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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生-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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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寇见他睡着,放轻动作,把电褥子开关关掉,空调也调到正常,才转身出去。
  初春的雨,是个绝对温柔的情人,不经意间撩动你久不敞开的心房。
  一夜过去,边牧被刺眼的光线弄醒,不悦的抬手遮住眼皮,迷蒙的又躺一会儿,身上汗津津的,掀被子起来,窗帘只拉了一层,抬手扯开个缝,正好瞧见楼下的邵寇。
  邵寇清晨照例出去跑步,刚回隔壁的老大爷喊他,说是那只大金毛生了,让他去抱一个回去,一个个毛茸茸的一团团,忒可爱,萌的人心化成水,脱去外套,搁胸前小心翼翼兜着回院子。
  这个老男人,是不是傻,抱个什么金贵东西啊,还用的着脱了衣服,就时候只穿一个薄棉衫,怎么不冻死你,不理那个傻逼,回身去洗澡。
  换身干净衣服,返回屋里拿手机看看,没什么重要事,才下楼去逗弄老男人,还没到楼梯口呢,奇怪的眺望了眼厨房,电视竟然是黑屏的,没有一本正经播报新闻的大叔叽哩嘎啦,安静的出奇,些许的蛋饼翻转的啪啪声,嘿,老男人会省电了呦。
  “好点了?起这么早。”
  作者有话要说:  邵寇:起这么早?
  边牧:恩,对你来说,我只要是十二点前醒,都算早。
  邵寇:干嘛气不顺?
  边牧:没什么。
  邵寇俊脸凑近:是不是一睁眼没瞧见我,所以,想我了?
  边牧:你还要你这张老脸吗?
  邵寇:不想要了,你要跟我换?
  边牧:美得你。
  邵寇一把将人搂过来:过来吧,爷的小美人儿。
  边牧:你个犊子,干鸡毛。
  邵寇邪笑:来,坐到我边(鞭)上。


第21章 老二
  “好点了?起这么早。”
  邵寇听见声音没回头,询问他一句,继续手里的三心两意,他在锅里蒸的鸡蛋糕,饼铛里烙的葱花饼,砂锅里炖了只三黄鸡,等煮开了得撇撇油沫子。
  “你没给我关窗帘,故意的是不是?”
  他回答的是后半句,为啥起早,对于前半句,表示没听到。
  而邵寇呢,却是更加在意前半句,又问一句,“不难受了吧?没多搭件衣服下来。”
  两人驴唇不对马嘴,各说各的。
  等着鸡汤好了,邵寇撒点葱花香菜和胡椒粉,端着上桌,瞄一眼他脸色,还是有点苍白,得补补。
  边牧坐下的时候没注意,这会儿瞥见他掀开椅子上的外套,里头冒出来一团毛,他吓了一跳,以为是耗子呢,瞳孔放大的惊呼出声,“你弄的什么鬼东西?”
  “嘘。。。”
  邵寇在嘴边竖起食指,压低声音,“你别那么大的动静,它睡着了。”
  我靠,暴躁老男人突然画风一转,成了个护犊子的老妈子,这画面太美,他不敢看喂。
  他掀开里头,让边牧看个全,原来是只小奶狗,浅棕色的细绒毛,两个三角小耳朵耷拉着,小爪子搭在脸旁边,眼睛闭着,三条白色的小胡须随着鼾声一颤一颤,忒可爱。
  “你搁哪个垃圾堆里捡回来的?”
  他不能承认刚才那一瞬间的萌化,必须强烈的抵制,他讨厌带毛的蠢动物。
  “隔壁大爷给的,你看,小东西还没我手掌大。”
  邵寇端起来,让他瞧,今天太阳终于又冒出来头,洋洋洒洒的落了一屋子,边牧看着一人一狗,突然就来了灵感,撂下一句别打扰他,直接上楼进了画室。
  “哎,你吃完饭再去呗。”
  怎么连饭都不吃,小画家这脾性真急,没办法,只能自己坐下对付吃几口,他想给小奶狗建个窝,恩,再买点纯牛奶,也不知道离开了狗妈妈,它能不能适应的了。
  一上午须臾而过,邵寇就在他的屋子里挑了个有太阳的角落,布置了个纯棉的大型狗窝,给它洗个澡,拿吹风筒呼呼的吹干,真听话,一点也不像楼上那个龟毛,整天的净出幺蛾子,三个小时了,也不知道饿,得,去买几块大骨头回来烀汤吧。
  楼上画室,黑色的幕布遮挡着窗户,顶棚的白炽灯锃亮,油画布的架子前,边牧斟酌半天,才下了最后几笔,视角转换,到达他的画上,竟然是楼梯,木质的胡桃木的阶梯,一层一层,一直堆叠延绵,可能阳光太猛烈,映出来两种完全不同的亮度颜色,一面发白,一面发黄,整体宏观的重新看这幅画,才会发现在最下面,有一只肉墩墩的棕色小狗,它在努力的爬楼梯,前爪刚刚敲到第一层的楼梯台阶的边缘,却因为穿透过来的阳光太刺眼,抬起另一个前爪遮住双眼,露出雪白的肚皮和两只绷紧的具有绝对力量的后爪,下角的题字,在努力。
  满意的颔首,收拾好画具,先去冲澡,因为热,没换针织的套头衫,反而穿了件浅蓝色的衬衫,上边的扣子松散的系着几颗,领子上的黑色的纽扣也随意耸耷,重新戴上眼镜,套上条深蓝色的牛仔裤,是那种胯宽小腿紧的哈伦样式,拎着牛仔外套下楼。
  “小寇子,我饿了。”
  两顿拼成一顿吃,他的饭量还是不如邵寇,很明显,两人的体格在那摆着呢,差距很大。
  边牧擦擦嘴,同着他说,“哎,过了清明,天就快暖和了,你跟我去看看山上的果树吧,我想全部换成橘子树,可那也不可能一年就能结果,不行,就单开一小片,原先那些还继续留着。”
  这片山啊,以前一直是承包出去的,附近的村民种地不成,又改种果树,因为果树苗成长的太慢,都果断的放弃,出外谋活路,所以,这山上有果树,却一直结的果子都又小又涩,村子里的孩子爬上去摘了都不爱吃,纷纷的扔着玩儿,可见,这果树多不受欢迎了。
  他继续说,“开车去趟城里,请几个专家过来看看。”
  邵寇搭腔,“正好找人修修空调,我抱着小奶狗,给它扎个疫苗吧。”
  嘿,这叫啥,蹬鼻子上脸。
  “我让你养狗了吗?”
  你自己还人在屋檐下呢,竟然敢私自做决定,胆肥了吧。
  “祖宗,爷爷,那狗多可怜,您信佛,佛家不讲究个好生之德吗?您大慈大悲,可怜可怜?”
  我养狗,行,你养狗,绝对不行。
  “谁你爷爷,瞎掰烂造,那你可得搞清,这家里谁最大?”
  你呗,你哪都大。
  “您啊,您最大。”
  这时候,不拍马屁,还待何时。
  “那谁老二?”
  这个问题,就尖锐了吧。
  邵寇试探着说,“还有老二?”
  那怎么滴,就我自己一个光杆司令,是吧。
  “还有老三。”
  ?
  “哦,倒老末肯定就是我,可,谁是老二啊?不会,是那条狗吧?”
  面对着他肯定的眼神,邵寇感觉五雷轰顶,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呢吗不是。
  养什么狗啊?这不瞬间又多一个祖宗吗?
  “呵呵,那个,人大爷见着丢了一只狗好着急了,一会儿吃完饭,我就给送回去。”
  他不养了,成吗?
  “你接着编。”
  边牧喝口咖啡,盯着他的双眼说。
  对面的男人手臂平放在桌角,依旧憨厚的模样,吞吐回他,“小老板,您不知道,养个狗特麻烦,拉屎啊,撒尿啊,掉毛啊,细菌啊,事儿多,还没用,一天就知道瞎叫唤,关键时刻,靠不住。”
  嘛意思?
  “意思是,关键时刻,还得靠你呗。”
  我哪那么大的脸,啥时候都得靠自己,别人,都靠不住。
  “嘿嘿,我为了小老板,绝对是上刀山,下油锅,厕所茅坑里骨碌一圈也在所不惜。”
  表忠心,表忠心,他最棒,他最腻害,绝对不能被小老板当成个没用之人。
  “那,照顾个小奶狗,也是轻而易举了,是不是?”
  边牧扫眼他手里捧着的毛茸茸,嗯,给你起个名字吧,嗯,“它,就叫,混蛋,小混蛋。”
  说完,自己先不可抑制的笑起来,太有才了,有没有。
  哎,邵寇只有叹气的份儿,罢了,看在你这么混蛋的名字的份上,我们就彼此同病相怜的依偎吧。
  外头天气格外的暖和,找了个布兜,把小奶狗装上,开车去城里,副驾驶位上依旧是个神经病的晚期患者,两人一路互怼着到达兽医院,先给它做身体检查,确定没问题,才扎了两针疫苗,买了一些常用药备着,又转弯去旁边的宠物用品商店溜达一圈,边牧是个没节制的,看见啥都买,也不管是适用大狗还是小狗的,最可笑的是,咱们家的小混蛋明明是个公的,竟然扔进来一堆扎小辫的皮套和小头夹,粉粉嫩嫩的,你当打扮小姑娘呢?
  把东西装到后备箱,按导航找到农科技术研究院,专门研究山林树木种植,里头的有个老教授,和边牧的姥爷是挚交,此刻看见他,明显的激动,拍着他肩膀,连声夸赞,“不愧是老原家的孩子,就是有灵气,随你姥爷的气韵,坐,来,喝茶。”
  亲自倒两杯茶递过去,边牧低头恭敬的接过来,邵寇坐在另一侧,腰背挺的倍儿直。
  “张爷爷,我姥爷一直就念叨着故乡,说这山灵水美,尤其惦念着那山上的橘子树,您,能不能帮我瞧瞧,那土质到底如何?”
  邵寇只在一旁当个三好学生,好好听讲,乖乖的在心里做好笔记,实际上,不大会儿,他就跑神儿了,眼角一直无意识的扫着他喝茶的手,白皙的骨节分明的,握在手里软若无骨的,他端到唇边,张嘴呷一口,随着喉结滚动,吞咽下去,躲避开,低头看茶杯里的碧绿色的汤,一丝一毫的杂质都没有,衬着皑白的瓷器愈发矜贵,他嗓子突然干渴,很想喝上一口,不知道是微微的苦涩,还是回味的甘甜。
  边牧瞅着正对面的垂涎欲滴的蠢货,差点蹦高,你个傻缺,回去非得让你干嚼几斤茶叶不可,让你馋。
  果然,邵寇一出门就遭了他的毒嘴,完全不知道哪又惹了这个小祖宗。
  “回村,你个饿货。”
  什么鬼?
  他又怼过来一句,“快点开,都长毒蘑菇了。”
  什么鬼?
  邵寇懵逼的一路,一句话也没敢回怼,就怕他一个不高兴把手上的布兜掐死,让那个小混蛋一命呜呼喽。
  两个男人一条狗,都是一个德行,都喜欢在自己的地盘上撒尿,各自解决完,邵寇先给小混蛋温了点牛奶,才洗手做饭,半下午了都,做点快餐,让小画家赶紧吃吃睡觉吧。
  剁了点骨头上的活肉,切一根香肠,磕个鸡蛋,撕开袋牛板筋,搁锅里用剩下的白米饭炒一块,有点藕用醋拌,昨个儿用蒜蓉末腌的鸡爪子,放点辣椒油,他是看小画家乐意吃,又扒出来点,这个还是他在网上新学的,先把鸡爪用水煮烂乎,然后用凉水泡泡,把里头的骨头都抠出去,用蒜末,盐,辣椒油,各种调料放齐,放冰箱里冷藏,自我感觉味道很不错。
  边牧上楼换身衣服,恢复了往常的高冷优质范儿,一身的棉麻,墨绿色的开衫,头发还没干,还滴着水,邵寇看不过去,招手让他过来,“坐下,我给你吹干。”
  作者有话要说:  邵寇:没常识,头发湿着睡觉容易偏头痛。
  边牧:风筒吹的也不好,让他自己干才最好。
  邵寇:你过来。
  边牧:我知道,你又想占我便宜。
  邵寇:才不是,别把我想的这么龌龊。
  边牧:那你这么殷勤?
  邵寇摊手:祖宗,你知不知道,你很难伺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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