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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现在又多了战马的支持,使实力又进一步的增加了。当然他还是有一点担忧的,那就是澄州方面的军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按照原来的时间赶到,或者是否会提前会师。只要赶在会师之前,这胜算还是蛮大的。
胜利的渴求永远也不会被满足,人的心也是一样。在没有来到辽东前,所有的人想的不过是能够在这里找一快地方站住脚就可以 了。但是经过了化成一战,完颜陈和尚的想法已经发生了重大的变化了,现在的他想不不光是要站的住,还要在辽东打出一些威风出来。正是这个原因,他才会冒进的采用了如此大胆的进攻方式来对待。
实际上,他倒是赢了。不光是在战术上,更多的是在时间上让军队获得了有效的进攻时间,在战略上成功的牵制住了金国的南线兵力的集结。
虬人军还是出发了,清一色的骑兵部队,让人很难想象这是大宋的军队,大宋居然也有这样强盛的骑兵。看着这样的阵仗,耶律也其也只有在心底里苦笑。想不到自己做了这么多年的雇佣兵生涯,到头来却是要靠这宋军的名号才能锄头真的是可笑啊。马队,都是良马,所有的骑兵都配置了自己喜欢的武器,但是弓箭是绝对不能少的。这样的装素可不是大宋的军队的标准的配置。他们只是契丹人,永远秉承着契丹人的习性。只是现在他们外面披的是宋朝的衣服。
可是内心里,还是认为自己是契丹人。
但是这毕竟是个事实,现在是宋朝的军队就应当做一个军人要做的事情。面对的敌人也许是自己的本族,也许是自己的仇人。但是此刻,各为其主。心里的五味杂陈都抛在了后面。随着铁流向北前进。
北边是什么?大漠还是雪原,只有飞过天际的候鸟可以告诉人们,那边是一个归宿。
辽河,在不远处。那里是契丹家族发迹的地方。曾经那里是他们的天堂,只是一百多年前的那风雨彻底的将强盛的辽帝国,湮灭在了历史的尘埃之中。他们也象是无根的叶子四处流浪,流浪。流浪的人今儿终于要回来了。
热血,在管子的沸腾。马儿跑的更快了。
此时的复州军正拖着长长的队伍向化成的方向“移动”。说他是移动是因为这些军人大多都是州县里的签军。根据金国的兵制这些签军都是从汉人中征召过来的,所有的士兵在编制上不隶属与任何人的名下,甚至是没有一点关系从来也没有听说过他们是如何进行训练的。这样的战斗力如何能和久经沙场的雇佣军们所抗衡呢?
这些签军们自己也是很清楚的,他们不过是炮灰,只是人数上看起来多了一点而已。所以在行军的路上能够拖的就拖,拉拉散散的,甚至有些人都已经想着如何逃跑了事了。一支没有士气的军队绝对是没有战斗力的。
这样的军队还能做战吗?在所有的将领心中都打了一个问号。
不过军命难违。这签军的都总管夹温泽也算是聪明人,知道这一去定是生死为卜,在部队出发的时候居然称病留在了复州,而副总管林乐生却当上了这最大的头头。
这可真的是叫做人酸不如天算,这只军队的命运可真的是多灾多难了。
在前进的路上。林乐生可是想了很多。这次的攻击很有可能是一次自杀性质的攻击,然而为什么要这样做,其实他也弄不清楚,但有一点他倒是明白的,那就是这些签军都是汉人组成的,在辽东,汉人可不是个大族,就光这里的一万多人,大约已经是复州汉人中的最精干的力量了。难道说这金国的皇帝是要看到汉人之间的自相残杀吗?这个残暴的皇帝,想不到自己这些汉人就是躲在这个差不多要被人遗忘的角落里的时候还是被抓起来上战场了。这一次真正的目的不过是要拖住这宋人的脚步而已。可是这些宋人也是奇怪。不去恢复祖宗留下的基业,跑到关外来做什么,难不成是来抢契丹人的地盘?这个世道已经够乱的了,前些日子里,蒙古人到过这边,不过很快的就走了,而后契丹人又造反了,现在倒好连宋人也来了。看来这里也算个风水宝地了。
军队正行进来路上,突然前面传来了鸣镝声。他不免的颤抖了一下,下意识的摸了下跨在身边的刀。这刀,还是当年在做士兵的时候从战俘那里捞得的。看着这刀还是很有情感的。不过这短短的思念很快就被前面的战况给遮过了。
“林总管,前面发现有大批的骑兵向我们的这个方向冲了过来,看他们的人数大概有万余人。”
这么多。林乐生心内一惊。看来这宋军可不是他所想象中的这般的虚弱,最起码在人数上不逊于自己。
“传令下去。前面的部队原地警戒,通知后面的部队加快行军速度。”
他很快的做出了一个决定,命令队伍前面原地不动,将所有的盾牌手站在队伍的最前面,而后面的队伍加快速度前进,围成一个圈。但愿能够躲的过这骑兵的骚扰作战。
很快的队伍开始变阵,从队伍的最前方探出来的盾牌手将整个队伍都牢牢的保护起来,这些盾牌手使用的都是长6尺的大盾可以将人都躲在这盾的后面。中间的器械都堆在一起,虽然显的拥挤,但是这些器械在一定的时候还是有用的,而且象抛石车这类大型的武器也有了自己的用武之地。
所有的人都紧张着看着对面的动作。其实这些都是最常规的战术,在金国的部队中对于这套战法倒是熟练的很。可是这样的阵型是将整个战场的在主动权都交了出来,接下来就轮到虬人军的表演了。其实林乐风本不想这样做,但是要知道对手可是一万骑兵,这马的冲击力绝对不是个人能够抵抗的,再说了这些签军对于抵抗骑兵的训练倒是很少的,因为在他们的长官看来这宋朝的骑兵都是一些摆设,没有多少的实际的功用的。
可是实际上,正式这些骑兵将局势扭转了过来。
而金国军队的动作对于耶律也其来说也是有点吃惊的。他没有想到这些签军中也有这样临危不乱的家伙。这圆形之阵绝对算得上是防守最坚强的阵势,不管是在平地还是荒漠。用盾牌手组成的防御圈都是很常见的可是所不同的是,这金军中居然还有抛石车,以抛石车的威力来说,虽不能对运动中的骑兵造成巨大的伤害,但是这些马会因此而受到惊吓对于镇型的保持和快速的突击上面都存在着一些阻隔作用。
可惜的是这些军队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正规军,看他们的集结的时候,耶律也其已经发现了他们的弱点了:整个阵型虽说是一个圆形之阵,但由于集结的时候兵力比较的松散,这个阵型最大的有点在于能够集中兵力在一个环行内进行有效的龟缩防守。而在阵里面放置了这么多的器械,让阵型变的更加的宽大,而盾牌手的数量是有限的,这使得防御上面还是要差一点的,再加上这次出征可都是轻骑兵,没有多少的装甲,在机动性上是要优于金国的重骑兵的。要破这样的阵,用两个字“消耗”。
这不是虬人军自己发明的,早在辽国时代,为了对付强大的北宋的重步兵,就已经用到了这个战术,只是、后来金人取而代之之后。重骑兵就渐渐地流行开了,这种战术战法倒是被遗忘掉了。再后来在成吉思汗的手上可以说的上是发扬光大的。
不过现在似乎是换了个:这汉人外面穿着金国的服装拿着长矛盾牌来对付那些骑着马的契丹人可契丹却代表着宋廷。历史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让所有的人都错位,陷入了一个奇怪的圈子。
“首领,前面的金国士兵好像很难啃,是不是进攻?”一个贴身的卫兵说道。他们现在的思维还是停留在雇佣军时代,所有的事情都要先看看是不是合适,但是今天这个场面不管是谁都会想上去试一下的。
“这个不用担心,这些人不过是一群签军,没有什么战斗力的。”耶律也其整了整衣服故做轻松的样子说“只要两个冲锋就可以搞定的。你就下去准备吧,叫弟兄们都打起精神来,这可是在咱们老祖宗的土地上干活呢,可不要丢了我们契丹人的脸。”
“是。”那人肃立的说着下去了。
看着远方,那高耸的抛石车,心中不免的一点紧张。
金国的士兵不会真的那样的强大的吧?
其实在那边,各个也是很紧张的。不知道谁喊了一句,宋人来了。寻声望去,果然。
尘土,灰烟。人,马。汗从那着的盾牌的手上流了下来。
第六节 烟尘
人的心总是拒绝害怕的,但是很多的时候走是事与愿违。
看着层层浓密的烟土朝着这个方向涌了过来,林风正心里的恐惧似乎又增加了一分。这样的场景已经很久没有看见了。在他还是做士兵的时候曾经跟随着南征大军在连水和宋军交战。那个时候也是这样的场景。不过那个时候自己是在队伍的后面,看的见的只是满脸的尘土。虽然说这个时候的军队数量上还是稍微要多于对方的,但是人家是骑兵,自己是步军,虽说有盾牌阵的保护,但没有人能够保证这个阵能够守的住。这个圆形阵的好处就是利于防守,但是在对方的游击消耗战的面前就成了摆设了。
转念间,第一道尘流已经近了眼前,这批骑兵身上穿的宋军的盔甲,但是从面貌上来看倒不象是南方的汉人。
林风正心里闪过了一个念头,这批骑兵并不简单,他们的来头看来不会是来自宋朝的军队,看这些人的面貌倒是象极了契丹人。对,是契丹人。他发现这些骑兵喜欢拿着飞斧和弯刀——这些都是契丹人最喜欢的武器之一了。难道说这些人都已经投靠了宋廷了。心中的恐慌不免的又增加了些。就在这转念之间,一批雨矢就从天而降了。
他目测了一下。这之间的射程大约有80步左右,这个时候的弓箭的能量是达到了一个最大的限度,所以在和弓骑兵交战的时候一定要贴上去,让对方没有了空间这样才能有胜算。可是要想接近的话就需要承受大量的箭矢的攻击了。
如果不是盾牌的面积足够大的话,这样的损失绝对很大。还好,这些盾牌手严守阵地,除了几支没有张眼睛的羽箭扎伤了些人外,倒是平安。林风正,在阵中缓了口气。在出来前他坚持要带出这些大盾,这个时候倒是显示出了他的威力来了。只要骑兵的弓箭射不到阵里,这样的进攻就可以说已经失败了。
林风正的心稍稍的安定了些。可是想不到的是这些骑兵并没有继续往前冲刺,而是沿着外围,四处了乱跑。这又是什么花招。一时也有点纳闷。
不过这些骑兵倒是没有在那里白跑的。他们都在紧张的监视着这个阵型的摸样。如果说刚才这试探性的进攻,可光这一波是绝对要不了这个阵型的,最多也不过是产生了一点小的混乱而已。这倒是看的出来这些签军打仗是没有什么本事,但是说到逃跑可是当今最厉害的。站在前面的士兵似乎也被这样的血腥给感染了,渐渐地开始向后移动。这一移动就将空当扯了出来了,这么关键的一个小失误将这个阵型面临了崩溃的边缘。
林风正看见前面的士兵正在望后推去,在宽广的平面是上可以看见有一群人正在向后撤退。这一撤就自己将阵型给搞乱了。
“这真的是个好阵型啊,可惜我们还没有用的上的时候。”
站在远处的陈和尚是看的真切从迹象来看,这支复州军还真的没有什么实力,这个圆形阵不过一次冲击就已