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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都羞羞脸。
邵寇几经无奈之下,只能默许了当他玩具,并且随意来回玩耍的心愿。
商场里,因为下雨,空调还开着,音乐随着热气一起流淌出来,边牧挑衣服挑的兴致勃勃,邵寇换衣服换的心力交瘁,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行了吧,有件穿的就行,弄那么多,快穿不着了。”
现在上的都是夏装,今天冷,特意还保留点春装,这个小画家就盯着衬衫领带西裤,他又不是出去演讲,他一个不知道几手的老司机,用不着吧。
“一天两套,还不够,再给你挑几个背心,晚上当睡衣。”
这话,可是基情满满了,挑睡衣?
“就你那睡姿,我穿啥都白搭。”
为啥这么说呢,因为这几回,邵寇发现了他的一个怪癖,就是睡着了的时候,喜欢用手揪着他胸前的两点睡觉,并且,有意识的会左右交换,摸索的时候更像是安了雷达,准确的快速抓取揉捏。
几次都弄的他无心睡眠啊,心里像猫挠了似的难受,真想抡起菜刀把他两个前蹄子给砍掉,烦人。
“你别没有证据就诬陷我,我是不会抗拒从严的。”
边牧继续挑背心和内裤,袜子都是单色的,拿起来一种问服务人员,“这种有带图案的吗?或者后面带小动物的。”
他刚才在路上就看到有个小男孩穿的运动鞋,但后跟那露出来个大象的鼻子,特可爱,一晃一晃的。
完全不搭理后面汉子的黑脸,边牧继续问,“有没有内裤上带图案的,例如子弹头啊,或者别的?”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的境界,邵寇还要修炼,没关系,他可以动用武力让他自己穿,这样一换位思考,顿时萌的满脸血,他靠近了也跟着看,果然有花花绿绿的各种样式,如果穿在他身上,哇,这里应该有赞。
“你们这儿有连体的睡衣吗?能包住腿和胳膊的?”
边牧本来还诧异他能提出问题,听完就恶狠狠的掐了一把他的精壮的侧腰,你个混蛋,怎么不买个绳子在睡觉的时候给他捆住,还连体衣?
思想有多远,你就给我滚多远。
他俩斗嘴斗的不亦乐乎,却没发现身后一直跟着一个人,他的脸色像寒冬腊月里裸露在外的树干,苍老又干涩。
程度本来就是特意来看他的,昨天因为太累,见上一面就能放心的睡觉了,哪成想,醒来后就翻了天,私家侦探把之前的图片发过来,有一些是平常的生活,中间夹杂着几张过分亲热的,他也可以接受,然而,他本来尾随着就是要给他个惊喜的,只不过,惊喜,应该变成惊吓,他的小家伙的身边,不该有朋友,或者追求者出现的。
邵寇正拎着个绿色鳄鱼的裤头观赏,并且在内心里想象他穿上去的效果呢,突然,一阵警鸣声袭来,他首先是确定小画家的安全,然后快速的揽着他退到安全地带,“应该不是着火,没有紧急驱散,咱们跟着他们走。”
实际上商场里突然这样,吓坏了一群顾客,都以为是火灾,纷纷从步梯里逃跑,边牧下意识的伸头往楼下瞧,站着一排人,闹心,出来买个衣服也净事儿,落拉个脸嘀咕,“我还没刷卡呢,那些衣服白挑了。”
邵寇难得的露出来点笑意,还有心思惦记衣服呢,正想跟他说,去别的地方买,就听见劣质的大喇叭喊出的声音,“邵寇,邵寇,请主动站出来,配合我们工作,再重复一遍,邵寇,邵寇…”
人堆中间熙熙攘攘的声音无限放大,边牧突然拉住他的手,“不是喊你,从后门走。”
混乱中,他们的视线碰撞在一起,然后,邵寇避开了,他的唇蠕动了,却没说出口,等着人群散尽了,他才用非常镇定的声音对着他说,“我去去就来,你等着我。”
带着徽章的几个男人下车过来,手里举着手铐,“邵寇,你因涉嫌殴打别人至重伤,予以逮捕,请配合回警局调查。”
作者有话要说: 邵寇:我去去就来,你等着我。
边牧:你去了就别回来。
邵寇:我最爱你这个炸毛的小模样了。
边牧:我明天就去剃个光头。
邵寇:光头更可爱了啊。
边牧:你是不是变态?
邵寇:是啊,就对你一个人变态。
谢谢小惠宝贝的又十瓶营养液,baby go,俺们这旮儿都是东北人人人人,俺们这旮儿酸菜炖粉条条条条,俺们这旮儿没有丑八怪怪怪怪,俺们这旮儿缺个照妖镜镜镜镜…
第59章 问题
“邵寇,你因涉嫌殴打别人至重伤,予以逮捕,请配合回警局调查。”
稍一想就明白,肯定是那个厕所男回家去告状了,真是的,男人之间打个架,还要上升到这种层面,唉,真他娘的没血性。
“好,可以,能不能让我的朋友跟着一起。”
冲着旁边一努嘴,示意警官们看,就这个一直紧跟不舍的小帅哥。
边牧有点烦躁,眉头皱的死紧,“你又打架了?”
怎么又呢,他第一次打架。
看着他一脸迷茫的,边牧恨恨的又说,“你忘了,上大学的时候…”
邵寇扶额,这是什么猪队友,果然,人家警官抓住要点,“看样子你是惯犯了,没抓错人,快走吧,别啰嗦。”
你个惹事精,还不让人说了,边牧难得的动用了最近的回忆回想一下他到底在什么时候背着他出去打架,只有可能是在晚上,唉,愁人,跟着他上警车,无所谓的先开口,“没事哈,我们有钱,和解就成。”
旁边的警官好心插嘴,“对方说坚决不和解,必须让他蹲监狱,在里头好好改造,重新做人。”
个屁,他进监狱了,谁陪他睡觉,不,谁给他做饭?
“唉,我说,我怎么不知道你和别人打架这事儿,我们天天都在一起来着?”
邵寇不乐意提那个傻逼玩意儿,闷头解释一句,“他说话不招人听,就随便教训了一顿,既然他不同意和解就算了,你回去吧,我出来了就去找你。”
像他乐意和解似的,他,也,不,乐,意。
边牧气的差点一佛升天,说的什么狗话,还出去了就找他,谁他妈的还要个蹲过监狱的老男人?你脸咋辣么大?
“滚,你闭嘴吧,留着一会儿好好跟警察同志说。”
你以为监狱是旅游胜地啊,稀松平常的,真是服了这个臭男人的迟钝。
到了地方,果然对方的家属已经等着了,一个中年贵妇,头发高高盘起,唐装的墨绿色旗袍,见着他们两个,只是寒着脸,哼的一声转过头。
敢打她的宝贝儿子,绝对让你吃不了还得兜着走。
边牧本来就没有沟通的欲望,邵寇更没有搭讪的心情,两人直接无视她,坐到椅子上,警察大人是个年轻小伙子,迫于上级压力,不得不对邵寇实施逮捕,实际上已经跨市了,他们所里不乐意接这个麻烦事,只是履行手续进行盘问,然后拘留运送回隔壁市里解决。
“你先把个人资料填好,然后,再说一遍事发的具体的过程。”
推给他一张表格,邵寇刚想拿笔,就听见旁边的边牧特别专业的站起来,同这个警官谈话,“你好,我是邵寇的律师,全权代表我的当事人处理此次案件,首先,我的当事人具有精神层面的问题,请求保释,并到A市进行治疗。”
精神层面,就是,精神病?
警官大人懵了一瞬,下意识的看向他的当事人,邵寇刚才被他整蛊,穿了件紫色横格纹的衬衫,下身是个黑色竖白格的九分裤,看起来,嗯,确实不怎么像正常人。
“你有什么可以作为证明?”
确实,精神病人在不能辨认或者不能控制自己行为的时候造成危害结果,经法定程序鉴定确认的,不负刑事责任,但是应当责令他的家属或者监护人严加看管和医疗,这是法律规定的。
“我可以马上让人把诊断书发过来。”
边牧很愉快的作弊了,总不能让他真的去坐牢吧。
出去打电话的功夫,贵妇人发飙了,说的什么天方夜谭?不负刑事责任?那他儿子下半辈子躺床上了怎么办,不行,必须得负,她也出去打电话。
邵寇坐里头一直没说话,看着边牧忙来忙去,然后在错过了两个饭点又赔偿了一张黑卡的代价后,可算踏着夜色出去了。
他俩的车还停在商场,只能顺着大路往前走,夜灯下有蚊虫在嗡嗡嗡的飞舞,不嫌累,不嫌冷,邵寇叹口气,跟冷着脸一脸疲惫的小画家主动承认错误,“我错了,真的。”
边牧从头到尾就没看出来他有一丁一点的犯错的悔过之心,连头发丝都崩的溜儿直,我就是这样一个爱挥拳头的男人,你能怎么样?
“哪错了?”
低气压还在延续,他们俩停住脚步,一个佝着腰,一个瞪着眼。
邵寇好久没有冲动是魔鬼了,“我以为打完人,他找不着我呢,计算失误。”
边牧冲着他小腿踢一脚,不解恨的又踢一脚,脑子是好东西,没钱买是不是?
“你以为你脱了裤子放的屁就不臭了,那是掩耳盗铃,你先跟我说,因为啥打架,我要知道原因。”
赔钱又浪费时间,总得有个理由不是?你是一时爽了,有考虑到以后吗?
“没啥理由,他就是比较贱的人,欠揍。”
我看你也欠揍。
“人家贱是人家的,关你鸟事儿?”
你以为你扎两个辫子就能变身成水冰月代表正义消灭邪恶啊,别扯着蛋。
“我要跟你说啊,你也得让我揍他。”
个垃圾人类,留着释放一氧化碳啊。
边牧实际上也的确是个比较凶残的人,他就是因为集结了一大帮的男人,准备端了那对狗男女的淫窝,才被事儿爹给强行发配到破山沟里的,他这作妖的性子,能让别人在他头上拉屎,那是绝对没可能。
“你说,我听听。”
都是男人,也没啥藏着掖着的,邵寇特意扫着他的小脸蛋,长那么好看干甚?
“你记不记得看日出那天,就山尖上还热吻的那位,我去厕所遇见他,他说你像小白脸,还说你肯定是被压在下头的那个。”
我日他祖宗,呸呸呸,边牧心里画个圈圈诅咒他摊患在病床底下,永远和尿桶作伴。
“你怎么不早说,这种玩意儿就该打的他不能自理,祸害到男人身上了都,变态。”
边牧后一哽,有点尴尬的干巴解释,“我不是说你哈,别对号入座。”
作为一个男人喜欢上另一个男人,既不是变态,也不是怪物,只不过是恰好遇到了,就那么爱上了。
但,那种货不一样,他是没节操,拿性关系当享乐的方式,打的非常对,这下,边牧的火卸了一半,还有一半,是累,也是饿的。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
邵寇摇头晃脑的念了句诗,惹的对面的男人哈哈哈笑的喘不上来气,边牧觉得老男人活的挺丰满的,有血有肉,严肃的咳嗽两声,他突然明白了事儿爹的心理,靠近他,跟他耐心的讲道理,“你打人的理由我接受了,但是,动用武力是处理事情中最下等的一种方式,可以有更多种以不伤害自己为前提的用脑方法,邵寇,你有没有想过,万一今天没有我,你会怎么办?”
边牧决定给事儿爹打个电话,表达一下自己的悔过之心,他在他父亲的眼里就是个孩子,只不过仗着背后有座大山所以才肆无忌惮,他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