玻璃杯口,然后插上吸管,端给陆长歌。
  “这么快啊。”陆长歌试探性的喝了一小口,本以为会很烫,结果是温热的,口感十分舒服。
  “蜂蜜柚子茶是提前熬制好的,封罐冷藏,吃的时候用温水冲泡就可以喝。”沈戾在她身边坐下,看她喜欢喝,心里也高兴,“你要是喜欢,我可以送一罐给你。”
  陆长歌笑着咬了咬吸管:“我能要两罐吗?我想送一罐给长吟。”
  “可以。”沈戾笑着应了声,“喝完了还可以再来拿。”
  他叫乐安装了两罐蜂蜜柚子茶给陆长歌,然后问:“你等下怎么回家,需要我送你吗?”
  “不用。”陆长歌说,“家里的司机会来接我的。”
  “我给你哥打个电话吧。”有司机来接已经很安全了,但沈戾存着私心,也觉得今天的事有些严重,需要跟陆长亭他们说一声,找足了理由,还特意去安静的角落里,才拨通了陆长亭的电话。
  手机响起来的时候陆长亭正在跑步机上,瞥了一眼来电显示,也不减速,直接就接了。
  倒是有些意外沈戾会打电话给他。
  听到电话那端的喘气声,沈戾有瞬间的怔愣:“那个……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陆长亭关掉跑步机,慢慢减速,顺便喝了口水:“我在跑步,怎么了?”
  “哦,没事。”沈戾觉得耳朵有些发痒,男人低喘的声音实在是太过色|情,听得他脸颊一热,“就是长歌现在在‘沽酒’,你有空过来接她吗?”
  “长歌在‘沽酒’?”陆长亭从跑步机上下来,皱了皱眉头,“她喝酒了?”
  “没喝多少。”沈戾尽量简单的把事情说了,“她跟同学聚会,有人想在她酒里下药,被我逮住教训了,她有些吓到了。”
  陆长亭拧着眉头,语气沉沉:“你陪着她,我马上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注:包厢的名字都取自词牌名'


第十一章 
  陆长亭到“沽酒”的时候沈戾正在卡座陪陆长歌玩抽乌龟的纸牌游戏,输的人要让赢的人在脸上画一笔,也不知道是沈戾有意放水,还是陆长歌真运气那么好,陆长亭走近的时候陆长歌正笑着在沈戾额头添上最后一笔,威风凛凛的一个“王”字。
  陆长亭瞧着,不像老虎,像是只大花猫。
  “胡闹。”他轻呵了一声陆长歌,“多大的人了,还玩这些。”
  陆长歌忍着笑从包里翻出一包湿巾,塞给沈戾。
  沈戾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胡乱的擦了擦额头:“就是玩着打发时间的。”
  陆长亭自问自己和陆长叙已经够惯着家里的妹妹了,没想到沈戾也这么惯着……转念想到沈戾这么照顾家里的妹妹多半是看在陆长叙的面子上,心就往下一沉:“玩够了吗,玩够了就跟我回家。”
  陆长歌被陆长亭微沉的语气给唬到了,乖乖的点了点头,拿上包和两罐蜂蜜柚子茶,跟着陆长亭往外走。
  沈戾也跟着:“我送你们。”
  出了酒吧,看到酒吧门口立着的小黑板牌和上面写着的字,陆长歌没忍住笑出了声:“沈哥,这个牌子真的要在酒吧门口立三天啊?”
  “嫌不够?”
  “够了够了。”陆长歌道,“今天的事情谢谢沈哥,还有蜂蜜柚子茶。”
  陆长歌扬声道:“改天我请你去望江楼吃饭!”
  给范惊声一个教训就好了,要是一直挂着,难免范惊声会气不过做些什么。
  不过为了防止范惊声找沈戾的麻烦,这件事回家她得跟父亲和爷爷说说。范惊声以为有范家撑腰就能为所欲为,还把主意打到了她身上,当他们陆家没人了?
  陆长亭一直安静的站在旁边,等他们说完话,等陆长歌上了车,替陆长歌关好车门,这才看向沈戾。
  沈戾垂眸道:“你开车……小心些。”
  他其实想说到家能不能报个平安,可又觉得他和陆长亭的关系没有亲近到这种程度,只能干巴巴的道句“开车小心”。
  陆长亭定定的看着他,好一会儿,才伸出手点了点他的额头。
  修长的手指在青年额头上一点,很轻的描摹那一小块被擦花的残留的墨迹:“这里,没擦干净。”
  “嗯?”
  ……黑色的法拉利消失在路口。
  沈戾回过神来,伸手摸了摸额头,然后露出一个有些傻气的笑来。
  驾驶座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随意的拧开矿泉水瓶喝了一口水的男人瞥了一眼后视镜,看到那人还傻站在路边,嘴角不自察的微微扬起。
  陆长歌惊奇的看着他:“长亭哥,你笑什么?”
  “我没笑。”
  “你明明就笑了。”
  “没有。”陆长亭看了她一眼,视线落在她放在腿上的两罐像是糖浆的东西上,“你抱着的是什么?”
  “蜂蜜柚子茶。”陆长歌把纸袋拉开了些,给他看,“沈哥自己做的,送了我两罐。”
  蜂蜜柚子茶?
  搭在方向盘上的手指轻轻敲了两下:“好喝吗?”
  “好喝,闻着酸酸甜甜的,用温水泡着喝,多加点糖就能把酸味全压下去。”
  陆长亭语气淡淡:“你一个人要两罐,吃得完吗?”
  “一罐我自己喝,一罐给长吟。”陆长歌点开微信给陆长吟发消息,“这个喝了润肺去火,排毒养颜的,长吟肯定喜欢。”
  陆长亭看了一眼陆长歌抱着的蜂蜜柚子茶,嘴角压了下来。
  不能跟妹妹抢东西。
  他想了想,问:“你有巧克力吗?”
  “巧克力?没有。”陆长歌偏头看向他,“你低血糖又犯了?不舒服吗,你先靠边停车,休息一下。”
  “我口袋里有,你帮我拿一下。”
  陆长歌伸手摸到他的衣服口袋,摸出一块黑色糖纸包裹的巧克力。大概是被捂热了,稍微有些软化,陆长歌拆开糖纸,喂到他嘴边。
  甜味在嘴里化开,陆长亭抿了抿唇,弯起一个浅浅的弧度。
  蜂蜜柚子茶算什么,巧克力才是最甜的。
  陆长亭回到家,踩着拖鞋走进房间,随手拉开床头柜,把口袋里的糖纸用纸巾擦干净,压平,扔进抽屉里。
  沈戾送了他一盒巧克力,巧得很,正好二十七颗,对着他的年岁。
  到今天,糖纸已经攒了十三张了。
  一堆黑色糖纸里混着一张便签纸,是那天沈戾留宿后贴在客房门上的。
  他把纸条捡了出来,看了一眼,又放了回去,然后拿手机点开微信,发了条信息过去。
  'L:我到家了。'
  发完他就把手机随手放下了,然后拿了干净的睡衣,去洗澡。
  洗完澡出来,他身上只松松垮垮的穿着睡裤,赤|裸|着上身,头发还在滴水。随手拿毛巾擦了擦,点开手机看了一眼。
  沈戾回了一个“嗯”字。
  陆长亭盯着屏幕看了好一会儿,等屏幕的光暗了下去,才不满的皱着眉头,把手机扔开。
  ……
  范惊声安分了一天不到,就开始蓄意报复,找沈戾麻烦。
  恶意举报“沽酒”有人聚众赌博、卖|淫、吸|毒,每天都有一支警队去“沽酒”搞突击检查,搅合得生意都没法儿做。
  警队的人去“沽酒”巡查了两三次,什么都没查到,就私下跟沈戾商量,叫他配合一下,停业整改半个月,这事儿也就过了。
  可沈戾软硬都不吃,停业整改等于坐实了脏水,他行得正坐得端,也不找关系疏通,任由警队一次次的检查。
  总之大家一起折腾,谁也别想好过。
  “沽酒”本来就是高档酒吧,出入的人大多是些富家子弟,现在被人搅和得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少不得发朋友圈骂几句瞎举报的傻逼。
  就这么传到了陆长亭耳朵里。
  正巧这天陆长叙约他打球,闲聊一样的说起这件事,陆长叙拍球的力度都重了些:“他啊,性子倔,第一天有人查‘沽酒’的时候就跟我们打了招呼,叫我们别管这事儿。”
  这件事要解决,其实就是一句话的事。
  陆家的一句话,或者萧遥的一句话。
  范惊声算计陆长歌,这件事陆家完全可以跟范家好好清算一下。而萧遥和范惊陵是发小,范惊陵这个人性情古怪,交心的朋友不多,所以对朋友一向道义,这事儿只要萧遥提一句,范惊声在范惊陵手里就落不到什么好。
  但沈戾说,叫他们不要管这件事。
  “最气人从来都不是以势压人,而是以势压人都压不住人。”陆长叙投了个篮,“沈老板是个规矩人,从来都不怕这种明着来的。”
  “‘沽酒’真的不做那些生意?”
  “不做。”陆长叙跑过去捡球,拍运了两下,把球随手传给了他,“总之没什么,就算真有事,也多得是人帮他。
  “哐当”一声,球砸在篮板上,又滚动着撞进篮框。陆长亭撩起衣角擦了擦额头的汗:“范惊声这是在打我们陆家的脸,任由妹妹让他欺负,我咽不下这口气。”
  陆长叙笑了一声:“是吗,我还以为你是咽不下沈老板被欺负的气。”
  陆长亭没理会他,走到篮球场边,弯腰拿起矿泉水,拧开瓶盖喝了一口。
  过了好一会儿,他突然开口问:“他身边,一直很多人么?”
  陆长叙反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在问沈戾。
  “你怎么突然问这个。”他古怪的看了陆长亭一眼,“也还好吧,就是喜欢他的人挺多的,然后平时应酬逢场作戏什么的。”
  “他那个人吧——”陆长叙顿了顿,摇了摇头,一副不好说的样子,反问,“你不是对他没那个意思么,问这些做什么?”
  吊足了陆长亭的胃口,又故意不说,看着陆长亭微皱的眉头,陆长叙在心里乐了乐。
  熟人谁不知道沈老板别有根芽不是人间富贵花,陆长亭以为他浪荡,可他才是最干净磊落的那一个。
  试问有几个人能在醉生梦死声色犬马里保持清醒,不同流俗,始终欹嵚历落。
  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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